2-21 奇妙夜(1 / 2)

一戰又是兩個多小時,施穎本以為不過做愛而已,又不是沒做過,又不是沒和這個大鳥的混蛋亂過,可這回真想錯了,這簡直是生奸。從沒體驗過如此猛烈的性愛,以後可能也不會,感覺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子宮上,每一下都觸發那種特別奇怪的感覺,恨自己屁股沒有更肥一點,好幫忙緩解一下體內承受的頂撞。覺得帽子無神的眼神有些恐怖,轉過去看床腳的陶奈,睡的像只豬,兩大只桃子疊在床上。

快感還是有的,只是過於猛烈、密集、緊湊了,超出了負荷。突然覺得之前和帽子的性愛對方好像是有意在呵護自己,又想到自己男友、前男友,不知不覺中,手腳不斷發熱,漸感酥麻,之後整個小腹內都一片酥麻,一股神奇的感覺沖上腦干,不像上次性高潮一樣跌宕,是一種持續的攀升,身體不斷收縮,不由得發出長聲低叫。

這叫聲,未體驗過的人只能自行腦補了,胖兒東有幸聽了一回,一邊絕望的看著天花板,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幸福還是折磨。

這是比陰道高潮更稀有的子宮高潮,是一般人的性知識盲區了。施穎一邊享受著,一邊抵御著過量的快感和大腿的酸麻。恐怖的是,這打樁機竟像個永動機,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直到施穎實在撐不住了,努力想要推開這個男人,帽子才從濕穴中拔出了通紅腫脹的肉具,轉過去又插進了陶奈的洞里。

「啊~~~~」又是一聲低鳴。

巫山的雲雨……不對,暴風雨有點持久。施穎看手機已經五點半了,突然聽帽子說了句:「對不起啊。」

不說還好,說了反而有點羞恥。幾個小時的折磨,帽子的幻覺漸漸消失,開始恢復了些理智,不過弟弟並沒有恢復,依舊極度亢奮。帽子把陶奈擺正,躺在施穎身邊,一龍二風,這才恢復了該有的樣子。也不管那么多,胡亂的撫摸親吻兩個女人的身體,含著這一人的舌頭,卻插著另一人的肉穴,兩穴交換著出入,精液愛液混而織之,叫聲亦是此起彼伏。這雙飛的經歷對兩個女生來說雖然有些過於淫盪,可輪流分攤了帽子的能量,反而不至於過於辛苦,對三人都好。尤其是陶奈,睡的迷迷糊糊的,甚至都忘記了之前的痛楚。

此時,城市另一處酒店的房間里,阿竹終於醒了。小白在用毛巾給她擦臉,溫水刺激下,恢復了意識,只覺頭痛欲裂。「這是哪?」

「哎呀,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沒事哈,我們都擔心死了。」小白邊說著,邊群發微信告訴大家阿竹沒事了。

「怎么回事。」阿竹見一個男同學在酒店椅子上坐著睡著了。

「這個說起來還挺神奇……」小白先讓阿竹喝水,慢慢把前一晚的經歷講了給阿竹聽。

「所以是帽子救了我?」阿竹大致聽完,問道:「那他現在有事么?」

「他自己說沒事,二姐他們在那邊照看他,應該還好吧。你記得昨天怎么回事么?你怎么會昏過去被那些人給帶走的?」小白問。

「我們去看看他吧。」阿竹心里滿是愧疚,至於細節,她實在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昏過去的了,最後的記憶也是要去上廁所。

「你可省省吧,姐姐,這才幾點,你自己還沒管好呢。」

阿竹又躺了一會,反而睡不著了,腦子里都是帽子和胖兒東安全。熬到七點過,小白實在拗不過她,一起下樓喝了碗粥,打車回學校去了。

小白帶路來到帽子住處,好死不死施穎進門的時候沒有把外門帶死,只是虛掩著,小白一拉就開了。「鼓掌」的聲音沒有勸住兩人,到帽子門前,一副春宮直映眼前。只見一個女人躺在床上,另一個女人跪趴在她身上,抱著下面女人,兩對巨乳緊貼在一起,身後一個男人還在猛烈的用下體撞擊身前的女人,眼神射來,正和阿竹雙眼對上。

阿竹轉身就走,小白驚訝的愣了兩秒,追阿竹去了。

「這這這,太……」小白不知道說啥。

「別說了。」阿竹。

「下面那個人胸好大,好像是陶奈吧?」

阿竹停步轉身:「我讓你別說了!」竟然對小白吼了一句,自己也愣住,說了句:「對不起。」回宿舍去了。

小白傻了,她看到阿竹臉上的淚痕,雖然沒有表情,但看得出很傷心樣子,自言自語:「什么情況,你不認識那個帽子吧?」這個阿竹最好的閨蜜,並不知道阿竹和帽子的魚水之情,更不知道各自內心戲多。

還好施穎和陶奈沒有看到阿竹來過,他們元神都快被帽子耗盡了。這他媽多么神奇的一晚,再進來就是二姐和大姐了,進屋時,帽子還在陶奈的身體里戰斗,看到二姐進屋,想要捂臉,可表情都不受控制了,何況胳膊,嘴巴半張著,一副要被日暈的小母狗樣子。施穎想起床去拿衣服,被帽子一把按住,腰間馬達一般的沖刺,猛地一頂,拔了出來,起身第一下射飛了出去,濺到了陶奈的臉上,站在床上,余下的七八下均勻的射到了兩個女人的乳房上。擠出最後一滴精液,帽子倒在床上,喘粗氣去了。

這一幕正正被姚師格和上官傑看全了,一屋的尷尬到了極點。兩個裸女想遮掩一下,還是放棄,沒力了。二姐清清腦子,道:「你們先歇會,我們在客廳等你倆。」

她往外走,結果上官傑沒挪動腿,二姐只好回身把她拽出去。

被男人干的站不起來是什么概念,施穎顧不得那么多了,發微信:「二姐,扶我去洗澡,好不好。」

二姐也是無奈,她本來坐在那滿腦子都是「竟然是這樣」的畫面。伺候兩個妹妹洗了澡,穿了衣服,大姐使喚胖兒東去買早餐,等的過程中,四個人坐在沙發上,叫一個尷尬。尤其陶奈的衣服,還不如不穿,看著像被不知道多少人強奸過的。

總不能一直尷尬下去,二姐道:「行啦,你們也是為了,嗯…為了救人…」這話說出來好不別扭:「咱們就誰都不許笑……」

還沒說完,大姐就笑噴了。但凡還有點力氣,陶奈和施穎都能沖上來撕了她,此時只能使用絕望的眼神。

笑完感覺自己不厚道,找補道:「沒事沒事,我仍然是咱們中間經驗最豐富的。」

「那能一樣么,你進去試試那個,種馬好不好。」陶奈真覺得自己委屈的不行。

結果大姐又憋不住笑了,邊笑還邊道:「不行,我沒在別人面前試過,也沒被人射臉上過。」

絕望+n。

其實笑笑也沒什么不好,緩解了不少。

大姐:「行啦,多大點兒事,體驗一把嗑葯種狗而已。」

陶奈:「我再也不想體驗了?」

大姐:「怎么滴,種豬不爽么?」

施穎:「爽你妹,爽過~了,你懂么,過了,老娘胸都要變形了。」

陶奈:「對對對,現在還疼呢。」

二姐:「……你還好意思對……」

這都什么事啊,帽子躺在床上,仍然亢奮。突然發覺不妙,他忘記了,袁涵還被綁在樓上呢。趕緊套上衣服直沖六樓。此時袁老師已經被綁在床上不能動超過十個小時,這是種什么樣的折磨,光忍住不上廁所這一點,就足夠挑戰人的極限。她想了很多,要打帽子一頓,要狠狠的踢他的弟弟,要和他絕交,甚至要報警,可以一想到要和警察說這些事情,心里又慫了。胸中憋滿一口惡氣。

終於等到帽子開門,馬不停的給她松綁,不停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昨晚出了點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