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 穢土轉生聯合軍(03)(1 / 2)

2020年11月1日

(三)天天&山中井野篇

奈良鹿丸,火之國木葉隱村的中忍,豬鹿蝶組合之鹿的傳人。在木葉新生代

十二忍中,鹿丸的武力平平,但他卻憑借著出眾的應敵策略、冷靜的頭腦與超過

200的智商,成為了忍界聯軍第4部隊·遠距離戰斗部隊代理隊長。

在他出色的指揮下,第4部隊已經成功封印了數個強敵,然而此刻卻有一個

更加棘手的敵人了他面前。

「抱歉……我們必須要冒一次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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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發生的事情簡直難以置信,就連大蛇兜都無法想象。

那個從異空間返回戰場的男孩,實力出現了幾何次數的增長:將查克拉聚集

到手心,再釋放出來,以此形成無數強大的拳頭,雖然他的腳步仍顯出些許的笨

拙,但是在白眼的配合下,他能夠瞬間擊飛十幾名敵人,並且招招致命。

這是柔拳嗎?或者是八卦空掌?

在場者無不目瞪口呆,這世上的確有這種神奇的忍術,攻防一體,連一只老

鼠逃跑的空隙都不曾存在。

雛田做夢都沒有想到,她將一位下忍級別的敵人,「培養」成了精英上忍。

她「傳授」給木連的八卦空掌,在血繼網羅的加成下,有了一種質的飛躍,

這種忍術後來被稱為「八十神空擊」。

正如的經典場景:一位落魄平凡的少年,在險象環生之後獲取了天下無

敵的忍術秘籍。從此肆無忌憚地橫行在忍界。

盡管如此,剛剛開掛的逆襲少年,與真正的高手之間,仍然存在著戰斗經驗

上的差距,即使兜及時提醒,木連還是疏忽大意之下被鹿丸的影子模仿術制住了

身體。

「別小看我啊!」

木連怒吼一聲,召喚求道玉向自己飛來,毫不費力地「割」破了鹿丸的影子。

「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也不知道是誰忽然說出了這么一句話,這卻喚起了木連內心深處的某種記憶。

紫金紅葫蘆?

話說開天辟地之時,昆侖山下,有根仙藤,藤結有一個葫蘆。不!是結有兩

個葫蘆。你那個雌的,我這個是……

就在木連分心的時候,突然間感到自己失去了意識。

心轉身之術!

井野成功控制了木連身體,卻還沒來得及說出答應的話,就看到求道玉砸到

了自己的臉上。

「啊!——」

井野控制下的木連發出了一聲慘叫,並且立刻抱住了腦袋拉扯起頭發。瞬間,

井野被打出了木連的身體,返回到了自己體內。

「井野你怎么了!」

丁次看到意識回到自己身體里的井野趴倒在地上,同時也是用手拉扯著自己

的頭發,仿佛承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連忙沖了過去,但卻被早就埋伏在一旁的

白絕兵擋住了去路。

「可惡!你竟敢入侵我的身體!」恢復意識的木連立刻就反向鎖定了遠處山

中井野的位置,趁其他人被白絕絆住,立刻用黃泉比良坂把井野和她身後的琥珀

凈瓶吞沒了。

第一方案,失敗。

原來鹿丸想用對付金角的方法故技重施:入侵敵人的身體,讓他回答琥珀凈

瓶的問題,將其吸入其中進行封印。但是井野剛剛似乎受到了什么巨大的精神沖

擊,還沒來得及回答問題就被趕出來了。

鹿丸心中默念:果然,他不是這么容易對付的……

「別囂張啊!」

一個靚麗的身影從天而降,帶來一股巨大的能量。

就連八十神空擊也被反彈了回來,木連連忙召喚求道玉來防御,但令所有人

都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求道玉居然在沖擊之下裂開了,頓時,火水雷風土全部

屬性的能量擊打在了木連的身體上。

攻擊奏效了?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鹿丸都沒想到這一點。

同時受到五種查克拉的打擊,木連感到身體說不出的疼痛,好在求道玉終究

是阻擋了一部分能量,讓他穢土的身體還不至於破碎。

穩住腳步的他也看清了眼前的這個身影——身著與眾不同的白色七分袖武服

和紅色長褲,頭上編著兩個十分少見的發髻發纘,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腰背後

系了一個巨大的卷軸。

她就是之後被譽為「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傳奇女忍者,木葉新生代十二

忍之一,天天。

但最令木連驚訝的是,她手中握著的那個武器。

「芭蕉扇……」

聽到木連的小聲嘀咕,鹿丸不由得心中一驚。

他認得這個武器?

天天和木連兩個人四目相對,沒有人敢上前來幫忙。

為什么她不繼續進攻?

木連有些疑惑。因為剛才眼前的這個女孩已經打破了自己的防御,自己還需

要一些時間才能創造出新的黑體。此時如果她再使用芭蕉扇的話,那他也只能用

白眼逃跑了。

但是女孩並沒有如此做,只是做好戰斗的姿勢卻並沒有進攻。

忽然間,木連找到了答案:眼前的女孩正在喘著粗氣,臉上也布滿了汗水—

—就和之前那兩個女生被瘋狂撓癢之後的情況一樣,這是做過什么非常劇烈的運

動之後的表現。此外,她握著芭蕉扇的手一直在變換位置,好像找不到一個合適

的著力點。

難道她……

明白了戰況的木連毫不猶豫地沖了過去,天天想要揮動了芭蕉扇,但這次攻

擊的威力卻很弱,沒有扇到一半扇子就從她手上掉落了下去,緊接著天天自己也

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連用手撐一下都沒有做到。

沉重的聲響。

「笨蛋……被芭蕉扇反噬了吧!」

木連說完,將腳踩在了天天的身上,之後發動白眼把她也傳送到了沙漠空間。

鹿丸看到木連把掉在地上的芭蕉扇撿了起來,並且目光開始變得尖銳。

他接下的目標是第4部隊的其他人!

「讓你們見識一下芭蕉扇真正的威力!」

天天,井野,剩下的拜托你們了!

現在的鹿丸需要相信伙伴的能力,他目前的任務是繼續對付眼前這個強敵,

讓他留在戰場上,為自己的伙伴爭取更多的時間。

但是鹿丸不知道的是,眼前這個少年——在某種意義上——將會成為他人生

最大的敵人。在數年之後,他才意識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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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調的黃褐色,一望無垠。

沒有一棵樹木,也沒有任何一個能被稱得上活著的生物。

連綿起伏的沙丘,有的只有沙子,沙子,還是沙子。

黃沙的海洋,似乎永遠也沒有盡頭。

對於風之國的人們而言,這種場景再熟悉不過。但對於火之國的人,這卻充

滿著疲憊和絕望。

此時此刻,天天正在真切地感受著這一點。

熱浪襲人,仿佛熊熊火焰。

酷熱難耐,瞬間大汗淋漓。

氣候並非讓她恐懼的理由,最讓人不安的是廣袤中的孤獨。

與世隔絕。

「井野,你沒事吧?」

看著她從一開始就抱著腦袋痛苦的樣子,天天很難相信這位平日心高氣傲的

暴力少女身體沒有出現問題。

「我……沒事……」

咬牙堅定,井野發動了山中一族的秘術,感知。

平日里能夠輕易得知對方人數及特征,以至速度都能很詳細的忍術此刻卻給

她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負擔,而且結果也只能很模糊地感覺到西北方向有兩個人

而已。

兩個人都大汗淋漓,天天在狂奔,井野卻邁不開腳步。天天幾乎是在拖著她

在前行。

她知道自己的伙伴一定出了問題,但她現在卻不能花點時間來關心。

因為在另一邊的戰場上,鹿丸等人正在全力奮戰,目的就是拖住敵人給她們

兩個爭取營救雛田和黑土的時間。時間相當寶貴。

當兩個黑色的身影逐漸從地平線上顯露出來的時候,兩個木葉的女忍者都驚

呆了,天天用手捂住了嘴巴好讓自己不要大叫出來,井野也仿佛恢復了精神一樣

瞪大了眼睛。

黑土的忍者服千瘡百孔,四肢被拉開成大字形的樣子,而且拘束她的不是鐵

鏈和繩子,而是那種神秘的黑色物質。那些黑東西把她四肢裹得嚴嚴實實,整個

人就像是掉入了瀝青池一樣。

如果說這已經讓天天和井野目瞪口呆了,那接下來的事就更超乎兩個人的想

象:從黑色的物質中伸出數不清的手臂快速抓撓著黑土的身體,身體的各個部位

都不放過,頻率時快時慢,手的位置也經常變化,絕對不會讓黑土有任何熟悉撓

癢節奏的可能。被系在大大分開的大腿處的忍者護額因為抖動正在不停地反射著

沙漠的陽光,非常刺眼。

而在一旁,另一個少女則是像蠶蛹一樣被全身包裹,如果不是眼睛和鼻子露

在外面,天天幾乎認不出這是雛田。那種黑色物質包裹得如此細致,讓平日里並

不顯得那么出眾的隱藏胸部曲線坦露無疑,幾乎讓人懷疑她在黑色物質下有沒有

穿其他衣服。護額雖然還掛在脖子處,但是「忍」字已經被磨掉,取而代之的則

是像一排像小孩一樣歪歪扭扭的字——「木連的私人木樁」。

兩個女忍者經過幾個小時非人的折磨,全身喪失了掙扎的力氣,已經完全處

於無意識的狀態,不能清醒,也無法徹底昏迷,只能在搔癢中不斷昏厥,再在搔

癢中不斷地癢醒。

天天吃驚到說不出話來,她想到了那個白皮膚的敵人可能會傷害黑土和雛田,

她本來已經做好了看到她們兩個血肉模糊的准備,但是沒想到居然是這般的羞恥

與狼狽。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旁邊的井野又傳過來一聲尖叫。

她看到井野試圖觸碰那種黑色的物質,卻就像是摸到了熾熱的岩漿一般,身

體立刻彈了回來,整個人站不穩,摔倒在地上,然後又開始痛苦地拉扯頭發。

「井野,你怎么了?」天天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

但是井野卻無法回答。

自從她的靈魂入侵過敵人的身體後,她就覺得一切都變了,自己的精神變得

極為虛弱,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沖擊而支離破碎,她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只

是覺得有極大的痛苦。這種痛苦延續到了她自己的身體,讓身體不斷地痙攣顫抖。

而當她觸摸那種黑色物質的時候,就和剛才一樣,強大的能量一瞬間灌進她

的大腦,讓她立刻又翻倒在了地上。

「我……別管我了!快把她們兩個放下來!」

天天明白井野的意思,她吸取了剛才井野的教訓,先輕輕觸碰了下黑色物質,

確定沒有問題後再試圖阻止它們。

她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苦無,但是那些看似軟綿綿的黑色物質硬得其實像鋼

鐵,無論天天如何去割、切、刺它們,它們就是紋絲不動。

天天一邊繼續用著她最大的力氣搞破壞,一邊憤怒道:「這東西到底是什么!

井野,飛雷神沒有發動嗎?「

「完全……完全沒有!而且根本聯系不上大部隊!」

「什么!」

精通時空間忍術的天天忽然間想到了某種非常可怕的可能性,如果她想的是

真的,那么境況將會無比凶險。

這本是鹿丸的第二套作戰方案,讓具有感知能力的井野攜帶飛雷神標記找到

雛田等人被俘虜的地點,通過感知相傳把坐標匯報給大部隊。如果不行的話,也

可以讓不知火玄間等人用飛雷神支援,雙重保險。但是沒想到這個雙重保險居然

同時失效了。

「操具·天鎖災!」

天天把大卷軸拋向空中,本應該從里面出現的大量武器此刻卻一個都沒有。

天天就像電影里失去特效的那些法師一樣,像傻子一樣手舞足蹈卻什么都沒

有發生。身為木葉吐槽擔當的天天面對這種尷尬的場面卻說不出話。

因為可怕的猜想被驗證了。

感知相傳無法作用,飛雷神也無法啟動,就連通靈術都失去了作用——這里

並不是五大國的某一個沙漠,而是一個極為遙遠的地區,甚至有可能完全是另一

個空間。

「井野,這里恐怕……是另一個世界!我們被隔絕了!」

一切都往最壞的方向發展著。

但情況卻還能變得更糟。

就在天天試圖找到辦法解放那兩個黑色物質里的伙伴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更

加可怕的聲音。

「不要白費力氣的,那種東西你是絕對弄不壞的。」

他,回來了。

天天鼓起勇氣,用自己最大的嗓音回答:「我一定能想出辦法。」她慢慢地

轉過身,不想讓自己在敵人面前看起來十分害怕。

她緊緊握著手中的苦無,直視著對方的眼睛。

那雙眼睛和雛田的同款,卻有著完全不同的靈魂。非常邪惡。

天天希望對方趕緊動手,這樣就能逼她也動手——在她還沒有失去勇氣站立

的時候,她甚至感覺自己的手已經在發抖了。

這種恐懼不是沒有道理的。

井野不是戰斗人員,剛才她的心轉身之術就沒有成功,現在的更沒有任何理

由會成功。

而自己最拿手的忍具卻只剩下隨身攜帶的苦無和起爆符,那個巨大的卷軸已

經成了一塊破布了,這就和空手上陣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而如果她在戰斗中失敗,迎接她的卻也並非是死亡那么簡單。

折磨。

非人的折磨——就在她的背後——那將會是她的下場。

忽然間,她想到了鹿丸對她說過的話。

還有一種勝利的可能。

「你的名字——」天天盡力將每個字都吐露得最清楚,同時手悄悄地掀開了

身後的琥珀凈瓶,「——是木連,對嗎?」

木連的腦袋微微地偏了偏,嘴角上揚,企圖裝出一副可愛的表情,不過他那

白色的皮膚看上去實在令人作嘔。

腳步輕移,卻仍把身下的沙子踩得一響一響,木連直面走了過去,而悄然錯

過了天天的身體,輕松地伸出手將她身後那個瓶子微微掀起的蓋子合上了。

「你恐怕忘了白眼有透視的功能吧?而且你覺得我會笨笨地讓羊脂玉凈瓶把

我封印嗎?羽衣的武器真是讓人討厭。」

天天知道一切都完了。

兩個忍村的忍者拼盡全力的交手,木連沒有任何理由會放水,天天更不會。

盡管在這個笨拙的穢土轉生少年手中,被稱為「八十神空擊」的神技只發揮

了不足百分之一的力量,但這也足以讓他在這場戰斗中確保百分之百的勝利,更

何況他還有幾乎絕對的防御和近乎不死的身軀。

喘息。

天天聽到了自己身軀發出的抗議,而不遠處的敵人卻仍舊游刃有余。她知道,

下次交手就是勝負分出的時候,也就是她要淪為俘虜的時刻。

她覺得身體上每一寸皮膚都在疼,不論是已經因為衣服破碎坦露在外的還是

在衣服下面覆蓋著的。但她卻沒有放棄,即便垂死,她也要掙扎。

不過,似乎並不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種想法……

啪!

一陣清脆而刺耳的耳光聲。

天天覺得自己的右臉瞬間充滿了火辣辣的感覺,然後身體也被撲倒在地上,

她本想做最後的反抗,但卻忽然間看到了迄今為止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把她壓在

身下的那個人留著一頭金黃的美麗長發,並且遮住了一只眼睛。

「井野?!你!?」

井野沒有停手,立刻又一個耳光招呼在了天天的臉上,接著又是一拳打在她

的肚子上。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木連也沒有料到,他反而有點好奇,於是靜靜地站在

一邊,並沒有插手這件事。

內訌?

「井野你瘋了!」

「都是你們害的!你們讓我入侵他的身體……你不知道我經歷了什么!然後

又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都是你和鹿丸那個家伙害的!」說著井野掐住了天天的

脖子。

天天再也無法忍受了,一腳踹在了井野身上,使勁地把她從身上踢開。短暫

騰空後,井野面朝下摔在了沙子上。正當天天想要起身的時候,在一旁的卷軸突

然自己撲了過來,把天天全身都裹了進去,越纏越緊,讓天天呼吸困難,手中的

苦無也不得不松開,從縫隙中掉在了地上——卷軸已經被那種黑色物質污染了,

成為了敵人手中一種新的束縛道具。

卷軸的施術者以為會發生什么有趣的事情,結果並沒有,於是他決定終止這

場無聊的女生打架。但當他准備把另一個女生也固定起來的時候,有趣的事情發

生了。

「求求你!請不要折磨我!」

井野沒有站起身就讓自己形成了跪姿,就好像這次求饒的機會會轉瞬即逝一

樣,她把頭埋得低低的,讓自己能夠顯示出最卑微的狀態。

「求求你!什么我都願意做!請不要折磨我!」

「哦?居然對自己的敵人使用敬語?我還以為火之國的忍者都是硬骨頭堅韌

不拔,看來也存在你這樣的例外。」

木連伸了個懶腰,然後讓黑色物質混合著沙子為自己做成了一把椅子,挨個

指頭的活動關節:「我想,你這頭火之國的笨豬應該知道我原本打算怎么折磨你

們兩個。不過剛才的戰斗讓我有些疲倦,你就去代替我給你的好朋友按摩吧~如

果你的表現足夠好的話,我就免除掉你的那一份。」說完,他坐到了椅子上,打

算看一出好戲。

井野狼狽地站起身,她知道敵人想讓她干什么,那是一種非常……非常好笑

的事情,撓癢癢……

她吞了一口口水,慢慢地走向天天。

井野看到卷軸像毛毯一樣裹著天天的全身,讓她漂浮在空中,只有腦袋和腳

露在外面,而她的腳正對著自己。

天天的鞋子是所有忍者中最特殊的,那很像是一種拖鞋,但是卻有低跟,看

上去一碰就掉,但是井野試圖去脫它們的時候,卻沒有脫動,她又試了幾次,但

都沒有效果。

井野看到天天鞋子脫不下來,於是轉換了策略,開始在不脫鞋子的情況下撓

她的腳,因為拖鞋的覆蓋保護面積最多只有腳底,井野還是能找到很多地方可以

下手。

井野先選取了天天足弓的側面,用指甲從上到下刮了一道,僅僅這一下,就

讓天天的腳猛得向後縮,企圖躲避。看到天天的反應,井野握住了她的腳,在剛

才的地方來回地刮,一下又一下,反復搔著天天的腳。

如此輕微的搔癢當然不會讓天天笑出聲來,但卻使她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雖然她之前看到了雛田和黑土在撓癢折磨下的慘狀,但是當她真正被撓的時候,

她真切地感受到這種刑罰的滋味。

「山……山中井野!你是個叛徒!你居然幫助敵人折磨你的同

伴!」天天忍

不住罵道,她稱呼了井野的全名,表明自己與她劃清界限。

看到撓腳弓側面的效果並不好,於是井野開始撓天天的腳趾和腳背,癢感的

加重讓天天一下子感到有些吃力,不斷反復地蜷縮張開腳趾來阻當井野的手指。

因為拖鞋存在的緣故,井野也無法抓住天天的腳趾,反而陷入了被動。

明明現在被綁著的是天天,但是出丑的卻是自己,這似乎讓井野更加的惱怒,

但是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

突然一股冷意從井野的腳心直沖頭頂,她猛地放開天天,看到自己的腳下不

知什么時候已經布滿了黑色的物質,並且已經有的順著她的腳在蜿蜒而上「流」

進自己的腳趾縫里了。

就像小蟲爬過每個腳趾縫的感覺,比井野剛剛施加給天天的癢感要強上數倍,

井野忍受不住一下子就笑出聲來。

笑聲一但開始就難以停下,井野一屁股坐在沙地上,用手捂著自己的鞋子,

但是那種黑色的東西無孔不入,很快就把她雙腳嚴嚴實實的包裹住了,就像是隔

著鞋子給她的腳上穿上一層薄薄的黑絲襪。

但那絲襪可絕沒有什么美感,帶給井野的只有鑽心的癢癢。黑色物質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