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 穢土轉生聯合軍(03)(2 / 2)

腳心和鞋子之間來回震動,不斷地撓著她的腳心。

井野急急忙忙想把鞋子脫掉,但是黑色物質卻像是膠水一樣,把鞋子緊緊粘

在她的腳上。

「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的腳哈……求求

你……哈哈哈哈……」

井野捂著自己的鞋子不斷地扭動身體,因為沒有被綁著,她開始在沙子上打

滾,並且笑聲越來越大。

木連看著井野滑稽的樣子,淡淡地說:「如果你對你的同伴那么溫柔的話,

那抱歉我就不能免除你的刑罰了,而且還需要把她的那份加到你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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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沒有哈哈哈哈哈哈沒有手下留情啊

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實在是……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哈實在是她的

鞋子哈哈哈哈哈哈脫不下來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嘻……」

看著井野不斷地打滾,並且開始胡亂蹬腿,把自己搞得灰頭土臉地大笑,天

天心中反而升起了一點點的「幸災樂禍」的感覺。

「活該……」

一旁的木連當然知道這一切的原因,他早就用白眼看穿了,天天的腳上一直

都在凝聚著查克拉,這樣能夠吸住她腳底的拖鞋讓其不至於掉落,而且也能保障

在不穿襪子的情況下雙腳不受傷。

但是他也確實覺得剛才井野的撓癢很無聊,所以需要給她點刺激。

「好吧,我來幫幫你……」

木連控制卷軸上的黑色物質如法炮制地流進了天天的鞋子,但是不同的是,

只有左腳。雖然天天試圖凝聚查克拉來抵抗,但那種東西一碰到她的腳就把她腳

上的查克拉全部吸收掉了,天天再次凝聚,結果還是相同。天天只能看著失去查

克拉的鞋子從她腳上慢慢脫落,最後落到地上。

看到這一幕,井野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猛地站起身來,抓住天天的腳。

「天天,你不應該相信我!我也不應該相信你和奈良!」

「我覺得你們的計劃能成功,但是現在看來是那么得愚蠢……」

「而且,你們的存在一直對我來說就是個侮辱!」

「奈良鹿丸,是一個天才指揮官。天天,是一個不可小視的忍具大師。而我

呢?山中井野?別人只會說,木葉還有這么個忍者……」

「即使這次的行動對我傷害是巨大的,事後也不會有人提起我的名字,人們

只會記得天天,我已經無法容忍在你們背後做個跟班輔助了!」

聽到這些話,天天又驚又氣,因為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好朋友居然一直以來

隱藏著這么大的嫉妒心。即使她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天天還是無法容忍她這種臨

陣倒戈的行為,如果是敵人這么瘋狂地撓她的腳,天天或許早就放棄抵抗大聲笑

出來了,但是現在天天對井野的憤恨要超過木連,她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笑

給她聽。

天天的努力起了作用,仍沒聽到天天笑聲的木連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又

啟動黑色物質狠狠地抓撓井野的腳心。

毫無防備的井野差點跳了起來,放開了天天的腳,轉而繼續捂著自己的鞋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么哈哈哈哈突然……」

「因為你這頭豬太笨了!我不管你有沒有放水,到現在為止你的表現都太差

了,如果不給你點懲罰你是不會進步的。這樣吧,我們來個經典

游戲——如果你

同伴的笑聲比你小的話,我就會一直撓你的腳,如果你不想被撓,就趕緊讓你的

好朋友開懷大笑!」

井野大笑不止的,勉強站起身,腳下還是不停的亂踩,好像是在跳什么滑稽

的舞蹈。她強忍著腳底的癢癢繼續撓天天的腳心,但是天天的腳還是在亂動,讓

她沒有辦法繼續,於是她撿起了天天之前扔在地上苦無,用苦無的尖端對准了天

天腳底的嫩肉。

沒想到這點居然發揮了奇效,天天看到鋒利的苦無對准了自己,差點叫出聲

來,腳立刻就變得老實了,因為她知道,要是她再亂動,隨時就可能把腳底扎破。

井野喜出望外,而且又忽然間有了一個很好的想法。忍住笑意,井野念了一

個忍術,並且結了個印,她的頭發運作了起來,那金黃的長發快速的分叉,像一

條條小蛇一樣爬上了天天的腳,然後一個應該卷住腳趾,向後扳起,強迫她毫無

保留地張開腳心——這是山中一家秘傳的束縛術,不過必須用頭發充當媒介。

把天天的腳面綳直之後,井野繼續用苦無的尖端直接對准了她腳底最中心的

位置,在那塊癢癢肉上順著皮膚的紋路滑動。

當腳面被綳起來之後,天天立即覺得癢感上升了幾個等級,雖然她現在的腳

被井野的頭發卷住,但是力道並不強,她能隨意掙脫,但是她卻要強迫自己的腳

不能動,而且強迫自己不能笑,這樣比平常被繩索牢牢地綁著要更加痛苦。

天天感覺自己現在心如刀割,那把苦無就像是凌遲用的小刀,一小刀一小刀

地割在她的心頭,將她一點點活剮。癢感一股接著這一股,絕對沒有停頓的余地。

「別指望任何人能來救你了,你也知道這個空間是與世隔絕的,不可能有人

來的。」

「天天,你用你引以為豪的忍具殺過那么多的人,你是否想過有一天會自己

的忍具會落到別人手中用來折磨你自己呢?」

「而且是這樣被綁著,一動也不能動地被人折磨弱點。」

聽到這些話,天天的臉脹得通紅,井野不僅在肉體上折磨她,而且還在語言

上羞辱她,這讓她感到更加的羞恥。漸漸地,天天覺得自己控制不住了。

就在天天已經在決堤邊緣掙扎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腰上像是被人捏了幾下,

毫無防備的她再也受不了,張嘴大笑出來。

「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好難!哈哈好難受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天天終於笑出了聲,井野如釋重負。

「你知道這多難受了吧!」

「哈哈哈哈……比哈哈比你哈哈哈哈哈比你強多了……你呵呵嘻嘻哈哈哈哈

你這個叛徒!」

在這種情況下天天還在責備自己,井野氣急敗壞,立刻去脫掉了她另一只鞋

子。因為搔癢,天天體內的查克拉紊亂了,自然也就無法讓查克拉再凝聚在腳上,

毫不費力地就被井野脫掉了鞋子。

在卷軸內部,木連也放任黑色物質自己行動,撓她的腋窩和肋骨,雖然天天

的雙臂是緊緊夾在自己身體兩側的,但是黑色物質還是能無阻礙地「流」入身體

和衣服的縫隙里,在她幾個癢點上做著無差別的攻擊。

但這些,不論從心理上還是從生理上,天天還都能承受。最讓她難以忍受的

還是腳上的搔癢,不僅僅是因為腳是她最怕癢的部位之一,還因為正在撓她的人

是她曾經無比信任的伙伴。

而這位曾經的伙伴為了逃避自身的折磨,此刻毫無同情之心,扔掉了苦無,

手指卻十分細心地摳著她腳底的紋路,那么專注。

令人毛骨悚然的癢感在身體上的幾個點上慢慢地折磨著天天,沒有停止的時

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

木連在一旁關閉了自己的白眼,因為普通的眼睛更適合觀看這場兩個美女之

間的活春宮戲:一個金色馬尾的少女的手輕撫著另一個黑色發髻的少女的腳,雖

然金發少女看上去同樣狼狽不堪,但她卻全神貫注,手指沿著另一個少女腳上最

嬌嫩處的紋路一絲不苟地摳撓。

手指輕輕彎曲,就能讓她哭喊狂叫。

那笑聲甜美,卻又瘋狂,而且逐漸變得嘶啞……

再美的戲看多了也會厭煩,木連有點累了,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

天天被撓得喪失了體力,腦中一片空白,眼淚也順著臉頰不斷地流淌,但這

虐待卻好像永無止境。她太痛苦了,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就在那個白色少年閉眼

的一瞬間,正在折磨自己的那個伙伴停下了手,並且用雙手擺成了一個三角的形

狀……

機會只有這一次!

心——轉身之術!

木連像是被什么東西直接擊中了身體,微微地騰空了,而後緩緩地倒了下去,

將身後的沙子激起了一層塵土。

同一時間,那個金頭發的少女也像斷了線的木偶,倒在了自己的伙伴的身上。

腳下的折磨停止了,但身上的還沒有,不過這卻足以讓天天有了一點點思考

的空間,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一種非常可怕,非常危險,非常令人作嘔,但卻可

能又非常令人崇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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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井野,火之國木葉村中忍,是「豬鹿蝶」組合中「豬」的繼承人。一位

才色兼備的忍者之花。

在剛剛幾十分鍾內發生的事情,足以讓她被剝奪忍者的身份並且以「背叛罪」

關入監獄。

「我寧可站著死亡,也絕不會當叛徒!」

「井野,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可能很不公平——但是如果情況真的到了最壞的

時候,這可能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井野逐漸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剛剛她的腦海想起了鹿丸和她最後的對話,那

是鹿丸最後的計策,在「玉凈瓶」「飛雷神」都失敗的情況下,萬不得已的方案,

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假裝背叛獲取信任……這種計劃真是瘋狂……」

在悲嘆了一聲之後,井野開始關注自己的處境。

她什么也看不見,好像躺在什么東西上,很冰冷,四肢被分開,但沒有什么

束縛的東西,卻依舊不能動,更為嚴重的地方是,這次她沒有穿衣服。

「這是那個人的內心世界嗎?」

井野知道,她第一次入侵木連的身體時,情況比現在要凶險得多,強大的力

量使得她的精神變得四分五裂,之後她一直非常痛苦,並且在碰到那種黑色物質

之後這種痛苦會變得加倍。

但她還是義無反顧地進行了第二次的精神入侵,雖然她知道這可能讓她瘋掉。

但這是唯一的機會,只有木連才能打開時空間的傳送門,如果不能操縱他的

心靈,不會有任何的勝算。

目前的情況可能要好於預期。

至少沒有死亡風險。

井野試圖動一動身體,卻好像激活了什么,感到無形之中,自己的四肢在被

向四面八方拉伸。

井野想要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她的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就像蒙了眼睛一樣。

拉伸她四肢的力量越來越大,讓井野感到有些困難。

這是木連強大的身體本能想再次讓井野的精神四分五裂,雖然不痛,但是卻

讓井野無法自由地活動,更不用說操縱木連的身體。

現在只不過是井野微弱的精神力勉強附著在了木連強大的力量之上。

「這場戰爭的犧牲者太多了。我們必須獲勝。想要勝利,我要拿出自己的勇

氣與力量。」

井野自言自語,忽然她想到了小櫻,那個以怪力而著稱的暴力寬額女,如果

她在這里,一定會毫不費力地控制住局面吧?

「不論愛情還是忍術,我都不能輸給她啊!」

井野拼盡了自己身體上所有的力量,總算僵持住了,沒有讓自己的四肢繼續

被拉扯,並且開始逐漸蓄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在精神世界能自由地活動,她就

等於是控制住了木連的身體。

漸漸地,井野艱難地把雙手擺到了胸前,只要自己能雙手合十,就能結印做

出各種忍術了。

「啊哈!」

就在即將成功的那一刻,井野尖叫了一聲,她感到自己的腰上被人捏了一下,

這種突然的搔癢雖然讓她爆發出比剛才大得多的力量,但是卻打亂她全身發力的

節奏,一下在雙臂又被拉伸到兩邊。

「可惡啊!又是……撓癢癢……」

更令井野氣惱的是,這種癢感並沒有消失,而且變本加厲,開始在她的肚臍

周圍畫起圈圈。

這下井野再次慌了神,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想要把身上的癢感驅逐,

但是四肢想要移動本身就是極大的困難,只能繼續任由癢癢在自己身上肆虐。

撓癢癢本來不是什么可怕的攻擊,但是卻對干擾意志力極為有效,井野感覺

自己冷靜不下來,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胡亂掙扎,收攏四肢更是無從談起。

可拉扯她手臂的力量卻變本加厲,井野逐漸覺得自己一點也動彈不了了,而

且雙手的承受力也好像到了極限……

在某一個瞬間,井野發覺自己的手臂失去了知覺,不知道是因為過分的拉扯

而麻木,還是又一次脫離了她的身體,雖然精神世界里這並不疼痛,但卻會給她

的靈魂造成再次的創傷。

在手臂失去知覺後,井野忽然又覺得拉扯自己下肢的力量也變大了。

「該死!這次是腿嗎……啊哈哈……好癢……」

井野想要抵抗,但是對腳心的搔癢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承受的,只能在無比

難耐的搔癢中等待自己的雙腿也失去知覺。

「哈哈哈哈哈哈哈——搞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哈……哈哈哈哈腿斷了腳哈…………哈哈哈哈腳還能癢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井野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覺,但她卻依舊能感受到腳上的癢感,這讓她又

急又氣。說到底,她並不是真的手腳斷開了,只是失去了對四肢的掌控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沒沒哈哈哈哈哈沒辦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萬般無奈下,井野解除了心轉身之術,周圍的黑暗立刻消退,取而代之的是

炎熱的太陽和無邊的黃沙。

可情況並沒有因此好起來……

井野發覺自己還在笑,而且聲音變得更加真實,癢感也沒有消失。

的確有一個人正在一下一下摳撓她的腳心。她發現自己身體仍舊無法移動。

更可怕的是,她看到自己的四肢真的飄在空中……

井野嚇出了一身冷汗。

當然了,井野並沒有被肢解,甚至都沒有被捆住。

這次木連想了個有趣的事情,她在井野四肢根部都打開了一個傳送門(黃泉

比良坂),這樣困住了井野的身體,並且把她的雙臂浮在了她眼睛上方,而雙腳

則拿在手里把玩。

而且木連還搞了一個更加惡趣味的事情,用井野一只腳的指甲去撓另一個腳

的腳心,讓她體驗一下自己撓自己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

這種「自己撓自己」的癢感完全不比被別人撓要輕,因為這不是她自願的,

而是被迫的。

井野趁著腦袋還沒有完全壞掉,用自己最後一點查克拉再次發動了心轉身之

術,雖然手的位置改變了,但她還是調整角度最終鎖定了目標,天天。

笑聲戛然而止,木連一個恍惚,然後又狠狠地抓撓了兩下井野的腳心,看她

的確沒有反應後停下了手。井野本來「四分五裂」的身體因為黃泉比良坂的解除

而重新成了一個整體。

「她暈過去了?真沒趣……不過……這樣也好,我想到一個好的辦法!」木

連並不擔心自己會失去樂趣,因為在他旁邊還有另一個體力充沛得多的少女。

天天。

但此時,天天的身體卻容納著兩個靈魂。

井野並沒有壓制天天的靈魂,所以天天還是能部分控制著自己的身體。

「井野,你怎么到我的身體里了?」

「對不起了,但我實在無法忍受了……請讓我在你的身體里躲避一下吧——

還有,我為我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

「不必了……我想,我已經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兩個靈魂在同一個身軀

里接觸,天天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井野因為入侵木連身體而產生的精神創傷,

她明白了自己的伙伴為這場戰爭所做的犧牲,在此之上,一切的解釋都是多余的。

「井野,如果在你的靈魂脫離身軀的時候,你的身軀遭到攻擊,將會怎么樣?」

「如果是致命傷——會死。如果是折磨——那在我回去的時候,之前的痛苦

會瞬間疊加在我的靈魂上。」

「那如果他現在折磨我的身體的話,痛苦是由我們兩個平分,還是兩個人都

承受同樣的。」

「同樣的。」

那天天覺得有些虧了,因為本來一個人忍受的癢感,現在卻要兩個人一起承

受,她剛想告訴井野這個道理,卻看到更加不可思議的場景。

「該死的家伙……」

井野也看到了:木連的手上伸出一根黑色的查克拉線,線的另一端附著在了

井野的軀殼上,然後井野的身體就像提線木偶一樣站了起來。

「他還會傀儡術?難道他和風影姐妹有什么關系嗎?」

天天猜得不錯,木連的傀儡術的確是和勘九郎學的,不過只有一點皮毛,只

能對付井野這種失神的人形玩偶或者屍體,實戰則毫無威力。不過此刻猜得再准

也於事無補了。

天天和井野都以為木連會用控制井野的身體再次對天天撓癢,但木連的瘋狂

再次超乎了她們兩個的想象:他讓井野跪在地上,舔天天的腳。

兩個人立刻擺動雙腳,但是立刻就被沾染上來的黑色物質纏住腳趾無法動彈,

看著井野的舌頭挨上了腳底。

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濕潤而粘稠,但是不變的仍然是無限的癢。

對井野來說,這種感覺尤其難以忍受。因為這是自己

在舔舐自己,看著自己

流著口水貪婪又無神的樣子,她實在不能當作無事發生。或許這樣的搔癢帶來的

痛苦並不是最大的,但卻是對她的一種極端羞辱。

「戰死在這種敵人手里,真是無法想象!」

井野知道,這次回歸自己的身體,就不可能再有體力用其他忍術了。

但她不想再這么被侮辱了。

井野掙脫了查克拉線的束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立刻用手抹了抹口水,

最後還是決定吐了一口。

而因為鞋子早被扒掉了,她感覺腳下的沙子很燙腳,並且很硌腳,但她卻寧

願沙子把她的腳燙傷,這樣她就不用再為怕癢而發愁了。

現在勝負已定,井野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只是為了正面迎接死亡,不過這可能

並不像她想的那么容易。

「我想能夠讓一朵美麗的花綻放該多好,一直,想成為像你那樣的人,以你

為目標成長。多虧了你,我現在才會站在這里。所以井野,我想和你認認真真地

戰斗。」

井野想起了小櫻對她說過的話。

「抱歉了,小櫻,你不會再有機會和我戰斗了。」

井野把自己凌亂的頭發理好,抹去了臉上的汗水。

「死,也不能死得這么狼狽。」

她撿起了天天的苦無。

雖然井野沒有愛她的王子,也沒有守護她的騎士。

不過,她永遠是那個驕傲、美麗的公主,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在苦無的尖端接近喉嚨的一瞬間,黑色的物質蔓延了井野的全身,制住了她

的行動。

「我還是很佩服你的,你明知道自己的精神已經受損,再這么做的話會承受

巨大痛苦而且成功的希望並不大,但你還是義無反顧,甚至能夠忍受伙伴的誤解

和非議,真可以說是勇氣可嘉了。對你的褒獎到這里就結束了。我會讓你明白你

會為你英勇而又愚蠢的行為付出什么代價。在那之前——你還不能死!」

說著,黑色物質把她也帶到了空中拉開四肢。

「該死的家伙,你要想殺我就給我個痛快!這樣折磨人算什么英雄!」

井野氣急敗壞,她沒想到對方居然變態到這種程度,即使死亡都無法讓他滿

意。

「我想,你之前的弱小也不都是裝的吧——至少,在撓癢下反應是最真實的

表現……」木連冷笑了一聲,然後手指舞動,從沙子中出現了一些緩慢晃動的手,

兩只靠近地在井野的腋窩,兩只握住井野的腰,還有好幾只在肋骨和腳附近預備

著。

「我不會讓你那么輕易死,我要活剮了你這只野豬,讓你一點點的享受下這

種按摩。」

身體無法躲閃,井野眼睜睜地看著這些手接近自己。

天天看到井野井野咒罵了幾句,然後發出了一聲帶有笑聲的尖叫,昏死了過

去。這次是井野是真正昏死了,她已經沒有查克拉再做心轉身之術了。

天天親眼看到兩只不斷地在井野的腋窩里抓撓,還有兩只在腰上揉捏,每根

肋骨都被不斷地摳動,腳上也有無數手指在刮擦。之前已經被撓過的她知道這些

會是什么感覺。

她知道井野會和之前的雛田與黑土一樣,一次次被撓醒,再一次次被撓暈。

而之後,木連向她靠近了。

「你要對我做什么!」天天喊道,她甚至考慮著自己要不要咬斷自己的舌頭。

「我要讓忍者聯軍明白,入侵我身體的人會是什么下場!你,會是第一個明

白的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