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流的逆襲(3)命運(2 / 2)

盲流的逆襲 queiq 7092 字 2021-01-08

綻放,一股蜜漿疾射在他半軟龜頭上。

雖然很舍不得退出來,但他半軟的肉棒還是被她膩滑有力的蜜穴擠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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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而下,摟著她的肩膀,撫著她的胸,輕輕滑落到肋骨處,又兜著圈子

撫摸著她豐潤的側背,剛觸及到她腋下的腋毛時,安紅忽然失聲驚呼,「幾點了

……不行,我要走,我女兒放晚自習回來看不到我她會擔心……」

「再待一會……」郭孝廉又想去刺激她的性感帶。

「對不起,我真得走了。」安紅從他的臂彎下鑽出來,蹲在床頭,拿紙巾擦

拭下體的汁液。

「我……舍不得你離開。」郭孝廉的語氣帶著肯求。

安紅低頭不語。

郭孝廉雖然很想把她留下。但又不想打破他刻意營造的人設。

來日方長。

他強迫自己起床,「我送你。」

安紅看了看牆壁少的掛鍾,語氣平靜,「謝謝,我坐最後一班公交。」

「那……」他貪婪地盯視著她的完美嬌軀,多美的一對乳房啊!以後一定要

好好打個奶炮。看著她雪白飽滿的屁股,特別是她微撅的姿態,露出約隱約現的

美菊,他的肉棒倏然起立。

「我能去沖洗一下嗎?」安紅半低著頭,不敢看他。

「可以,當然可以。以後這就是你的家。」郭孝廉試探地去摟她的腰,「我

陪你去洗……」

安紅紅著臉小聲道:「……我自己去。」

「好……」郭孝廉有些沮喪,忽然他眼珠一轉,「對了,你以後不用去上班

了,太辛苦,我養著你。」

這樣的絕美尤物,養一輩子他都心甘情願。

安紅搖搖頭,轉身走出卧室。

郭孝廉追了兩步,頹然駐足。

今天太失敗了。

好比吃美味的食物,連味道都沒嘗到,食物就從喉管滑入。

他能感覺到,安紅性感和高潮點遠未達到。還有大把的潛力可發掘。

他空有一身本領,連招都沒機會使出,就被一招秒殺。

還有機會。

下次。

下次一定好好發揮。

想了想,他走到客廳,打開公文包,掏出錢包,拿出里邊的全部現金,大概

五千元左右。悄悄塞進安紅的工作服大口袋里。

…………

雷剛急匆匆地提著菜趕回去。

安露在他床上睡得正香。鼻腔里發出細微的鼾聲。

雷剛低罵一聲「我肏!」原地轉身,腳步放輕。

半小時後,他在院子里整了六碗菜,四盤是鹵菜,一盤青菜和絲瓜雞蛋湯。

回房提了五瓶罐裝啤酒出來,看著菜桌。搔了瘙後腦勺,走進父母的卧室,

翻出一張綠格子床單,打算鋪在桌子上。

搗鼓幾分鍾才完成,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

轉身回到自己卧室,上前推了推安露,「起來,吃飯。」

「嗯嗯……讓我再睡會……」安露迷迷糊糊咕噥著,嘴角泄出一絲口水。

雷剛馬上聯想到趙老二的雞巴捅過這張紅潤小嘴。那會,安露的嘴角也流出

口水……

他不再講客氣,一把掀開被子,露出床上豐嬈動人的嬌軀。

安露轉了個身,側撅著雪白的大屁股,臀肉中間夾出一條粉紅溝渠,看得雷

剛口干舌燥。

他輕輕拍了自己一巴掌,讓自己冷靜下來。

伸手捏住安露的鼻孔。

幾十秒鍾後,安露難以呼吸,臉蛋憋得通紅,掙扎著睜開眼,伸手打開雷剛

的手,「你干嘛?」看了看雷剛,又看了看房間,似乎清醒過來,騰地坐起來,

怯聲道:「你……回來了?」

雷剛冷哼一聲,打開衣櫃,翻出自己的一件夾克,想了想,又朝她扔去一條

秋褲,「飯菜好了,起來穿衣服,想睡覺吃完再睡。」

「哦……」安露小心翼翼觀察了他幾眼,抱緊雙腿,臉色羞紅,「你先出去

……」

「又裝。」雷剛表情不愉的走出房門,「快點啊,我可不等你的。」

出門,坐在院子里。

此時正值春季,院子里的幾盆花也開了,一盆榕樹的綠葉舒卷展開,夕陽的

金輝斜刺在白色牆院上。

雷剛夾了一筷子鹵肥腸,喝了口啤酒,打了口小酒嗝,感覺人生的美好莫過

如此。

特別是房里還有個如嬌似媚的花姑娘。

想想今天晚上……他就莫名興奮。

「你怎么還沒完事兒,菜我都快吃完了。」他回頭催促,喝酒得有個對手才

有意思。這是他爸爸的原話。

「來了,就好……」

聽著屋里響起的腳步聲。

院門外忽然傳來拍門聲,「剛子……剛子你在家嗎?」

雷剛聽出這是高小山的聲音,熟悉的鴨公嗓。

他猶豫的屏聲靜氣,哥們我正金屋藏嬌呢,你丫來壞我的好事?

拍門聲愈加激烈,「剛子,我知道你在家。院門都沒落鎖呢。出事了,小七

子被人打了……」

他條件反射似的站起身,朝門外吼了一嗓子,「誰踏馬動的手?」

安露正好走出卧室門,站在原地,目光猶疑的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

「南門口的孫癩痢……你小子還不開門?磨磨蹭蹭干嘛呢?」

「老子撒尿。等會。」雷剛走向安露,小聲道:「你待會自己吃,我先出去

一趟。」

安露頻頻點頭,指著自己,壓低聲音,「我先進屋?」

「你還想去外邊展覽?」雷剛看了看她一身寬大的衣褲,癟癟嘴,揮手,

「先躲躲。」

目睹安露進門。他速度飛快地卷起下垂的床單,蓋住酒菜,掃了掃覺著沒什

么遺漏,這才邁步打開院門。

院門開啟的瞬間,高小山別急著往里擠。

「干嘛干嘛,走啊。」雷剛推開他,麻利地關上大門,上好鎖。

「你小子屋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見不得光……」高小山說著轉移了話題,

搭著雷剛的肩膀,帶著怒氣道:「小七子今天上街出貨……」

雷剛點點頭,「嗯,今天好幾個單位發工資。瑪德,跟他說多少次了,別干

這丟人的活,就是不聽。他現在……」

「在家趴窩呢,說胸口疼,剛才還直哼哼。」

「孫癩痢?小七子怎么招惹南門的人?他去南門出貨了?」

這個時代,街上的小佛爺很少耍單鞭,大多有人照著,而且各守各的一塊地,

南外門的佛爺不能踩過界去北外門,西街的不能去南門出貨(偷錢包)。

如果踩過界,在人家的地盤上被逮著,打了白打,身上的錢也得洗得干干凈

凈,誰也不能找理由。

這是規矩。

「小七子怎么會這么傻呼?他最後下的一趟貨是在三路公交上完成的,不小

心多左了一站路,在南門下的車,結果被人看到,拖去孫癩痢的桌球室,挨了頓

老打。這不是明顯欺負小七子頭上沒有大哥照嘛!」

「你們有什么打算?」

高小山有些猶豫,「要不找西街的大哥去說說,讓孫癩痢把搶去的錢退給小

七?」

「退錢就完事了?小七子白挨揍了?」雷剛冷聲道:「要錢干嘛?他們怎么

打的小七子,咱們就怎么還回去。」

「那可是南街……咱們……」

「先去看看小七子。」雷剛加快腳步。

十分鍾後,兩人走進一條狹窄的巷子,小七子的家就在前邊不遠。一個小低

矮磚瓦房。

小七子姓肖,大名除了幾個發小,基本無人知道。

小七子經常自詡正黃旗的後人,早五六十年哪也是頂級貴族。所以大家干脆

戲稱他小旗子,後來演變為小七子。

要說家庭條件,小七子算是最底層的一類人,父母雙亡,十幾歲開始,一個

人像老鼠般生存。

後來雷剛家的條件好轉,他沒少偷著給錢他。曾經多次勸說,讓他別干「佛

爺」,丟人現眼,遇上誰都沒底氣,低眉順眼的裝慫。

誰逮住都一通揍,挨揍還算好的,運氣不好遇到心眼狹窄的主,先打一頓再

扭送派出所。

小七子卻說,他幾天不偷就手癢癢。

瑪德!習慣變成了愛好。雷剛也沒轍。

實際上他心里明白,小七子自卑又自尊,不想受哥們的救濟。

推開破舊的房門,里邊陰暗潮濕,大白天的,還點著燈泡。

小七子躺在床上,床頭坐著個女孩,燙著大卷頭,身穿牛仔褲,花格子外套。

門後長板凳上還坐著一個。

高小山驚訝的瞪著板凳上的姑娘,「喲喂!這不是杜鵑姐嗎?嘖嘖!您老可

是貴客呀!」

杜鵑沒搭理高小山,而且看向雷剛,露出好看的笑臉,「剛子,聽說你翹課

好幾天了都?」

「謝謝您老的關心。」雷剛鄙夷地癟癟嘴,坐著床頭的是個女流氓,叫鈴子,

父母離婚,各自勞燕分飛,飛到不見人影。於是她十幾歲就在外面瞎混,據說西

街所有小有名氣的大哥都肏過她,被輪了好多次大米。

雷剛不喜歡她,甚至非常反感她。因為玲子沒少往小七子家跑。偶爾來刷個

夜,混吃混喝找小七子要錢買衣裳。

這且不說,都是可憐人。但她卻一點便宜都不給小七子占。頂多隔著衣裳用

奶子磨蹭幾下,或給小七子捏幾下屁股蛋子。

以前他是沒開竅,今天他才明白。這女人啊,不肏到她的屄,摸摸捏捏都是

踏馬虛的。

看到雷剛走近床前,玲子畏畏縮縮起身退遠。

「小七,到底咋回事,你說個明白。」雷剛伸手扒開他腦袋上的頭發,沒見

血,有幾個青紫腫

包,「你沒踩過界,我就跟孫癩痢沒完。你要真是過界了,我

無話可說。」

小七子委屈道:「我真沒過界。我在三路公交上盯上了一個肥主兒,瞧著錢

包厚厚的……」一談到他的「事業」,小七子頓時來了精神。

「說正事,沒人問你錢包厚不厚。」雷剛沒好氣說。

「正事……貨到手後我正要下車,那肥主兒也在這一站下,我得避開他,就

不多坐了一站,不信你去問那售票員,穿白毛衣藍褲子,她肯定認識我……」

「天下何人不識君!」雷剛翻了個白眼,這西街的公汽售票員沒人不認識您。

門後長板凳上的杜鵑頓時發出「咯咯!」的笑聲,嫵媚的橫了雷剛一眼,

「德性!」

小七子呵呵笑著摸自己的後腦勺。

雷剛再次低頭,伸手捅了捅小七子的胸腹,「要不要去醫院拍個片子?」

「沒事。輕傷!」小七子忽然搖搖頭,「剛子,這事也怨我,算了吧,不就

是挨了幾下嗎?其實他們下手還是有尺度的,沒打要害部位,就是不知道哪個孫

子趁機給了我一記黑虎掏心拳……」

雷剛沉默半晌,忽然壓低聲音問,「你這里的幾個狗鑽洞帽子呢?」

「你要那玩意干嘛,冬天才能派上用場。」

「我有用,去找出來。」

小七子仰起脖頸,「在床下面的箱子里,你自己翻翻,不知道那只箱子…

…」

雷剛一屁股趴地,在床底下掏出幾個紙箱,吹著上邊的灰塵,輪流打開。

終於,他手里翻出幾頂黑色的毛絨帽子。使勁在大腿上甩砸幾下,嘗試著戴

在頭上。

他的整張臉都蒙在帽洞里,捂住了口鼻眉,就露出兩只眼睛。

高小山還是疑惑問,「哥們,這才五月,你戴這個去嚇唬人嗎?」

還是杜鵑聰明,她舉手指著雷剛,興奮道:「我知道,剛子是想蒙面去打孫

癩痢的黑棍。」

「就你丫聰明。」雷剛脫下帽子,看看門外的天色,估算著孫癩痢什么時候

回家。

「剛子,給我一頂,我和你們一起去。」杜鵑平時就是一副大大咧咧,天真

爛漫的性格,愛說愛笑,好像挺膜拜格瓦拉的,嗯!崇拜英雄。

「你出手我就給。」雷剛挑釁的看著她。

「我就覺得好玩兒。」杜鵑還是笑,笑得還挺開心的,「我認識孫癩痢,他

……其實待我不錯。我就看一熱鬧。兩不相幫。」

「我踏馬又不是戲子,表演給你看。」雷剛從口袋里掏出三十幾元錢,把三

張十元的塞進小七子的枕頭下,自己把小毛票放回兜里。

「剛子,我不要……」小七子掙扎要掀枕頭。

「你敢不收我跟你急。」說著雷剛看向躲躲閃閃的玲子,勾了勾手指,「你

跟我出來下。」

杜鵑細致雀躍的要跟出來,被雷剛推回去,「小山,看著她。」

說完,走到門外巷子里,點燃一支煙。

「剛子……」玲子嘻笑著湊近他身後,獻媚般主動用不怎么硬挺的肉奶子在

雷剛背上磨蹭。

「別踏馬給哥們來這套,開去。」雷剛嫌棄地一掌子推開。

平時他都不待見玲子,況且他今天揉捏到了比玲子好一百倍的大奶子。

「剛子你別這么凶嘛!我玲子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你的?」來軟的不行,玲子

開始和他講道理。

「甭說廢話兒。」雷剛走近她身邊,沉聲道:「今天晚上我要你的屄套進小

七的雞巴里。」

「討厭……沒想到你剛子也學流氓了……」和小七子談到事業一樣,玲子一

聽是這事,心里頓時不虛了。

「你媽不流氓能生出你?」雷剛板著臉,上下打量她幾眼,低聲咕隆道:

「沒胸沒屁股,有什么好玩的。」

這下玲子炸雞了,「誰說老娘沒胸沒屁股?你看看清楚……」說著去掀自己

的衣服。

「別介!你不怕丑,老子還要點臉呢。」雷剛伸手虛指玲子,「別說我沒警

告你。明天之前,你要不破了小七的童子雞,老子有你好看。」

「老娘想吃你的童子雞,隨時奉陪。」

「滾!老子早就是男人了。」雷剛話語中露出一絲驕傲。

「喲!那個不要臉的吃了你的嫩童子雞?老娘去告訴娟子……」

雷剛一把揪住她,疑惑道:「關杜鵑屁事?」

玲子像看白痴看著雷剛,看得雷剛要發毛。

「你不知道娟子喜歡你?」

雷剛一陣膩味,「拜托了您嘞!杜鵑是什么人?人家長的是金屄,給我膽兒

也不敢啊!」

玲子還要張口,雷剛煩了,「不多廢話,晚上你想辦法,讓七子肏一回。以

後你給不給你自己決定。」

「憑什么。」

「憑你丫在他這兒混吃混喝混錢,毛都不給人摸一下,你踏馬的良心呢?是

不是忒欺負七子了吧?」

「我要是不干呢?」玲子半挑釁的誘惑,「要不我給你肏幾次……」

「知道你不怕肏屄。」雷剛發狠,「老子見你一回揍一回,不信你試試。」

「切!」玲子扭著單薄的小屁股走進屋里。

恰好高小山鑽出來。

「你上哪呢?」雷剛問。

「去買點酒菜,今天就在這里開吃。娟子也一起吃。」見雷剛露出不屑的表

情,他又補了一句,「我順便去把蘇西北喊上,晚上我們兄弟一起行動。」

「也好。」雷剛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喊了一嗓子,「如果西北他媽在家,

就別喊他了。」

「知道了。」遠處傳來一句回應。

雷剛把煙頭踩滅,正要進屋,杜鵑跑了出來。

雷剛躲著繞圈子,杜鵑卻屢屢移步堵在他前面。

「你玩游戲呢,有意思嗎?」雷剛站定。

「你丫真沒勁,是個男人嗎?」杜鵑推了他一掌。

「別動手啊,在動手我跟你急啊。」

杜鵑嬌笑著又推了一掌,挑釁道:「你有本事急給我看看。」

「我真急的啊……瑪德邪性!」雷剛精准地刁住她又一次襲來的手腕,用力

一擰。

杜鵑一聲嚶嚀,身子順著手腕的牽引力,跌跌撞撞倒在雷剛的懷中。

雷剛的手掌說巧不巧,把她的一只翹挺乳房抓了個滿懷。

「瑪德!失手失手……不是故意的哈。」雷剛趕緊松開。

「流氓!」杜鵑滿臉俏紅地瞪著他。

「您多干凈呀!」雷剛話一出口與就知道壞菜了。

杜鵑是這條街上的禁忌人物。在安家姐妹之前,杜鵑是這條街上獨一份的小

美人。

聽說以前學習成績挺好的,不知怎么著被一個有名的大老炮給拍上了。

不過大老炮也沒享受幾天艷福,去年犯事兒了,被發配到新疆戈壁灘,判了

有二十幾年。

這位大名鼎鼎的老炮兒有個大名鼎鼎的好兄弟,就是九爺。

九爺以前是跟老炮兒混的,極為尊敬老炮兒。碰見杜鵑,還得恭恭敬敬喊聲

「大嫂!」

所以,哪怕杜鵑越長越俏麗,也沒人敢嗅她。

也不是沒有,今年春節後,德勝門那邊有個剛勞教出來的家伙,不認識杜鵑,

在溜冰場把杜鵑撞到在地,趁機扣她的下體,結果,杜鵑二話不說,掏出匕首連

捅三下。

這下子,杜鵑姐的大名遠揚。

杜鵑橫眉怒視,「剛子,我肏你媽!」

「哈哈!你用啥肏?」雷剛樂了。

杜鵑忍住笑,「臭德行!」

「好了好了,我進去陪陪小七子。」

杜鵑挺著胸脯繼續堵他。一副你有膽子繼續捏的模樣。

「你有完沒完?」

「沒完。就沒完。」

雷剛雙手抱拳,朝她打恭作揖,「女大俠您放小的一馬,可好。」

杜鵑噗嗤笑出聲來,「答應我晚上一起去,我就放你一馬。」

雷剛被麻纏得沒了辦法,「得,您牛屄!隨您便,全中國全世界都阻攔不了

您。」

「又貧!」杜鵑目光含笑帶嗔地在他胳膊上輕擰一下,興奮道:「我們什么

時候集合出發,八點,還是九點,我覺得十點半最合適……」

「我踏馬是不是還得吹集合哨子?」

「還有哨子?部隊弄的,緊急集合那種?在哪兒,掏出來給看看唄!」

雷剛被她逼得暈頭轉向,氣急敗壞,手指自己的褲襠,「有本事你自己來掏。」

「臭流氓!」

「小流氓!」

雷剛不再理睬她,徑直走進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