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流的逆襲(3)命運(1 / 2)

盲流的逆襲 queiq 7092 字 2021-01-08

2020年11月25日

字數:13253

第三章·命運

安紅還沒進屋前,郭孝廉已經開始想象她肥沃奶子的形狀、堅挺度、硬軟,

以及她蜜穴形狀,還有陰毛的豐盛度。

當安紅眼含羞恥出現在房門前時,他想把世間最美的贊美詞送給她。

完美!尤物!男人的恩物!

他呼吸加速,心快要跳將出來。

他不是個沒見過女人的男人。嫵媚的,端庄的,清純的;風月場的,貴婦圈

的,還有二三流的小明星。

但他敢發誓,沒人能比得上她。

身高目測堪堪超過一米六,但身材比例勻稱得猶如鬼斧神工,絕對的柳腰加

豐乳肥臀,一雙美腿也堪稱完美。

肌膚更是白嫩得閃著光澤。

小有遺憾的是她的臉部和小臂的皮膚大概經過暴曬,又沒有打理保養,稍有

些色素沉淀。

他沒有急躁,也沒有呵斥她放下雙手捂不住的胸腹,而是拿起一張薄毛毯,

走過去溫柔地替她披上。

「雖然是春天,但晚上的溫度還是有點低。是我的不對,披上,別凍著。」

他幾乎貼著她的耳垂溫言低語。

這剎那,他能看到安紅眼眸里掠過的一絲感激。

他很自信,無論是技巧還是肉棒的尺寸,都屬一流之選。但是他明白,沒有

男人能用肉棍真正肏服一個女人。

沒有。

如果有,那也是女人的偽裝和蒙騙。

即使有,也只存在女人的高潮期間,至於感情和愛?呵呵!大多會隨著女人

的高潮消散而消散。

征服女人,陰道只是其中的一個道具。真正能令她們臣服的,是獵取她們的

心靈。然後,才能予取予奪,她們會為你下刀山赴火海,一如飛蛾撲火。

「來,看你冷的,雞皮疙瘩都滲出來了。先上床躺會。」他扶著她,像侍候

皇後一般,禮貌而尊重。

安紅身上的雞皮疙瘩其實是緊張而產生的。她十幾年沒有過男人。在洗浴期

間,她想起男人就瑟瑟發抖。

能堅強走進卧室,對她來說,很不容易。

「來,喝點熱咖啡。」郭孝廉殷勤地端著咖啡杯,摟著她的腰肢,主動喂給

她喝。

「我……自己來……」她低垂著頭,發出溫婉軟儂的鼻音。洗干凈吹干的頭

發落在他的肩膀上,刺得他心癢難抑。

「安紅!你不會怪我吧。我知道我這樣威脅你不喜歡。我首先向你說聲「對

不起!」

「……」安紅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么接話。眼睛閉也不是睜開更不是。因

為她低頭能看見他赤裸裸的下體。抬頭是他的眼睛。

「喝了它,就不冷了。」

「慢點,不急。」

「對了,你說怎么會出今天這樣子的事情呢?你必須原諒我,我是商人,我

得為家族的生意負責。如果因此走了霉運,我在家里也要擔責任,你是不知道我

們家的情況……」

聽著他耐心的一再解釋,兩個身體越貼越近,她的俏臉慢慢就多了幾分紅暈,

生性善良的她在他喋喋不休的內疚和慚愧表態下,終於開口,低聲道:「我不怪

你。」

打開了話匣子,她嘆了口氣,「怪就怪我命不好……」

「給我講講你的故事。我願意當你的傾聽者。」他溫柔的接過空咖啡杯,又

拿紙巾去輕柔地擦拭她嘴角的水漬,「別硬坐著,靠在我身上,我給你焐焐。」

說著,他的雙手環抱住她的腰,依然沒有去觸及敏感部位。

郭孝廉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什么時候該前戲,對什么樣的女人做什么樣的前

戲,做多久,怎么做,因人而異。

至於安紅這樣的,他尚屬第一次捕獵。但心中多少有點譜,那就是絕對不能

囫圇吞棗,操之過急,嚇著她。

第一次深入肉體至關重要,女人嘛,都是感性物種,觀感動物,感覺至上。

「還冷嗎?」他關切的在她大腿上摸了一下,仿佛不經意掠過她大腿中央茂

盛得不像話的茵茵黑草。

安紅條件反射似的加緊雙腿。眼睛半睜半閉。

「哎呀!我傻啊,不是有被子嗎?蓋上……」他不由分說,摟著她躺倒,拉

扯被子把兩人蓋上,還替她調整枕頭的位置。

一時間,安紅有些恍惚。

她從來沒碰見過這般溫柔體貼的男人。在她的記憶里,都是凶狠撲上的餓狼,

野獸,吼叫,打罵。然後是無休止的沖擊……

「安紅,說說你的故事,我想了解你。」郭孝廉摟著她,把她的身子稍稍移

動一下,貼近,但再無多余動作。

安紅稍有放松,

露出苦澀的笑,自嘲道:「我是個普通人,有什么值得一提

的故事……」

「誰說你是普通人了?我就認為你不普通。我們每個人的經歷都是人生寶貴

的財富……」

「財富?我寧可不要它……」

「講給我聽聽嘛,我們還是不是朋友?」郭孝廉把身段放得極低,為了徹底

征服她,他甚至不惜撒嬌,去激起她的母性基因。

安紅有點不好意思,「我……其實沒什么好講的。」

「你講你下鄉的經歷,我特想知道。」郭孝廉耍無賴一般伸手去撓她的癢癢。

據說越怕癢癢的女人身體越敏感。

「咯咯……不要……我說我說……」安紅扭擺著躲開他的手指。

「你講我就不撓你癢癢。」郭孝廉雙手加大尺度。

「我講……」安紅低喘著求饒,伸手去抓他搗鬼的手掌。

郭孝廉見好就收。

「你……關上燈……開著燈我不好意思講……」她小聲訥訥道。

「好,我關燈。」郭孝廉伸手關掉台燈和吊燈,暗想我一會就要開著燈肏你,

先放你一馬。他縮回手,再度摟緊她,低聲說:「我聽著呢。」

安紅沉默了好長時間,聲音低落,「我剛高中畢業那年……」

她有意避開那些不能回想的記憶。但還是慢慢的,被他培養得進入了渴望傾

訴的情緒。

「回城那年,安露五歲,安瑾三歲……」說著說著,她的淚水奪眶而出,聲

音哽咽,再也說不下去。

「乖!別哭,我心疼。」郭孝廉俯身,親吻她臉頰的淚水,說是親吻,但基

本上是舔吮,一邊舔著她咸咸的淚水,一邊柔聲安慰,導致安紅想反抗躲避都不

能。

「真是個悲痛的故事。都是我不好,逼你回憶痛苦……」

「以前我們不認識。我幫不了你。你安心,以後有我照顧你。」

「知道我為什么一眼就同意你過來我家嗎?」

「嗯?」安紅也有點好奇。

「就像冥冥之中命運的安排。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有親切感,仿佛認識你一

輩子,不,是上輩子就認識你……」

「啊……」安紅何嘗領略過如此溫婉動人的句子。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甚至感覺他的身體越來越熱,熱得她無法呼吸。

「我讀大學時寫過一首詩,我至今才明白,那是為你書寫的。」郭孝廉輕聲

說著,一只手撫上了她的右乳房。

安紅緊張得扭了扭身體,同時夾緊雙腿。

「我念給你聽:妳就是躲在我身後,那濕漉漉的太陽。無風無月無影晚上,

輕輕開了這枝花……」

郭孝廉來大陸一年多,也曾經捕獵過三五個女人。其中屢試不爽的就是情詩。

他發現,他的財富在情場上並不如文學詩歌好使。這和香港完全不同。

其中捕獲兩個女大學生的過程讓他明白,大陸的每個女人都是文青。不需要

像香港那樣揮舞著港幣魔靈誘惑她們。只要你能念幾首詩,跟她們談泰戈爾,談

新月派,談馬克吐溫,狄更斯。如果還能談貝多芬,談肖邦,就能輕輕松松脫掉

她們的褲子,讓她們如貓咪一樣,軟綿綿的匍匐在他腳下。

一旦掌握了節奏,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褻玩她們。

玩得她們春水不停,還要感謝他。感謝他讓她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

「我經過冬天,向懷中揣一把雪。妳想起夏天,蒲公英從面頰飛掠……」郭

孝廉的另一只手隨著情詩的遞進,慢慢伸向她的胯間的肥沃草場。

「嗯……」安紅小聲嬌呼,夾緊的腿松開又夾,夾了又松……

這個地方太久沒有被男人觸碰,以至於他撫上來就敏感得渾身發軟。

「我僵卧與寒冬,夢到春之幽香……」他親吻她的耳垂,低吟,「便如你的

芬芳……」

安紅嬌顫,靈魂在舞蹈。

郭孝廉的手指穿越黑色芳草地,落在她肥美的峽谷蜜地,在她的淺呼低吟中,

分開大陰唇,撫摸著她的一條嫩肉。

輕柔如徐風,愛如珍寶。

他的手指像高明的鋼琴師,在她的肉穴中彈奏。

十幾年沒接觸男人的安紅,哪里經得起他的恣意挑逗。

「哦……嗯……」她的身體癱瘓,顫抖,開始發出哭泣似的低吟。

「猶飲美酒……」郭孝廉美的都忘記了詩詞,好一個肥美熟婦,才勾了幾指,

都沒展開動作套路,手指間,屁股溝已溢滿了春水。

在她的嬌吟扭動中,他想起了最後一段句子,翻身壓在她身上,立刻得出結

論,這是個頂級肉墊子,「恰逢金秋,不對,我要改改……恰逢春的芬芳,我收

獲生命的甘甜。」念完,他俯頭吻向她吐著芬芳的唇……

安紅無力的任他掠奪。

「嗤嗤!」的親吻聲中。她

的嘴唇淪陷,香舌淪陷……

片刻之間,她感覺一股股熱流噴涌,泄在他的手指間,溢滿大腿兩側。

流量之多,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郭孝廉的肉棒早已高高翹起,擱在她的小腹上。但是他還是不急,還不夠,

他要給她一場最愉悅的性愛盛宴。

他要她主動抱著他。

不,還不夠。

他要她大聲喊叫。

「感覺好嗎?」他的手指滿是膩滑泥濘。但他沒有繼續,而是收回手指。伸

手打開台燈和吊燈開關,同時掀開被子。

光明驅散黑暗。

她「嚶嚀」一聲,嬌羞地側過身。

他看著她曲線豐滿的側臀細腰,一聲滿足的嘆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低

聲道:「這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這是人世間的至美!乖!轉過身,讓我看

著你的美……」

「不要……求求你,關燈……」安紅顫聲哀求,雖說經歷的男人不少,但上

來扒了衣服就肏,哪能和郭孝廉這種高手相比。

該放低姿態,委屈求全的時間段已經過去,她已經快放下防備,脫離對抗狀

態,是時候展示男性的霸氣和雄風了。

郭孝廉強行扳正她的身體,讓她正面朝上。

她的嬌軀顫抖得更加明顯,慌亂伸手捂住眼睛。

郭孝廉呵呵一笑,半趴在她身上,抓起一只碩大的乳房,伸出舌頭,吮舔硬

翹得發紫的奶頭。

「啊……」

「喜歡嗎?不喜歡就出聲告訴我。」

郭孝廉吮吸幾分鍾,把這個奶頭舔得油光水滑,然後輕輕咬了一口。

「啊……」安紅如鯉魚打挺一般,翹起肥臀,「啪」地落下,砸的席夢思驟

彈數下。

「喜歡嗎?不出聲我當你喜歡。」郭孝廉一邊捏玩另一只乳房,一邊繼續咬、

舔、吮、吸,輪流著來。

「郭……郭……不要……我難受……」安紅帶著哭腔喊他,卻又不知道他的

名字。這個時候,喊郭老板或者郭總,都覺得不適合。

「你可以喊我孝廉,我叫郭孝廉,我的英文名叫理查,當然,你喊我哥哥,

老公,我都不會拒絕。」說著,他身體下移,眼睛直視著她的蜜穴。距離近的能

聞到她肉穴散發的香味。

是的,沒錯,他肯定是香味。至少,沒有任何異味。

和普通女人,特別是熟婦那股腥臊味相比,她不愧為男人的珍寶。太難得了。

他顫抖的手指輕輕掰開肉縫,虎視眈眈。

安紅難堪又羞愧地伸手去捂蜜穴,露出紅撲撲的俏臉。

不知是紅酒的點綴還是興奮使然。她的臉色異常紅潤。一對嬌羞的眼眸半睜

半閉,足以用媚眼如絲來形容。

郭孝廉從來沒有近距離欣賞她的臉蛋。

除了眉邊眼角留下一絲絲魚尾紋,她的五官堪稱標至,但真正令人驚艷的,

還是她的嬌軀,以及她身體里隱藏極深,亟待發掘的嬌媚,或者說淫盪。

伸手拿開她的雙手,無聲的低頭,舌頭首先舔吮她腫脹外露的陰蒂。

安紅倒吸一口涼氣。放聲低鳴的同時,驀地夾緊雙腿。把他的半個腦袋死死

夾住,渾身打擺子一般顫栗不停。

郭孝廉加大刺激度,舌頭在她陰蒂上打勾畫圈圈。

刺激得她緊閉的雙腿猛地松開,似乎要歡迎他更加深程度的探訪。

郭孝廉保持一個原則,絕對不能讓她超越臨界點。他要讓她一次次瀕臨高潮,

卻又跨越不了巔峰。

於是,他放開對陰蒂的撫愛。轉而在蜜汁橫流的紅色峽谷上滑動。忽而是舌

頭,會兒換了下巴……

明顯,他下巴上的短胡渣子對她的威脅更大。

「啊……天啦……我我我……」安紅聲不成調的連喊幾個我字,整個身體像

是要彈跳起來,臀部腰部甚至肩部都躍離了床鋪。

感覺她已經完全進入自己的掌控節奏,基本忘卻之前來自他的要挾和恐嚇,

完完全全進入迷亂天堂。

他勝券在握,抬起頭,看著流滿蜜汁的肉穴,伸出兩根指頭,不用分開陰唇。

指頭剛接近蜜道口,瞬間被淹沒。

剎那間,他感覺安紅的陰道滾燙得嚇人,深處的肉褶子仿佛活了過來,反咬

著他的手指,蠕動,纏繞,緊湊滑膩得根本不像生了兩個孩子的母親。

他敢發誓,她絕對是他大陸之行中感受最緊最膩滑最濕潤一個肥屄。

「嗷……」她突然換了一種呻吟方式。

眼看她即將達到高潮,郭孝廉快速抽出手指。

又去玩捏她的一對肥白巨乳。

等她呻吟漸小,他又猛地伸指貫入,像是弓弩擊中了靶心。

她身體猛地一弓,不能自已的發出高聲嚎叫,像是一匹發情的母狼。

不等她嚎叫聲落地,他再次抽出手

指。轉而去愛撫她的大腿……

如此循環。

不到十分鍾,她雙眼迷離,像是支氣管炎發作的病人,嘴里發出「呼呼呼!」

的奇怪聲響。

郭孝廉也好奇,她居然能堅持到這個程度?以她如此敏感的肉體來說,簡直

就是個奇跡。換任何女人,早就不顧一切的抓他的肉棒,求肏.他也激起了斗志,

看誰先熬不住。

實際上,他的肉棒硬得發疼,也到了瀕臨崩潰的地步。

郭孝廉這次舉起三根手指,發狠的突然插入,「噗嗤!噗嗤!」節奏速度和

力度逐漸上升,安紅瘋了一般狂搖頭,淫水如開塞的香檳,冒著氣泡流淌。

郭孝廉看著她的媚態,實在忍不住,顫聲問,「想不想要?」

安紅「嗚嗚嗚!」的顫抖,就是不開口。

郭孝廉決定使出最後一招,如果她還不投降,他就……投降。

他的手指的摳屄中不斷搜尋她的g點。

突然,他的手指扣到一個小肉坨時,她忽然如死了一般癱軟,無聲無息。

找到了,就是你。

郭孝廉自信爆棚,惡狠狠地抖腕子猛扣g點。

果然,她瞬間復活。嘴巴一閉一合,發出刺耳驚叫。

安紅其實也不是不求饒投降,她是覺得羞恥。雖然她性格溫馴膽小,但那些

受過的苦難,反而把她的意志鍛煉得無比頑強。

相比年輕時的種種屈辱,這種挑戰,又算得了什么。

看著她陷入瘋狂,聽著異常淫靡的「噗嗤」扣屄聲,加上美的幾乎失真的陰

唇蜜縫,克制到極點的郭孝廉再也不能忍了,他驀地爬上前,舉著猙獰肉棒,對

准水漫金山的淫靡肉穴,一往無前的捅進妖嬈媚洞。

「吧唧!」

進洞的瞬間,安紅發出一聲悠長的輕嘆,側過臉頰,幾滴淚珠無聲滑落。

郭孝廉簡直不敢相信,他剛插進洞穴,立刻便有精關大開的感覺。

作為閱女良多的他,並不是雷剛那種青蔥少年。他可是一匹走穴開菊的歡場

老馬,半小時算狀態一般,常態四十分鍾以上,偶爾爆發能超一小時。

他意識到,真遇上極品寶穴了。

他停止不動,安紅的肉穴卻如爬蟲般有節奏的蠕動。

害得他趕緊咬咬牙,提肛鎖住精關,插入的大半根肉棒一動都不敢動。

兩人重疊著一動不動的樣子很古怪。郭孝廉也感覺尷尬,他頻頻親吻她的唇,

「我喜歡你,太美了,你值得任何男人珍寵……安紅,安紅……」

安紅聽著情話,呼吸一窒,輕輕哼哼兩聲,肉穴深處連夾幾下。

爽得郭孝廉魂魄欲飛。他暗暗大呼過癮,「這就是內媚!真正的內媚!」

他能看得出來,安紅應該是個非常端庄的女人。這個端庄是性格,是教養,

是精神上意志上的。恰恰相反的是,她卻擁有頂級內媚的身體。

這樣的尤物,一旦落在不懂珍惜不懂調教男人的手里,好比寶珠蒙塵。放在

貧窮家庭,就是她的災難。

只有稍有眼力勁的男人都覬覦這樣的女子。

端庄和內媚這兩種特質產生出的反差、矛盾、掙扎、糾結感,更增添了她的

魅力。

她的肉穴不時的蠕動甚至吮吸,這並非她所願,而是她身體的本能。意味著

但凡有肉棒插進去她就產生本能反應。

一般而言,女人只會對喜歡的男人開放花蕾,對於不喜歡的甚至反感的,大

多數女人毫無感覺,連出水都欠奉。

安紅是獨特的,也是珍惜的,哪怕是個老乞丐插入她的花房,她照樣會去夾

去吮吸。

這是她的身體本能。

郭孝廉一直沒有動彈,想盡辦法,但還是感覺不行。安紅的肉穴迥異於他肏

過的任何女人。說緊,還真不算最緊;說松,十幾年未經男人開墾的沃地怎么會

松垮?

他無法用語言去形容那種感受,像是插入一片熱燙的淤泥,肉壁上的每一寸

軟肉都仿佛能融化他的肉棒。

突然,一股強烈的酥麻感從背脊處猛竄上來。

無法阻止。

「法克!法克!法克……」他突然面色猙獰,大罵著聳腰瘋狂的沖刺。

「嗷……」精關疾開,他癱軟地趴在她身上,十幾秒鍾後,他低頭去尋她的

唇。

一通熱辣長吻。

在他的熱吻下,安紅的嬌軀突然痙攣似的劇烈顫抖了起來,他察覺她的高潮

即將來臨,出手捉住兩只乳房,輕輕一捏,低聲在她耳邊道:「我愛死你了,安

紅!」

這句話比任何肉棒都有效,她悶哼一聲,眼中涌現出異常嬌媚的色彩,花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