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下佣兵團的神是公主殿下(03)涌動(2 / 2)

下來。可唯獨這」

神女永生「,教會公然派了一隊人馬護送至此懸掛,甚至還來了個導師隨行

;而隨後聖女會竟然宣稱他們同意教會的懸賞,稱救出神女也是聖女會的職責所

在。當時眾人還以為,兩家要合並了呢。」

此言一出三人都是大笑,任誰也知道教會和聖女會正可謂麥芒針尖,教會強

調信仰而聖女會注重世俗,以二者針鋒相對的程度怕是將來難免一戰。

過了一會兒,克里斯托拍拍二人說:「我給二位的提議就是這樣,招募人手

,組建佣兵團,解決懸賞,只要你們實力足夠,想必開出的價碼能讓教會滿意,

要是以後發展壯大了,取而代之也未可知,你說是不,哈哈哈哈哈哈!」

白陽聞言對克里斯托一拱手,「多謝老板好提議,我們眼下似乎還真有個好

人選,只是…」

說到這他瞟了大錘一眼,大錘也明白過來,說「是有這么個人,港口那時他

也在場,似乎有化為一團黑霧的本事,一出手眨眼間就解決了兩個人,只是他的

身體有些…怪異。俺們都不會處理,老板您見多識廣,要不麻煩您去看看?」

克里斯托奇道:「如何怪異?」

於是白陽把那還在大錘家中躺著的刺客半邊肉身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給克里

斯托,克里斯托聽著聽著也是眉頭一緊,狠狠吸了幾口煙斗,吐出一片濃重的煙

霧之後緩緩地說:「人死為鬼鬼有靈,鬼死為孽孽無根。聽你們描述,這人好像

是半邊肉身半邊靈體,簡單來說,就是他處在半人半鬼的狀態。就我所知,似乎

驅逐魔法和死靈術可以造成類似的結果,不過我並不精通魔法,我看不如這樣:

你們這便回去收拾一下,然後帶著他住到酒館來,一方面你們方便物色人手,一

方面我也去找個魔法上有些造詣的高手來看看如何處置,你們看怎么樣?」

大錘和白陽對視一眼,都是點了點頭,克里斯托也放下煙斗,和二人分別握

手作別。

【泰拉利昂·王宮內殿】「想舔就自己爬過來,也不是第一次了,跟我這裝

什么矜持啊?」

若是有人看到現在內殿里的荒唐一幕,只怕眼睛都能驚得從頭顱里掉出來。

屬於當今國王陛下的寶座之上,坐著的是一位身著華美教袍,頭戴金絲主教

冠,腳穿白色長靴的美麗女子,那微微抬起的靴底正對著面前跪在地上的那個滑

稽的大腦袋;而跪在她面前不住顫抖的,正是本應坐在寶座上的國王本人。

可現在的國王陛下哪有一絲一毫的君主風范,全身上下不著片縷,頭發被汗

水打濕,凌亂的貼在前額,撐住身體的雙臂不住的顫抖,顯然已經消耗了的大量

的體力,眼神渙散而迷離,卻時而顯示出興奮,時而顯示出畏懼。

國王正在努力的向前方朝著自己伸出的已沾滿自己唾液的靴底爬去,不想還

是被坐著的女子嫌棄爬的太慢,只見那女子手腕一抖,手中便出現一縷流光,片

刻之後凝成了一束,像繩子一樣慢慢垂下。

然而還未等到末端完全垂下,那玉手一甩腕,略帶金色的光繩就這樣打在了

國王的頭上,末梢甚至因速度過快發出了破空的咻聲。

國王一聲悶哼,好不容易支撐住的身體趴在了地上,似乎已經無力再起,那

女子明顯眼含慍色,微微抬起光鞭,輕啟朱唇吐出幾個字:「爬,過,來。」

國王明顯聽出了語氣里的不滿和怒意,從不知哪里又榨出來些許力氣,趕忙

撐起身體,向前爬了幾步,一頭栽倒在那靴底前面,用盡全身的力氣顫抖著伸出

舌頭,想要觸碰那高高在上的靴底。

可靴底的主人並不想給他這樣的機會,等到國王的舌頭伸出到極限之後,本

來近在咫尺的靴子突然向後縮了回去,國王還沒反應過來,另一只靴子迅疾的踩

了過來,「啪」

的一聲將幾乎整條舌頭踩在了腳下,國王立即痛的縮起了身體,忍不住的想

要伸手去搬開那快讓自己舌頭失去知覺的長靴。

可手剛伸到一半,只聽王座上傳來一聲嬌魅卻不容置疑的「嗯?」

國王不得不繼續忍住舌頭被完全限制的痛苦和想要用手解救舌頭的想法,身

軀不斷地拱起又放平,可無論哪種姿勢都不能讓舌頭被靴底狠狠碾壓的痛苦減少

分毫,徒勞的像條溺水的蟲子。

大概是對腳下拼命的蠕動掙扎不太滿意,王座上的女子站起了身,這個舉動

更是讓國王感受到舌頭幾乎撕裂般的劇痛,而更絕望的是,女子慢慢踮起了腳,

然後以腳下的舌頭為支點,慢慢抬起了另一條腿。

整個人的重量透過粗糲的靴底完整地傳導到國王本已幾乎感覺不到的舌頭上

,讓飽經摧殘的半截舌頭迸發出了超出人體極限的痛楚,他的雙手已經無法被理

智所阻止,瘋了一樣抱住了靴子,想要搬開這幾乎踩死自己的刑具,無奈體力消

耗過甚的他根本不能撼動分毫。

顯然這個僭越的舉動大大冒犯了靴子的主人,她眯起了眼看著腳下不停顫抖

的軀體,抬起的腿全力的跺了下去,然後在已經一片水漬的頭顱上輕輕蹍動。

雖然落下的那一下重擊讓國王幾乎頭暈目眩,但重量被分擔了接近一半還是

讓舌頭舒服了不少,掙扎的幅度也小了下來。

就在他剛剛放松警惕之時,那仍在蹍踩舌頭的腳掌開始了有節奏的蹬踏旋轉

,半截舌頭在靴底紋路的碾壓下幾乎已經成了薄薄一片,帶來了與方才的撕扯完

全不同的單純碾壓的痛感,國王試圖抓住腳掌碾轉的空隙收回舌頭,幾次嘗試之

後發現完全是徒勞,舌頭在長時間伸出之後已經漸漸麻木,正在慢慢失去原有的

飽滿和彈性,大量的唾液也從嘴里失禁般的流了滿地。

看著腳下被踩的如此狼狽的國王,女子露出了一絲嫌惡,像是怕被唾液玷污

了自己的靴子,抬腿走到一邊,隨手抓過桌上的幾個面包扔到地上,靴底狠狠的

踩了上去,來回蹍動,不一會兒就把靴底沾染的唾液擦的干凈,只是那些做工精

致的面包已經面目全非,有的成泥有的成渣,鋪了一地。

女子回頭看看國王,雖然不再經受踩踏,但剛才的痛苦無疑已掏空了他的體

力,紅腫的舌頭已經搭

在嘴邊收不回去,臉上蹭的都是自己的唾液和汗水,眼底

雖有一絲憤恨和痛苦,但更多的還是恐懼;要不是胸腹尚在起伏,就說是具屍體

也有人信。

女子滿臉鄙夷的對著國王啐了一口,抬腳照著頭踹了一腳,金光從靴底乍現

,片刻之後游遍國王全身,國王頓覺周身上下疼痛全無,痕跡全消,四肢重新有

了氣力,沒想到這看似隨意的一腳竟能與最頂級的治療法師的精心護理效果不相

上下,國王趕忙翻身跪下,心里對女子的畏懼又多了一分。

「我讓你跪了嗎?給我躺回去。」

女子站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國王又手忙腳亂的翻身躺了下去,嫵媚地對國

王笑了笑,抬腿跨立在國王頭兩側,玉手輕撩裙擺,向著國王的臉風姿綽約的蹲

了下去。

隨著下身越來越貼近國王的臉,她清楚地看到國王眼中的驚恐越來越盛,幾

乎都要伸手去擋她向下坐的動作。

女子也不阻攔,在快要貼上國王口鼻的時候停了下來,國王驚恐的看著那近

在咫尺的美妙下體貼近,自己已經聞到了淫靡且不甚愉快的氣味,卻沒有一絲一

毫的邪念,多次的調教早已讓他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不過這次,女子似乎變得仁慈了些,隨手從身側揮過,一道白光輕輕拂過她

的下身和他的嘴唇。

然後國王眼里的世界好像安靜了下來,靜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令人不

適的氣味似乎也消失不見,連懸在自己臉上的褻處好像也顯得如此唯美,就像聖

跡一樣等著自己獻上最虔誠的膜拜。

國王的感受正在快速變化,而正在蹲在他臉上的女子冷笑了一聲,看著胯下

國王的眼神慢慢聚攏,從渙散變得清晰,從恐懼變得狂熱,從抗拒變得向往;原

本舉在頭上抵擋的雙手放下了,原本拼命扭動想逃的軀體靜止了,原本因恐懼和

厭惡縮成一團的下體也開始露頭,朝著正在使用的女主人一點一點地朝拜著。

看到胯下的人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徹底的准備好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女

子用極盡魅惑的嗓音輕聲地說:「要來了哦,給你的賞賜,一點都不許漏出去哦

~」

聞言,國王的身體又一次開始了顫抖,大張開了嘴,不過這次不是因為害怕

或疼痛,而單純是極度的興奮和期待。

女子慢慢放松身體,下體出現了淅淅瀝瀝的水滴,逐漸涓滴成流,匯成一條

完美的拋物線,精准的鑽進口腔。

靴底蹍踩已經紅腫的舌頭顯然故意被從治療中漏掉了,此刻正在承接著來自

上方散發著香氣的水流,因而帶來的微微蟄痛在此刻不但不再是痛苦,相反卻成

為了絕佳的催化劑;國王只覺得口中的水流似咸若甜,味道無法形容,美妙卻勝

過自己嘗過的所有瓊漿玉液,口腔內壁感受著水流的沖擊,舌尖感受著味蕾上跳

動的奇妙味覺和輕微痛覺,聽著那從美麗女子下身射出的水流撞擊在自己嘴里水

珠破碎濺躍的聲音,下體已經不知不覺中膨大到無以復加,甚至前端已經開始滲

出液滴,偶發的顫動清楚地昭示了此時國王的興奮已經到了何種地步。

看著一國之君在自己胯下大張著嘴如此飢渴地吞咽自己身體代謝出的廢物,

女子綻開了絕美的笑顏,一邊繼續催動更徹底的釋放,一邊自顧自地說:「昨天

在港口,有幾個家伙三兩下弄死了審判所五個人,通緝我已經發出去了,你看是

不是宮廷也派點人手解決一下啊?」

胯下的人正想回話,無奈那令人心馳神往的私處又有更多的清泉傾瀉下來,

國王只得安心聽著,順帶繼續大口咽下口中源源不斷的激流。

女子似乎並不期望回答,而是繼續說:「聖女會在南邊大力扶持反抗軍,我

的手下最近打的很不順,我看你的秘密部隊也是時候拿出來用用了;還有議會的

事,你也得抓緊去找,下次我來的時候再沒點消息,分裂的可就不只是你的家庭

和國家了。別忘了你的兩個寶貝女兒還在我那兒玩的開心呢,有空你也去我那玩

玩嘛,把現在發生的事在她們倆面前再表演一次,一定特別有意思。你說,是不

是啊?」

甜美的聲音說著如此威脅的話語,國王的眼神卻沒有絲毫波動,仍然是充滿

了對她的感激和崇拜,女子非常滿意。

隨著排泄漸漸接近尾聲,水流漸漸變弱,女子沒有等到水流停止,而是又一

揮手帶出些許微光掃清了下體沾上的水珠,連帶著最後一股一起甩到了國王嘴里

,隨後重新扣好下身裙擺,復歸神聖庄嚴的模樣。

國王不舍地咽下嘴里最後一點液體之後,下體竟然搏動幾下,緩緩的流出了

粘稠的液體。

看著喝下自己的排泄

物喝到高潮的國王,女子抬手掩口輕笑,抬腳踩在了國

王的臉上,開始一點點的解開靴子的綁帶,一邊動手一邊調笑著說:「可惜呀,

本來還想賞你舔舔襪子的,可是突然有點內急,就征用了一下陛下的嘴巴呢,陛

下想必不會介意的吧。」

國王連忙說:「我…我當然不介意…能為您承接玉液,我…榮幸之至。」

女子又是笑笑,手上已經麻利的脫下靴子,一伸手把和靴筒一邊長的正緊緊

包裹小腿的白襪扯了下來,在國王已經快瞪出血絲的雙眼注視下,把裸足塞回了

靴子,如法炮制又脫下了另一只腳的襪子。

然後用還在冒著熱氣的襪子輕輕地從國王的臉上拂過,國王剛想抬起頭追逐

襪子移動的軌跡和正在空氣的溫度中散失的若有若無的香氣,那純白的靴子及時

的一腳把抬起的頭顱又釘回了地上。

女子隨手把襪子扔到了後面的桌上,絲毫不在意襪子蓋住了好些精美的菜餚。

看到國王略顯失落的眼神隨著襪子的軌跡飄出去後又無可奈何的回到自己的

靴子上,女子輕輕蹍了蹍腳下的口鼻,說:「你的王後已經帶著你的半壁江山跑

了,陛下可不能背叛我哦。不過我想,不會的吧?」

國王剛想開口表忠心,女子收回腳站到一旁,聲音重新變得冷峻:「擦鞋的

面包吃了,襪子是你新的餐巾,該怎么用不用我教你吧。吩咐你的事給我辦好了

,下次來你要是還有反抗,別怪我腳底下沒輕重。」

說罷,女子不再看他一眼,轉身向大殿門口走去。

隨著女子的身影越來越遠,國王突然覺得食道里一股令人反胃的味道直往上

涌進口腔,幾乎就要吐出來,下體也在一邊流著精液一邊快速地萎縮,數種難受

的感覺共同作用下,國王的眼神又變回了厭惡和憤恨,但仍在高潮的余韻中含煳

不清的頭腦似乎還在向往著桌上的襪子和地上被蹍碎的面包,國王嘆了口氣,撐

著跪在地上,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喊出心不甘情不願卻又無可奈何的一聲:「恭

送…教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