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下佣兵團的神是公主殿下(04)羈絆(1 / 2)

2020年11月26日

【第四章·羈絆】

【泰拉利昂·奧洛格酒館】

「行了行了過來喝口水歇會兒,又不是要去打仗,你這么著急忙慌的練個啥。」

白陽端著兩杯水走到了後院,看著正在揮舞巨大戰錘的大錘,好心勸他休息會兒。

搬來酒館這幾天後,大錘每天上樓看看那半人半鬼的家伙醒了沒,再去廣場看看

懸賞榜附近有沒有可能招募的人,剩下的時間就都在酒館後院的空地上揮舞巨錘,

磨煉戰技。最開始白陽還想陪練,可誰知一個滿狀態張開的祝福之盾挨了大錘一

下後立馬碎了一地,作為施術者的白陽也差點給大錘隨手揮出的巨力掀了天靈蓋,

好容易咽下口中的鮮血之後,顫顫巍巍回了房間給自己上了幾個治療法術,那之

後任憑大錘說什么也不陪練了。

「閑著也是閑著,這不是人叫不醒,人手也找不到嘛。俺跟你說,咱可得防

著,教會指不定哪天就派人來逮了,得做點准備啊。」大錘說著把巨錘往地上一

杵,接過水杯一飲而盡。清水似乎沒從喉嚨往下,而是直接變成汗水涌了出來,

時值盛夏,本就酷暑難耐,他這一番操練自然滿身大汗,早早的脫了衣服赤裸上

身,雖說不雅,但好在後院也幾乎無人前來。偶有路過的幫工也都是遠遠躲著那

虎虎生風的巨錘,生怕大錘一個脫手砸到自己身上,恨不得三步並作一步趕著跑

開。這家伙來了酒館沒幾天,幫忙搬走了壓住古井的巨石,砸開了朽壞多年的老

酒窖大門,還順手把幾個在別處喝高了拎著酒瓶路過門口叫囂的混混拎小雞一樣

扔出了顧客的視線外。看在這壯漢平常對人和和氣氣,還肯主動幫忙,酒館眾人

雖然心里還有些懼怕,但終歸是平穩接受了這個壯漢的入住。「行了,不差這一

時,先去洗一把,等會去前面盯盯人。我先過去了。」白陽本想伸手拍拍大錘,

一看他一身臭汗,嫌棄地縮回了手,邊囑咐邊起身走向前廳。大錘應了一聲之後

也起身回了房間去擦洗。

沒一會兒,大錘換了一身衣服,擺弄著領子下了樓,看來一個冷水澡尚不能

完全止住他的燥熱。克里斯托見到了,低聲示意酒保去給大錘送杯喝的,酒保哎

了一聲,端了一杯冰水剛邁步准備送去,卻迎面掠過一個人影,酒保側了側身想

要避過,不想閃身幅度過大,就在剛失去重心的那一刻,那人一個閃身托住了他

的身體,同時迅疾地伸手扶住即將傾倒的杯子。在酒保身體還在向後倒去的時候,

卻感到力道已經將他頂了回來,並且還聽到了一聲不甚和諧的撥弦悶震之聲。站

穩之後片刻他才有空去看發生了什么,卻見大錘白陽和吧台後的克里斯托都在看

向自己。不對,好像是盯著那個扶住自己的人——一個身材高大,肩寬臂長的生

面孔。他見酒保已經站穩,就拿回了支撐的東西,幾人這才看清那是一把可從中

間折疊的三股弓,那人的左手正扣指在弓弦上,通過控制弦穩住弓身。「不好意

思先生,剛才多謝您了。」酒保並未慌亂,很快調整到了最熟悉的迎賓狀態,對

幫助了自己的人致以標准的微笑和鞠躬。那人一擺手,似乎並不在意,隨手正了

正破舊的斗笠,把弓折起背回身上。酒保將水遞給大錘,走向下一桌客人。那人

也轉身准備離開,卻看到了克里斯托審視的目光,非但不懼,還扯出一縷笑問道:

「怎么?背把弓出來行走的很少見嗎?」克里斯托直直的盯著他,卻只看見他的

斗笠,低著頭的眼神完全隱藏在其下,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帶武器的當然不少見,但反背三股弓的可就少見了,更何況還是個操弦如

指的高手,我自然想認識認識。」克里斯托不慌不忙的應道,「哦?看來老板也

懂些射術?」那人明顯來了興致,從旁拽過把椅子放到自己身前,搭著椅背坐下,

然後指了指老板身後的木桶說:「來杯鐵御刀吧,天熱。」克里斯托挑了挑

眉,似乎很認同來客的品味,應了一聲後,轉身接酒調酒,不多時後就端出一杯

瑩藍色的冰酒,指尖抵住杯底向前送到來客手邊,左手從吧台下面捏出半個火草

果懸在杯口上方一寸,右手一揮,手里多出一柄精鐵尖刀,但卻沒有切上去,而

是抬頭看向來客,明顯是在征求他的意見。來客沒有作聲,輕輕地從克里斯托手

中接過尖刀,調轉刀身,一彈指將刀射了出去,刀鋒直插入鑌火果中,幾滴玫紅

的果汁宛如鮮血滴下,在一片瑩藍中暈出魅惑的紫。二人對視一眼,克里斯托收

起水果和尖刀,來客則端起酒杯嗅了一嗅,仰頭喝下半杯,感受仿佛灼熱的鐵水

和萬載的寒冰互相交融著從口中一路穿刺到胃里,緊閉雙眼緩了好

一會兒,才長

出一口氣感嘆一句,「好酒!」一口下去,他敞著衣襟的胸口已經開始微微出汗。

克里斯托拿了塊布擦著桌上留下的一圈水跡,繼續之前的話題:「射術我稱不上

懂,以前有人給我介紹過罷了。酒後談資,不可盡信,我也就是隨口一說。」說

完轉身,把抹布丟給一個路過的侍者,回身雙手撐住吧台,依然盯著那人。

那人還是沒有抬頭,只輕輕用調酒棒撥弄杯底的冰塊,好像在思索什么。

「南方戰局膠著不下,很多道路被封被斷,洛爾帕丁斯出來的小麥黑麥都沒法走

老糧道運來首都了,首都糧價漲了七八成,老板這酒不漲價?」那人微微抬起頭

玩味的看著克里斯托,繼續說:「我聽說南北之間的咽喉要道大多都被聖女會控

制,莫非老板在那邊…也有門路?」克里斯托哈哈大笑,把有些松了的袖子往上

卷卷,答道:「先生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沒那么大本事,是這酒館開在泰拉利昂,

不管國王還是教會聖女會,」克里斯托俯身壓低聲音,「哪怕是反抗軍,哪邊勢

力能離開首都呢?那幫官老爺們可是天天都得就著上品好酒下飯,我不給他們送,

他們從哪弄酒呢?」來客若有所思的嗯了幾聲附和著,克里斯托又站直了身說:

「我不過是運氣好加上有點經驗,商人公會把整個首都的酒行供貨都交給我來張

羅,這么多人要喝這么多酒,我這酒館哪怕只是從中抽點過場,也賺得盆滿缽滿

了。至於漲價嘛,課多少稅都是他們說了算,只要他們還喝一天酒,我看這漲價

就漲不到我頭上。」來人連連點頭稱是,剛拿下來扇風的斗笠指了一指表示認同,

然後一口悶了剩下的半杯,又是緊閉雙眼緩了好一會兒,把酒杯往桌上一垛,重

新戴上斗笠,伸出雙手要跟老板握手。

克里斯托握住他的雙手問:「兄弟這是?」那人一臉真誠:「老板生意這么

大,人卻這么實誠。如果老板不介意,我荒坂想跟您交個朋友。」「克里斯托。」

老板點了點頭算是認可,然後發問:「那荒坂兄弟自我介紹一下?就說你這弓,

一般人可用不來。」荒坂笑道:「那是自然。我是個賞金獵人,沒什么大能耐,

就是干活麻利手腳干凈,只要給夠錢什么活都接,所以在東南方也還有點小名。

這弓是我師父傳的,使的是凌羽射術,不知老板聽說過沒有。」「草木竹石,

皆可為箭?」克里斯托瞪大了眼睛,「這可是如今數一數二的絕學,帝國軍隊

以前的弓術教頭好像就是與敵對射時敗在這上面。我就說我沒看錯,先生果然是

個中高手。您這個朋友,我交定了!」荒坂連忙搖頭,「那是我師父干的,我就

學到點皮毛,都是小打小鬧,混口飯吃。畢竟這時候,殺人越貨的活兒都多,干

這行說實話掙的不少。」克里斯托點了點頭,「那確實,不過荒坂兄弟有沒有興

趣和我這兩個朋友組個佣兵團,一起做這買賣呢?我想幾個人能做的事總比一個

人干的活要多些吧。」說著,克里斯托指向了大錘和白陽介紹道:「這位是白陽

神父,從審判所叛逃出來的治療師;那邊人高馬大的是大錘兄弟,一身巨力無人

能及。」大錘應了一聲,白陽也適時地催動聖鈴放出一圈光盾罩住他和大錘,荒

坂打量了下大錘的身板和白陽手中的聖鈴,回頭看向克里斯托:「興許可以試試,

不過三個人是不是,少了點?」白陽一看有戲,忙上前搭住荒坂的肩膀說:「老

弟你信我,要不了一個星期,肯定能湊到七八個人,到時候包你滿意。」「對對

對,老板也說了,就算湊齊人手,還有個組建考驗,要一起完成一個懸賞才能注

冊呢。到時候俺們一起上,你要是不願意,過幾天再走就是。」大錘也趕忙補上

一句。荒坂又轉頭看了看克里斯托,思索了片刻,答應先住下等幾天看看。於是

安排住處等等不提。

【拉爾斯城某處·教會屬地】

靜穆禮堂的偏廳中一片狼藉。

本應是修士修女向神虔誠禱祝的地方,此刻卻和「庄嚴」、「肅穆」之類的

字眼毫無關系:肩鎧、胸甲和教士袍散了一地,長椅上和地上橫著不少年輕修士

和教會士兵,他們每個人身邊都站了一個或幾個修女,把他們的頭或是夾在胯間,

或是踩在地上,或是悶進屁股里,或是壓在燭台下哀號,場面淫亂非常。修女們

絲毫沒有被為神持貞的觀念束縛,放肆的享用著男人的唇舌和頭臉,毫無顧忌的

肆意浪叫或放聲辱罵,諸如「舌頭使點勁啊,要不然我把你下面踩爛。」和「快

點快點,再往里去點,把屁眼兒里面都給我舔干凈。」之類的話語充斥了整個廳

堂。淫水,口水,汗水,精液,血液,尿液,各種各樣淫穢

的象征飛揚在空中和

地上,男人的臉上和口中。

梅露絲就坐在大廳盡頭的椅子上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切。

她並非無欲無求,而是這種場面需要一個掌控全局的人,用來防止某些嗨過

了頭的犯下什么不可逆的錯誤。比如離她最近的,那個在「可怖的聖詩班」中都

以淫盪和嗜虐揚名的修女,正把一個已經被她玩的去了半條命的士兵一腳一腳的

向前踢去。那個士兵不知經歷了什么,臉上全是鞋印腳印,一個壓著一個,深深

陷入已經完全失去原有曲線的頭顱,身上所有的孔竅都在向外涌出鮮血,舌頭明

顯被施加了魔法,以本不可能達到的長度牢牢粘在修女的足底,每一步落下時都

要體驗極度碾壓和撕扯的痛;他的下體上拴了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攥在修女

手中,在身體被踢出去的過程中下體卻還要被往回拽,就這樣以極度扭曲的姿勢

被修女踢到了神母畫像不遠處的地上。梅露絲剛想開口問問那修女准備怎么玩,

修女卻趕在她開口之前一腳跺在了被繩子摩擦出血痕的下體上,更加撕裂了已有

的傷口,更多的血液涌了出來。饒是那士兵本已快昏過去,也經不住這樣的疼痛,

瞪圓了眼想要慘叫,卻因為舌頭已經在另一只腳下被踩的結結實實,哭嚎被迫變

成了毫無意義的嗚咽。修女繼續用盡全力踢踹著下體,似乎有把那話兒活活踩爛

的意思。梅露絲皺了皺眉,雖然她平時虐待男人下手也不輕,但卻不喜歡見血,

這樣殘忍的虐待並非她喜歡的。但她只是稍往後坐了坐,並沒有打擾修女的興致,

雖然她有這個權力。

修女似乎踩的累了,不管不顧腳下士兵的慘狀,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臉上,也

沒有給出任何指令,就自顧自地開始了摩擦,似乎男人的臉只配給她用作自慰器,

士兵的臉在胯下被淫液封的嚴嚴實實,很快就因窒息開始了劇烈的掙扎。修女絲

毫不在乎他的死活,更加激烈的強奸他的臉,順便把他的下體夾在腳底和繩子之

間用力蹂躪著。正在這時,門口走進一個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也沒有帶來任

何魔力波動,連梅露絲都沒有發現,但她經過的路上,所有看見她的修女和男奴

全都戰栗著跪伏在地上,連呼吸都不敢出聲,沒有一點響動。來人卻沒有看他們

一眼,徑直走向梅露絲。

隨著傷口被進一步撕裂,修女也逐漸走向極點,胯下男奴掙扎的幅度已經開

始變小,但修女的興奮程度卻不降反升。隨著男奴最後蹬了幾下腿不再動彈,修

女也在強奸他的過程中迎來了高潮,仰起頭興奮的高喊,同時手腳一起用力,繩

子和足底的雙重夾擊下,男奴已沒有知覺的下體被狠狠撕扯開來,紅白黃各色液

體如銀瓶乍破般迸濺,好巧不巧全部噴在了神母的畫像上!

梅露絲立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眉頭緊皺,果然還是玩嗨了,讓下賤的奴隸

玷污了神母的畫像。就在她准備上前訓斥那修女的時候,余光卻看到講壇邊立著

的純白長靴和遠處已經全部跪在地上的男女,一股絕大的恐懼瞬間攫住了她的心。

不及多想,梅露絲戰戰兢兢跪伏在地,帶著顫抖說出:「恭…恭迎…教皇…大人

…」而仍處在高潮余韻中的修女似乎暫時失去了五感,坐在已經沒了氣的男奴臉

上享受著失禁的快感。聞到一陣腥臊的氣味彌漫,梅露絲又驚又怒,心想這個人

怎么沒有一點眼力見,教皇在旁居然還敢自己享受,已經犯下玷污神像的大罪卻

還敢當著教皇和自己的面做出排泄的污穢之事。正當她在思索怎么做才能減少教

皇的怒氣,教皇卻輕笑了一聲,伸手一招,一道白光抹去了神母畫像上所有的污

穢,修女的軀體也飛過來趴在了地上。被強行打斷享受的修女剛想抬頭,教皇的

白靴已經一腳踩下,靴底從接觸頭顱到踩在地上沒有減慢一點速度,一個眨眼的

功夫,修女的頭顱就在教皇腳下化作了炸裂的血漿。甚至有一些還濺到了梅露絲

的身上,而此刻的梅露絲根本不敢動用一絲魔力去抵擋,只是把頭埋得更深,顫

抖的更加劇烈。

教皇蔑視的掃了一眼腳下的無頭屍體和旁邊斷了氣的士兵,伸出腿在空中空

揮一下,那兩具還溫熱的軀體就被集中到了她腳下,同時也被縮的只有一腳之大。

教皇最後看了一眼被縮小的屍體,雙腳跺了上去,把他們曾經存在於世的證據全

部蹍作血污。然後,教皇輕輕的走向梅露絲,俯下身用和善的語氣說:「抬起頭

來吧,我的小梅露絲。」梅露絲慢慢的抬頭跪立,臉上已經全無血色,教皇走上

前去,頎長的雙腿正好將她煞白的臉輕輕夾在胯間。正當梅露絲以為要被教皇處

決,絕望地閉上雙眼的時候,教皇

蹭了蹭她的臉,又把她放了出來,然後湊到她

耳邊說:「泰拉利昂,那個殺了五個教會士兵的壯碩男人,給我活捉帶來,有人

幫他的話,全部殺光。如果你做到了,我就免你失察之罪,如果你沒做到,我就

二罪並罰。」魅惑的聲音在梅露絲聽來既是寬恕又是審判,她趕忙將頭貼在地上,

激動地保證:「奴婢…奴婢一定不負教皇大人期望,保證完成任務!」教皇漫不

經心的踩過她的身體,走到椅子邊轉身坐下,說:「去吧,」導師「梅露絲,別

讓我失望。對了,如果你能找到那天在場的其他叛徒,也一並帶回來的話,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