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騷貨之王茵箋的自白 第十章(2 / 2)

吃完飯再次跟劉鵬回到他家。免不了繼續深入交流。劉鵬身體真好,我

又一次被操得軟癱在床上,動彈不得。

和劉鵬做愛真是舒服,卻也真累。被他一個人操完,就象被幾個人輪了

一遍一樣,精疲力盡。自然,這也是因為我動了真情的緣故。

我又怎么能不動情呢?和劉鵬接觸的越多,時間越長,越能覺得他的好。

在流里流氣的外表下,他聰明,肯負責。尤其難得的是,他能把每個人當人

看。他能為我高興,為我難過,卻不會可憐我。他能勸我,卻不會管我,強

迫我。更何況,他還有一根能射了又射,又粗又硬的大雞巴。

只是,我真的配不上他。他有還算正常的生活,我卻是被人操爛的貨。

他的成績在上升,我的卻在直線下降。他聰明,有耐心,我卻是不懂事,急

脾氣。和他在一起,我總是擔心對不起地。

看著他瘦瘦高高的身子,我害怕有一天他突然對我又打又罵,罵我是騷

逼,是爛貨。有時又想想,他要是真的對我又打又罵,我心里也許反而會踏

實一些。被他打,被他罵,我也認了,反正,我本來就是騷逼爛貨,被他打

被他罵也是應該。

可春天都快過去了,他對我還是那么好,笑嘻嘻的和我說話,商量事情。

讓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歉了他許多。

我一次次暗下決心,不再纏著劉鵬,去找勇哥他們,被他們輪,讓他們

操,那才是我應該應份的。只是每次一看到劉鵬的笑臉,我還是忍不住迎上

前去。

學校里開始有人議論我和劉鵬的事。說我不要臉,在外面賣,還在學校

里找了一個又一個。說我也就罷了,還說劉鵬。說劉鵬也不是好東西,還在

外面幫我拉皮條。各種胡說八道的消息氣得我火冒三丈,卻又找不到地方出

火。嘴上起了兩個大泡,一張嘴就疼,就連舔雞巴都困難。

我想,是時候離劉鵬遠點了。劉鵬喜歡我,我也讓他操了個夠。可再和

劉鵬在一起,他的名聲就該和我一樣臭了。我也早說過不配做劉鵬的女朋友,

還天天和他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啊。

我開始在心里暗下決心,不再主動找劉鵬,不再去劉鵬那兒。只有劉鵬

實在忍不住時,讓劉鵬操操解癢。只是,我是真真喜歡劉鵬,也真饞他的身

子,我心里定下的最後期限,被我一拖再拖。

沒過多久,我終於不在糾結了。因為該死的劉明。嗯,其實是勇哥說的

話,讓我徹底下了決心。可勇哥知道這事,卻是劉明傳的話。因此,我最恨

的,就是劉明。

自從和劉鵬在一起後,我有時還是會去台球廳,只是次數少了,去了也

不主動求操,能推都推了。問起來我就說我要准備中考,倒也沒人纏著我不

放。

可四月底我去台球廳,看見勇哥,勇哥笑著問我,現在的小男朋友怎么

樣。我當時看著勇哥的笑臉,身後的汗毛就都立了起來。

「什么男朋友啊。不過就是找個小男孩解解癢。」我馬上說。「我倒是

想找勇哥你當男朋友,你也不答應啊。」

一邊說,我一邊攏著頭發,又看了看勇哥。勇哥的隨口一句話,我可不

敢真的隨便放過,尤其是他笑著說的時候。我長嘆了一口氣,「唉,還不是

現在沒時間,要真在這兒撒開了和大家玩,花的工夫太多。只能在學校就近

玩一下就算了。」

「不過,也沒多長時間了。」我接著說。「到了七月,我就徹底解放了,

到時,我天天來。」

一邊說,我一邊就面對面坐在了勇哥的大腿上。一只手扶著勇哥,一只

手就去掏勇哥的褲襠。「勇哥,今天可是你招我,就算沒來大姨媽,你也要

操操我。」

勇哥的雞巴在我的手里越來越大。我從勇哥身上滑了下來,跪在他雙腿

間,開始舔他的雞巴。

一番折騰,終於撅著屁股讓勇哥把精液都射到了我的逼里。我又用嘴把

勇哥的雞巴舔干凈。一邊穿褲孒,一邊問勇哥。「勇哥,你給我拍了那么多

照,能不能也給我一套啊。」

「你要?」

「對啊,我這么可愛的小姑娘讓你們輪了,我也留個念想啊。再說,我

自摸的時候,看著照片,也能想著你們的雞巴啊。」

「成。」勇哥一聽笑了。「到時我挑一些照得好看的洗一些給你。」

我穿好了褲子,走向冰箱。「勇哥,你喝什么?」

「不喝。」

「好吧。」我打開冰箱,去找可樂。「勇哥,什么時候你對我這么關心,我

在學校找個男孩玩玩你都能知道。」

「那是,要不你怎么管我叫勇哥呢。」勇哥說著,笑了兩聲,又接著說。

「是劉明,前天碰上了他,他說的。」

「操,那個王八蛋。」我說。

看著勇哥望著我的眼光,我喝了口可樂,又接著說。「勇哥你說,劉明那家

伙雞巴那么小,還沒你一半大呢。以前我不知道,和你們在一起後,我嫌他雞巴

小,不解癢,他還沒完沒了的。再說,還不是他把我給了你,現在到纏著我,還

在背後說我小話,勇哥你說,他是不是王八蛋。」

「怎么,要我幫忙教訓教訓他?打斷根骨頭給你解解氣?」

「那當然好。」我說,接著,又搖了搖頭。「唉,還是算了吧。終究是在一

起玩過一陣的,只要他不再招我,也就行了。」說著,我一口氣,把手里的口樂

喝了個干凈。喝著可樂,心里想。「劉明,你這個王八操的,讓勇哥打斷你的骨

頭,太便宜你了。要打,我要親自打,多打斷幾根!」

勇哥辦事挺痛快。沒幾天,就給了我一堆照片。看著自己光著身子,各種姿

挨操的照片,我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咬著牙,我挑了十張把我照得漂亮,

沒那么淫盪的照片,仔仔細細的包成了一包。

這一小包照片,被我送給了劉鵬,在一個暖洋洋的初夏的午後。那一天,天

藍的透亮徹底,沒有一絲的雲彩。太陽把一切弄得發亮,亮亮的地面,亮亮的房

子,亮綠的樹葉,搖曳的亮紫色的紫薇,還有劉鵬的亮亮的眼睛。

不知為什么我遇到事時總是天氣晴好。這一天是,被騙到台球廳被操那一天

是,第一次和老師也是。在以後的日子里,我開始喜歡上陰雲密布,喜歡陰雨連

綿,喜歡狂風大作,暴雨傾盆,甚至電閃雷鳴。

那一天的午後,溫熱的陽光下,耀眼的白光中,一切都開始變得朦朦朧朧。

在朦朧中,我告訴劉鵬,就象以前說過的一樣,我很臟,從身子到腦子都很臟,

我真的謝謝他陪我的這段時間,但我不夠格,也沒法做他的女朋友。我們還是少

聯系的好。

快中考了,我希望他能好好復習,考上好一點的學校,忘了我。至於我,我

會找到更多的雞巴,一根,是遠遠不夠的。紙里包的,是我的裸照。他喜歡,可

以對著照片擼,不喜歡,可以對著照片罵,至於撕掉,還是送人,也都由他。

一口氣說完,我轉身就走,不再看朦朧一片中的劉鵬。溫熱的陽光圍著我,

讓我有些呼吸困難,我擤了擤鼻子,深吸了兩口氣,看著太陽光下的一片朦朧。

走在大街上,每一個人都面目不清,街道也在一片光亮中模模糊糊,讓我分不情

是真實還是我的想像。用手擦了擦臉,又擤了擤鼻子,繼續快步走著,只是腳步

有些飄,就象踩在空中,讓我奇怪,是不是這一切真的只在我的夢幻之中。

快步走回到家中,關上了房門。我拿出了那根八角度旋轉振動的假雞巴,張

開雙腿,把它一下子插到了我的逼里。下面傳來一陣巨痛,而不是期待的快感。

「操。」我罵了一聲,把它又一下撥了出來,下面是又一陣疼痛,我隨手把

假雞巴扔到了一邊。也許是碰到了開關,假雞巴嗡嗡的動了起來。在嗡嗡聲中,

我用手摸了摸下面,下面太干了。難怪插個假雞巴都會那么疼。

把假雞巴關上,收好。我翻出了書,准備學習。可能是好久沒學的原故,書

我也看不進去。一個人坐在桌前,看著窗外的光線漸漸的變淡,變暗,我想,還

是去台球廳吧。

在我媽的哭泣和我爸的謾罵聲中,我走出了家門,走向台球廳。台球廳里燈

火通明。幾個台球桌前,都有人在打台球。許多人嘴里還叼著煙卷,屋子里煙氣

撲鼻。我不喜歡煙味,平時都是走側門,直接進後院。這一回,不知為什么,我

走的是大門,穿前院,進了台球廳。

聞著煙味,我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接著,又猛吸了兩口氣,讓鼻子里再次充

滿濃烈嗆人的煙氣。這味道,真他媽刺激,我喜歡。我想,是該弄些煙抽的時候

了。

也許是我咳嗽的原因,也許是這地方小女孩來的少,有不少人都把頭扭向了

我。眾人的目光中,我找了個地方坐下,把腿翹起,胳膊肘支在腿上,頭支在手

上,看著他們打球。

吸著二手煙,身體漸漸放松下來,腦子也開始運轉。嗯,不知劉鵬現在在想

什么?做什么?

「嗨,美女,一起玩玩?」有人在我耳邊說。我向著聲音看去,面前一個十

七,八歲的男孩,拿著個台球桿,綠夾克,小分頭,兩只眼睛正向我胸口里看。

「玩?玩什么呀?」我坐直身子,奶子自然而然的挺了起來。

「打台球,一起來一局,怎么樣?」他用手比了個邀請的姿勢,眼神卻還在

我胸前飄。

看著他的眼神,我才想起來,今天煩,就沒穿胸罩。兩個不算小的奶子就在

衣服後晃,想來是挺吸引男人的。

我人向前傾了傾,領口和身子之間露出了一條寬寬的縫,方便他從上往下看。

「台球?可我不會打啊。」

「沒關系,我來教,很好玩的。」小分頭一臉下賤的笑。

看著他的笑,我又變得煩燥,揮了揮手。「算了,我累了,不想玩了,你走

吧。」

「怎么,有心事?讓哥哥陪陪你,好不好?」小分頭沒有走,到來到了我的

身邊。

我徹底煩了他的笨笨的撩騷方式,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繼續去想我的心

事。

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唉,要是劉鵬的手該多好。」我想。「他的手又

暖又厚,又大又柔,可比這只手強多了。」

搭在我身上的手繼續摸著,我繼續想著劉鵬。「劉鵬才不會這么摸我的奶子

呢。他會那么摸。那樣摸,多舒服啊。」

腦子里想著,對胸口的那只手越來越煩。

這才突然發現,大廳廣眾之下,自己正在被摸奶,還是伸進衣服里摸,摸的還讓

人心里越來越上火。

「操。」我罵著,手抓住了正揉著我奶子的手,一拉一甩,用力把那只討厭

的手扔了出去。「噗」的一聲,我的衣服也被扯破,連帶掉了兩粒鈕扣,大半個

白白的奶子和奶頭就露在了空氣中。

「操,你他媽會不會摸啊!」我瞪著那個小分頭。「這摸奶的水平也太差了

吧。」

心里煩,說話的聲音就大。我的話一出口,整個台球廳就猛的靜了下來。沒

人說話,似乎也沒有人再動,連煙霧都似乎停止了流動。唯一動的,可能就是隨

著我說話在胸前一顫一顫的大白奶了。

摸我的就是那小分頭。可能我的反應和他想的不一樣,他站在那兒,微紅著

臉,半張著嘴,懵了似的一動不動。

看著他的樣子,我更煩了。「切,就這還想玩?摸奶都不會摸。」我瞥了他

一眼,繼續說。屋角有人吹起了口哨,接著,又有幾聲口哨響應。

「想玩我,就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雞巴沒這么長,趁早滾。」說著,我用

手比了比劉鵬雞巴的長度。

屋子里轟的一聲,發出一陣哄笑聲。接著有人起哄,聲音此起彼伏。

「對,脫褲子,把褲子脫了。」

「脫了,脫了,讓小美女看看。」

「是爺們就把褲子脫了,嘿。」

「兄弟,脫了吧,不能慫。」

「美女,他把褲子脫了,你是不是也脫啊。」

「對啊,你們一起脫吧。」

「操,我奶子還露著呢,你們看不見啊!」我拍了拍我露出來的那只奶子,

又努了下嘴。「你們還是先讓他把褲子脫了吧。」

「對,脫褲子,脫褲子。」口哨又響了起來。

有個台球桌旁的三個人走了過來,和小分頭一起站成半個圓,隱隱的圍住了

我。

「你要干嘛?欺負我們哥們是不是?」其中一個人說。

「操,」我看著他們說。「欺負他?是他要玩我好不好。奶子都被他摸出來

了。」

「呸,」我向地上吐了一口,接著說。「要不你們也把褲子脫了,讓大家一

起看看。尺寸要夠,過來操啊,我讓你們輪。要不夠,趕緊滾。」

「脫了,一起脫。」周圍喊聲越來越大,口哨聲越來越響。

「茵茵,你胡鬧什么!」大牛的聲音突然響起。黃毛和大牛不知什么時候站

在了台球廳里。

「我…」看著大牛,我還是沒那么放得開。「我才沒胡鬧,是他調戲我。」

「看,」我挺了挺胸。「衣服都被他撕破了。」

黃毛看向小分頭。「誰你都敢調戲啊?知不知道她是誰?勇哥管她叫妹,我

平時都讓著她。你還真長能耐了,你!」

「切,還讓著我,平時操我時那次你讓著我了。」我心里想著,盤著腿,眼

晴看向小分頭。

小分頭的臉由紅變白,由自變青,嘴角開始抽,夾克開始抖,突然,噗通一

聲,跪了下來。

「黃毛哥,他的手摸了你摸過的奶子,一定要把他的手剁下來喲。」我慢慢

悠悠的說。

「滾!」黃毛飛起一腳,小分頭仰面倒地。「謝謝黃毛哥,謝謝黃毛哥。」

他的同伴們說著話,連忙架起了他,飛快的走了。

大廳里還是一片寂靜。黃毛和大牛看向我。

「茵茵,走吧。」

我嘆了一口氣,站起來,整了整衣服,和大牛走進了後院。

到了後院,我開始脫衣服。上衣破了,脫起來到是方便。半身露在初夏夜微

涼的空氣中,還真挺舒服。

「茵茵,你干什么?」大牛問。

「干什么,當然是方便你們操我啊。你不是有一陣沒操我了嗎。今晚,我就

光著,你們什么時候操都行,隨時歡迎。」說著,我晃著兩個大白奶,走進了平

時我住的屋子。

那一晚,我雙腿大張,迎接男人們一次又一次的沖擊。我的小屋里,回盪的

是我瘋狂的無休不止的叫床聲。

「操我,嗯…哦…好舒服…,大雞巴,啊…使勁操…啊…」

「騷貨賤不賤,操…啊…,使勁操啊…」

「屁眼也要,操,哥哥用力…哦…啊…,操死我吧…」

「騷逼還要…啊…啊…操…啊…」

那一晚,我滿足了他們提的任何一個要求。

顏射,可以,射完我還主動把精液塗了滿臉,算做個面膜。乳交,可以。前

後雙插,可以。跪倒求操,可以。舔屁眼,也可以。

那一晚,我用嘴,用奶子,用手,用腳,用逼,用屁眼,用身子的每個部位,

榨干了黃毛,大牛和後來的劉

衛國的每一滴精。

到最後,劉衛國躺在床上,雞巴軟軟的縮成了一團。我要給他口交,他拉著

我的手,說。「茵茵,沒了,再要,就是尿了。」

「尿?尿也行,我他媽認了。只要你能硬起來尿到我逼里。」

「算了。茵茵,我服了,你厲害。今晚它真硬不起來了。」

第二天,曠課。第三天第四天,是星期六和星期天。那幾天,我光著,操了

睡,睡了操。只要有人想要,隨時可以操。那怕我正在睡覺,只要有人爬上我的

床,一樣可操。操醒了我,我會摟著他瘋狂的大叫。

那次之後,他們都知道,我王茵箋,人如其名,又淫又賤。只要我瘋起來,

他們都不行。

星期一再上學,我躲著劉鵬。他幾次找我,幾次欲言又止,我都一一躲開。

實在躲不開,我也一言不發。我真不知道,如果我再和劉鵬說話,我又會做出什

么,瘋成什么樣。

長痛不如短痛。一個星期後,劉鵬不再找我了,我也松了一口氣,總算在中

考之前結束了這一切。

我試著去學習,一點也學不進去。天氣越來越熱,離中考越來越近,我的脾

氣也越來越燥。

中考徹底考砸。我想,我的高中夢算是破滅了。於是,我每天泡在台球廳里,

准備以後跟著勇哥混。

在台球廳,我學著抽煙,喝酒,以及,如何做個騷貨。

是的,如何做個騷貨。我原以為我夠騷,夠盪,夠賤,夠不要臉。這時才知

道,墮落無下限。

我見著了紅姐,那個男哥口中喜歡灌腸的紅姐。見著了紅姐和她手下的小姐

如何和他們玩,被他們操。也和紅姐一起和他們玩,被他們操。

我這才知道,不是穿的夠少就能吸引男人。不是扭扭屁股就叫勾引,也不是

張開腿讓雞巴操就夠格叫騷貨。

從化妝打扮到穿衣搭配,從眼神舉止到發聲說話,什么是欲拒還迎,怎么去

挑逗勾引,如何激發男人心底的欲火,甚至在床上雙腿分開多大,舉起多高,什

么時候叫床,多大的聲音,都大有講究。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我一門心思的學著如何做一個騷貨,錄取通知書來了。

應該是我在服從分配的選擇上畫了勾,我被全市最爛的,甚至爛的省里都小

有名氣的一所技校錄取了。

我是去好呢?還是不去好呢?

(第十章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