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歐陽一鳴登時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心里就生出一種被侮辱的感覺。婦人向他的身邊靠了些溫柔地說了句:「你很英俊,我喜歡你。」歐陽一鳴張了張嘴沒言語,可也同時感覺渾身如過電一樣的酥麻,身子就前傾趴在了前面的椅背上眼睛向銀幕看著。這婦人的手在歐陽一鳴的襠中撫摸了一陣,竟然摸索著拉開歐陽一鳴褲門的拉鏈,將他已經變硬的陽物掏了出來,那只細細柔柔的手就握著歐陽一鳴陽物上下滑動。<br/><br/>歐陽一鳴在驚慌和恐懼中卻也感到極大的快感。募地想起昨晚所做的夢來。夢中他與一個沒見過面的女人裸體相擁,感覺奇妙。夢醒後就發現自己的內褲里濕漉漉、粘糊糊的,知道是在夢中從自己的體內流出了那種東西。也明白這是遺精。卻沒想今日里自己的這個東西會被這看樣子很文雅的女人這樣揉弄著。又一會,婦人松開自己的陽物,歐陽一鳴在被他揉弄得快感中頓覺失落,但也很快清醒,羞紅著臉欲伸過手去將自己的陽物塞進褲內,婦人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低聲說:「別動。」歐陽一鳴的這只手就被牽到了婦人寬松裙下的襠中,歐陽一鳴有心抽回卻似無力,顫抖著手按在了婦人已經褪下內褲的私處。<br/><br/>婦人握住了歐陽一鳴的陽物不時地低頭看著,輕緩地在他發燙的陽物上下滑動。歐陽一鳴竟也情不自禁的伸出中指,插進了婦人濕漉潤滑的體內。在這互相的手淫中歐陽一鳴感覺婦人的體內一陣收縮,於是就感覺婦人的手緊握自己的陽物上快速的滑動,片刻,身體內蹦出一種奇妙絕倫的快意,一股股的精液直射出去,就感覺如駕雲一般的舒服。直到開始軟下來後婦人的手才拿開,輕聲說了句:「謝謝你。」<br/><br/>婦人悄悄將自己的內褲提上,低頭問他:「和女人做過嗎?」歐陽一鳴心里慌慌說:「沒,沒有。」婦人說:「如果是你一個人來我真想把你帶到家里。」歐陽一鳴苦笑笑。婦人說:「別把我當成壞女人。我是見了你就喜歡上了你。我丈夫是海員,出海已經半年多了,我也實在是忍不住才.......」歐陽一鳴有些茫然。婦人低著頭,忽然很傷感地說:「你沒和女人做過這事你不明白。唉,人活著並不是只知道吃飯穿衣的,這樣的事也能折磨死人。」頓了下轉頭瞥了歐陽一鳴眼說:「我現在倒有點感覺對不起你了。你還是個處男。謝謝你。」抬頭再看歐陽一鳴幾眼,羞羞地一笑,起身離去。歐陽一鳴慌忙將自己的陽物塞進褲內拉上拉鏈。好一陣後竟不知自己是不是在夢中。<br/><br/>歐陽一鳴的腦中悠忽想起那句「老牛吃嫩草」的話,不由得感覺一陣羞恥。他對這個婦人的作為百思不得其解。他本以為只有男人才會這樣下流無恥,怎么也不會想到一個女人也會對一個陌生男人做出這種事來。不是親身經歷就是別人說出也不敢相信。<br/><br/>歐陽一鳴便是歐陽秀才的第四代長孫,歐陽安平和毛玉琴的長子。下有兄妹二個,妹妹歐陽枚和幺弟歐陽冬冬。歐陽家自歐陽秀才那輩三代單傳,可也代代男俊媳美,歐陽一鳴當然也生的高大英俊。他一米七八的身高,典型的國字臉,前額寬闊,兩道眉毛粗黑。可惜的是在那高挺得鼻梁上架了副因學習而累壞的眼鏡稍稍影響了他那雙有神的眼球,但也平添了些許文人的氣息。他的嘴唇厚厚的又透著歐陽家族的誠實。貌美嫻淑的母親遺傳給了他俊秀和白哲,高大威猛的父親遺傳給了他穩重和健壯,二十一歲的他便出類成為一個渾身散發著儒雅文人般的落顯成熟的瀟灑男子。<br/><br/>范旭瑞的父母也都是老師。母親和歐陽一鳴的父母是市一中的同事,教地理。父親是鐵中的數學老師。他的家原來也住在一中宿舍,歐陽一鳴和他家均住平房,兩家隔了一道牆,相處關系很好就跟一家人似的。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也和親兄弟無異。直到他們同年考入這個城市不同兩所大學後,范旭瑞父親的所在學校分給了他們家一套三居室宿舍樓,他們家才搬離一中。范旭瑞的母親患有先天性心臟病,自生下范旭瑞後再不敢生育。所以范旭瑞也是在手心里捧著長大的。歐陽一鳴和范旭瑞自同來這座城市讀書後,他們倆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聚聚。<br/><br/>范旭瑞和歐陽一鳴同歲,身高一米七上下,體形微胖。臉形特像他媽媽,圓圓胖胖的。眼睛不大,笑起來看不見眼球的,還好戴著副深度眼鏡,也就顯不出眼睛的小了。他前額寬闊,鼻梁挺拔,嘴巴倒挺大。白白凈凈的臉頰也很有幾分文人的氣質。他的性格也隨她的母親,能說會道,性情開朗,社交能力很強。大二時入了黨,同年被當選為學生會干部。<br/><br/>歐陽一鳴這場電影基本沒有看進腦去。散場後和范旭瑞在影院門口相聚。傍街瞎逛,歐陽一鳴依然在想著那個婦人,臉紅心跳,渾身麻酥酥的也不說話。范旭瑞見他神情怪異就問:「想什么呢?」歐陽一鳴怔了下緩過神來說:「沒想啥?」范旭瑞搖頭說:「不相信。」歐陽一鳴是絕不能將這事說出口的,就說:「就是沒想啥。」范旭瑞笑了說:「是不是剛才電影里的某些鏡頭刺激了呢。想起和戀人在一起的風流事了吧?」歐陽一鳴說:「啥戀人!誰像你到處留情。」<br/><br/>范旭瑞嘿嘿笑了兩聲說:「到處留情也不敢在學校里。說實話,真的沒有戀愛過?」歐陽一鳴說:「真有了我也沒必要騙你。」范旭瑞搖頭說「我說你也真是個書呆子。總有人喜歡你吧?」<br/><br/>歐陽一鳴的腦中便就浮現出了徐慧的影子。<br/><br/>徐慧便是蘇州那個盛夏降雪、落地微笑、剪斷臍帶脫離母體又大哭一晝一宿的徐振明和楊萍的獨生女兒。歐陽一鳴知道徐慧對自己有意。但他說不清自己對徐慧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他在心里喜歡她,在意她,但又感覺徐慧非常的聖潔,歐陽一鳴從沒有把她與一般的男女情愛聯系在一起。徐慧就像是女神那般的另他敬畏,他不願意用塵世間一般的男女愛戀來褻瀆他對徐慧所產生的愛意。他們有時也在一起說說話,但從沒談及過愛的話題,他們會在不自覺中互相牽掛著對方。他們都在心底將對方放在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br/><br/>歐陽一鳴笑笑說:「沒感覺到有誰喜歡我。」歐陽一鳴不願意將徐慧納入范旭瑞所說的那種愛的范疇。范旭瑞看著他說:「不老實。」歐陽一鳴說:「信不信由你。」范旭瑞見他表情認真,想著他自小就不太跟女孩子說話也有些相信,就說:「也真是可惜了你這副身架。」歐陽一鳴笑著捶了他一下說:「你這腦子里就整天裝著女人啊,也不知你怎么當上了學生會干部的。」<br/><br/>范旭瑞笑說:「腦子里裝著女人這叫調劑神經、勞逸結合。男人沒有女人是沒有動力的。和你說這些也沒用,你現在對男女之間的事還在朦朧期,過幾年慢慢自己會有體會。」歐陽一鳴笑了後說:「羨慕你,成熟得早。」范旭瑞說:「這話倒不假。我經歷的事不能給你說,說了怕你受不了。你在我面前就是個沒成熟的小屁孩。」<br/><br/>歐陽一鳴腦中又浮現出那婦人的影子,心里說,我今天的這個遭遇你也有經歷?<br/><br/>嘴里說:「你也就比我大上三個月。」范旭瑞笑著問他:「吃過魚沒有?吃過豆腐沒有?嘿嘿,沒有吧。」歐陽一鳴不由噗地笑出聲來,說:「只有你才沒吃過魚吃過豆腐。又不是什么高檔的東西。」范旭瑞嘿嘿地笑,說:「我說的魚和豆腐你就是沒吃過。教教你,吃魚是接吻親嘴的意思,吃豆腐就是摸乳房的意思。你吃過?」歐陽一鳴笑了說:「這樣的食品俺還真沒有吃過。你這哪來的這些專業術語。」范旭瑞沒回答,卻又問:「那你更想象不出和女人干那事的快樂了。」歐陽一鳴吃了一驚,又想起剛才與那婦人所做的事。瞪眼看他問:「你做過?」范旭瑞詭秘的一笑說:「不能告訴你。」頓了下嘿嘿笑了兩聲說:「我給你說,男人想這事女人更想。」<br/><br/>歐陽一鳴沒說話,心里就說可能就是這樣,不然剛才那個女人怎么會那樣呢?嘴里說:「不相信。」范旭瑞說:「和你說個真實的事。去年我們班上解剖課,標本是一個男的,那家伙特大。第二天幾個女生走在一起你猜他們議論啥?」歐陽一鳴說:「也真巧,人家議論就被你聽到了。」范旭瑞說:「哎,就這么巧。那天我和一個同學在花圃的冬青樹球邊閑聊,就聽到坐在不遠處的幾個女生說起那標本的生殖器來。這女孩子你別看在咱們男人面前挺害羞,她們聚在一起可是啥話都敢說。我就聽她們說那標本的那個家伙真大,插在里面可怎么受得了啊。幾個女孩子就你說讓她試,她說讓你試。奶奶的,淫笑一片。奶奶的,還不如讓我去和她們試一試。」<br/><br/>淫笑了兩聲繼續說:「後來我就聽她們中有一個說,咱們學校男同學要是都脫光了衣服挺著那家伙走在校園里才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呢。又有人說那樣走著擺著就跟鍾擺似的,就看誰的大擺的快了。有人就接著說,那家伙都是挺起來的,應該是搖頭晃腦才對。嘿嘿,還說了很多,不跟你說了,不是親耳聽你不會相信的。」歐陽一鳴聽得心里發癢,就感覺渾身有些燥熱。嘴里說:「當然不相信,還不都是你編的。」范旭瑞說:「這我可真沒編,小狗騙你。」<br/><br/>歐陽一鳴心里說范旭瑞的話難不成就是真的,不然剛才那女人怎么會那么放盪。嘴里說:「也就你們醫大有,見識的廣。」范旭瑞說:「也不盡然。你聽說過沒有,前一陣嚴打那會,有三個女孩子也來這家影院看電影,沒開演時在電影院門口買瓜子,賣瓜子的看見三個女孩蹲在那里都沒穿褲頭慌得弄翻了籃子,後來報告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