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怎么也想不到他會死。」<br/><br/>歐陽一鳴問:「聽說這人、這人強奸了兩個學生?」劉燕臉一紅說:「沒有的事,就是、就是摸了。這種事越傳越神。金玲現在是出了這事,有天晚上的事就發生在她們宿舍里。這也就和金玲現在的事一樣,怎么說的都有,越傳越離譜。」抬腕看下表說:「我要走了,一會就要交班。等會我就不過來了,我在宿舍陪陪金玲。本來昨晚回來還想今晚和你一起出去的。誰知又能碰上金玲的事。我一出去宿舍里就她一個,怕她有什么反常。恰好今天是禮拜六,我想可能會有同學來看你。明天咱們出去吧。」歐陽一鳴點頭說:「好,就明天。」伸手拉住下劉燕的手。兩只手緊緊握了下,四目深情地對望了幾眼。劉燕松開手戀戀不舍的出了門去。<br/><br/><br/><br/>第十一章<br/><br/>晚飯後,姜玉其、朱海濤、葛廣成和李璇、吳瑩瑩等另兩名女同學來看他。歐陽一鳴沒見到徐慧心里有些失落。想著這么多人在病房說話也不合適,便帶他們向花園的草坪走去。吳瑩瑩走到歐陽一鳴跟前拉了下他,悄聲說:「徐慧有點不舒服。」<br/><br/>歐陽一鳴心里一驚,站住問:「她怎么了?」吳瑩瑩看他那有些緊張的神態笑了,低聲說:「真是恩愛啊!放心,沒事的。下午還看她好好的呢。我猜可能是她看來的人多,才不願意一起來的,來之前她問過我都有誰來,我給她說了。她說去這么多人去,醫院能不煩啊,再就說不舒服。你想是不是她就是嫌來的人太多了啊。」<br/><br/>歐陽一鳴想想也是。忽又想到徐慧討厭朱海濤的話,暗想也可能是徐慧不願意和朱海濤在一起。轉頭細看了眼吳瑩瑩,見她也和以前沒什么異樣,心說也就是與朱海濤之事鬧了點小別扭而已,沒有徐慧所說的那么嚴重,更不可能發生朱海濤會害了吳瑩瑩的什么事。此時倒是感覺徐慧是有點神經過敏、危言聳聽了。<br/><br/>眾人在草坪圍成一圈坐著,海闊天空地瞎吹。吹得興起,姜玉其就說:「我給大家說段笑話吧。」眾人鼓掌。朱海濤坐在他身邊附耳問他:「素的還是葷的?」<br/><br/>姜玉其笑了笑沒理他。清了清嗓子,嘿嘿笑了聲說:「我們村的事。是真事啊!」接著講道:「我們村有對老夫妻。老頭七十九,老太太七十八。這天老頭有病,老太太心疼,打了三個荷包蛋給他吃,老頭吃了一個說不想吃了,上床躺下。老太太就埋怨他:『老東西,你那當年的勁頭哪去了,身子多棒,干啥都不覺累,一頓都能吃一鍋窩頭。這會給你雞蛋都不想吃,那你想吃啥?』老頭說:『我想吃雞你舍得殺給我吃嗎?』老太太說:『老東西,吃了雞這蛋你來下?』老頭說:『我要有這本事就一天下一筐,讓你看著蛋就夠。也不像現在拿個雞蛋當寶貝了。』老太太就笑說:『你要能一天下一筐的蛋咱家也發了。那我就天天在佛台供著你。』老頭笑笑不再理他。老太太想了會忽然笑了問:『想不想干點啥事?』老頭說:『我都這樣了還能想干啥?啥都不想。』老太太就笑著問:『啥都不想?想不想干哪事啊?』老頭嘿嘿笑了兩聲動了動嘴,你們猜他說啥?」眾人搖頭。姜玉其自己卻忍不住笑了。忍住笑繼續說:「老頭說,你把我扶起來,我試試看行不行。」<br/><br/>眾人也沒明白,想了會誰也沒笑。葛廣成就說:「你這是啥笑話,有啥好笑的。」姜玉其說:「你們真笨。」李璇沖他埋怨道:「還說人家笨!你都沒說明白,老太太問老頭到底想干什么事啊?」這一問,朱海濤在那顧自大笑起來。眾人疑惑地看他。朱海濤強忍住笑,說:「你們哪,想想看,那事是啥事?就是哪個事嘛。」葛廣成抬手拍了下腦門說:「你看多笨,哪個事,哈哈,原來是哪個事啊。誰能想到老頭老太還能干哪個事。」話畢笑。<br/><br/>眾人恍然大悟,於是笑得前仰後合。李璇就和吳瑩瑩等另兩個女同學羞得低頭竊笑。歐陽一鳴笑時抬手指著姜玉其說:「你啊,也不分場合。」姜玉其故作一臉正色說:「這可是真的,不信哪天我帶你們到俺們村去問問,我們村里人都知道。」眾人又是一陣大笑。<br/><br/>朱海濤這時說話:「我也來講一個。」<br/><br/>李璇紅著臉笑著說:「你也沒好屁放。」<br/><br/>朱海濤笑著說:「我這個短。」<br/><br/>姜玉其接話道:「對嘛,短,就會放的很快,『砰』地一下就解決了。」<br/><br/>眾人哄笑。<br/><br/>朱海濤笑著說:「你那個長,所以才放得慢,跟拉稀似的,留下一點還要讓人家猜。」<br/><br/>葛廣成嚷道:「姜玉其你別拉了好不好。聽朱海濤放嘛。」<br/><br/>眾人又是一陣笑。<br/><br/>朱海濤嘿嘿笑了兩聲開始說:「我說的這事是國外的,咱們國家可沒有。」<br/><br/>姜玉其「喲喲」了兩聲插話道:「真厲害,『砰』地一聲放到國外去了。」<br/><br/>朱海濤笑說:「別打岔。話說在國外的某個城市,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見很多年輕漂亮的女人在街邊排隊站著,老太太感覺好奇,就上前問一個姑娘:『你們在這等什么啊?』姑娘看看她沒好氣地說:『等棒棒』。老太太就問:『棒棒是啥?』那個姑娘說:『好吃的糖,你想吃就排隊。』老太太一聽說是好吃的也就排隊。等了陣沒等到好吃的糖,卻等來了抓賣淫的警察。排隊的女人一哄而散。年輕人跑得快,老太太跑不動被警察抓了。警察看看老太太不解地問:『你這牙都沒了還能干?』老太太張著沒牙的嘴說:『真笨,沒牙可以舔啊。』」<br/><br/>於是眾人更是一場爆笑。<br/><br/>吳瑩瑩沒笑,片刻猛地抬頭,沖著朱海濤怒斥道:「你還是不是人!這話都能說出口?!」<br/><br/>眾人一下愣在了那,一時間靜得只有喘息聲。氣氛尷尬。歐陽一鳴也不知該說什么。<br/><br/>李璇打破了僵局說:「天不早了,回校吧。」眾人聽了這話全都站起,默默地低頭走開。李璇拉過吳瑩瑩悄聲說:「你這是干嘛,這么多人讓他怎么下得了台?」吳瑩瑩狠狠地說:「活該!」<br/><br/>歐陽一鳴就拉了下姜玉其問:「吳瑩瑩這是怎么了?」姜玉其笑笑說:「他們倆這個了。」說話時抬起兩只拳頭,伸出兩根大拇指對點了幾下。又搖頭笑笑說:「沒想到吳瑩瑩今天會當眾這樣厲害。不知為了什么。」歐陽一鳴心里也是心里嘀咕,沒說話。<br/><br/>吳瑩瑩是安徽蒙城縣城里人。身高一米五六上下,生的嬌小柔弱。一張圓圓的娃娃臉,倒是與她嬌小的身材及其相稱。皮膚白皙,大大的眼睛明亮透徹,鼻頭也是圓圓但挺秀氣,嘴巴小巧,雙唇稍厚微微地翹起。聲音又細又甜,平日里喜歡熱鬧,一天到晚嘰嘰喳喳,遇到好笑的事情、聽到好笑的語句就哈哈大笑,感覺失態又捂嘴笑,有時就能笑得彎下腰或蹲下,笑起來眼睛就眯成一條縫。<br/><br/>她的父母都是縣機床廠的普通工人。父親老實本分不太說話。吳瑩瑩隨母親的性格有些外向。機床廠的效益不是很好,最近兩年連工資都要拖上幾個月後才可以領到。家里雖有雙職工但生活還是很拮據。<br/><br/>吳瑩瑩兄妹三個,她是老大,下面還有一弟一妹,學習成績都很好。父母最大的心願是三個孩子都能考上大學,畢業以後離開他們那個欠發達的縣城,可以在一些比較大的城市工作,以後都可以在大城市立業成家。所以每次回家母親也是經常在吳瑩瑩的面前說道。<br/><br/>她和朱海濤是在今年春天的時候戀愛的。吳瑩瑩對朱海濤特別地在意,縣城出來的她很欣賞朱海濤身上那種大城市中熏陶出來的氣質。她是真心愛著朱海濤的,可以說是把心都交給了他。對於杭州那樣的大城市她有一種渴望。雖然她自小生長在縣城里,但每每聽到朱海濤說起他們那城市一些事時便會很羨慕,還是感覺如鄉下人第一次進城般的稀奇,便有一種渴望去看看的心理。她期望著以後能和朱海濤一起生活在被人們譽為人間天堂的城市里。他們倆也就在戀愛不久便發生了關系。<br/><br/>今年暑假母親問及吳瑩瑩有沒有談朋友時,吳瑩瑩啟了幾次口,有心想說出她與朱海濤已經戀愛的事,思慮多次,心說和朱海濤才剛剛談了幾個月的時間,能不能最後確定關系還是未知數,最終就沒有說出。但那時吳瑩瑩已經和朱海濤發生了很多次性關系。吳瑩瑩害怕的就是母親知道自己談了戀愛後,會喋喋不休地問起這樣的問題。<br/><br/>高中時有個同班的男孩對她有過好感,她和他根本就沒有發生戀愛關系,不知母親從哪里聽說了這事,有天晚上就審了她半夜,後來還問她有沒有和那個男孩發生那樣的事。當時吳瑩瑩羞愧難當,最後哭著保證和那個男孩沒有任何關系,母親才將信將疑。但還是告訴她:「女孩子不到結婚那天不管男人怎么動心思,都不能發生那樣的關系。女人一旦失去了第一次就不值錢了,男人也會看不起自己。萬一戀愛成不了往後嫁了別人,第一次不見你流紅,那個男人都不會答應,男人是最在乎這個的。就是還要你,也不會把你當人的。」吳瑩瑩雖然不喜歡聽,卻還是在心里留下了貞操是女孩最珍貴的銘記。但沒想她和朱海濤戀愛後,僅僅在約會的第三次便和朱海濤發生性關系。<br/><br/>她的第一次是在朱海濤的強迫下失去的,那次吳瑩瑩很害怕,她幾乎是在驚嚇和恐懼,忍著刺痛被朱海濤粗魯攻入的,那天她留了很多血,直到幾天後才干凈。那天她特意拿出一張衛生紙擦了給朱海濤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