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1 / 1)

再看了會打著鼾聲歐陽一鳴,輕搖了搖頭出了卧室。<br/><br/>收拾了桌子,倒了杯水打開電視在沙發坐下,眼睛看著電視,腦中卻在想著睡在自己床上的這個男人。看他這個樣子肯定是痛苦到了極點,也可以看出這個男人是對那個女人相當在乎的。可是為什么那個女人就會離他而去你?這可是個絕對優秀的男人啊!那么那個女人又該是個什么樣的女人?<br/><br/>她依稀記得上次這個男人是說過這個女人是非常漂亮的,那么這樣一對想起來就應該是很般配的男女為了什么不能在一起?剛才好像是聽這個男人說那個女人和別的男人結婚的話,是不是那個女人已經和別的男人結婚了?這一切又是為了什么?<br/><br/>兀自想了陣無法明白,就暗自為歐陽一鳴這般的痛苦而嘆息。就又想,這樣優秀的男人是不應該遇到這樣的事的。可還是無情的被一個女人所拋棄,為了情而痛不欲生。她不知道歐陽一鳴是干啥的,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在她的心里認定這個男人是優秀的。這優秀不僅僅是外表,還有那種整體流露出的氣質。她能看出他肯定也是很有學識,很有頭腦,絕對不粗魯的男人。<br/><br/>但她也看得到,這個男人是個不成熟的男人,是沒長大的男人。倒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沒有頭腦,而是因為這個男人是非常缺少社會經驗的男人。她曾想過這個男人可能還會是沒走出校門的單純的學生,但思索了很久後還是否認了,從他那落顯成熟的相貌看,他應該是剛從學校畢業參加工作不久的一個文人。<br/><br/>她沒有開口問過他,她也看得出這個男人不願意將他的一切告訴她。自己也沒必要問。自從上次這個男人離開這里後,雖然她也想過他不可能再回到自己這里,但她還是還是對他充滿了渴望。那次她和歐陽一鳴約定了的在陽台放的那只花盆,她也是依然按照約定搬進搬出。雖然後來她失望了,心里想他不會再來了,但還是每次都繼續那個約定的暗記。她期望他,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為了自己的性欲,但之後她也不免在思念這個男人時生出幾絲情感來。雖然她會經常想起他,但在無數次的失望後,她的性情也漸漸的趨於平靜。她想她也就只可能和這個男人有那么兩次的緣份,以後可能是再也不會見面的了。<br/><br/>她是對性很飢渴,有時她想可能是自己會不會與常人不同。這份無言的性飢渴有時就會把她折磨地無法忍受,但在她單位和親鄰中的印象中卻是那種很文雅很淑女的正經女性,她從不和男人開一些過重的玩笑,甚至和女同事也絕對不開性一類的玩笑,談及性一類的話題。除了歐陽一鳴外,她再沒有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她是一家雜志社的編輯,大學中文系畢業,她熱愛自己的事業,也非常愛著自己的丈夫。<br/><br/>那次在電影院和歐陽一鳴有過那事的時候,回來後她也是感覺極其的驚慌,她也弄不明白自己在見了這個男人後,怎么就會產生那么強烈的沖動,有那么大膽的作為。後來想起,自己都感到吃驚和害怕。但當她第二次在公交車上見到他時,先是驚恐心跳了陣,後在注意就是他一個人時,心里又泛起了那種原始的欲望。那次她用要挾的口吻要歐陽一鳴隨她來家里時,心里也是很虛。但她可以看得出這個男人更怕自己,更像一個沒長大但卻是身體很健全的大孩子。<br/><br/>歐陽一鳴那次離開後,有多日,她在渴望歐陽一鳴能夠自己來到她的家門時,也是在心里充滿了內疚的,她想自己不該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去欺負這樣一個單純的男人。卻沒想,今天這個男人會突然的來到自己的家里。<br/><br/>白雪將電視和客廳的燈關上走進了卧室,看著床上的男人心便涌出了原始的渴望。心中狂跳著,慢慢脫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光溜溜的身子鑽到被窩里躺在了歐陽一鳴的身旁。那種久違的男性身上所散發出的特有氣息令她無法自己。那條腿搭在歐陽一鳴的大腿上,那只手便伸在了歐陽一鳴的襠下,握住了那軟軟的下體。她親吻著歐陽一鳴拿張棱角分明的臉,親吻著歐陽一鳴那張厚厚的唇......<br/><br/>歐陽一鳴睡得很熟,沒有在白雪的親吻和撫摸中醒來,那根物體也沒有在她的揉捏中硬起。而白雪已經激情難耐了。她坐起身來,將那床薄薄的被子從歐陽一鳴的腿部掀開,挪了挪身子坐在歐陽一鳴的兩腿間,伸出兩根手指捏著那根軟綿綿地的東西,俯下頭去仔細的看著。看著那根東西和那兩只薄衣包裹著的圓球。她張開了她那張小巧的嘴唇含住了那根陽物吸吮。慢慢的,那根沉睡的陽物竟在她的呼喚中慢慢起了反映,它在一點點地漲大,一點點的堅硬,幾分鍾後它竟然昂首挺立得那么威武。歐陽一鳴的嘴里發出了幾聲「哦哦」地聲音,但他卻依然沒有從能夠睡夢中醒來。<br/><br/>白雪的體內在燃燒著無法抑制的欲火,這份欲火讓她無法自制,她的體內流出了絲絲的粘液,她的下面已經一片潮濕了。她渴望自己的那個地方急需裝進這只粗壯滾燙的硬物......<br/><br/>她爬上了歐陽一鳴的身體,一只手牽引著將那根東西送進了自己的身體,霎間一股電流涌遍了身體。她坐在那根硬物上下移動著身體,彎下身去看著那根硬物在自己的那里進出。看著自己體內流出的粘液將那根硬物周邊的黑毛沾濕。她伸出雙手抓住歐陽一鳴的那兩只大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摩擦......<br/><br/>歐陽一鳴是乎有了反映,他在白雪的一陣動作後睜來了雙眼,模糊中他認為坐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就是劉燕。那兩雙被白雪按在乳房上的手開始了動作。少頃,那雙手離開了那對鼓蓬蓬的乳房,拉住白雪的身體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緊緊抱著白雪光滑的身體,嘴里開始一遍遍地喊著:「劉燕,我愛你,愛你......」那張嘴在一遍遍喊著劉燕的名字的時候,不停的與白雪親吻著。一陣後白雪體內激烈地收縮達到了高潮停住了動作。在這時她就感覺歐陽一鳴在用力地挺動自己的身體,白雪配合著,一陣後歐陽一鳴嘴里叫了幾聲,一股股的液體射進了白雪的體內。<br/><br/>白雪如一灘泥似的軟軟地趴在歐陽一鳴的身體上。歐陽一鳴在身體劇烈的顫動過後,喘著粗氣平息了陣,那雙手臂始終沒有松開緊緊抱著的白雪的身體。突兀間他流出了眼淚,睜開了他那雙沒戴眼鏡的雙眼,在模糊的眼光中依然認定俯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就是劉燕,盡管他沒從酒意中醒來,但他還是依稀還是在腦中記得自己和劉燕的事。<br/><br/>這會睜著雙眼看著白雪說:「劉燕,我愛你,你是知道我愛你的,是嗎?」白雪嘴里「嗯」著。歐陽一鳴說:「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我不能讓你離開我,沒有你、沒有你我還怎么活?」白雪說:「我不離開你。」歐陽一鳴說:「劉燕,那你為啥要說你結婚了呢?你是騙我的是嗎?是和我開玩笑的是嗎?」<br/><br/>白雪的眼淚流下了,「啪啪」地滴在歐陽一鳴的臉上,哽咽著說:「我、我是和你開玩笑呢。」歐陽一鳴的臉上顯出了笑容,問:「那張結婚證也是假的?」白雪說:「是,是假的。」歐陽一鳴緊緊地抱著笑了說:「我就想你就是和我開玩笑。可你為啥要這樣開玩笑啊,我都嚇死了。劉燕,我不能沒有你,我愛你,愛你,答應我永遠和我在一起。」白雪說:「我知道。」<br/><br/>歐陽一鳴抬了下頭說:「劉燕,我想看看你,可我怎么看不清你啊。我是在做夢嗎?」白雪知道他現在仍在醉意中,說:「你不是做夢。現在是黑天,看不清的,我就睡在你的身邊,不離開你。」歐陽一鳴說:「我就要你這樣睡在我的身上,不要離開我。」說話時又緊緊地抱了下她。白雪說:「我知道,我就這樣睡在你身上。聽話,閉眼睡吧。」歐陽一鳴閉上了眼睛,不一陣又打起了鼾聲。白雪起身去了衛生間拿了塊濕毛巾過來把歐陽一鳴的下面擦凈,送回毛巾後又在歐陽一鳴身邊躺下。<br/><br/>翌日清早,白雪醒來後見歐陽一鳴仍在睡夢中,有心要和他再做一次,但想到這個男人昨日那么痛苦的樣子,還是心軟下來控制住了自己。悄悄起床後下樓買了支牙刷和兩瓶奶上來,到了卧室的門口探頭看了下,見歐陽一鳴還沒起醒來,輕輕掩上房門,將手中的東西在桌上放下,便去洗漱間刷牙洗臉,而後在沙發坐下,心里想著這個依然熟睡的男人。<br/><br/>看來這個男人真的是很在乎他的那個女朋友。從他昨晚的醉話中好像又聽明白了,他的那個女朋友告訴了他與別人接了婚的事。假如真是這樣的話,確實是一件非常殘酷的事,這份可以令人致命的的打擊有可能就會把一個人擊垮。白雪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了幾許的不安。就想著,等他起來冷靜了,是要好好的勸一勸,開導一番他的。<br/><br/>歐陽一鳴醒來後揉揉眼睛,習慣地抬手摸向枕邊找眼鏡,沒有摸到嘴里「咦」了聲自語:「我的眼鏡呢?」白雪在外聽到急忙起身進來說:「我來給你拿。」歐陽一鳴聽到白雪的聲音吃了一驚,霎間想起昨晚是來了白雪的家里,募地臉紅心跳。<br/><br/>白雪從桌上拿過眼鏡遞給他。歐陽一鳴戴上抬眼看看白雪低下了頭。腦中便就想起昨天自己和劉燕的事來,心里一沉,就又感覺心亂如麻。拿過衣服邊穿邊說:「我、我昨晚喝多了。謝謝你。」白雪說:「謝啥?你沒事就好。」歐陽一鳴身體顫抖了下沒言語,穿好衣服下了床。白雪說:「我剛才給你買了支牙刷。洗好後看你想吃啥我給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