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1 / 1)

前一陣為了自己和劉燕的關系而為徐慧對自己的情煎熬著,現在是再也不用為了自己與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感情而擔心了,但卻永久的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劉燕,這是應該慶幸的事嗎?不,只會想起來就肝腸欲斷。但不管怎么樣這一生都是無法與劉燕生活在一起了。她已經屬於另一個男人,她要一生都要那個男人生活在一起,她要與他同眠共枕、相棲生子。一切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或許本來劉燕就不應該屬於自己,不應該屬於我們這樣的平民家庭,她是高貴的,她只應該進入那高貴的家門。<br/><br/>難道自己真是前生注定今世就應該和徐慧在一起?不然怎么會發生這些意想不到的事?本來還是為徐慧兩次去自己的家里和自己的家人、親鄰與同學這樣在心底認定了徐慧是自己的未婚妻而不知道怎么樣處理,現在隨著劉燕的離去一切都煙消雲散無需解釋了。那么是上蒼在幫自己還是在故意作弄自己,真的是要讓我和徐慧今生相愛成其夫妻,那么為啥還要在這中間讓劉燕出現在我的生活里?為什么要讓這對凡夫俗女在那樣赤誠地相戀後又無情的分開?為什么要這樣殘酷地懲罰這對相愛的男女?假如這對男女不相識,假如這對男女不相愛。劉燕嫁給令一個男人是非常自然的事,現在看來劉燕也是那么的痛苦,而自己可能會心痛一輩子。假如沒有劉燕的出現,自己和徐慧也會是很自然的,也不需要為了劉燕得情而煎熬。那么這一切又都是為了什么?<br/><br/>轉頭看看白雪心里又是一驚,那么自己和這個女人又應該是什么樣的關系?是赤裸裸的性關系?可是這樣與她在一起又怎么可以面對徐慧?不管怎樣,這種事都是無法面對自己未來妻子的。他在這時身上沁出了一身冷汗,有心情就想趕快離開這個女人,離開這里。但是,這個女人是對自己無任何惡意的,總不能再用言語和行動傷她。於是喊了聲:「白雪。」<br/><br/>白雪愣了下,轉頭看他笑了說:「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歐陽一鳴臉一紅說:「記得的。我想和你說的是,對於我和你所做的事,我總有種感覺是對我未來妻子有一種犯罪的感覺。現在雖說我和劉燕已經不可能再有什么關系,可我以後肯定還會擁有自己妻子的,我和你這樣真不知以後怎么樣面對她。」<br/><br/>白雪霎間紅了臉,想了陣才說:「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看得出你是個很在乎夫妻間感情的人,你也是個正派人。老實說我在和你有了第一次後也是在心里這樣對我丈夫愧疚過,這是很自然的。但後來我想,我的情還在丈夫身上,即使和你發生了關系,但並沒有減弱我對丈夫的感情,我永遠不可能將對我丈夫的那份感情交給你。但我喜歡你,這總喜歡當然是因為我很欣賞你的外貌,但在接觸過兩次後我又喜歡上了你這個人。你是對愛情很專一很認真地。可我想,愛情和性愛是兩回事。愛情是將自己的心交給自己所愛的人,而性愛只是把自己的身與另一個人膠合在一起。雖然喜歡但誰也得不到對方的心。我這樣的理論或許是得不到你的認可。我也清楚你昨天假如沒有這種失戀的事,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到我這里。你到我這來或許就是為了發泄和安慰。人的一生如果有一個這樣的異性朋友不是也很好嗎?苦悶時可以在一起說說話兒,互相安慰。身體需要時可以盡情的,不顧一切的做愛,又有什么不可以呢?現在我的思想可能是超前了點,我想二十年後就會有很多人同意我這樣的思想,還有可能有人會公開這樣說,而且這樣做。」<br/><br/>歐陽一鳴不敢苟同她這樣的的理論,但也感覺她說得有些道理,但在他的心里還是認為沒有感情的性愛就是件很齷齪的事。說:「我和你假如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我還真希望能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姐姐,心里有事時坐在一起說說話兒。可我對咱們倆所做的事還是無法在心里接受。」<br/><br/>白雪又紅了臉,低頭想了陣說:「這些我明白。好了,這樣吧,我不會勉強你什么的,如果你認為我還有與你在一起說說話的價值,以後你就來,我不會強求你和我發生性關系。能在一起說說話也是件很快樂的事。但是,我不希望你把我當作一個淫盪的女人,說心里話我是很渴望性,但我決不會淫盪。我還要重復一遍的是,我長這么大也就是與我丈夫和你有過這樣的關系。可能你在心里不相信,但這絕對是真的。你要真願意把我只是當作一個可以說說話,訴說一下心思的朋友,我也會很高興。只希望你以後常來。」<br/><br/>歐陽一鳴說:「或許我以後會的。我想,我想現在到我朋友那去辦點事。」白雪轉頭看他一會問:「真的要走?」歐陽一鳴說:「我真是還有點事。」白雪說:「那好,你要願意以後就常來。不要忘了我。」說話時臉上帶著笑,眼眶中卻有眼淚在打轉。歐陽一鳴心里也是有些不好受,就說:「以後我可能會來的。」兩人站起。<br/><br/>白雪抓住了歐陽一鳴的手走到門前,一下撲到歐陽一鳴的懷里說:「我會盼著你來的。」歐陽一鳴心里也是一酸。片刻兩人分開,歐陽一鳴出了門去。下了樓仰頭看著白雪家的涼台,就見白雪一邊抹淚一邊向自己擺著手。<br/><br/><br/><br/>第一百零一章<br/><br/>歐陽一鳴走出這個大院時心里慌張起來,腦中想著昨晚怎么會這么魯莽地來到這里,不考慮別的,就是想著當時自己也不知白雪的家里是不是有人就夠他心顫的,自己上樓前也是完全忘記了以前白雪和自己所說的暗記的,假如他的丈夫在家自己那個樣子敲了她的門如何解釋?就是她的家里有別人也不好解釋的。當時的那個心情就沒考慮一丁點這樣的因素,看來人在遇到一些事時真是可以失去理智的。<br/><br/>心里空落落的,像失去所有的東西,像一個無家可歸的乞兒,像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屬於了自己......<br/><br/>走在路上就想這會要到哪里去?回學校嗎?今天是禮拜日,回去和誰說話又能正常?自己的表現有可能正常嗎?忽就想起自己為啥要這么急著離開白雪哪里,不管怎么說在哪里說說話心情好一些。自己和劉燕的事又能在學校和誰說起?誰也不可以說起的。這時想到了范旭瑞。去他那里嗎?將這件事和他說起嗎?他在聽後又會不會笑話自己?又會說出什么樣的話語?便又想,說不說的也要去他那里,中午一起吃頓飯喝點酒吧,現在也真不想回校,或者自己一個人去那里。<br/><br/>見了范旭瑞後心里莫名的生出了些許悲哀,就好像身處異地受了委屈,咋一見到家里的親人般的情緒。范旭瑞和歐陽一鳴走出宿舍,看他那樣子暗想他心里有事。走了幾步問:「發生了什么事?」<br/><br/>歐陽一鳴心里難過,眼淚就在眼圈打轉,范旭瑞看他這樣也沒追問,帶他走到一塊草坪樹下的石凳上坐下,轉頭看著他不免心急,問:「你看你還能不能長大?我就看不得你這副憂柔寡斷的樣子!這到底又發生什么事了?」歐陽一鳴低著頭說:「劉燕,劉燕結婚了。」<br/><br/>范旭瑞心里驚了一下問:「你說得劉燕是不是你談的那個對象?」歐陽一鳴眼淚嘩地流下,點頭說:「就是。」范旭瑞問:「你見了她?」歐陽一鳴點點頭。范旭瑞問:「為了啥?」歐陽一鳴流淚搖頭說:「不知道,她也沒說為了啥,就是把結婚證書拿給我看了。」范旭瑞問:「別的就沒說啥?」歐陽一鳴搖搖頭。<br/><br/>范旭瑞想了陣說:「其實我原來想說就沒說,咱們這樣的家庭根本就不要去想她那樣的家庭。以前我想過,我就想你們倆這件事不一定能成了,你想一想他們這樣的家庭能和咱們這樣的家庭攀親嗎?我想劉燕那時候也就是看你長得好,一時沖動,回去後家里人一說一勸就後悔了,他們這些人從骨子里還是看不起咱們這些平民的,我一直想說就是沒好意思說。」<br/><br/>歐陽一鳴不吭聲,心里卻在想劉燕不應該是這樣的人。范旭瑞問:「你啥時見的她?她專為這件事來的?」歐陽一鳴說:「前天來的。」於是就把劉燕來後說的一些話給范旭瑞說了。最後說:「我考慮她也是沒辦法才這樣的,看她那樣子也很傷心。」<br/><br/>范旭瑞說:「其實你們倆戀愛本來就是錯誤的,她原來說得好聽,家庭那邊沒問題,不會影響你們的。事實能夠這樣嗎?她就不看重那唾手可得的高級生活非要和你一起奮斗?未必,說心里話誰都看重那樣的生活,你原來說你不在乎她的家庭,我想你也不會一點都不在乎。」<br/><br/>歐陽一鳴脹得臉紅,轉頭蹙眉看他說:「我是真沒有考慮過她的家庭會怎么樣的,你也這樣想我?」范旭瑞也感覺自己說得有些過份,於是說:「不是我這樣想你。我想誰知道你和那樣一個高干子女談戀愛,誰都會這樣想的,只是人家不說。」<br/><br/>歐陽一鳴心里不禁唏噓,搖了搖頭沒言語。范旭瑞說:「我看這樣最好,你也沒必要難過什么。前一段你和劉燕相處著,為了徐慧對你的感情苦惱,不知道怎么處理,弄得整天不舒服,現在也不必為這件事煩惱了。現在想一想你還是和徐慧有緣。你就定下心來愛人家徐慧吧。人家那樣漂亮的女孩子那里不配你?況且人家是那么的喜歡你,也都去了你家兩次了。我看你命中注定不會和劉燕有結果,你就該和徐慧結合的。想想你也真有意思,一個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對你那么的衷心,你卻去追尋那些虛無縹緲的愛情。你這傷也是你自找的。好了,不要想了,以後就專心的疼人家徐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