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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 未知 3905 字 2021-01-13

第七十六回

放在小的屁股里弄的脹脹的痛起來,我說你還不快拔出來,他又不肯拔,只顧來回動,且叫小的拿起來跑過來。他又來叫小的

第七十七回

又用纖手掀起西門慶藕合緞子,看見他白綾褲子,西門慶一面解開褲帶露出那話來叫他弄,粉頭見根下來著銀托子,那話猙獰跳腦,紫絳光鮮,西門慶令他品之,這粉頭真個低垂粉頸輕啟朱唇半吞半吐,或進或出,嗚咂有聲,品弄了一回靈犀已透,淫心似火,欲求講歡,粉頭便往後邊去了。

拉近枕頭來解衣按在炕沿上扛起腿來就聳,那話兒上已束著銀托子,剛插入牝中就拽了幾拽,婦人下邊yin水直流,把一條藍布褲子都濕了,西門慶拽出那話來,向順袋內取出包兒顫聲嬌來蘸了些在gui頭上,攘進去方才止住淫津,肆行抽拽,婦人雙手扳著西門慶的肩膊,兩相迎湊,在下柔聲顫語,呻吟不絕,這西門慶趁著酒興架其兩腿在胳膊上,只顧沒棱露腦銳進長驅,肆行扇嘭,何止二三百度,須臾弄的婦人雲蓬松,舌尖水冷,口不能言,西門慶則氣喘吁吁,靈龜暢美,一泄如注,良久拽出那話來,yin水隨出,用帕抹之,兩個整衣采帶,復理殘妝。

第七十八回

仰扇炕上,西門慶褪下褲子,扛起腿來,那話使有銀托子就干起來,原來老婆好並著腿干,兩只手扇著只教西門慶攘他心子,那浪水熱熱一陣流出來,把床褥皆濕,西門慶gui頭蘸了葯,攘進去兩手扳著腰,只顧兩相揉搓,麈柄盡入至根,不容毫發,婦人瞪目,口中只叫親爹。

這西門慶口中喃喃吶吶就叫:「葉五兒,不知道口里,令不,那老婆原來妮子出身,與賁四私通,被拐出來占為妻子,五短身材,兩個胎眼兒,今年也是屬兔的,三十二歲了,甚么事兒不知道,口里如流水連叫親爹不絕,情濃,一泄如注,西門慶扯出麈柄要抹,婦人攔住:「休抹,等淫婦下出替你吮凈了罷。」西門慶滿心歡喜,婦人真個蹲下身子,雙手捧定那話吮咂的干干凈凈才緊上褲子。

原來西門慶家中磨槍備劍,帶了淫器包兒來要安心要鏖戰這婆娘,早把胡僧葯用酒吃在腹中,那話上使著雙托子,在被窩中架起婦人兩股縱麈柄入牝中,舉腰展力。那一陣掀騰鼓搗,其聲猶若數尺竹泥沼中相似,連聲響亮,婦人在下沒口叫達達如流水。

正是:

照海旌幢秋色裹,擊天皮鼓月明中。

有長詩一篇道這場交戰:但見

錦屏前迷黿陣擺,綉幃下攝魂旗開,迷黿陣上閃出一員酒金剛,色魔王,頭戴囪紅盔,錦兜鍪,身穿烏油甲,絳紅袍,纏筋條魚皮帶,沒縫靴,使一柄黑纓槍,帶的是虎眼鞭皮簿頭流星槌沒羽箭,跨一匹掩毛凹眼渾紅馬,打一面發雨翻雲大帥旗。攝黿旗下擁出一個粉骷髏,花狐狸,頭戴雙鳳翹珠絡索,身穿索羅衫,翠裙腰,白練襠,凌波蔑,鮫綃帶,鳳頭鞋,使一條隔天邊,活絮刀,不得見,淚偷垂,容瘦減,粉面閻羅幃傍騎一匹百媚千嬌玉面,打一柄倒鳳款鶯遮日傘,須臾這陣上撲咚咚鼓振春雷,那陣上鬧挨挨麝蘭媛,這陣上膠溶溶被翻紅浪,那陣上刷剌剌帳控銀鉤,被翻紅浪精神健,帳控銀鉤情意垂,這一陣急展展二十四解任徘徊,那一陣忽剌剌一十八滾難掙扎,一個是使慣的紅錦套索,鴛鴦扣,一個是好耍的拐子流星雞心槌,一個火忿忿桶子槍,恨不的扎勾三千下,一個顫巍巍囪膀胛,巴不得榻勾五千回,這一各善貫甲披袍戰,那一個能奮精吸髓垂,一個戰馬叭嗒嗒踏番歌舞地,一個征人軟濃濃塞滿密林崖,一個丑搜剛硬形骸,一個俊嬌嬈杏臉桃腮,一個施展他久戰熬場法,一個賣弄他鶯聲燕語諧,一個閉良久漢浸浸釵橫鬢亂,一個戰多時喘吁吁枕軟歪。傾刻間只覺這內襠縣乞炮打成堆,個個皆腫眉嚷眼,霎時下則望那莎草場被槍打倒底,人人肉綻皮開。

正是:

愁雲拖上九重天,一派敗兵沿地滾,幾番鏖戰貪淫婦,不是今番這一遭,就在這婆娘心口與陰滬燒了兩柱香。

在炕上斜靠著背,扯開白綾吊的絨褲子,露出那話兒來,帶著銀托子叫他用口吮咂,一面傍邊放著果菜,斟酒自飲,呼道:「章四兒,我的兒,你用心替達達咂,我到明日尋出件好妝花段子比甲兒來,你正月十二穿。」老婆道:「看爹可憐見。」咂弄勾了一頓飯時,西門慶道:「我兒,我心里要在你身上燒柱香兒。」老婆道:「隨爹你拈著燒柱香兒。」西門慶令他關上房門打裙子脫了上炕來,仰卧在炕上,底下穿著新作的大紅潞袖褲兒,褪下一只褲腿來。西門慶袖內還有燒林太太剩下的三個燒酒浸的香馬兒,撇去他抹骨兒,一個坐在他心口內,一個坐在他小肚兒底下,一個安在他蓋子上用安息香一齊點著,那話下邊便插入牝中,低著頭看著拽,只顧沒棱露腦往來送進不已,又取過鏡台來傍邊照著看,須臾那香燒到肉根前,婦人蹙眉齒止忍其疼痛,口里低聲柔語哼成一塊,沒口子叫:「達達,爹爹,罷了我了,奴難忍也」西門慶便叫道;「章四兒淫婦,你是誰的老婆。」婦人道:「我是爹的老婆。」西門慶教於他;「你說是來旺的老婆,今日屬於我的親達達。」那婦人回應道:「淫婦原是來旺的老婆,今日屬了我的親達達了。」西門慶又問:「我會不會。」婦人道:「達達會。」兩個淫聲艷語,無般言語不說出來,西門慶那話粗大,撐的婦人牝戶滿滿,被往來出入帶的花心,紅如鸚鵡舌,黑如蝙蝠翅一般,翻覆可愛。西門慶於是把他兩股拔在懷內,四體交匝兩相迎湊,那話盡沒至根,不容號發,婦人瞪目失聲,yin水流下,西門慶情濃樂極,精邈如涌泉,正是:不知已透春消息,但覺形骸骨節熔。有詩為證:

任君隨意焉霞杯,滿腔春事浩無涯。一身徑藕東君愛,不管床頭墜寶釵。

當日西門慶燒了這老婆身上三處香。

《金瓶梅》補刪(2)

第二回俏潘娘簾下勾情老王婆茶坊說技

詞曰:

芙蓉面,冰雪肌,生來娉婷年已笄。裊裊倚門余。梅花半含蕊,似開還閉。初見簾邊,羞澀還留住;再過樓頭,款接多歡喜。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

話說當日武松來到縣前客店內,收拾行李鋪蓋,交土兵挑了,引到哥家。那婦人見了,強如拾得金寶一般歡喜,旋打掃一間房與武松安頓停當。武松吩咐土兵回去,當晚就在哥家歇宿。次日早起,婦人也慌忙起來,與他燒湯凈面。武松梳洗裹幘,出門去縣里畫卯。婦人道:「叔叔畫了卯,早些來家吃早飯,休去別處吃了。」武松應的去了。到縣里畫卯已畢,伺候了一早晨,回到家,那婦人又早齊齊整整安排下飯。三口兒同吃了飯,婦人雙手便捧一杯茶來,遞與武松。武松道:「交嫂嫂生受,武松寢食不安,明日撥個土兵來使喚。」那婦人連聲叫道:「叔叔卻怎生這般計較!自家骨肉,又不服事了別人。雖然有這小丫頭迎兒,奴家見他拿東拿西,蹀里蹀斜,也不靠他。就是撥了土兵來,那廝上鍋上灶不乾凈,奴眼里也看不上這等人。」武松道:「恁的卻生受嫂嫂了。」有詩為證:

武松儀表豈風流,嫂嫂淫心不可收。籠絡歸來家里住,相思常自看衾稠。

話休絮煩。自從武松搬來哥家里住,取些銀子出來與武大,買餅饊茶果,請那兩邊鄰舍。都斗分子來與武松人情。武大又安排了回席,不在話下。過了數日,武松取出一匹彩色段子與嫂嫂做衣服。那婦人堆下笑來,便道:「叔叔如何使得!既然賜與奴家,不敢推辭。」只得接了,道個萬福。自此武松只在哥家宿歇。武大依前上街挑賣炊餅。武松每日自去縣里承差應事,不論歸遲歸早,婦人頓茶頓飯,歡天喜地伏侍武松,武松倒覺過意不去。那婦人時常把些言語來撥他,武松是個硬心的直漢。

有話即長,無話即短,不覺過了一月有余,看看十一月天氣,連日朔風緊起,只見四下彤雲密布,又早紛紛揚揚飛下一天瑞雪來。好大雪!怎見得?但見:

萬里彤雪密布,空中瑞祥飄簾。瓊花片片舞前檐。剡溪當此際,濡滯子猷船。頃刻樓台都壓倒,江山銀色相連。飛鹽撒粉漫連天。當時呂蒙正,窯內嘆無錢。

當日這雪下到一更時分,卻早銀妝世界,玉碾乾坤。次日武松去縣里畫卯,直到日中未歸。武大被婦人早趕出去做買賣,央及間壁王婆買了些酒肉,去武松房里簇了一盆炭火。心里自想道:「我今日著實撩斗他他一撩斗,不怕他不動情。」那婦人獨自冷冷清清立在簾兒下,望見武松正在雪里,踏著那亂瓊碎玉歸來。婦人推起簾子,迎著笑道:「叔叔寒冷?」武松道:「感謝嫂嫂掛心。」入得門來,便把氈笠兒除將下來。那婦人將手去接,武松道:「不勞嫂嫂生受。」自把雪來拂了,掛在壁子上。隨即解了纏帶,脫了身上鸚哥綠絲衲襖,入房內。那婦人便道:「奴等了一早晨,叔叔怎的不歸來吃早飯?」武松道:「早間有一相識請我吃飯,卻才又有作杯,我不耐煩,一直走到家來。」婦人道:「既恁的,請叔叔向火。」武松道:「正好。」便脫了油靴,換了一雙襪子,穿了暖鞋,掇條凳子,自近火盆邊坐地。那婦人早令迎兒把前門上了閂,後門也關了。卻搬些煮熟菜蔬入房里來,擺在桌子上。武松問道:「哥哥那里去了?」婦人道:「你哥哥出去買賣未回,我和叔叔自吃三杯。」武松道:「一發等哥來家吃也不遲。」婦人道:「那里等的他!」說猶未了,只見迎兒小女早暖了一注酒來。武松道:「又教嫂嫂費心。」婦人也掇一條凳子,近火邊坐了。桌上擺著杯盤,婦人拿盞酒擎在手里,看著武松道:「叔叔滿飲此杯。」武松接過酒去,一飲而盡。那婦人又篩一杯酒來,說道:「天氣寒冷,叔叔飲過成雙的盞兒。」武松道:「嫂嫂自請。」接來又一飲而盡。武松卻篩一杯酒,遞與婦人。婦人接過酒來呷了,卻拿注子再斟酒放在武松面前。那婦人一徑將酥胸微露,雲鬟半裸,臉上堆下笑來,說道:「我聽得人說,叔叔在縣前街上養著個唱的,有這話么?」武松道:「嫂嫂休聽別人胡說,我武二從來不是這等人。」婦人道:「我不信!只怕叔叔口頭不似心頭。」武松道:「嫂嫂不信時,只問哥哥就是了。」婦人道:「啊呀,你休說他,那里曉得甚么?如在醉生夢死一般!他若知道時,不賣炊餅了。叔叔且請杯。」連篩了三四杯飲過。那婦人也有三杯酒落肚,哄動春心,那里按納得住。欲心如火,只把閑話來說。武松也知了八九分,自己只把頭來低了,卻不來兜攬。婦人起身去燙酒。武松自在房內卻拿火箸簇火。婦人良久暖了一注子酒來,到房里,一只手拿著注子,一只手便去武松肩上只一捏,說道:「叔叔只穿這些衣裳,不寒冷么?」武松已有五七分不自在,也不理他。婦人見他不應,匹手就來奪火箸,口里道:「叔叔你不會簇火,我與你撥火。只要一似火盆來熱便好。」武松有八九分焦燥,只不做聲。這婦人也不看武松焦燥,便丟下火箸,卻篩一杯酒來,自呷了一口,剩下半盞酒,看著武松道:「你若有心,吃我這半盞兒殘酒。」武松匹手奪過來,潑在地下說道:「嫂嫂不要恁的不識羞恥!」把手只一推,爭些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