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節(2 / 2)

少年阿賓(全) Ben 6688 字 2021-01-13

嘉佩艱澀的咽了咽口水,阿賓等著她說下去。

「她有一個情夫。」嘉佩又說。

車窗外先前快速移動著的景物在變化,列車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頭,語調很平靜,彷佛是在敘述別人的故事:「她讓他強bao了我。」

可能是火車進站的跳動,阿賓心頭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臉蛋兒,辛苦的咬緊下唇。

阿賓因為嘉佩的最後一句話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萬分的痛苦,他幾乎忘了他們是怎麽走出鹿野車站的,下午東台灣朗朗的陽光,曬得他舉起手掌來遮蔭。嘉佩在和一輛野雞計程車討價還價著,議了老半天,那司機才很不情願的過來幫他們將行李提去放進後廂,倆人坐上老舊的裕隆柴油車,顛簸地駛出市街。

阿賓和嘉佩一路上都沒再交談,那司機自吹自擂,誇贊自己的開車技術有多棒,飛天鑽地無所不能。嘉佩的家還真遠,野雞車在崎嶇的山野中開了將近一個半鍾頭,嘉佩才指引著司機停靠到一條小叉路邊,司機又幫他們把行李提下來,嘉佩向他要了車行的電話,說改天回程還要叫他的車,他連忙到車上找了一張名片遞給她,嘉佩付過車資,那司機高興的走了。

阿賓將大包包背到肩上,牽著嘉佩的手,轉進小叉路里。嘉佩的心情越來越緊張,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發抖,阿賓不住地用雙掌幫她搓著,好平穩她的思緒。

就這樣大約走了十來分鍾,見到前面有兩三戶散落的人家,一群覓食的土雞閃躲著他們兩個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動翅膀快跑,一個婦人和兩三個粗壯的小男孩正在手搖水井邊洗滌些什麽東西,都轉頭過來,狐疑的看著他們。

「清水嬸。」嘉佩喊她。

「啊,你是……你是阿佩?」婦人認出她來了。

嘉佩說:「是,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你回來了,唉,你怎麽現在才回來……你……」清水嬸嘆氣說:「回來了就好,你爸爸在你們家園子里,你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園子里……?」嘉佩猶疑的說。

「小龍,你陪著阿佩姐去。」清水嬸吩咐說。

那叫小龍的國中生答應著,走向前去帶路。

「在園子里……?」嘉佩又喃喃的念了一次。

嘉佩當然知道自己家園子怎麽走,並不需要小男孩帶著去,可是小龍已經搶在前面,嘉佩遲遲旁徨著,直到阿賓低聲問她,她才挽著阿賓,跟在小龍後頭,順著泥巴路走去。經過一道小轉彎時,嘉佩指給阿賓看,她們家就在不遠處,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繞過彎路,就已經是嘉佩家的園子,嘉佩神情恍惚,停下來望著園子正中間的農寮,日頭赤艷,蟲聲唧唧,嘉佩忽然覺得腳步像有千萬斤般的沉重,小龍轉向另一頭,招手說:「這邊,在這邊……」

這一邊雜草叢生,咬人貓一顆顆的沾黏住阿賓的褲管和嘉佩的絲襪,小龍在前面停下來,她們倆人跟上去,小龍手指比劃處,只見到一邳黃土,上頭長著長短參差濃密不均的青草,一門薄薄的石碑立在當前,嘉佩慘白了臉,苦澀的望著碑上的名諱,陰刻的小字記載有日期,表示那是三、四個月前的事,阿賓心里難過,他以為嘉佩要哭了,但是嘉佩只是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小龍不知道什麽時候離去了,阿賓放下行李,從背後將嘉佩環腰抱著,嘉佩凝視著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嘆一聲,說:「走吧!」

倆人沿著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陽突然躲進了雲層里去,四周變得陰涼許多。阿賓看見小龍和另外兩個男孩,在遠遠地看著他們,交頭接耳著。

嘉佩的家里很安靜,看來這時沒有人在,嘉佩一進大廳,就看見父親的靈位,她默默的點上三柱香,在靈前膜拜,再把香枝插進爐里,然後拉著阿賓往屋里頭走,打開最後頭那小小的房間,空氣中彌漫著灰塵的氣味,嘉佩望著熟悉的床 桌椅,這些日子來她雖然不在,小房間一點都沒變,她讓阿賓將行李放在床上,倆人簡單的把室內掃除整理一下,日頭已經開始西斜。

嘉佩在冰箱找出一些菜肉材料,到廚房去准備晚餐,阿賓回到客廳坐下來看電視。一會兒之後,門外頭響起腳步聲,進來了一個白白凈凈的中年婦人。

阿賓有點意外,這里的女人多半黝黑粗俗,這婦人卻細皮嫩肉,眉目清朗,鼻梁又直又高,嘴唇圓厚,頭發半泄成紫紅,年齡大約四十來歲,身材略略豐肥,穿著乾凈,長袖絲白襯衫牛仔短褲,雪雪多肉的大腿,腳上登著一雙細帶涼鞋,趾甲塗著紅紅的蔻丹,一點鄉下人的味道都沒有,卻有一股俗氣的騷勁。

婦人在自己家里突然看見陌生的男人,一時之間有些愕然,站在門邊正想問些什麽話,正好嘉佩端了一盤菜出來,她更是吃驚,吶吶的說:「小……小佩,你……你回來了。」

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盤子,自顧自又回到廚房里去了。她有點坐立不安,對著阿賓尷尬的一笑,阿賓回著點點頭算是招呼,她考慮了片刻,慌張地跑進嘉佩的隔壁房間里去,關上門,阿賓猜那大概是她和嘉佩父親的卧房。

嘉佩將做好的飯菜一道道端出來,擺好碗筷湯匙,然後和阿賓一同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吃晚餐,那婦人這時才又打開房門,怯怯懦懦走出來。

「小佩……」她說。

「吃飯吶。」嘉佩頭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說。

「坐下來吃飯。」嘉佩堅持的說。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只空碗,心不在焉的舉箸夾菜。她看著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感到內心十分恐懼,嘉佩只身在外闖盪,看打扮看舉止,顯然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幼稚無知的小女孩,她這次回家,有著什麽目的?

婦人的一頓飯吃得提心吊膽,好不容易阿賓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連忙主動收拾碟盤殘餚,整理桌椅,嘉佩故意坐倚著阿賓不理她,讓她去忙得不可開交。

那婦人收拾完成,畏縮地閃過客廳,打算走出門去,嘉佩卻喊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我……我沒有……」

「坐到那邊去。」嘉佩指著斜角的空椅子。

那婦人垂頭喪氣,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電視里正演著亂七八糟的連續劇,她的心情也跟著亂七八糟。她本來想溜出門,去找她的姘頭商量一下該怎麽辦,嘉佩離家之後,她們都以為她再也不會回來了,而嘉佩的父親一過世,更從此將任她們為所欲為,誰知道她突然回來,還帶著男人,她不由得心虛恐慌,失去了主張。

阿賓和嘉佩當她不存在似的,親熱的擁在一起,時而細語私私,時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丟給她一個冷峻的眼神,她就心底發毛,如坐針氈。

阿賓和嘉佩熱情的深吻起來,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們還吻得嘖嘖有聲,手掌在對方身上到處撫摸,她有點煩燥難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們,她們偏偏動作越來越惹火,交頸纏綿,肢體扭動,嘉佩故意嗯哼有聲,在阿賓懷抱中婉轉承歡。

那婦人看得心頭蹦蹦跳,情緒受到感泄,嘉佩蛇一般的雙手,開始在阿賓褲檔上又捏又抓,阿賓自然就產生了體積上的變化,那地方頂得像一把傘似的,還不住的陣陣跳動。嘉佩專門讓出明顯的角度,教那婦人將阿賓的雄偉處瞧個逼真清楚,那婦人坐在椅子上,兩腿一下左一下右的交疊著,眼神閃爍,唇瓣暗抿,顯然心情受到相當的影響,嘉佩用眼尾瞄著她,觀察她神情氣色的變化。

嘉佩像在進行表演那樣把阿賓的褲帶解開,褲煉拉下,蓮花指勾捏著阿賓的內褲,往下一拖,大棒棒怒蛙一般地跳出來,勇猛伸撐示威著。那婦人真的是嚇了一大跳,阿賓驚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圓紅,這哪是男人?這簡直是超人!她死盯著那棒棒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佩扶著大雞芭,在阿賓感覺最敏銳的肉索上挑著,刺激阿賓漲得更大更長更直更硬,然後輕輕地上下撫弄,使雞芭在她掌中半掩半現,讓那婦人更迷惑於男根的引誘。然後她緩緩的套動著rou棍子,阿賓愉快的唔咽起來,那婦人的心境陷入了她們的愛撫之中,眸子里攙雜了渴望與焦慮,阿賓的雞芭彷佛有一種濃郁的氣息,正不斷的鼓動與煽逗起她的情欲。她又不是什麽貞潔烈女,她只不過是個yin婦,內心的欲火因此一觸即發,身體騷熱,下身的浪水源源流出。

嘉佩看出她內心欲潮的浮漲,她低頭張開小嘴,將gui頭的前半含進唇里,那婦人也咽著口水,一臉都是向往。

「爬過來。」嘉佩說。

那婦人愕然的看著她,遲遲沒有動作。

「爬過來!」嘉佩嚴厲的命令著。

那婦人不敢違抗,伏到地板上,向著倆人慢慢爬過去。爬到靠近阿賓時,嘉佩伸手撈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牽引到阿賓的腿間,阿賓大剌剌的張開雙腿,嘉佩將婦人的頭拉向大雞芭,那婦人又驚又喜,gui頭菱子已經觸在腮幫子上,果然又燙又硬,她不禁機伶伶的發了個冷顫,心頭小鹿撞在一塊,乒乒乓乓節奏大亂。

「舔我男朋友。」嘉佩又命令著。

婦人虛偽的扭捏了一番,才嬌嬌地張開嘴巴,用她厚暖的豐唇將阿賓吸入嘴中,阿賓一下子被濕熱的感覺所包圍,舒服得不得了,那婦人果然yin浪,她曲意要討阿賓歡喜,不停地鼓動雙頰,替阿賓上下吮吻不已。阿賓更是痛快,雞芭暴漲,gui頭尤其膨大到像顆鹵蛋那般,他還右手挽住婦人的後腦勺,把她往下深壓。好盪婦,居然不閃不避,讓阿賓的整根雞芭都插進她喉嚨,真是要把阿賓爽死了。

阿賓因為本錢偉大,從來沒有對手能把他全部吞沒過,這樣美卻是頭一糟,他也不疼惜這婦人,抓著她的頭就不停地來回晃動,把她的嘴當成小||穴干起來,那婦人雖然騷到極點,也努力配合著,畢竟還是血肉之軀,被阿賓插得嘔嘔嗚嗚,雙眼噙淚。阿賓正在興頭上,又 了她的嘴一二十下,多過了些癮,才放開她讓她伏在他腿上咳杖喘氣。

嘉佩來到婦人背後,兩手各別扯執著婦人的領口,左右用力一分一拉,婦人驚呼起來,那絲白襯衫的鈕扣紛紛綳落,露出她鼓脹飽滿又渾圓剔透的肥||乳|,正托在黑色半罩||乳|杯中,黑白對比清晰,肉面擺盪搖動不停,她攬胸遮掩,反而更把一雙奶球擠得更凸顯誘人。

「阿賓,」嘉佩說:「你看這騷貨美的。」

不待嘉佩指點,阿賓早盯著婦人的趐胸看得垂涎欲滴。那婦人初回家和阿賓照面時,阿賓就看見她胸圍豐滿,走路時會跳上跳下的,如今半裸捧在眼前,果然真材實料,又鮮又嫩。嘉佩抓住婦人的雙手,婦人不敢反抗,半推半就的讓她將手翻開,阿賓魔手一伸,在她的ru房上滿滿的一捏,入手珠圓玉潤,竟是副絕妙的好奶子。

婦人騷騷地「嗯哼」幾聲,阿賓覺得有趣,又去捏她另一只ru房,她又「哦哦」的叫著,真的媚到骨子里去了。

「用力一點,別疼她,」嘉佩說:「她可浪得狠的,多捏她幾下。」

「嗯……嗯……」那婦人媚著眼睛對阿賓說:「多捏我幾下……」

阿賓不客氣的剝下她的罩杯,兩手直接握到她的肉球上,同時搓揉起來,她俏臉緋紅,星眸半閉,陶陶然的樣子。

嘉佩蹲在她旁邊,動手把她的內外衣脫得乾凈,然後又去解她的短褲,那婦人連掙扎都懶得掙扎,承從地合攏雙腿,讓嘉佩脫得順手,這婦人雖已徐娘半老,實在是風騷過人,大圓屁股上緊綳著一條黑色透明的超薄小內褲,從背後看來,小內褲根本包裹不到她那豐碩壯麗的屁股的四分之一,嘉佩看不過去,舉掌「啪」的一聲就打在她的臀肉上,白面般的肉團馬上浮起紅紅的手印,她也不喊痛,只是輕輕搖擺著腰枝,嘉佩一把豁過她後突的陰阜,居然「吱唧」有聲,嘉佩將被她沾濕的手指舉起來,拿給阿賓看。

「你瞧這yin婦,已經浪到這種地步。」嘉佩不屑的說。

那婦人還懂得害羞,澀赧的眼神低垂,將頭俯下,不知是恰巧或是故意,正好又把阿賓的大雞芭含進嘴里,深深淺淺地吸吮著。阿賓同時有視覺、觸覺與雞芭被吮的三重享受,不由得咬酸了牙齒,輕嘆起來。

嘉佩把婦人的內褲高高地提起,然後讓它狠狠彈回抽打在她的大粉臀,婦人嘴里塞著大棒棒,咿呀不清。嘉佩看她跪在地上,孜孜地努力含舔阿賓,妒恨更生,索性「唰」地把那黑色性感小內褲一口氣拉下到她的膝蓋上,她的私秘處失去屏障,赤裸裸的袒露出來。只見腴厚潔朗的大蔭唇湯液滋滋,像只剛烘妥的熱狗面包,夾著兩片皺縮成一團的深褐色小蔭唇,不規則的花蕊當中已經不耐煩的撐開了一張小嘴,從粉紅的嫩肉里不停的流出浪水,原來是只白虎精,嘉佩「呸」了一聲,又是正反兩掌,連續痛痛地摑在她的屁股上。

那婦人的肥臀霎時惹紅了兩團暈記,但是她哼都不哼,只是仰著臉乞憐的看著阿賓,水汪汪的眼睛又美又艷,正睜得大大的勾引阿賓的魂魄,忽然間,卻苦苦的半垂下來,阿賓一瞧,見到嘉佩手掌上翻,不知是兩根還是三根手指已經送進了她的肉洞之中,一進一出的挖著,婦人終於忍不住了,吐掉雞芭,「啊……啊……」的閉眼浪叫,嬌軀難過的扭曲閃躲。

嘉佩不肯放過她,繼續手上的抽插,她不自主的向前爬行,攀上阿賓的身上,阿賓將她推開,她就仆倒到長椅子上,一腳跨掛,一腳跪擱著,「哦……哦……」越叫越大聲,這下連阿賓都看明白她那寸草不生的蜜地,嘉佩縮回手掌,那||穴兒口被摳得空出一洞紅通通的凹槽,||穴肉抖抖地顫個不停。

嘉佩用雙手把婦人的屁股和騷||穴撥開,她那一窩浪肉蠢蠢欲動,阿賓轉身在椅子上斜踞著,大雞芭舉得筆直,才剛打算要侵犯她,嘉佩卻說:「等一等……」

嘉佩取出一方小膠袋,原來是個保險套,她撕開包裝,替阿賓將套子戴上,說:「誰曉得她乾不乾凈。」

阿賓等她戴好,才把gui頭對准洞眼,婦人被他擠頂得急迫,正要騷叫,他用力一插,全根直闖到底。

可憐那yin婦,雖然巴不得阿賓干她,卻沒曾和這麽粗大的雞芭交戰過,阿賓一家伙就干壞了||穴兒花,簡直插穿到她心肺里頭去了,婦人軟軟的長叫一聲「喔……」,艱苦中,也帶著無比的滿足。

阿賓的雞芭泡在她的||穴里,沒想到四十幾歲的女人膣肉還能這麽緊,倒沒辜負天生的騷性。他拔出挺入,恣意的猛 著,婦人幾個來回便不再生疏,轉而痛快起來。

「哦……哦……干透了……哦……哦……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干到心坎上了……啊……親親哥哥……哦……哦……弄死人了……哎呦┅┅哎呦……哎呦……」

她不停的呼痛,身體賴在椅面上,滿臉春情盪漾。嘉佩坐到她前頭,左手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拉起來,左右開弓,又賞她兩個鍋貼。那yin婦面不改色,嘉佩打得用力,她更浪叫得凶。

「啊……小佩……啊……啊……打得好……打得好舒服……哦……小哥哥……大雞芭哥哥……干得好爽哦……快點……快點……快點干穿我……啊……啊……好棒得雞芭……唔……好棒的小哥哥……啊……啊……」

嘉佩這會兒拿她沒輒,她拉高短裙,蹲坐在椅子上,扯偏了白色的內褲,將婦人的頭按低到她可愛的陰滬前,那婦人沒試過這種事,不肯碰嘉佩的小||穴,阿賓死命的狠干她兩下,命令說:「舔我的嘉佩。」

婦人才不情願的伸出舌頭,薄薄的又圓又寬,貼肉著舔過嘉佩的蜜縫,其實嘉佩也已是春潮洶涌,婦人吃得滿嘴浪水,只是嘉佩原本就不喜歡叫,她雖然舒服,就僅是默默地在喘著氣。

阿賓的雞芭在婦人的包圍中來回馳騁,殺進殺出,一人獨擋千軍萬馬,卻也被婦人束縛得肉緊非常,他根根到底,不時刺激著她的子宮頸,婦人難得這般好漢子,盡可能的翹高屁股,讓阿賓插得再狠再猛一些,前頭則溫柔的用舌頭服侍嘉佩,卷挑勾舐,特意往她最快樂的地方舔,不敢稍有怠慢。

阿賓干得美了,那婦人僵直了脖子,吶吶的呻吟著,叫聲混濁,黏膩惑人。

「唔……唔……親哥……唉……親弟弟……哦…… 到心坎上來了啊……嗯……嗯……太爽了……唔……噴水……要……要噴水了……哦……好舒服┅┅啊……啊……噴了……噴了……噢……噢……噴了……」

喊完真的浪水疾噴,弄得她和阿賓好不狼狽。

「啊……飛上天了……啊……好美啊……小佩哦……你……你有一個好男人……哦……真幸福……啊呀……啊呀……怎麽這樣……唔……馬上……馬上又……哦……又要來一次……啊……啊……會死掉……我一定會死掉啦……啊……啊……」

接著||穴兒緊緊地收縮,「噗嗤」一聲,又是陣陣灑來滾燙的浪水,阿賓快馬加鞭,繼續給她致命的打擊。婦人被干得亂叫,自然忘了舔食嘉佩,嘉佩嫌她偷懶,用力的壓下她的頭,她才又「唔唔」的吃著小||穴。

可是不一會兒,阿賓再次把她插上緊要關頭,她又「哦哦」地啼叫著,無法顧及嘉佩,她哀怨的望向嘉佩,像小狗一樣的搖尾乞憐。

「嗯……嗯……小佩……小佩……唔……對不起……哦……媽媽對不起你……啊……啊……」

嘉佩一聽,怒火上沖,柳眉倒豎,立刻飛出一個巴掌,打在婦人的俏臉上,同時辱罵道:「臭女人,你是什麽媽媽?你只是條臭母狗!阿賓,別干她了!」

阿賓馬上應諾一聲,而且停了下來,婦人急得快哭了,抱著嘉佩的腿,連說:「對……對……我是臭母狗……小佩……求求你……別讓他停下來……小佩……求求你……要他再多干我一下……」

嘉佩「哼」的轉過頭去,阿賓重新抽送起來,婦人既愉快又感激,馬上俯首要替嘉佩舔吻,嘉佩已經沒了興致,推開她站起來,坐到阿賓後邊,抱著他,將頭貼在他背上。

阿賓的挺進時時被婦人的飽滿屁股肉反彈回來,真是過癮,愈插覺得雞芭愈長硬,當然婦人叫得也愈不堪入耳,整個客廳都是漕漕的 ||穴聲,和靡靡的叫床聲。

「啊噢……啊噢……親爹爹……干壞女兒了……哦……哦……這次……哎……真的……非死掉不可了……唔……唔……會糟糕啦……又要泄了……嗯┅┅嗯……抽重一點……再中一點……啊……干死我算了……干死我……啊……啊……來了……來了……啊……擋不住了……嗚……嗚……完蛋了……」

婦人的愛液逆向的被阿賓榨出||穴口,一涌一涌的強而有力,她兩手往後,掰開屁股好讓阿賓刺得更深,只是腰桿已經乏力的松馳下來,癱在椅子上直呵氣。

「啊……啊……沒力氣了……被干翻了……哦……哦……好哥哥……饒饒我……我夠了……嗯……嗯……不要了……嗯……求求你……啊……好小佩┅┅你要他停下來……我……我……啊……我都流乾了……唔……唔……」

「哪里,你太客氣了,」嘉佩說:「阿賓,這女人還騷得很,別聽她的,繼續 她。」

阿賓本來就沒打算停,他插拔得更快速,婦人的膣腔都痙攣了,把他束縛得死緊,他每一拔出,一大圈黏膜就被雞芭拖出來,滑過他雞芭桿子時,實在非常舒服,他飛也似的搖動屁股,干得那婦人苦哈哈的。

「噢……噢……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天……天哪……我……我又要來了……哦……哦……真的要死了……啊……好狠的親哥……干死小妹……唔……唔……哎呀……要……要來了……啊……泄了……泄了……泄死我了……啊……啊……泄死我了……啊……啊……」

婦人說泄就泄,幾灘暖水噗噗地沖瀉到阿賓的蔭毛上,淋得他半身黏濕答答。她昂首歡悅著,等極樂的片刻一過,終於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渙散,想要趴伏到椅子上喘口氣,卻砰的一下翻落到地上,正面躺倒,||乳|波四面搖盪,腿間肉白無毛,好個狼虎般的美yin婦,看樣子已經失去了知覺。

婦人跌下長椅,自然和阿賓分離,膨脹得長長滿滿的蔭莖橫挺在半空中,顯示著他正處在最興奮的狀態下,嘉佩捏住保險套的頂端,將它抽走,然後躺下到婦人原來的位置,阿賓手拿著雞芭,對准嘉佩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親蜜結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膠套,加上嘉佩是那麽緊湊幼密,阿賓瘋狂了,他勁道十足的抽送,嘉佩剛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