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節(2 / 2)

少年阿賓(全) Ben 6662 字 2021-01-13

「真的嗎……」婦人眯起眼睛:「喜歡……阿嬸嗎……?」

小龍用力干了兩下說:「喜歡。」

「唉……對……好舒服……哦……」婦人又問:「小虎呢……?阿昌呢┅┅?你們喜不喜歡……啊……啊……喜不喜歡阿嬸啊……哦……哦……」

「喜歡,喜歡!」倆人爭著說。

「我們三人,」小龍屁股搖得很吃力:「常常去偷看阿嬸洗澡……」

「啊……啊……好深……好棒……啊……」婦人叫起來:「原……原來是你們……哦……哦……我還……還以為是你爸爸……哦……哦……」

「爸爸也有。」小虎招供說。

「哦……哦……好小龍……好弟弟……快……快……再快一點……阿嬸要飛上天了……啊……啊……美死阿嬸了……對……對……用力干我……啊……小||穴要小龍干……啊……好深哪……小龍好棒啊……阿嬸愛死小龍……啊……阿嬸是你的……你的女人了……多干我……啊……啊……」

小龍初經人事,哪里經得起她這樣yin盪的哄騙,忍不住因為她而瘋癲,沒命的狂抽狂送。

「哦……天哪……天哪……小龍……你真好……嬸嬸要……要……要完蛋了……我……我……要丟了……啊……啊……丟了丟了……丟死人了……啊┅┅啊……全完了……啊……啊……好小龍啊……」

她終於把所有的欲望都全部傾瀉開來,白虎||穴兒收縮,浪水亂噴,把個小龍也引得一發不可收拾,腰桿酸過,馬眼一松,陽精跟著「卜卜」地隨著雞芭的跳動,大股大股的射入婦人子宮深處。

「哦……哦……」小龍仰著臉呼喊著:「好爽啊……」

他等jing液全部都泄完了,才向後坐倒在床上,堂哥阿昌馬上擠到他原來的位置上,准備取代他,小龍往旁邊挪了挪,阿昌倉促的對正雞芭,沒命的往里面一插,婦人就又立刻嬌滴滴的yin言浪語起來。

可是阿昌雖然年齡最大,體格最好,卻是只銀樣蠟槍頭,干不過三十下,悶哼一聲,就亂射一通,繳了械了。

「啊呀,」婦人不滿的說:「阿昌,你這沒用的東西。」

阿昌又羞又怒,只得先退下來,小虎再補位上去,學著兩個哥哥把雞芭向||穴口一塞,婦人不禁通體舒暢,連最癢的地方都被插爽了,原來小虎人小家伙大,當下全根盡沒在騷||穴里,怪不得她會樂成這個勁兒。

「唉呀……親親小虎……美死我了……沒想到你……哦……這麽長……這麽大……啊……爽死我了……爽死我……啊……啊……小虎啊……對……對┅┅用力……用力……」

阿昌在旁邊看堂弟 著婦人,不甘心入寶山而空回,雞芭重新蠢動起來,他忿忿地跨上婦人的胸脖子上,將雞芭對著她,婦人見到雞芭又恢復活力了,諂媚地張嘴將gui頭吸進嘴里,晃起頭前後舔個不停。

阿賓和嘉佩在內房看著三個小鬼和婦人的活春宮,對婦人的yin盪真是張口結舌,佩服至極。

那男人的痛苦也逐漸退了,瞧見婦人在外房的表演,交媾的對象居然是一群||乳|臭未乾的隔壁男孩子,心火焚焚,憤怒中夾雜著無法排解的興悸。忽然間,他發現嘉佩的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摸索,而且沿著屁股溝前進,他暗暗叫苦,但是嘉佩實在摸得舒服,她撫過他的卵袋,再往前,抓到他充血已久的肉根子,確認了一下,又往回摸住他的卵袋,不斷的輕撫著。

外頭婦人正被小虎逼上緊要關口,阿昌的雞芭也不停的在她嘴里深入淺出,她完全被干翻了,一身浪肉觫觫然快樂的發抖。

結果阿昌還是先不行了,他仰頭發出激昂的狼 ,不顧一切的將gui頭堵進婦人喉嚨深處,所幸婦人見過世面經歷過風浪,沒把他那不大不小的rou棍子看在眼里,隨著他就she精了,畢竟他年輕氣盛,雖然不濟事,但是陽精既多又濃,激烈的沖噴在婦人的咽管,她沒有辦法,只能一口接一口的吞下肚去。

正當阿昌的唏叫尚未停歇,小虎馬上跟著急急地低吼起來,屁股擠搖得像唧筒一樣,把個騷婦人 到苦苦討饒,好容易阿昌的雞芭軟軟的變小下來,婦人才有機會高吭歡叫,卻也聲嘶力竭,婉轉可憐。

床上的三人都因為肉身的享受在吶喊著,嘉佩的手仍舊不經心地把玩男人的陰囊,他明知等會要糟,雞芭卻實在受不了那挖心刻肝的刺激,硬得又漲又痛,就在這糜亂的時刻,婦人突然從低吟而高呼起來。

「哦……好小虎……快……快……干死嬸嬸……好小虎……大雞芭親小虎……啊……啊……干嬸嬸……干得嬸嬸……啊……要丟了……啊噢……噢……死了……爽死了……啊……啊……小虎啊……嬸嬸愛死你了啊……干死人的雞芭啊……唔……唔……」

她無恥的浪叫開來,那男人恨得牙癢癢的,卻同時也欲念暴漲,無處宣泄。嘉佩不早不晚,就當他雞芭粗長熱燙之際,殘忍的收掌一捏,男人恐怖的瞠紅擠凸了眼球,世界末日提早來臨,他覺得陰囊定然是被捏抓破碎,說不定已經漿血橫流,遍地模糊了。

他痛苦的輾轉忿哼,但是婦人和男孩正好都在高潮對叫著,一點都聽不見他軟弱的喘息,他的神經被綳扯到崩潰的邊緣,腦海轟轟作響,視線逐漸黯黑,最後白眼一翻,暈死過去了。

嘉佩報足了仇,她猜想,這男人終其一生,無論面對著多美麗動人的女性,恐怕都不敢再勃起了吧!趁著外房床上的女人在高呼忙著泄身,男孩則互相爭執要搶先接替,她和阿賓悄悄推開了內間角落的小窗,相攜爬出農寮外。

關上窗板,倆人和農寮里的yin亂世界已然隔絕,艷麗的太陽掛在頭頂上,嘉佩沉默了一會兒,拉著阿賓再次來到父親墳前,傻傻的看著那隆起的黃土,喃喃不曉得說了些什麽,然後她才挽著阿賓,往家里走回去。

回到家中,她和阿賓開始收拾行李,阿賓撥了個電話給昨天那野雞車司機,約他在小叉路口接送他們。倆人都整理妥當,嘉佩站到神桌靈位前,說:「阿爸,我們走吧!」

她虔敬的將父親的靈位捧下,放進一只小提袋中,阿賓摟著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門向昨日來時路返行離去。

走過小龍家時,小龍的母親獨自在門口土埕上曝曬著葉菜,並沒有見到那三個男孩,恐怕還和那婦人干得難舍難分。

「阿佩,」清水嬸問:「你要走了?」

「嗯,清水嬸,我問你一件事好嗎?」嘉佩說。

「什麽事。」

「你能告訴我,我阿爸是怎麽死的嗎?」嘉佩問。

「我聽說的,」清水嬸說:「他好幾天不肯吃喝,然後就過去了。」

嘉佩聽了之後沒有說什麽,她點頭跟清水嬸道別,轉身上路。來到小叉路口,野雞車守約的等在那里,他們坐進去,車輛開動,蹦跳在石子路上,嘉佩不斷小聲的招呼父親要跟隨她來。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一個鍾頭之後,他們就回到了火車站。

台風所帶來的西南氣流開始在產生作用,天氣變得有點灰暗,湊巧一班往台北的列車正在進站,阿賓付過野雞車資,趕忙拉著嘉佩闖過月台,沖上了火車。他讓嘉佩先找到座位坐下,他去尋列車長補票,補完票回來,車窗外已經一痕一痕牽著雨絲。

阿賓坐下來,和嘉佩兩掌交握,回想昨天來程時,無論如何,他們怎麽也料不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嘉佩將頭靠在他懷里,閉起了雙眼。

「你還會再回家來嗎?」阿賓問。

嘉佩張開大眼睛看著她。兩天里,她一直是那麽堅毅冷靜,沒表示過一絲一毫的悲痛,這時眼中卻孕滿了盈盈的淚水。

「什麽是家?」她問。

阿賓無法回答。

遙遠的天際響起了一聲悶雷,大雨隨即嘩啦嘩啦的打下來,嘉佩的淚水,也化成了顆顆晶瑩的珍珠,滾過她嫣紅面頰,滴落在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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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賓(五十一)鬩

少年阿賓(五十一)鬩

創作者:ben

創作完成日:1999.05.26(台灣)

台風刮得台灣海峽像是滾翻了的沸水一樣,文強他們班的同學一連兩天都只能躲在飯店里聊天打屁,玩玩小游戲。鍾小姐與佳蓉閑來無事,就纏著小楊,和他輪流上演著香艷的戲目。

鈺慧、淑華和肥豬在出不了門的這段期間,偏偏專程到大廳的沙發去坐著,泡壺茶或沖杯咖啡,欣賞風雨拍擊在長窗上的悠閑詩意,天氣雖然造成大家的困擾,不過反正暑假長的很,學生就是有耗不完的青春歲月,她們就把它當作是一次特別的生活經驗。

小楊的那兩個客人與他們整團的同事,就不像鈺慧她們那樣單純好打發了。

他們聲稱因為他們四五十人被困在島上返不了台灣,公司的營運因而受到影響,嘴上都說得十萬火急,要小楊和佳蓉想出辦法來負責,否則回去之後將要扣克團費的尾款之外,還要提出損害賠償等等,說完之後,倆人卻招兵買馬,關在房間里打起通宵的麻將,快活過癮去了。

佳蓉對他們這種又要人又要錢的無賴態度無可奈何,就叫小楊撥電話回台北,要旅行社的職員設法通知在外頭帶隊的兩個老板,說客人因為風災受阻,要找旅行社麻煩,該當怎麽處理。

這天早上,風勢開始轉小,大雨傾盆地瀉下,看來風姨已經漸漸遠離。午飯過後,幾個同學到處尋覓文強,要同他詢問接下來的行程如何繼續,卻完全不見他的蹤跡。原來他 了個空,拉著鍾小姐又上她房間顛鸞倒鳳去了。

鍾小姐原本就是個世故的風騷女郎,這幾日來沉溺於男歡女愛,正值狼虎之年的芳心深處,豐沛的風情被完全激引出來,轉眼變得yin亂大膽,狐魅無比了。

她像永遠無法滿足似的,不斷地向文強需索,要來填補被眾人所開發造成的情欲空虛。再怎麽講,文強終究是普通少年,誠然血氣方剛,卻非耐久戰的斗士,禁不起女人嬌媚地恫聲哄騙,往往交手還沒幾回合,便清潔溜溜的丟了精。

鍾小姐焉肯善罷干休,想辦法舔吸挑弄,就是要鼓動他重新站起,文強怕丟臉,就算死撐也得鞠躬盡瘁,偏偏鍾小姐浪勁十足,拐得他一次又一次的丟精,他努力的交了三次差,最後仍然不得不豎起白旗,鳴金收兵。因為怕鍾小姐再度要求,他不敢久留,拖著疲憊的身體,狼狽逃回房去了。

文強才走不到十分鍾,有人來敲鍾小姐的房門,她慵懶的略略整理好衣衫,打開房門,嚇了一大跳,站在門外的居然是她丈夫和小叔。原來他們趕了機場開放後的第一班航機飛來了,鍾小姐側身讓他們進房,跟在他們後面的還有小楊和佳蓉。

鍾小姐暗叫了一聲:「好險!」

鍾小姐的丈夫和小叔面色凝重,自然是因為佳蓉她們那團行程擔擱的事。

鍾小姐的小叔脾氣壞,大家才落坐,他就劈頭大聲開罵,責備她們台風剛到的那天早晨飛機都還有飛,為什麽不趕早整團帶回台灣。佳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如何說得出是因為忙著和小楊、和兩個客人整晚都在作愛,所以根本不知道外頭來了台風。小楊偷了人家老婆,作賊心虛,更是噤若寒蟬,半句話都不敢分辯。

鍾小姐想打圓場,才剛開口,她小叔返頭對她照樣喝罵不誤,指說她沒多就近督管好小楊和佳蓉,一點應變的能力都沒有。

鍾小姐肝火大炙,她可不能像佳蓉那樣忍氣吞聲,馬上端起大嫂的架子,反唇相譏,怒意不歇的說,當面臨客人嚴厲的非難時,全靠她們盡力周旋,如今兄弟倆一到,就只會派人不是,這種狗屎老板誰都會當。

片刻之間,房間里起了激烈的內哄,鍾小姐和她小叔相互對罵得不可開交,反而佳蓉成了勸架者。鍾小姐的丈夫身為公司負責人,公事變成家務事,左右調停無方,顯然個性相當懦弱。而鍾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燈,指著小叔的鼻子痛斥不已,辭鋒銳利,口口聲聲指他「不是個男人」。

她小叔因此大為跳腳,幾乎要動手打人,佳蓉急得哭了出來,在一旁嗚嗚咽咽的,倆人仍不停下言語,你來我往,劍拔弩張。鍾小姐的丈夫偶而出聲安撫,他弟弟並不賣帳,對大嫂吼叫不停,神情猙獰怒目相向。

吵到最後,罵人的花樣都用完了,倆人還是氣咻咻的,現場氣氛十分僵硬。鍾小姐的丈夫趁著妻子與弟弟都不再有話,趕緊把握難得的空檔,插嘴囁囁地說,大家爭執下去仍然不能解決問題,還是先送團員回台灣才是第一要務。他看了看妻子和弟弟都沒反對,才又主張等會晚餐時,特別安排一桌好菜,來招待兩團的代表,同時大家商議一下如何善後。

他是總經理,總經理交待下來,也就算數了。小楊立刻自告奮勇,要去通知餐廳,藉機逃離了是非之地。

他又叮囑著,晚餐後依照商議的結果,再一起回來這房間決定處理的方針和分配工作。

晚餐時分,兩團人馬又熱鬧滾滾的來到餐廳用飯。幾天下來,彼此雖然不甚熟悉,大家出門在外,倒也熱情相處。

小楊安排了一間廂房,他自己的團里邀請了姓王的和另二名公司福利委員,鍾小姐則邀請了文強,文強拉了cindy同去,十個人坐滿了一桌,鍾小姐的丈夫率同旅行社職員,首先因為行程延誤向大家道歉,向大家敬了一杯。

然後他說出善後的計劃,他提議,佳蓉的團安排明天早班飛機趕回台灣,以最快的方式送團員回新竹上班。而鍾小姐的團,就看文強他們的意思,要回去或者是接續原先未完成的schedule,旅行社都願意配合安排。

姓王的那家伙原先對小楊和佳蓉撂下狠話,只是打算是否能撈一點好處,順便找機會多上佳蓉一兩次,其實公司損失什麽的,台風天回不了家,屬於天災,他們公司是台灣知名的機車制造廠,豈會容他無理取鬧。他更沒想到這一來弄巧成拙,將倆個老板全打上前線,現今佳蓉和鍾小姐身邊都有了男人,當然不會再有搞頭,他陪笑的打著哈哈,接受了回程的建議。

文強他們則更好解決,他們本來就不急著回家,能繼續行程是最好的,好不容易來一趟澎湖,絕對是要玩夠了才能走。

鍾小姐的丈夫見冷盤都還沒吃完,居然就將兩樁麻煩事一起解決了,直是喜出望外,連忙招呼著為大家敬酒,心情愉快,不免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佳蓉的丈夫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只不過是悶酒,他和鍾小姐爭吵後,一直忿忿難平,筵席上倆人座位又偏偏排坐在一起,叔嫂間冷漠相待,互不交談。

鍾小姐今天晚上換穿了件白色長袖滑軟的薄衫,那布面黏黏地貼在豐滿的胸肉上,圓丘上那曲彎凹痕也分明判露出托在底下的半杯內衣,雖然她還加披了一件白色小針織外套,並沒扣上,敞散的衣襟包不住驕傲的上圍,松松掛垂在腋窩邊,更讓那胸脯顯得突出動人,文強、小楊和姓王的等男人的眼光老是不自主的往那雙球上瞄,佳蓉的丈夫坐在她身邊當然注意到了,他只是冷冷的發笑,繼續一口口灌自己酒。

鍾小姐的長裙很別致,腰頭到臀下都恰當的合貼曲線,開叉在屁股後,一排緊密的鈕扣在腰背正中央系扣到大腿中段,以下就門戶大開,露出雪白的大小腿,細細嫩嫩,引人無盡暇思。她起身夾菜時,佳蓉的丈夫還看到她渾圓的屁股上,浮現小內褲的輪廓,他因而不自主地,咕嚕咕嚕更飲個不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除了鬧別扭的倆人之外,大夥都歡喜盡興,言笑。酒酣耳熱之際,姓王的到處邀人拳,這就對上了鍾小姐丈夫的胃口,於是殺聲震天,拳影交錯,喧鬧無比。

佳蓉的丈夫悶了半天,想要上廁所,他推椅子站起,自顧自地走出廂房,這餐廳的廁所搭蓋在屋外後園,他拉開後門走到廁所那兒,看著門上貼了張「故障」的大字,他低聲詛咒了一下,轉身繞到後園盡頭的一排矮灌木叢旁。

這後園是填高的一小方堤地,所以灌木叢剛好當成圍籬用,灌木叢外落差約莫一個人高,有著另一片亂草荒地,隱然還見到凌亂的棄物瓶罐。夜色昏暗,邊邊剛好有一盞小庭園燈,佳蓉的丈夫嫌燈旁太亮,跨步越過灌木叢,恰巧靠著土堤有一只大大的廢油桶,他藉踏一跳,落到荒地上,轉身面對土堤,解手噓起尿來。

拉完了長長的一泡尿,佳蓉的丈夫從口袋里掏出一包黃|色長壽菸,低頭銜了一根,點燃菸尾,深深地吸吞入肚,再緩緩地從嘴唇中央噴吐出雲霧來,才覺得心里頭寬松許多。

他最近和佳蓉經常因為皮毛小事起沖突,夫妻間齟齬頗多,連帶使得性生活難以諧調。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輕時糜亂過度,他現在的表現越來越難看,所有男人的毛病,垂而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等等全都跑出來了,因此當鍾小姐罵他「不是男人」,剛好踩到他的痛處,他自然惱羞成怒而暴跳如雷。

夜空中雲朵被氣流快速的帶動著,星月時掩時現。

他又吐了一口菸。

這灌木叢的上半是茂密的葉冠,底下莖根間光禿稀疏,留有廿餘公分的空隙,他的那根菸剛抽到一半,突然地面刮起一陣亂風,灌木叢沙沙價響,這時餐廳那頭的後門被人拉開,娉娉婷婷走出來一位白衣女郎,一身的曲線被大風逼壓得浮凸有致,正是鍾小姐。

她走到廁所前一愣,當然是看見那張「故障」字條,她蹙起秀眉,轉頭到處張望,原來她啤酒喝多了,正急得要命,非馬上解決不可。她猶豫了一下子,決定向著庭園燈這里走來,她美目不停的左右瞻顧,以確定四下無人,雖然廁所後面有陰影遮蔽,但是她膽小怕暗,還是在庭園燈這里覺得比較有安全感。

鍾小姐一步步踏向灌木叢來,佳蓉的丈夫站在外頭土堤邊,鍾小姐瞧不見他,他深吸了一口菸,透過灌木叢下的空隙,看見大嫂一雙玉一般的小腿正在眼前站定,白色的長裙在風中飄啊飄的。

她就在咫尺外佇立著,腳踝腳盤柔美潔凈,被綁縛在舒坦的白色矮跟涼鞋里,佳蓉的丈夫眨了眨眼睛,不知該如何是好。鍾小姐俏伶伶的腿肚子忽然多露出一大截,原來是她在一寸寸提扯著長裙,佳蓉的丈夫才開始想入非非,粉幕一閃,鍾小姐已經踞腿蹲下,裙擺架撐張開,兩條白白花花的大腿,最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