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節(1 / 2)

凌辱女友(全) 未知 6452 字 2021-01-13

壁躲在床上。那個家教見她生氣,就忙去哄她,她就越不講理,躺在床上動也不動。家教把她身子扳過來說:「好了好了,算我不對,快點去溫習,你都快要考試了。」我女友就是不理他,繼續背著他。

家教說:「我剛才打你的屁股很痛嗎?我替你摸摸就不痛了。」說完就從後面摸她的屁股,說:「現在還痛嗎?」我女友沒理他,他就說:「我用力很輕,我來看看有沒有紅腫?」說完把她的校服裙子掀起來,她覺得內褲給別人看到很羞,但仍然氣在心頭,硬是不理那家教。家教竟然在她後面把她內褲扯下去,露出她兩個又圓又白的屁股,說:「沒有紅腫嘛,你看又雪白又嫩滑。」說完就在她兩個屁股肉上摸搓。

原來女友有這段少女的經歷,連屁股的「第一次」也不是我所擁有,這種事情發生在我心愛的女友身上,我心里有種很妒忌酸溜溜的感覺,但這種感覺不是憎惡不是憤怒,而是一種像打麻醉劑那樣使人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覺。我深深吸一口氣,聽女友繼續講下去……

家教先是用一只手摸她的屁股,接著用兩只手對著她兩個圓滑的屁股又摸又搓,我女友臉都羞紅了,忙把自己的內褲拉上來,轉身對他繼續發脾氣:「你怎么可以脫我的褲子,我要告訴媽媽……」

她的話沒說完,就看到那個家教的臉色變得惡狠狠的,與平時溫文的樣子完全是兩回事,憤怒地抓住她的兩個手腕,說:「不要再發小姐脾氣了,你信不信我先奸掉你,你告訴你媽媽?我就連你媽媽也奸掉!」把她嚇呆了。

良久,她才說:「對……對不起,老師。」那個家教的臉才緩和下來,說:「以後要乖乖聽我的話,不准打我,功課做不好,我就罰你,知道嗎?」她就乖乖地點點頭。

接下去幾個星期,我女友都不敢作弄家教,他說話也威嚴了很多,她也乖乖聽他的話。

有一次,她把一道三角幾何題做錯,家教就責怪她說:「我已經講過好幾次給你聽,不是這樣做,還不記得嗎?」她也知道是自己錯了說:「我記得,我再重做一次。」家教說:「這次一定要懲罰你,不然考試時你又忘記怎么辦。來,趴在我腿上,打三十大板!」

我女友就像小孩子被罰那樣趴在家教大腿上,他就在她屁股上連打十下,用力不大,而且屁股很有彈性,每一下都有個反作用力,所以不痛。家教說:「這樣打你不痛,要打在肉上面你記憶才會深刻。」說完把她校服裙子掀起來,把她內褲脫到腿彎,啪啪啪打起來,把她白白的屁股打紅了,她呀呀叫起來說:「老師,輕一點,很痛。」打完之後,那家教才說:「不痛你以後會忘記。來,我幫你穿好褲子,以後要記住別再犯錯。」我女友紅著臉點點頭,站在他面前,讓他替她穿上內褲。

我聽到這里就問:「你讓那個家教替你穿內褲,連你前面那個小芝芝都給他看見啰?」女友低著頭說:「嗯,沒有啊,他只是看到一些小毛毛和兩片唇,沒看到芝芝那孔嘛。你壞,你說不要怪我……」我忙說:「沒有怪你,你那時只是初中生,還沒成熟嘛,有甚么好看呢,那個家教看了,也不會黏在眼睛你,你現在不還是屬於我嗎?我不會計較的。」女友聽我這么說,才舒了一口氣,高高興興和我繼續逛公司。

我口頭雖說不計較,也不會記住這件事,但心里卻老是想著女友和那家教的那幾段經歷,回到家中想起來:如果那個家教膽子大一點的話,說不定真的把我女友奸yin了,一股酸溜溜卻又令人酥麻的感覺散佈全身,那種感覺很好,我繼續幻想著,最終就要打手鎗才能解決。

女友講的「家教」事件,在我心中種下「凌辱女友」這種心理初胚,但我還是在一種「妒忌」的心態,後來的另一個事件,才使我把這種「妒忌」的心態轉成「興奮」。

那一次是個星期六晚上,我把女友「偷渡」進我的宿舍里,我的室友和我約定禮拜六輪流佔用宿舍,這星期是我的,所以他回家去,這樣我就能和女友在宿舍里溫存一番。

我抱著女友,吻著她的小嘴,把舌頭伸進她嘴里,弄得她氣喘吁吁,開始要進入「主題」,但她卻推開我說:「我們老是這樣做,以後我們分手怎么辦?」我抱著她哄她說:「我們不會分手的。」她說:「我還有一件事要講給你聽,你聽完就可能和我分手。」我繼續哄她說:「不會的,就算天掉下來,我也會娶你的。」(嘿,這些當然是哄人的話,我也不知道天掉下來會有甚么結果。)她於是幽幽地講起她高中二年級暑假的遭遇……

那天我女友和同學去玩到五點多才回家,打開大門時,看到家里面很凌亂,房里面傳來媽媽唔唔唔的聲音,她心里一顫,叫一聲媽媽,這里有個男人從房里沖出來,手里拿著一把刀子,指著她說:「你不想我傷害你媽媽,就別作聲。」

我女友嚇得臉都變了色,不知所措呆站著,那人才說:「把門關上。」她才懂轉個身,把大門關上。

她知道這一定是個劫匪,害怕得雙腿都發軟,那個劫匪把她也拉進房里,她見到媽媽雙手被反綁著,綁在床架上,嘴巴還貼上膠紙,發不出聲音,一條內褲吊在右腳的腳踝上,上身的衣服也是亂七八糟。她看到女兒進來,很激動。

女友知道是甚么回事,但自己不知所措,就忙跪在地上說:「我們有錢,你全拿去,不要傷害我媽媽。」說完把錢包給了那匪徒,還指著藏著現金的抽屜,只不過那抽屜已經給劫匪拿走了。

劫匪扮著笑臉,把我女友扶起身來,說:「小妹妹,你真乖,你不要害怕,我們做做朋友好嗎?」她全身發軟,點點頭,任由他的手搭在她肩上。

那劫匪說:「你還知道錢藏在那里嗎?」她心里打算要快點把這個劫匪打發走,才不會有危險,她指指自己的房間,說:「我還有些金器,我找給你。」

劫匪很高興,跟她進房間里,她把密碼鎖打開,里面有一些金鏈和小戒指,都是以前生日長輩給她的,現在只好忍著心痛給他,繼續哀求他說:「這些都給你,你快點走,我保證不會報警。我爸爸也快回家了。」

那人把那些金器都放在自己袋子里,還是搭著她的肩說:「還有沒有?」我女友見他那么貪錢,想來想去,便說:「我還戴著一條金鏈,有個玉墬,但不值錢,你要不要?」匪徒說:「當然要。」她就伸手到脖子上,想要解開那條金鏈給他,他說:「我自己來拿。」

我女友那天穿著高領的襯衫,他才不知道她戴著項鏈,他就解開她襯衫的鈕扣,她還以為只是要拿項鏈,怎知他竟然解開了四顆鈕,襯衫給掀開來,她里面沒穿內衣,|丨乳丨罩托著兩個大ru房,全給他看得一清二楚。他吞一下口水,把項鏈解開,手背還故意摸她的ru房,說:「小妹妹,你不小喎!」我女友忙把襯衫掩著胸脯。

「還有沒有?」這匪徒貪得無厭,我女友搖搖頭說:「全部都給了你,你快走,我爸爸一會兒回家,你就逃不掉。」那匪徒說:「別騙我,小妹妹,你爸爸每天都六點才回來。我還要多點錢。」原來這匪徒事前已早作准備,她只好說:「全部都給你,不信,你再自己抄抄。」

那匪徒說:「好,我就先抄抄你。」說完叫我女友像被警察搜身的嫌疑犯那樣趴在牆上,然後他開始搜查起來。兩只粗大的魔掌就伸進她的衣服里,|丨乳丨罩給他翻了起來,兩只粗手就在她ru房上搓弄,把ru房捏得差一點變形,她不敢大聲叫,怕給隔壁媽媽聽到,以後傳出去名聲就壞了,所以咬著牙忍受著。

那兩只魔手往下搜查,內褲從裙子里給剝了下來,那匪徒還聞著她剛脫出來的小內褲說:「好香,很有少女氣息,給我做個記念。」說完把那小內褲藏在自己的袋子里,然後雙手伸進她的裙子里,從她光滑的大腿內側直摸上頂。

她還沒被男人摸過私|處,當匪徒粗手摸到她的私|處時,她全身都軟了,劫匪用手指剝開她緊閉的兩片蔭唇,中指從她小蜜洞里插了進去,她啊輕呼一聲,雙腿無力支持,軟倒在床上。

那劫匪見狀,立即把她裙子推到她纖腰上,把她兩腿向兩邊分開,她的小|丨穴立即毫無保護地展現在匪徒的面前。我女友那時候已經十六歲,知道匪徒想做甚么,就開始掙扎著,想把雙腿緊閉起來,那匪徒卻用力把她雙腿扯開,這樣一開一合,對匪徒更是誘惑,那匪徒就解開自己的褲鏈。

我女友趁機逃下床,跪在匪徒面前求他說:「請你不要強jian我,我還沒有男朋友,破身就沒人要。」匪徒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俏麗可憐的樣子,說:「你年紀輕輕,就這么懂事,好吧,我不破你的身子了,但你要用嘴巴服侍一下我。」說完就坐在床邊,把我女友的小嘴打開,把他那支有點腥臭的雞芭塞進她嘴里。

她從來沒含過爛鳥,所以差一點嘔出來,眼淚直在眼框里打圈,她只好閉起眼睛,任由那匪徒把她的頭前後前後地拉動著,他那根大爛鳥也在她嘴里進進出出地抽動著。

我女友起初是跪在床邊替他kou交,後來劫匪叫她伏在床上,趴在他下體替她含爛鳥,這樣他就同時把玩著她的兩個奶子,還把她裙子掀起來,粗手從屁股後面伸進去,剝開她兩片蔭唇,挖她的小嫩|丨穴。我女友在沒有經驗下,躲不過他射出的jing液,白黏黏的稀漿糊塗得她滿嘴滿臉都是。

那匪徒終於心滿意足,臨離開時還把她綁在廳里的食桌腳邊,故意把繩子的結綁在她胸口和小腹上,還為她穿上裙子和上衣,然後才施施然離開。她爸爸果然在六時鍾才回來,看到女兒被綁在廳里,要為她松綁時,真的還要解開她的上衣和掀起裙子才能解開,她爸爸看著女兒的裸體又憐惜又尷尬。她家的觀念還算保守,這件「家丑」就不敢外揚,也沒有報警。

聽了女友訴說這件悲慘的遭遇,我的心像被插一刀那么痛,一股醋意直沖頭腦,原來女友被這種壞蛋這樣凌辱過,但這種傷心或心疼的感覺卻化成一股不能抑制的欲望。女友低著頭不敢看我說:「非,我把全部的事件都告訴你,要不要分手你決定吧。」

我沒理會她的話,把她壓倒在床上,瘋狂地對她施暴,想著她告訴我那一件可悲的遭遇,我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心愛的情侶身上,但卻真發生了,所以那一晚我像要報復那樣,把她干得弄得死去活來。她很平靜地承受這一切,可能是覺得對不起我的緣故吧!

這件事本來是件悲慘的事,但之後我單獨的時候,越想越覺得興奮,自己可愛的女友竟然被人家凌辱,在重覆想著整件事的時候,身體越發興奮,結果每次想起這件事都要打幾次手鎗才行。

後來,我和女友zuo愛的時候,也會故意提起這件事,她最初很不高興,後來覺得我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她的心情也開朗起來,有時還會故意說:「要是那時那個壞蛋把我……」就會把我的欲望再次激起,再次大戰一場。

各位色友可能認為我把自己快樂建築在女友痛苦之上,但其實當你把那件悲慘的事情變成一件平常的事或快樂的事,以往痛苦的傷口就能更快癒合。要是我也覺得很悲慘,可能至今我女友的心里還會有這痛苦的陰影。現在,她已經可能很平和地和我談那件遭遇,像是別人的事情那樣。

就是女友向我說出這件入屋行劫事件後,我開始覺得,原來凌辱女友有種莫名的快感,覺得對女友的愛意也升華了。但之後還是停留在想像和幻想之中,有時會想想女友在公車上被好色乘客yin辱一番(情形就像《公車輪jian》那篇色文那樣),就已經興奮不已。直至我和女友之後參加一次本地旅游之後,我才開始進行凌辱女友的行動計劃,但那次旅游我絕對沒有刻意安排。

那次剛好禮拜一是假期,連周末一共三天,我和女友參加一個三天兩晚的本地旅游去中部游山玩水,有甚么節目對於我們來說並不重要,我們參加旅游團的目的當然是想找個機會同房,可以無拘無束zuo愛。

這個旅行團是減價團,多是一些退休的老人或者中年人,最年輕算是我們兩個。那個帶團的團長叫阿治,也是二十幾歲,可能是看到我們兩個年紀最合拍或者看到我女友很漂亮,所以經常跟我們談談笑笑,他說話很滑稽,經常說一些黃黃的笑話逗我們,才幾小時,我們就喜歡和這個被太陽曬得黑乎乎的年輕人一起玩。

他帶我們到一個大水壩,很多團友都走下水壩去看,阿治則無聊地坐在草地旁,我們也沒下去,他說:「這里我已經來過起碼十次,沒甚么好看的。」我請他替我們拍一張合照,拍完之後說:「你們有點夫妻相呢,來渡蜜月嗎?」我女友紅著臉,連忙搖頭說:「我們只是朋友而已。」阿治哈哈笑說:「男女朋友?小妹妹,你可要小心一些,你給他三分鍾,他會給你十個月!」害得我女友很尷尬,我知道她最怕給別人知道我和她已經有了性關系。

下一個景點旅游車要走兩小時,車上的人都睡了,我和女友坐在前面,剛好在阿治座位旁邊。阿治看我們沒睡,就和我們聊天說:「我以前帶過一個團,團里有對新婚夫婦,像你們這樣,他們來的時候開開心心,恩恩愛愛,但過了一晚第二天就互相不理對方。」我女友說:「是不是鬼故事,我不要聽。」阿治說:「不是。」我問:「那他們為甚么……?」

阿治說:「我也很奇怪,到底是甚么原因。於是找機會問問那個男生,原來那個男生想試探一下他的新婚妻子是不是純潔,晚上要zuo愛之前,赤條條站在他妻子面前,指著下體問她:「你知道這是甚么?」他的妻子說:「小鳥鳥。」他很高興,新婚妻子果然還很純真。」

我問:「那有甚么問題?為甚么他們第二天又會不恩愛?」

阿治說:「問題就在那個男生以為他的新婚妻子很純真,就教她說:「小孩子才叫小鳥鳥,我這個要叫大爛鳥,或者用國語叫大rou棒也可以。」怎知她的妻子說:「大爛鳥也好,大rou棒也好,我看過很多,但你這支真的是小鳥鳥。」」

我聽到這里才知道他還是在講黃|色笑話,根本不是真事,他說得很粗俗,我女友聽得臉都紅了。

在吃晚飯的時候,她悄悄對我說:「他好像知道我們今晚同房會做甚么,人家怕別人閑言閑語。」我拍拍她的手臂說:「別理他,反正回家後,不會再見到他了。」但女友還是很擔心別人知道我們的超友誼關系,之後,女友就只和我牽手,不和我摟摟抱抱,故意疏遠我,表示我們不是太親。

這樣阿治就和我們玩在一起,不會覺得會阻礙我們,這也不錯,反正他的閱歷比較廣,沿途會給我們講很多經歷或者故事,蠻有趣的:那里的井水不能喝,因為那條村子的人自殺時都用跳井這個方法;那里的女孩不能娶,因為洞房夜後看到她們卸妝後的樣子會嚇死;那里的榕樹不能站在它的陰影下,因為那榕樹整體長得像妖怪,如果自己的影子給它的影子吃掉,那明天就不能醒來。

吃完晚飯,他的工作也算是完成,但還特地帶我們到酒店旁的一些小商店走走,然後去當地最有特色的「珍品街」品嘗一下地道食品,他也有稍微招呼一下其他人要不要去,但那個老人家覺得回房間休息更好。

「這條街是晚上才有的,白天靜得像鬼。」阿治帶我們走進去一條窄巷,兩邊的食店嚇了我們一大跳:全部食店外都有稀奇動物:甚么禿鷹、穿山甲、大蟒蛇、金絲猴、娃娃魚、龍貓、長尾野雞……好像進了一個動物園。阿治說:「這里全都是地下食店,很多動物都是不准吃的,來這里就要吃吃看,別的地方可沒有。這些東西都很補身的,男的吃了壯陽補腎、女的吃了滋陰養顏。」說的語氣就像賣葯膏那樣。

阿治和我們說個價錢,算是昂貴的,我女友不敢吃這不敢吃那,結果也不算太多錢,於是阿治就帶我們進去一間和他相熟的店子里:我們點了個炸白蟻、蠶豆炒蠶蟲、野雞燉蛇羹、悶炆龍貓,還有一些蔬菜之類的。那些菜式都是立即立即弄的,我們要在店里聊天大半個小時,才弄出一道菜來。

第一道是炸白蟻,我們看那些白蟻都炸得金黃,像肉松那樣,吃起來的味道也像肉松,但多了鮮甜,若點了紅醋味道吊得更鮮。女友最初還不敢吃,吃完第一口就忍不住要吃第二口。我們慢慢地品嘗各道菜式,最好吃是悶炆龍貓,肉很黏很香甜,像兔子的味道。

阿治說:「這里都很補身,吃完擔保你們今晚睡覺不用蓋被!」說完對那食店老板說:「蛇膽呢?」老板說:「就上來!」回頭要走,又給阿治叫住:「分成三份,加些好料。」老板忙點頭稱是,回到里面弄蛇膽。原來我們剛才吃的蛇羹的蛇膽也要給我們吃,這才叫吃全蛇。

老板拿來三小杯,里面已經把蛇膽混入酒中,酒水還放一些甚么配料,香味撲鼻。阿治說:「來,喝掉蛇膽。」

我女友不敢喝,阿治說:「你真是不懂,蛇膽可清毒,連酒喝,還能把剛才的那些補品封在體內,男人喝了還可以壯陽,呵呵呵!」結果我們三個都喝了,加了酒和調味料,味道不腥不苦。

我們離開食店已經十點半,足足吃了兩小時。我一邊走回家,一邊感到全身燥熱,可能是剛才吃的那些東西很補身吧,看來今晚像阿治說的那樣,睡覺不必蓋被子,我拉著女友的手,也覺得她的手很熱,吃奇珍異獸效果果然顯著。

回到酒店,阿治問我們:「你們要睡覺了?」問的時候還用兩個大拇指作出親嘴的樣子,我女友羞紅著臉說:「沒這么快,我們可能會玩撲克玩通宵呢,你要不要一起玩?」女友的臉皮真薄,硬是說得像我們的關系很清純那樣。

阿治說:「好哇,我一個人睡正悶呢,不過我要先回房洗洗澡,然後才來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