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節(2 / 2)

凌辱女友(全) 未知 6452 字 2021-01-13

干!他真的要來,今晚我和女友親熱的兩個空間報銷了。

我和女友進房的時候,我身體的燥熱已經傳到下體去了,雞芭腫腫的,好像很有需要,於是抱著女友強吻她,女友全身也熱乎乎的,當我吻她小嘴的時候,她也吻回我,我們的舌頭也就卷在一起,我的手自然地在她的纖腰上把她的上衣拉起來,伸手進去她身體,輕撫她的肌膚。

她推開我說:「還沒洗澡,有甚么好摸?而且那個團長說要來我們房間打撲克,快點去洗。」說完就把我推進浴室,我拉著她一起進來,她掙脫我說:「不要,等一下人家叫門沒人應,還以為我們在搞甚么!」

我心里覺得女生真愛面子,明明都和我有性關系,就是不給別人知道。我洗了澡,穿著帶來松身睡衣褲,本來很好看,就是下體總是脹脹的,有點難看。吃了那些山珍海味之後,總覺得欲火高熾,心猿意亂。

女友進去洗澡時,阿治已經敲門,他也穿著睡衣褲拖鞋來,我們先坐在床的兩邊洗牌。女友洗完澡出來時,一陣香味把我們吸引過去,她穿的像日本和服那種左右兩襟對疊腰間綁帶那種睡袍,左右兩襟對疊好像低了一些,形成一個深v字,有點性感,使我睡褲里的雞芭蠢蠢欲動,而阿治也看得雙眼發呆。

女友坐在床上,我們開始玩鋤大2,輸的要給嬴的用撲克牌打鼻子,輸多少張就要打多下鼻子。打別人的鼻子真有趣,打的時候還要在他眼前晃了幾晃,嚇他幾次才打下去,雖然被打的人不痛,但看他緊張的神情倒是過癮。所以女友很快就玩得很投入,打牌的時候很興奮,常常不知不覺彎下身子,睡袍的深v字立即把她白嫩嫩的胸脯展露出來,害得我要左掩右掩,掩飾自己在睡褲子脹起的雞芭,阿治沒有掩飾,我看到他睡褲里隆起一大塊。

這樣一來,我們兩個經常輸給女友,她很高興地歡呼起來,得意忘形張牙舞爪拿著撲克牌向我們撲來,為了避開打鼻子,我和阿治都不約而同地向後稍退一下,她以為我們要耍賴皮,一手撐著床伸長另一手拿著撲克來打我們。但她這樣一來,睡袍的深v型敞開了,里面米黃|色的|丨乳丨罩只能掩住半個ru房,兩個大大的北半球像快要抖出來那樣,連|丨乳丨暈也露了出來,害得我的雞芭差一點從睡褲里刺出來,一股色欲使我很想立即抱著女友好好親熱一番。

女友卻不知情,對阿治也同樣地撲過去,我看到女友在打阿治時睡袍都寬開來,我想她的奶子也是像我看到那樣在他面前晃動。我心里沒有醋意,只是xing欲越來越旺。

阿治輸得最多,被打完鼻子之後憤憤地說:「我一定要報仇。」我女友得意洋洋說:「我不怕,盡管放馬過來。」我看到大家臉色都紅紅的,不知道是剛才那小酒蛇膽酒或者是補品的功效,大家都興奮得有些失態。

這一局打了之後,我和女友竟然只出一張牌,結果給阿治雙炒(就是剩下十二支牌子每人要打24下),我當然乖乖就范,女友給阿治打了三下鼻子之後就開始後退。阿治撲上去又打她三下,她笑得倒下去捂著鼻子說:「嘻嘻嘻,我不要打了……」開始耍賴皮,阿治不給她逃過,硬拉開她的手打她的鼻子,她更用力捂住鼻子,我在旁邊也笑得彎下腰來。

阿治拉不開她的手,便說:「你女友耍賴皮,我難得才嬴她一次,她不給我打。」

我也輸給女友好多次,所以比較同情阿治,我說:「我有辦法,她怕癢。」說完就朝她的胳底騷癢。

女友笑得「咯咯咯」,臉都笑紅了,還是不肯放開捂著鼻子的手,只是身體扭來扭去,睡袍的深v字在她亂動時又扯開了一些,這時不必從她領口也能看見她的|丨乳丨罩和半個外露嫩滑的ru房,腰以下的左右幅也敞開了,形成一個大大的倒v字,她那修長滑膩的大腿肌膚也能看得見。我和阿治看得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我看到阿治睡褲里那隆起的包包更大,他也加入戰團,在她胳底騷癢,而我就轉戰她的纖腰,她笑得「咯咯咯」更厲害,身體猛力掙扎著,當她把身體反卧過去又反過來的時候,連那綁腰的寬布條也松了,整件睡袍也就全松開,女友睡袍里玲瓏浮凸的身裁全暴露了出來,身上只有一件|丨乳丨罩和一條小內褲,其他地方都展露在我和阿治眼底。

可能是今晚吃那些好食物有關,我們三個人都好像給色欲沖暈了頭腦,竟然不覺得尷尬,但我女友已經投降,乖乖給阿治打鼻子,但打鼻子的過程中一直沒拉好睡袍,讓他飽覽她的身裁,等她坐起來時才把睡袍弄好。

看過這種情形,我覺得全身焚熱,口乾舌燥,想去買些汽水喝,女友要罐菊花茶,說是可以降火氣,阿治就和我一起去買。

一出房門,阿治就神神秘秘地對我說:「你是不是還沒和你女友親熱過?」我不知道他說這種話有甚么意思,想起女友很要面子,就搖搖頭,他就說得更神秘:「那你今晚想不想和她親熱一下?」我就點點頭說:「不過她很保守,不會答應的。」我還在保護女友的形像。

阿治從袋里拿出一個葯片說:「有這顆葯片,就算她是聖女也會變得yin盪,讓我幫你今晚佔領她。」我心里覺得很好笑,但做戲要做全套,所以我就多謝他幾句,把那片葯丸放進女友那罐菊花茶里。

回到房中,女友不虞有詐,把那罐菊花茶喝了下去,我們繼續打撲克。女友兩頰越來越紅,輸了好幾次,被我或著阿治追打著鼻子,女友像之前那樣躺倒在床上,用手捂著臉,不讓我們打鼻子。阿治見她反抗能力越來來弱,就對我說:「葯力開始發作,你可以來了。」

在其他人面前和女友親熱,這是第一次,所以我有點猶豫。阿治以為我還不敢去碰女友,就拉著我的手按在我女友的胸脯上說:「不要擔心,她現在意識已經降低很多。」

我雙手就隔著她的睡袍輕輕揉著她的酥胸,她果然沒怎么反抗,兩只捂著臉的玉手也慢慢地垂了下來,我看她眼睛半閉起來,嘴里還輕輕說著:「不要,不要……」

阿治在旁見我躡手躡腳的樣子,鼓勵我說:「不要害怕,放膽去做!我以前也是這樣對付我的女朋友。」

我那時臉皮不夠厚,也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這樣凌辱女友,所以心撲撲撲亂跳,總想著等一下把女友的睡袍解開,再讓自己女友的美妙身裁暴露出來,心雖然想著,手腳更是僵硬,越顯得笨手笨腳。

阿治越是以為我在害怕說:「你這樣不行,她吃了那種迷|葯,情欲很高了,你這樣輕輕摸,她不能滿足,來,等我來幫你。」說完把我的手拉開,他把我女友睡袍深v字向兩邊扯開,雙手就在她的兩團肉球上搓弄著,上下左右這樣搓弄著。

我女友說:「不,不能這樣……」她的雙手要把他推開,但卻無力地架在他粗壯黝黑的手腕上。我在旁看得好像都不能呼吸了,雖然他的手還是隔著|丨乳丨罩,但我女友|丨乳丨罩外露的滑膩的肉球也同時給他摸捏著,我這是第一次看見女友公然給別人這樣凌辱,看呆了,下體的雞芭豎得把睡褲都撐起來。

阿治向我看一眼說:「別愣著站在那里,這叫前戲,我把她這樣一弄,她下面的洞洞才會潮濕,你才能順利插進去嘛。快脫下褲子,我幫你弄弄她,你就可以和她zuo愛,把生米煮成熟飯,就不必怕她跟人家跑。」

我聽他的話,慢慢把自己的睡褲脫下來,他這時把我女友的寬布腰帶解開,把她的睡袍拉向兩邊,她很有曲線美的身體又一覽無遺,他純熟地在她背後解開|丨乳丨罩的扣子,把她|丨乳丨罩脫下來,我女友兩個又圓又大的奶子和上面淺啡色帶點紅櫻桃似的奶頭也抖露了出來,酥軟的奶子因為阿治粗魯的動作而顫動著,非常誘人,當阿治雙手摸捏上去的時候,我的鼻血差一點沒噴出來。

我女友嘴里還是說著不要不要,但卻溫順地讓阿治搓弄她兩個又白又嫩的大奶子,阿治說:「你女友的兩個奶子真大,以後一定很多奶汁。」說完嘴巴就朝她的奶頭含上去,把她奶頭咬吸起來,弄得我女友哼哼呵呵,全身像蛇那樣扭動起來,我看到她小小的內褲中間位置濕了。

阿治用嘴巴去吮吸我女友的奶頭,右手就來摸她的內褲,從她鼠鼷部位摸進她雙腿之間,中指扣著她的內褲,鑽進內褲里,她嘴里輕輕「呵」一聲,他的手指開始一進一出玩弄著她,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阿治又回頭看看我說,要把我女友的小內褲剝下,讓她的毛茸茸地帶露了出來,他說:「你還不脫下內褲?你看你女友這里全濕了。」

我說:「不好意思……」我說的是真話。

他說:「男人有甚么不好意思?你怕給我看見嗎?我也讓你看看,這樣大家公平嘛。」說完他脫下褲子。

哇塞!他的雞芭可真大,特別是gui頭,比那支rou棒圓周起碼大三分一,我只好也脫下褲子。干!原來我的雞芭也很大,不知道為甚么,平常勃起沒這么大,今天看到阿治凌辱我女友就脹得特別大。

我看女友玉體橫陳,想起以前她告訴我那些她被別人凌辱的事情,心里很激動,心底那種凌辱女友的想法油然而生,眼前就是個大好機會。所以當阿治叫我上去干女友的時候,我故意小膽地說:「她如果醒了,控告我迷jian她怎么辦?」

阿治說:「你真小膽,你不敢來,我就來,有我陪你一起被她控告,你就不必害怕啦!」阿治說完,自己就騎在我女友身上,大雞芭在她那雙嫩滑的大腿間穿插著,兩手不停玩弄她的奶子。

她呼吸開始急促,胸脯挺高起來,像是主動把自己那兩個又圓又大的肉團給阿治去摸捏。

阿治說:「來,你先幫我一下,我等一下才幫你。」他說的幫他,原來是要把我女友的雙腿抬起來。

我坐到床上從後把她兩腿彎抱起來,使她半坐著,她粉粉嫩嫩的私|處就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蔭唇微張著,阿治把他那支大爛鳥挺起來,剛好對准她那濕潤的小|丨穴,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阿治雞芭發出「噗嗤」一聲,我女友也「呵呵呵」發出誘人的叫床聲,身體扭著。我就像看a片那樣,看著男女主角真槍實彈在yin亂著,只是這a片的主角是我女友,她還是被男友抱著讓另一個男人在干著yin|丨穴。

阿治經驗老到,一深一淺地奸yin著我女友,深深一插把她干得欲生欲死,淺淺一挑使她yin水直流,阿治把她抽插得「嘖嘖」有聲,我心里沒有一點憤怒,反而有種莫名的舒暢和興奮,隨著阿治每一下抽動而散遍全身,我心想:「原來女友被人家凌辱自己會這么爽的!」這個結論使我日後一直沉迷在凌辱女友的快感之中。

女友吃了迷|葯也不知道被甚么人干著,發出夢囈般的yin叫聲:「插我……好爽啊……好哥哥……再用力點……啊……」

我看到阿治的大雞芭頻率更高地抽插著我女友,把她干得死去活來,每次抽出rou棒時,大gui頭總是把她的蔭唇弄反出來,每次插進去又整支沒入,我真擔心女友的小|丨穴和子宮會給他干破呢!

阿治把大rou棒抽到她的蔭道口,然後一次盡根沖入,然後用力抽送,每次都一插到底。我女友給他干得快要瘋狂了,一頭秀發因為猛烈的搖動而散亂地披在秀麗的臉上,兩手緊抓著床單,每當他插她一下,她就婉轉嬌啼。那種溫柔可憐的聲音越發刺激男人的獸性,阿治就一邊捏弄她的大ru房一邊干著她,她也開始把腰肢挺起,配合節奏微微上挺,讓自己的yin|丨穴去套弄他的大rou棒。

我坐在女友身後,雞芭也和她嫩嫩的背部磨擦著,一陣陣快感傳來,當阿治「嗤嗤嗤」地在她肉|丨穴里灌進jing液抽出雞芭後,我也忍不住從後插進女友剛才被阿治奸yin得發腫的小|丨穴里。

暖暖的yin洞使我抽插不到二、三十下,一股酸麻的強烈快感直沖我的下腹,滾燙的jing液就射進了她的體內,倒流出來的jing液把她的小|丨穴和肛門部位弄得一塌糊塗。

就是這樣的一個本地旅游,把我帶上了凌辱女友快感之路,從此之後,我就開始主動想方設法讓女友被其他男人凌辱。至於那個阿治,我還想再碰見他,讓他再來次把我女友干得四腳朝天,只是他工作的那個小小旅行社一年之後就關閉了,我也不能再找到他,真有點可惜。

(12)野戰

我想不少喜歡凌辱女友或暴露女友的同好都會喜歡「野戰」,就是把女友拉到郊外公眾地方干干,那種又怕發現又希望別人看見的緊張刺激的心情,真是像廣告說的那樣「試過擔保你畢生難忘」。

我甚么時候開始有「野戰」的經歷?是十一歲!各位色友聽了一定會嘴咒起來:干!別吹牛,十一歲連雞芭毛都沒有,打甚么野戰?各位慢著,且聽我說,我說的是和我童年那些小玩伴在田地里的野戰。

那時我還在鄉下,正當初秋蕃薯剛剛收成,大人剛可以喘息一下,蕃薯田就變成我們這些小孩的戰場。我們分成兩組,各佔據一塊大田地的兩端,各畫一個司令部,雙方分別持有染著紅、綠兩色的小石,目標是把小石扔到對方的司令部里,到結束時,看誰的司令部有較多的小石就算輸。不過我們根本不在乎輸嬴,只是享受那過程的槍林彈雨。我們每人都會有把木槍,可以互射,還要用口發出「砰砰砰」的槍聲,最重要是拾起田地里的乾泥巴(我們稱為手榴彈),扔向對方,乾泥巴掉在地上,塵土飛揚,就有烽煙四起的感覺。

我和妹妹和小燕三人是一組,因為我們是「一家人」,小燕是誰呢?她是和我同齡的玩伴,因為我和她兩個都生得比較「秀氣」,大人都故意要把我們「對象」,那時我們也不知道「對象」是甚么意思,只知道是好好朋友,以後還可以做一家人。(想起來,她可能算是我第一個女朋友呢!哈!)然後還有兩個小朋友是我們這一組,我是老大哥,當然是總司令。另外一組也有5個小朋友,最大那個叫糞基,是對方的總司令。

我和糞基一聲「開戰」,雙方就開始對方扔「手榴彈」,本來種蕃薯的田地給太陽曬得很乾,乾泥巴掉下去,真的有「炸」起來的感覺,塵土飛揚,完全有戰場沙塵滾滾的感覺,趁這烽煙四起的時候,開始把顏色的小石扔到對方的司令部里,結果很快糞基那邊的司令部就給我們扔進十顆小石(就算攻破他們的大本營),我們這組就會「沖啊」沖向他們,他們就會撤退進附近一個荒廢的倉庫里(這是我們游戲的規定)。

想起來那時候雖然才十一歲,但已經對性相當好奇,尤其是性器官。糞基那組打輸給我們追進倉庫里,我們就要他們全部把褲子脫掉,算是打勝仗的獎品和滿足一下對性的好奇心。別以為輸的會覺得很羞恥,他們也可以互相觀賞,也覺得很有趣。

我是總司令,脫褲子這件事當然由我的部下去完成,那時我們都年少無知,所以我妹妹、小燕和另外兩個隊友都毫不羞愧地把糞基那隊人的褲子都拉下來,還要每拉下一件褲子都要「哇啦哇啦」取笑,然後一個接一個抓到我這個總司令面前讓我欣賞。我看到糞基雖然和我同齡,但他那雞芭好像又黑、又大,真是丑陋,當然成為我取笑的目標。

糞基那隊有個小女孩叫小魚,由我隊阿志把她抓來我面前,阿志長得矮小,頭腦卻古靈精怪,經常不知從那里學來一些怪話,這次他對我行個軍禮說:「報告司令部,我抓來一個女特務,沒穿衣、沒穿褲,好像你阿母!」(最後一句是台語),登時笑得我們人仰馬翻,干他媽的,連我媽媽也取笑。

我笑著對小魚說:「來來來,過來給我看阿母的雞邁。」因為糞基那隊經常打輸仗,不知道為甚么,小魚在「剪刀、石頭、布」分組時總是分到糞基那隊,所以她也給我看過很多次,聽到我叫喚,就自然走到我身邊,讓我用手指翻開她那十歲的蔭唇,那兩片蔭唇很嫩很滑,我中指輕輕扣到那肉縫中,她全身抖了一下,但還是張開雙腿,讓我和其他男玩伴看看她那紅嫩嫩的小|丨穴洞洞。

過兩天我們又在田里打起野戰來,有個叫臭安的玩伴他家里有事不能來玩,剛好一個比我們大兩歲的大男孩叫粗桶走過,很想加入我們游戲。粗桶樣子生得不好看,身體又肥又大(就像粗桶那樣),十三歲長得高高大大,有點像大人,所以我們都不會叫他一起玩,只是這次是我們「野戰癮」又發作,又欠一個人,所以才讓他加入。

田地里又是沙塵滾滾,用嘴發出的「砰砰砰」聲音四處都有,還有互斥對方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