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2)

成人合集 未知 3815 字 2021-01-14

由於恐懼,我不敢說我真的感覺到他高潮時,精液在我陰道深處噴射。但在男女性器分離後,我肯定地感到它從陰道口滲出,與從肛門漏出的類似粘液匯合,沿屁股溝下流。

德國人發泄完畢,馬上便從我下身的兩個孔洞中拔出半軟的肉具,把我轉讓給一伙日本上校剛放進來的士兵。他們一直在圍觀德國盟友的嬲戲。德國人長時間的肏弄,讓他們早已等得不耐煩了。他們不浪費一秒鍾,立刻開始一個又一個地對我輪姦。最後,我自己也數不清到底被姦了多少人次,只記得我的陰道肛門和嘴唇都被肏的紅腫破裂。全身疼痛無法站立。

在日本士兵集中對我施暴時,我有機會注意在我們附近發生的事情。

合姦我的那兩個德國人又回到琳達所在處。琳達兩眼大睜卻了無生氣,看來是在殘暴的輪姦中昏死。德國人解去琳達身上所有的繩結,順便也把她剝個精光。

然後一人抬肩一人提腳,把她放到一張形狀怪異的椅子上。在此過程中,琳達被男人弄醒。雖然她也竭力掙扎,無奈遠非兩個強健水兵的對手。德國人輕易就制服了嬌小的女子,把她牢牢地綁在那張椅子上。

那椅子看起來和電影中看過的處死刑的電椅差不多。結果,它還真就是一把電椅。日本上校看見德國客人對電椅感興趣,便走過了打開椅子旁邊的櫃櫥,向客人介紹櫥中的各色各樣電器。並立即開始把各種電極連接到椅子上和琳達身上。

看來,主要的電極是一對碗狀物。日本人把它們扣在琳達乳房上。還有一根鍍鎳的金屬棒,上校把它塞進琳達陰道里。琳達自然明白什么事情將要發生。但無論她如何努力收縮陰道,她也不能擠出其中的探棒。

當日本上校啟動電源時,琳達像早先受辱時一樣,發出一聲令人血液凝固的凄厲尖叫。整個大廳為之一震,所有的姦淫穢行都暫時停止。正在強姦我的日本士兵甚至干脆抽出陰莖,伙同幾個好友跑到電椅前面看個究竟。

琳達全身寒顫。我想,那一半是出於對他們正在進行的酷刑的恐懼;另一半則是由於他們給她的電擊。這時,日本上校把琳達乳房上的碗狀電極取下,換上另一對直接與他正在改進的儀器相連的電極。可是,哪里一定出了重大的差錯。

通電後,開頭,琳達的身體突然劇烈地反躬,口里發出低沉的哀嚎。僅僅不過幾秒鍾,她就像痛昏過去了一樣,癱在椅子上。口吐白沫,下身失禁。尿液和糞便同時從陰部和屁股下面流出。流過她身體的電流仍然使她手指抽搐,可她人已經毫無生氣。上校最終關掉電源,捂著鼻子走近椅子,想把琳達弄醒。只是,琳達再也沒有蘇醒過來。

經過這樣驚心動魄的場面之後,大多數人都倒了胃口。他們不再熱衷於性虐待,而是坐在那里狂飲,觀看少數還有精力的日本士兵繼續強姦我們。那些日本兵似乎更喜歡韓國女孩。不久,安妮也被他們拋開。她就那樣癱在離我不遠的地板上,目光呆滯四肢無力。看來,和我一樣,她也已經被糟蹋得渾身傷痛精疲力竭,提心吊膽害怕日本人再來什么新花樣。

再過一會,瑪姬也再沒人理睬。她原本被用一根寬皮帶攔腰束緊掛在梁上。

日本人一個個輪流從她後面強姦。她好像也昏死過去,因為除了胸部輕微的起伏外,她一直是一動不動。我感到欣慰,至少我們三個人在經歷了今晚的非人磨難之後,得以幸存。

韓國女孩的苦難還得要再拖幾小時。有那么一幫後來的日本士兵還在繼續姦淫。雖然已經一次又一次地在韓國女孩體內發泄,但他們的獸欲似乎永遠不能滿足。現在,甚至連大多數軍官對他們的春宮也都失掉興趣,漸漸起身離去。

跟我們一樣,在最後一個日本士兵完事以後,韓國女孩也是被撂在原處。台子上地板上,到處都是赤身裸體的女人。她們就那樣保持著被輪姦的姿勢。雙腿大張,任男人的精液泛濫淋漓,從被蹂躪的紅腫變形的孔洞中泊泊涌出。經歷非人的輪姦後,大多陰道撕裂挫傷,不少年輕女孩下身都滿是血污。

我們都被作踐得沒有一絲氣力,再加上傷痛,誰也不願和不能動彈。不知什么時候,我昏昏睡去。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大廳中已不見一個男人。

我四下一看,發現金善子雙腕仍然被捆緊吊在屋梁上。我猜可憐的金善子一定是日本獸兵的最後一個征服者。一旦能慢慢吃力地站起來,我拖著腳步挪到她跟前。爬到一個凳子上,最後總算把她的手腕解開。

安妮正好此時醒來。我們兩人扶住金善子,坐到地上。三人都耗盡氣力,下身疼痛,就那么坐著不動。直到日本衛兵進來,拉起我們把我們趕回自己的房間。我最終也沒有弄清楚他們是怎么弄死的琳達。

從第二天起,我們和韓國姑娘一起成了軍妓。任對面基地的士兵和監獄的衛兵泄欲。士兵們通常把我們叫做慰安婦いあんふ即安慰婦。另外一個他們常用的名稱是二九いずれかに即二十九對一。不言而喻,這是指我們一個人一天應該接納的男人的數目。也許,這也是日軍條令規定的士兵和女人的比例

我不敢肯定。

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我們輪班吃早飯接客。到了大約九點鍾,士兵已經開始在我們房子外排成長隊。傍晚六點以後,高級軍官開始露面。他們有的人就在這里過夜。我們每個人一天平均要被二十到三十個男人姦淫。很快,我們便難以找到睡眠的時間。

軍方規定,士兵性交時必須使用陰莖套。日本人自制的橡膠套免費供應,每間房間里都成批大量放置。它們厚實粗苯,遠不如稀有的德制或美制乳膠套那樣膜薄堅韌而富有彈性。不少士兵因此拒絕使用。我總是在他們插入之前,想盡一切辦法促使他們戴上陰莖套。有時甚至用申稱自己有嚴重的性病來威嚇。但是多數時間他們似乎根本毫不在乎,反而說:「我都不知道哪天就會戰死。為甚么還要擔心小小的性病」

我總是提心吊膽,不知什么時候會傳染上性病。有的染上性病的士兵一望而知,他們陰部紅腫甚至陰莖糜爛。對他們,我們不能當面拒絕,只可以事後報告軍醫。唯一能做的防范是堅持要他們帶上陰莖套。這些士兵比沒病的同伙更瘋狂。似乎都想要在還能性交時盡情發泄。不但姦淫時陰莖凶狠,而且愛做一些其他士兵不屑於做的事,如啃乳舔陰。每遇到這樣的人,我只能暗中祈禱他們不要弄傷我皮膚陰莖套更不能破裂。

日軍向我們提供衣服化妝品食物和大致每月一次的健康檢查。到時由集體群姦的那天晚上強姦朴秀愛的日本軍醫,對我們的外生殖器和陰道做仔細檢查。

他要保證我們經得起每天長時間的高強度的輪姦。任何人出現病態,便會得到幾天休息。我雖然沒有染上性病,但時常陰道流血不止。無休止的姦淫造成難忍的劇痛,讓我經常痛不欲生。一次,我曾跳到卡車前面試圖自殺。

月經到來時,我們可以在房門外掛上不便接客的木牌。每次月事來臨我都感謝上帝。因為這不僅可以休息幾天,而且也意味著我又熬過了一個月。近千人次的姦淫上百次的體內射精沒能使我受孕。

孕娠被軍方看成一種類似於性病的惡疾。軍醫用治療梅毒的606針劑注射孕婦,引導早期流產。606制劑是在抗生素出現之前對付性病的有機毒劑,注射後造成小腹突然絞痛並伴以嘔吐和腹瀉。這個過程一直繼續到你肚子里不留任何東西。真正染上性病的女孩,也大體按同樣的方式治療。

開初,我試圖逃跑,我不能忍受曠日久持的非人輪姦。但是我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絕對無法成功。因為,第一我不知道這個軍妓營的位置,第二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安全藏身。結果,我只能放棄這種無謂的幻想。

我猜,一旦最終明白:只有自己的陰道才是保證我能活到今天的唯一本錢,我就再不愛護自己也再不關心任何事情。我們的身體不過同槍炮一樣是日軍的軍需物資。一點不比軍服重要或者不重要。日軍需要軍服遮體,就像需要用我們泄欲一樣重要。他們需要發泄性欲,緩解心理壓力和放松綳緊的神經。我們的陰道不過是他們排泄精液的抽水馬桶。

有的女孩還在抗拒士兵強姦。不過,我不再干那種傻事。因為我想通了,幫助士兵淫樂才是最佳的求生之道。

最早強姦我們的那四個德軍潛艇軍官早已不知去向。不過,依然時不時地有別的德國軍人在基地露面。那時,我們中的一個便會被派去招待。1943年初基地來了個德軍上校。他臉上有一條嚇人的傷疤,像蚯蚓從左額頭斜爬到右下巴,看來十分猙獰。但是真正讓人恐怖的,是那個德國人感興趣的是把我們當做他研究的試驗品,而不是拿我們做發泄淫欲的工具。

他到來時,基地內又增加了幾個荷蘭女孩和一個澳大利亞女人。上校要求把所有的白種女子都集中到一間屋內,由他檢查。我們被集中在住處的走廊上,靠牆站成一排等待上校到來。大家都明白,某種不好受的事情就要在我們身上發生。

他一到,便把我們每個人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周身仔細看了一遍。最後,決定選出五人做他的實驗對象。瑪姬安妮和我,再加上另外兩個荷蘭女孩被選中。

我們五人立刻被帶離所住的宿舍樓。我們房間里的衣服和任何個人物品都不許帶走。一行來到實驗樓的第二層,一間只有三架上下鋪雙層床的大房子。當天傍晚,我們每個人又被兩個我沒見過的醫生非常仔細地全面檢查一遍。然後,他們發給我們每人一件醫院病人用的布袍和一雙拖鞋。這就是我們今後在此的唯一衣著。

我們早就聽到過日本人正在進行實驗的流言。據說,大樓旁邊監獄中關押的盟軍士兵,都是日本人進行各種生化武器實驗的試驗品。我不清楚德軍上校在這其中究竟是個什么樣的角色。但是,我們肯定處於極端的危險之中,卻是鐵定無疑。

第二天早上,瑪姬和另外兩個女孩被帶走,房間內只留下安妮和我兩人。我再沒有見到過瑪姬。誰也沒想到,那就是永別。一個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