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1 / 2)

成人合集 未知 3829 字 2021-01-14

第二天早上,瑪姬和另外兩個女孩被帶走,房間內只留下安妮和我兩人。我再沒有見到過瑪姬。誰也沒想到,那就是永別。一個衛兵告訴我倆,說德國上校是個食人狂魔,這更加讓人恐懼。

安妮和我被留在那里再沒有人過問。兩天後,還是那個衛兵在房門出現,要我倆跟他走。他領我們下樓穿過迷宮似的走廊,來到一大間滿是儀器的實驗室。

我們被從背後捆住手放在鋪有獸皮的實驗台上。

這時,德國上校走了進來。他立刻告訴我倆不許說話,否則便含受到嚴厲的懲罰。無論是我或者是安妮都不懷疑他會說到做到。我們相互對了眼色,默契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要保持沉默。

德軍上校站在一排擱滿電子儀器的架子旁邊,開始用蹩腳的荷蘭語斷斷續續地像我倆解釋他正在做的實驗。他一邊整理導線,一邊興奮地申言,他將要把人體同機器聯合或者融合,為希特勒的帝國制造出絕對完美的勞工奴隸種族。

他的長篇大論到了我和安妮的耳朵,便像是聽痴人說夢。我真的是一點也不明白,他胡謅的這一切怎么會同我有任何關系。直到他拉出兩根電纜,把它一直牽到我身旁。電纜頭上帶有鍍銀的彈簧夾子。上校將夾子逐一夾在我乳頭。

每個夾子咬進乳頭的嫩肉,都帶來一陣針刺的疼痛,並放射到全部乳房。我的全身顫栗,上身不由自主從台面彈起。但是我成功地咬牙,做到上校要求的保持沉默。也許,一點悶聲的哀嘆不在此列。

我扭頭朝安妮看,見她臉上露出不可名狀的驚嚇。她也正朝我看,看見德國上校對我的作為,像見了魔鬼。眼中一派悲哀和等死的凄涼:德國人正又拿著兩根電纜,准備對她下手。突然想到自己臉上大約也是同她一樣的恐怖,我閉上眼睛,不去看上校把夾子夾到安妮乳頭,也不去聽她凄慘的悶哼。

德國上校接好電纜,便返回去操作他的儀表控制盤。突然一股灼熱的電流像利刃劃開胸脯,安妮和我都忍不住發出厲聲尖叫。穿胸的電流,其實是一串串脈沖。每過兩三秒一次,每次大約持續一秒鍾。它們不僅讓你覺得是要把你奶頭割掉,而且讓你感到電流深入到心肺。整個乳腺和相關的肉體像在燃燒,越來越燙。

不知為什么德國人認為電流刺激會引得乳房催生奶汁。經過十到十五分鍾的電刑,他把我奶頭上的夾子拿掉,而代之以兩個奇怪的玻璃圓筒。筒的一頭扣在我乳房上,另一頭則套上一個橡皮球。球的頂端有單向排氣閥門。德國人將皮球擠扁排除空氣,在玻璃管內造成真空,把我乳房吸入管內。

起初,只有奶頭和乳暈被吸入,人並不痛苦。但是,他不停地排氣造成真空,強大的的吸力把更多的乳肉抽進。乳房塞滿玻璃管前端嚴重變形,皮膚被拉得生疼。到他終於停止抽吸,我的乳頭在玻璃管中紫黑腫脹顫抖不已。整個乳房已由鍾形變成怪異的柱形。我不顧他的禁令,開始嚎啕大哭。

德國上校讓我保持那種狀態有好幾分鍾。雖然不完全清楚,但是我深信,我的乳房在他的折磨下並沒有產生任何乳汁。

上校自然十分不滿。但是他還沒完,緊接著就把同樣的花樣在安妮身上重復一遍。安妮的乳房比我大,被吸充斥玻璃管也比我快。上校不停地繼續抽氣,直到一對乳房變為青紫色,填滿整個玻璃管。安妮咬牙盡力忍受折磨,終於像我一樣不能自禁大哭出聲。不一會便痛的昏闕。

因為沒有得到預期的結果,沒有吸出丁點乳汁,上校十分懊惱,只得卸下乳房上的玻璃管進行清洗。安妮和我則仍然雙腳大張,成人字型癱在實驗台上。這時,一個日本士兵敲門進來遞給上校一份通知。他草草看了士兵遞上的字條,氣憤地把它扔到地上咒罵。

「他媽的。盡是這種爛事,我什么時候來做工作」說完,跟隨士兵離去。

我倆被捆在台上沒人管。三四小時後,德軍上校才回來給我們松綁,讓我們回到住處。第二天一早他便來了,隨身帶來兩套套頭女衫和連衣裙。他命令我們穿上,說是我們將要遠行。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德國和俄國正在惡戰。上校也為某種秘密原因奉調去東線。最奇特的是,他決定把我倆也帶去,以便在那兒繼續實驗。他已經在羅馬尼亞某處的一個古堡設置好秘密實驗室。

我們剛一穿著完畢,上校就帶我們走到大樓外上車。軍車急馳,直接開到港口碼頭。那兒,混在日本軍艦中間,有一艘大的德國潛艇正在等待我們一行。上校稱這艘特殊的潛艇為milchkuh,即奶牛,因為它是一支供應艦。是為在印度洋游弋的德國海軍小潛艇,u艇,提供補給的。

當時,它已經對那些u艦送完食物和燃料,准備返航。正好,艦長收到柏林密令,到蘇臘巴亞接應我們返回德國。沒有載貨的潛艇顯得相對的寬松。在疤臉上校的嚴密監視下,安妮和我被安排在一個遠離潛艇海員的貨艙。

老實說,在去德國的旅程中,他們待我倆很不錯。食物遠比日本人給我們的好得多。雖然不能同德國海員有任何接觸,但是很顯然,他們都知道艇上載有兩個女賓。很多小事都可以佐證。我們的餐盤上,經常出現折疊的小紙花,甚至還有手寫的情詩。只是水兵和道貌岸然的軍官不同,那些字條與其說是情詩,不如是說淫詩。都是直白的水手的大屌愛肏姑娘的小屄之類。

閑暇無事,我胡亂猜想達到德國後我們的命運如何如果留在爪哇,我們的運氣是會比現在好還是壞結果是遠非當事人所料,我的擔憂根本是浪費時間。

就在潛艇快要到達目的地時,上校收到無線電命令,取消了一切原定計劃。

上校對此非常惱火,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根據新的安排,他再也沒有權力保有我們這樣的實驗品。既然我們對他再沒有價值,他做的第一項決定,便是把我倆轉交給潛艇上的水兵,供他們取樂。

我們兩人都被脫光了捆起來,留在睡覺的貨艙等待。艙門外,我可以聽見,水兵們正在激烈地討價還價,以決定誰先上。最後,那兩個拔頭籌的性運兒推門進來,站在艙里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們的裸體。

時間似乎停滯,男女四人都沒有動作。然後,兩個水兵相互對視取得默契,同時開始脫衣服。等脫得精光,像我們一樣赤條條一絲不掛,才一齊向我倆走來。

他們的兩條陰莖早已硬翹翹地直指頭頂的甲板。

對付安妮的是個急性子。他把安妮按在床上,立刻開始強姦。他野蠻地侵犯她,陰莖一沖而入,然後就是在她身上打樁似的沖撞。活像一頭凶狠的野獸,一邊狂暴姦淫一邊悶聲咆哮。

不過,他最多堅持了一兩分鍾。猛烈的射精後,他竟癱塌在安妮身上睡著了。

原來凶殘的陰莖慢慢軟縮,從安妮陰道內滑掉出來,在安妮腿叉之間留下大片穢跡。那里,他的排泄物從來微張的肉縫流出,滴到帆布床上。又等了幾分鍾,排第二的水兵終於按捺不住,進來把他從安妮身上拖下。開始解衣退褲,准備享受他的那一份美味。

我的情況則稍有不同。選擇我的水兵雖然和強姦安妮的同伙一樣彪悍壯實,行事卻是有板有眼,明顯的是個姦淫婦女的老手。他首先把捆綁我的繩子解開,但在我想松弛一下酸痛的肌肉之前,又把我手腕捆住懸到艙房頭頂的管道上。

這段時間內,他顯然注意到我眼中流露出的恐懼,因為我正在看他的同伙強姦安妮。人高馬大的日耳曼人,折磨女子時可能不及矮小的日本人變態。可是他們的陰莖長大,粗長可能都有日本人的一倍。見我膽戰心驚,他拾起扔在地上內褲,把它疊成長條捆在我頭上蒙住我眼睛。不讓我看任何東西。

眼前一片黑暗,只是更增加恐懼。潛艇水兵長年不能洗澡,內褲上的尿味刺鼻沖腦。同它混在一起的汗味和男性特有的體味,又讓我畏懼。好像是陰莖正要塞進嘴里時,嗅到男人龜頭和陰毛叢中散發出的臭味。

他把一條像掛表鏈子的東西夾在我奶頭上狠命地拉,直到我受不住折磨而尖叫。然後,我感到他扳開我的腳,把手指伸進陰道探索。最後,他才把他仍然堅挺的性器官插進去。他就這樣站著有條不紊的抽送那東西,緩慢地在我陰道內進出。好長的時間後,我才感到他全身綳緊,把他的股股精液射進陰道深處。

第一個男人很快被第二個取代,下一個又被再下一個拉開。我已經數不清,潛艇上究竟有多少德國水兵強姦了我。我的聽覺告訴我,安妮大體經受了同樣的遭遇。起先,她也大聲哭叫;後來,便沒了聲息。我猜,她是再次失去知覺。

於是,德國人便撂下她不管,專心集中對付我。我被從站立的姿勢放倒,劈開雙腿捆在床上。他們繼續一個接一個地爬到我身上強姦我。最後,我陰道一陣空虛,再沒有陰莖填充。我猜他們大概是耗盡了潛艇上的海員。

一旦發泄完畢,他們就任隨我們被捆在那里。我倆精疲力竭,躺在一灘他們留下的陰冷精濕的穢液上,立即入睡。睡夢中,卻不時被猛然插入的陰莖弄醒。

一夜之間,總是斷斷續續有人恢復了精力,在下作的淫欲催動下,再次跑來發泄。

完事後又匆匆離開。

第二天早上,一夜不得安睡的我被德軍上校叫醒。他手里拿著一根大而閃亮的鍍鉻金屬棒。據他說,那是一個溫度敏感的開關,只要比正常體溫稍高,比如攝氏38度,它就會被觸發。上校准備拿我來做實驗。那東西的尺寸和形狀都做得使它能輕而易舉地插進我的陰道。平心而論,它不比我見過的男人的肉棒大多少。但是,今天早上我有點發怵:經過剛過去的一整夜不停的蹂躪,我的生殖器紅腫不堪對異物觸碰非常非常敏感。

上校自然不會關心我的傷痛。我立刻感到那東西冷冰冰的棒頭觸到腫得擠在一起的兩片大陰唇。我一個激靈,那東西已經擠開肉縫撕裂內陰的舊創,插進陰道深處。上校又用一條皮質的丁字帶系在我腰上,兜住我屁股和陰部。然後,他還抽緊丁字帶的豎條,確保它已經牢牢地封住陰道口,那東西無論如何也會掉出來。這才滿意。

「好了」他說,接著,便解開捆在床上的繩索讓我起來。又補充:「讓我們等著瞧,看這東西如何工作。」

我被他拉到貨艙中間,用一條鐵鏈捆住雙手吊到鋼桁的支架上。那東西一端原本拖著兩根電線。被塞進陰道後就只剩電線還留在體外。上校拾起他放在我床上的一個小盒子,把它和那東西的電線聯上。然後,他手拿一條鞭子朝我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