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2)

成人合集 未知 3829 字 2021-01-14

「現在,讓我們來把你加熱到38度。」

鞭子開始在我肚皮上逞威風。雖然它抽的我生疼,但卻不留下任何鞭痕。上校的第二鞭斜抽在我乳房。然後是我大腿,接著又回到肚皮。他興致勃勃有條不紊地抽打。看我翻騰尖叫,想要躲開他的酷刑。而我努力的結果,只不過是吸引了一些潛艇上的官兵進來圍觀。為上校的變態惡行喝彩。

上校繼續打得我跳腳。幾分鍾後,我感到那東西在我體內猛然砰的一聲響,放在床上的那個小盒子也發出嗡嗡聲。上校停止抽打並放下鞭子。

「妙極了,」他歡欣地宣布。「看來一切正常。正好我們也馬上到岸了。」

他伸手松開捆在我腰上的皮帶,小心翼翼地將那金屬棒從我陰道內拉出。那東西一拉出來,立刻就觸發小盒子發出另一種頻率的蜂鳴。上校將兩種聲音通通關閉。仔細地把金屬棒擦干凈,放在小盒子旁邊。然後才來解開我手腕上的鏈條,把我從桁架上放下。

看熱鬧的水兵和上校先後離去後,我和安妮才得以坐到床上相互摟抱放聲哭泣。兩人想起上校的無端折磨和艇上水兵的徹夜輪姦,不覺悲從心來;對未來的日子,更是滿心懼怕。

不一會,德國上校拿來我們原來的衣服,叫我們趕快穿上。還沒有等我們穿戴整齊,上校就趕著我倆上到艦橋,爬出潛艇頂蓋來到潛艇外面。

我不知道當時是什么時間,反正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漆黑的夜晚。我們爬過潛艇側面,擠進一只小橡皮艇。上校向在場的潛艇水兵道別後,小艇落水朝岸邊劃去,在一片廣闊的沙灘登陸。我轉身回望,潛艇已經了無蹤影。海灘上只有我們孤零零的三人。

現在回想,我記得當時動過一個念頭如果我和安妮聯手,我們很有制服德國人而得到自由的可能。顯然,上校也想到大體同樣的可能。他立即從夾克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槍,意味深長地用手絹仔細地拭擦。

他命令我倆從橡皮艇里拿來小鐵杴,在沙地上挖出兩個莫約半米深的坑。然後,他從小艇中搬出來個衣箱大小的金屬箱。打開其中一個,取出幾支看來是炸葯的短棒。上校得意地告訴我們,它們的確就是炸葯。他在每個坑中安置了四條炸葯棒後,這才叫我們把沙土填回。坑剛填滿,上校就命令我倆仰躺在我們剛埋的炸葯坑上。

德國上校很快把我們的手腕捆住,再把一支腳踝栓在他打進沙地里的一根長木樁上。一旦把我倆拴牢,他便開始撕掉我們的衣服。直到最後每人只剩下一條破爛不堪的褲衩。我漸漸猜出德國上校要做什么。但是已經晚了。果然,接下來他便把我倆的褲衩扯到膝蓋以下。再從金屬箱里取出兩根裝有溫度觸發開關的金屬棒。拿完東西,就把空箱子扔進海里。

上校扳開我的大腿,粗暴地把金屬棒塞進陰道。我痛的大叫。金屬棒不管不顧地徑直擠開紅腫的陰唇,深入干澀的孔洞。直到我感到它全部插入,棒端頂住我子宮頸。上校把開關連線同我身下埋的炸葯聯上後,才把退到膝蓋的褲衩替我穿回。這樣,我就不可能憑一己之力把金屬棒從陰道里逼出來。最後,他把我空著的那支腳,如法炮制,拴緊在另一個打進地里木樁。

做完這一切,他再朝安妮走去。安妮早已躺在沙坑上大哭不止。德國人就在安妮的哭聲中,把對我做過的骯臟把戲對她重復了一遍。上校的最後一招,是找來一些寬布帶把我們兩人的嘴封住。完成這一切,他擰起那只沒有打開過的箱子,准備離開。

「不要擔心,」他嘲笑地對我們說。「我敢肯定,在明天上午以前一定會有哪個士兵從這里經過。別忘了替我向他們問好。」

德國人說完,頭也不回地離去。

我們躺在那兒等待。不過一兩小時,天就亮了。太陽出來,溫暖的陽光灑到赤裸的皮膚。我感到下腹漸漸發熱,直到肚子里的那東西因為升溫,砰地一聲觸發。我假定,那一聲意味著溫度敏感開關已經啟動。如果把它從來陰道中取出,溫度再次降低,它便會引爆埋在我們身下的炸葯。

正在此時,我們聽見有男人的聲音朝我們走來。

來人是些士兵。出乎我們意料,他們竟是美國人,是在海岸巡邏的盟軍士兵。

只是,一旦看見兩個幾乎完全裸體的女人,他們就露出直白的雄性本色。

第一個士兵名叫巴比。他認定我倆是納粹間諜;並聲稱,做為間諜,他們有義務強姦我們。第二個士兵的名字是路易,看來他也立馬喜歡上了安妮。而第三個只聽見綽號,他被同伴稱為無線電。很明顯,無線電是三個人中的頭兒。

巴比站在我頭頂,眼睛瞪住我乳房,然後逐漸往下身掃描。而路易則已經解開安妮的手腳。當他扯去安妮嘴上的布條,安妮急忙試圖警告美國士兵,我們身下埋有炸葯。可惜,美國人不懂荷蘭話。安妮的警告他們一個字也沒有明白。我倒是會一點英語,只是巴比的興趣是在我的下口而不是上口。他正忙著要脫我的褲衩,而毫不關心我嘴上的布條。這樣,我便沒有警告他們的機會。

安妮在手腳松開後,馬上坐起來用手勢解釋她的警告。指給美國人看那從她褲衩里伸出的電線。看見電線從女孩私處連到地下,無線電第一個想到安妮可能在說什么。他馬上明白這兒有某種圈套。

而我一旦取掉嘴上的布條,就立刻向這些男人解釋,德國上校對我倆干了些什么。我想,一開始他們並不相信我所說的一切。但是巴比扒掉我褲衩後傻了眼,我紅腫的肉縫里潛藏的危險,證明了我說的是真話。路易和無線電都把他們的外套脫下披在我倆赤裸的身上,並開始小心地探尋沙地里的炸葯。

無線電是美軍連隊的報話員,他得到這樣的綽號顯然因為他有一定電子學基礎。根據我對陰道里的溫度觸發器和德軍上校如何將它與炸葯連接的描述,他設法安全地把觸發器同沙地里炸葯斷開。一小時後,安妮和我已經躺在美軍醫院的病床上。

手術台上,美軍軍醫和技術人員小心地關閉溫度敏感開關,再將那東西用婦科器械從我們陰道中謹慎地取出。本來,德軍上校不到一分鍾的操作,到美國人手里竟成了幾小時的手術。一眾醫務技術人員,不但對德軍的秘密武器好奇,還把我們兩人的生殖器內內外外徹底檢查一番。他們決定要我倆留在醫院觀察幾天。

其間,情報官員多次前來聽取我們的簡報。他們又要醫務人員配合,在我們講述在日本軍妓營和德國潛艇上所受的性虐待時,對受傷的身體部位,特別是內外生殖器再次檢查記錄和拍照。

住院期間,路易和無線電多次跑來看望我們。安妮和路易很快成為戰地情人,當著我和無線電的面就在病床上交合。他倆終於找到一種兩人都懂的語言用肉體安慰對方。無線電則更為穩健,即便看見同伴淫樂也不動我的身子。這讓我們花費了更長的時間來相互了解。不過,我倆最終還是走到一起。

我和無線電第一次上床時,他同其他的士兵沒有任何不同。也是一上來便把勃起猙獰的陰莖往我陰道里狠命抽插。唉,可恨的戰爭把每個男孩都變成了野獸。

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來,這是他們好不容易掙得的最後一次性交。

以後每次無線電來,都是我還來不及敘說思念之苦,便被他剝光了按倒姦淫。

只有在他傾瀉完憋了多天的精液之後,我們才有機會相互愛撫對方的肉體。到第二度,甚至第三輪時才能進行溫柔的交媾。可惜很多時候,還等不到那種境地,他便必須匆匆離去,返回營地。

就是這種戰爭情人的快樂,也不能長久。部隊休整的時間很快結束。他們開拔後,安妮和我先去了倫敦,然後輾轉回到阿姆斯特丹。到戰爭結束,我們才得又同男孩們重逢。我們兩對同時舉行婚禮。然後都遷回美國成為鄰居,住在佛羅里達靠墨西哥灣一邊的海岸邊。我和安妮往來密切,相互在對方家消耗的時光可能同在自己家的一樣多。

我們都回避提起戰爭年代的舊事。但是,我有時不由真想知道,如果我父母不帶我們去東印度群島避難,我的一生又會是什么樣子

作品:影樓里的淫亂

色情影帶的普遍流行,給我帶來一條很好的財路。我和朋友合作拍過幾部性愛打真軍的錄影帶之後,不僅日常生活無憂,而且也有了自己的攝影室。我覺得不能老是拍那些公式性的單調題材,應當有一些比較清新的精彩的故事,而在故事里隨劇情的需要安排各式各樣真實的男女性交場面,來滿足支持我的觀眾。

我構思了一個兩戶鄰居進行夫婦交換的故事。這是因為我同一層樓的另一個單位里住著兩對夫婦,而引起我性幻想。我幻想這兩對夫婦中之中,先是有一位男人和對方的妻子偷情,後來被他的太太察覺,就主動去勾引另一對夫婦中的男人。事發之後,兩個女人都不願意家庭破碎,於是她們仍然回歸自己老公的懷抱,但是交換的活動卻沒有停止下來,甚至在住所無遮大會,大被同眠。因為兩對夫婦都嗜好上這種刺激的性生活。

本來找四個男女來拍這套戲並不困難,但是我想到,如果能說服這兩家鄰居拍這套戲,豈不是很有成功感。而且逼真的程度簡直無以倫比。

這兩家分別姓李和姓葉。看樣子他們都在未到三十歲的年齡。他們兩對小夫婦都是國內大學藝術系的畢業生。可是來香港後,並未能找到稱職的工作。好在兩個男人都有駕駛執照。所以總算可以依靠開車維持著不太窮困的生活。我分別約李先生和葉先生在酒樓見面,並惋轉地試探他們意思。

出乎我意料之外,雖然我清楚地表示我所拍的是成人錄影帶,而且在戲里,要真正地和對方的太太做愛。但是他們兩個都肯答應我的條件拍這部片子,是要和太太商量過才可以最後確定下來。

當天晚上,他們倆都打電話覆我,說已經和太太談妥了。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