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並不長，但是，小燕感到，就在那不長的時間里，她的一生，已經被他決定了。那還是個不開放的年代，一個失去貞潔的女孩，該背著怎樣的恥辱啊而她，還從未愛過從今以後，她還有什么權力去愛一個男孩子呢

疼過之後，是遲鈍的麻木。多年未粉刷的天花板，布滿灰色的斑斑點點，不太潔凈的藍色格子窗簾，被外面的風掀起一角。單中原和他妻子的結婚照片，擺在床對面的五斗櫥上。

「起來，讓我看看床墊臟了沒有。」單中原把她拉起來。

小燕低著頭，麻木地看著他掀開印有她鮮血的床單。那是她的處女的血啊，即使在昏暗的梅雨天里，在那不太干凈的灰綠色舊床單上，依然明亮地鮮紅。小燕被這樣的鮮紅刺痛了眼睛，淚如雨下。她的粉紅色小花內褲，揉成一團堆在床腳下。

單中原急急忙忙地把床單拿到廚房里，泡進洗衣盆里。又拿出一條床單，鋪好。在這個過程里，小燕恢復了疼的感覺，而且越來越尖銳。她靠著五斗櫥，彎下腰，撿起內褲。當她雙手不靈便地要穿上時，單中原拉住了她的手。

因為低著頭，小燕看到了他裸露的男性。丑惡得讓她閉上了眼睛，想吐。

那團粉紅色的小花，便又無聲地掉在地上。

她忍受著。在無邊的恥辱和撕裂般的疼痛里，她空白的大腦里也知道，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了。所以，她感受不到他的重量，也就不再反抗，只是盯著頭頂的天花板，死命地咬住嘴唇。

「這是什么」單中原摸著她的左腰外側說。那是一塊巴掌大的月牙型胎記。

「你的皮膚很好，腿也很長，可是，這東西太難看了。女孩子怎么會長這么難看的東西」

他殺了我一次還嫌不夠，還要再殺我一次啊小燕的臉被裙子蓋住，單中原看不到她那種一而再，再而三死去的表情。

「你先走吧，我得擦洗一下，去張老師家吃飯。唉，還是美國好，有熱水，什么時候想洗澡就洗。」

小燕無語，機械地理著零亂的長發。

「你別這種天塌下來的表情好不好在美國，如果高中畢業還是處女，是一種恥辱，證明不能吸引男孩子。這是我帶回來的幾本書，你拿去看吧，看完了要還我，不要借給別人。快走吧，過一會兒食堂要開飯了。」

小燕沒有接過單中原遞過來的書。就在她要走到門口時，單中原搶在她前面開了門，先探出頭看了看，見沒人，就把小燕推了出來。

聽見門在身後關上，小燕呆呆地在樓梯口站了一會兒，然後艱難地下了樓。雙腿沉重地疼。

細雨還在漂著，可是，她把傘忘在單中原家里了。她只好淋著雨，慢慢地往宿舍走。雨逐漸打濕了她的頭發和衣服，透心地涼。可是，仿佛這涼意喚醒了小燕的意識，她咬著牙無聲地抽泣起來。

「張小燕，張小燕」一個男生把傘撐到她頭上，「下雨天你怎么不帶傘別這么刻意追求浪漫好不好我剛從你們宿舍回來，她們說你早就出去了，可能又去亭子里讀書去了。我正要去找你呢。」是那個讓她幫著讀詩的男孩子。

看小燕不語，他才仔細打量著她：「喂，你在哭嗎發生什么事了是看書感動得嗎」他半開玩笑的口氣更讓她心碎如絞，哭得身子都顫抖起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訴我好不好也許我能幫你。」他的臉色鄭重起來。

透過婆娑的淚眼，小燕看到他關切的眼神。晚了，太晚了她心里嘶喊著。

她眼睛一閉，沒命地跑開。

小燕整整兩天不吃不喝，也不下床。她把蚊帳拉下來，躺在小小的空間里，心灰如死。好在她和別的女孩們的關系不是很緊密，她們客氣地問她是不是病了，要不要給她帶飯，而她回答說不用後，她們也不再打擾她。

小燕再也不去上單中原的課。臨近畢業了，每個人都在為畢業論文忙碌，為分配擔心，為將要經受的離別傷感，為走向新生活興奮，誰也沒有精力對她特別關注，因此班主任也不知她的情況。否則，在那個年代里，無故缺課這么多，還是要受處罰的。

分配方案下來了，小燕分到上海生物化學研究所，運氣好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可是，她沒有心高興，也無視於宿舍別的女孩們嫉妒的目光。她日益地蒼白消瘦，更加沉默寡言，在班上似乎消聲遁跡一般。那個讓她讀詩的男孩子沒有再來找過她。去食堂或教室的路上，偶爾也碰到過他，可他只是冷漠地看看她，似為路人。小燕知道，自己放棄了初戀的機會，也許是永遠的放棄。可是，她又有什么辦法她有資格去愛人，被人愛嗎貞潔難道不是一個女孩子最寶貴品質嗎

我為小燕感到心碎和悲哀。不是因為單中原對她所做的，他對她的侵犯，使我氣憤；而是小燕在那個年代的感覺。她告訴我她的故事的時候，已經是五年以後了。即使在國內，人們的觀念也改變了許多，特別是在大學里。可那時，學校里對正常的戀愛都持反對態度。而他們的班主任，那個矮個子的工農兵學員畢業留校的女人，每天象狗似的嗅著男女同學之間的氣息，好幾棵還未來得及萌芽的愛情種子，就被她給掐死了。男孩女孩們只有偷偷地鍾情著，來往著。高他們兩屆的一對戀人，都是回城知青，各自的年齡都已超過了三十，不小心懷孕了。因為他們沒有結婚，不敢在上海做人工流產，就跑到南京。不知怎么走露了風聲，得到是留校查看的處分。那時的小燕，不可避免地和大多數女孩子一樣，把貞潔看作了名譽，看作了愛和被愛的資格。單中原剝奪了她的資格。

做了壞事，總是會有報應。就在離校前的兩個星期，單中原被捕了。

六月底的一個中午，照樣是濕漉漉地悶熱。小燕貓一樣吃著。

李小璐的快感

我在電視中無意中看到了正在播出的都是天使惹的禍，我為劇中李小如的扮演者李小璐的演技不禁喝彩，更為她出眾的清純美麗暗嘆不止，躺在床上想休息一會兒，但腦中總是時時出現李小璐的音容笑貌，不知覺間，跨下之物竟然挺立了起來。唉真不忍心把她這樣清純可人的女孩兒給傷害了，但我實在忍不住了，無奈之下，我決定見李小璐一面。

這段時間小璐的閑暇時間比較多，自己一人躲在家中學習。我運用功力閃進李小璐家中時，正好站立在她的身後，看到她伏在寫字台上埋頭苦讀的樣子，我一時不忍心打攪她。看到她齊肩的柔發，嬌弱瘦小的身體，我激動的喘氣都粗了起來。

李小璐聽到背後的異常聲音，回頭一看，見一個陌生男人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站在自己的身後，表情竟然還那樣，小璐又驚又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我怕她喊叫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便快速撲上去捂住她的嘴，把她用力的按壓在寫字台的邊沿上。李小璐的胸部被寫字台邊沿頂的一陣巨痛，雙手一時使不上力，只是嘴里「嗚嗚」不止。

我拿出早就准備好的膠帶緊緊的貼在她的嘴上，接著再反扭過小璐的雙臂用膠帶從後面捆扎起來。李小璐見自己的嘴巴和雙臂被制住，又驚又急，雙腳在桌底下毫無作用的又踢又跺。

我抱起小璐讓她上半身趴在寫字台上，這樣她小巧的屁股便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由於在家中的關系，小璐穿的非常隨便。上身只穿著一件僅夠遮住乳房的短小汗衫，下面竟然真空的穿著一件白色的小短裙。由於屁股翹著，小短裙被擄到她那白晰小巧的屁股上面，非常誘人的展示出了雙腿中間的一道紅潤稚嫩的肉縫。

我坐在椅子上，兩腿用力擋撐著李小璐極力想閉合的雙腿，慢慢的欣賞著這散發著處女幽香的密處。小璐的陰戶就如她的人一樣清麗可人，陰戶周圍光禿禿的，潔白粉嫩，兩片陰唇柔弱的緊靠在一起組成一道誘人的粉色細縫，看的讓人心疼

我用手指在小璐的陰唇上面輕輕按壓了一下，激的她「嗚嗚」的更是大哼不已，上身拼命的想立起來，但由於雙腿被我撐開著，身體的重心不穩，一下子跌坐在我的懷里。我順熱摟住這具惹人疼愛的嬌小玉體，雙手很容易的解下她的乳罩，把小汗衫擄到上面，雙手各握住小璐的那對晶瑩剔透的玉乳，輕輕的按捏著，不時探過頭用舌頭舔吸幾下那兩粒櫻紅的乳頭。

李小璐只感腦中一陣麻痹，心里卻又痛苦萬分。今天家中只有她自己，現在被這個男人如此輕薄，接下來還不知會發生什么事情，自己的清白之身肯定會被這個男人奪去。想到這里，她心里又急又羞，近乎赤裸的身體不停的在我的懷里拼命扭動，卻不知自己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大腿根上，磨的我的陽具一陣酥癢的抖動。

我騰出一只手伸到小璐的雙腿間，捂在她的陰戶上，按壓著那兩瓣粉嫩的陰唇，手指在緊閉的肉縫間不停的來回磨動，只感到手指間的熱度越來越熾。

李小璐以前洗澡時不經意的碰觸到自己的陰唇都會感到害羞臉紅，現在自己竟然全身幾乎赤裸般的跨坐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大腿上，整個身體及乳房和陰戶還羞死人的被這樣撫弄著，小璐真恨不得現在立刻死去，眼中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順著泛著紅暈的臉兒滴淌下來，浸濕了擄到肩上的小汗衫。

我看到李小璐這幅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心里竟然莫名的更加興奮，手指突然性的插進她的陰道，只感到里面又緊又干，一股熱氣直繞手指。

由於未經人事的陰道里面被突然插進一根手指，李小璐又羞又痛，身體僵直地向前竄，但由於雙手被反縛，雙腿又被制住，她自然是沒有辦法掙脫掉陰道中的手指，被封住的嘴里「嗚嗚嗯嗯」不絕於耳。

我的手指開始在小璐的陰道里面來回的抽插，不時的上下劃動著整個肉縫，慢慢地，陰道里變的溫潤起來，少許的愛液溢出在陰唇上，使粉色的陰唇變的晶亮了起來。

我站起身，讓小璐翻轉過身，把她抱放在寫字台上，讓她仰躺在上面。我分開她還在掙扎的粉腿，俯下頭對著沾染少許愛液的陰戶直舔下去。現在的李小璐不停的掙扎著，她的上半身因為掙扎而抖動，而她的胸脯更是因為羞澀和下身的酥麻而喘不過氣的上下起伏著。

「嗚嗯」

我用手指分開柔軟粉嫩的陰唇，舌頭在紅潤欲滴的陰壁和陰道口上不停的來回掃動，不時的含住那粒紅艷的小陰蒂吸吮一番，手指在她的菊花蕾上輕輕劃動撫按著，激的小璐一雙粉腿無力又似有力的拼命向里夾動，上身在寫字台上不停地扭動，嘴里「嗯嗯嗚嗚」，一雙俏臉兒不知是羞的還是急的，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我用雙手把兩片陰唇向兩邊大力分開，只見一個小如米孔的小洞顯現了出來，我感到一陣頭暈，急忙張開嘴巴對著這個小肉洞狠狠的吸了下去，這時只聽到小璐大哼一聲，接著雙腿無力地落了下來。

我抬頭看了看，見她雙目緊閉，呼吸還在，知道她是被我吸的暈過去了。

我趁著這個機會，快速的脫掉全身的衣服，並解除了縛在小璐身上的所有膠帶，脫光了她身上僅存的幾件衣物，又順手撕掉了粘在她嘴上的膠帶條。

這時我的肉棒已經勃起到了極限，插入的要求越來越急切，心中的欲火使我再也顧不得什么惜香憐玉了。

我讓李小璐的上半身仰躺在寫字台的邊沿上，分開雙腿，握著青筋直冒的碩大肉棒，分開緊閉合著的粉色陰唇，讓大龜頭頂在細如針孔的陰道口上，輕輕的研磨了起來，另一只手同時撫摸著那對小巧玲瓏的乳房，旋轉著乳房上的兩粒小嫩肉，慢慢地，隨著我的愛撫，小璐的胸脯慢慢的漲大變硬，也更富有彈性，稚嫩的陰戶逐漸變熱了起來，開始由陰道內流出了處女的愛液。

「唔」小璐這里醒了過來，她只感到整個身體麻麻木木的，特別是自己的下面，更是酥麻萬分，撓的心里不知是難過還是舒服。她定了定神才明白，原來自己現在一絲不掛的躺在寫字台上，而自己珍貴的處女私處現在竟然被面前陌生的男人用羞死人的東西頂著。小璐不禁又急又羞，急忙用手撐著桌面無力的掙扎著想想坐起來。

我見她這樣不配合，便用力把她按倒在寫字台上，握住大肉棒對准泛著處女光澤的陰道口狠力的往里插去，隨著小璐的一聲慘叫，她的身體被這突來的破身巨痛帶的向上大力的挺躬起來，雙手無力的推打著。

「啊啊不要啊」

我分開小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