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八詠樓。
李清照換掉偽裝的面目,穿著一身寬松衣服坐在椅子上聽王姨說待處理的俗務。
「當前最緊要的是您那外甥惹得事。」
李清照抬頭,「怎么,巫院還不罷休」
王姨點頭,「巫院已經向城主府上交文書。」
「他們表示,余生殺人在前,成為錦衣衛在後,王子犯法尚且與民同罪,希望城主對犯事人嚴懲不貸。」
李清照不屑,「與民同罪東荒可沒有這條規矩。」
王姨繼續說:「巫院已在聯絡忠實信眾,稱若不能給他們滿意答復,他們便來城主府當面向城主討個公道。」
「別管他,讓余生出面對付他。」李清照得意說,「這也是我把生兒帶來的理由。」
余生這是個愣頭青,王姨擔憂,「若一不小心惹出亂子來怎辦」
「那不更好。」李清照說,她就怕沒亂子,「你知道四荒之王中,東荒之王為何最難惹」
王姨搖頭,四荒王的傳說對於普通人而言已經很遙遠了,只存在於奶奶老掉牙的故事中。
「因為東荒之王最護短,最不講道理。」李清照說。
「這也是東荒最早分崩離析的原因所在。」王姨說,她才不想揚州城也成一盤散沙。
「那又如何,當初結盟迎王的是各城城主,她才不在意權勢。」城主說。
這時一侍女匆匆走進來,「小姐,余公子要見您,說是有好酒要獻給您。」
「好酒,什么好酒」李清照不解,她不記著余生來時帶著酒,唯一的禮物還是些蔬菜。
侍女輕笑,「他說那酒都沒舍得讓他小姨媽喝。」
李清照挑眉,「酒在哪兒」
「不在手里,應在車上吧。」侍女說。
「你去給我取過來。」李清照說。
待女走後,她不悅道:「這小子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惦記小姨媽的人。」
一旁的王姨納悶,這究竟是惦記城主的人,還是惦記城主這人
她不知,這亂子還是她惹出來的,是她讓幾個人以為城主喜歡女人。
侍女很快回稟,車快被拆掉了,也沒找到那兩壇酒。
「讓他提酒過來,告訴他,若沒有酒,小心我打他板子。」李清照說。
待侍女退下後,王姨道:「要不要讓劍靈去見他」
「不用。」李清照說。她心中安慰自己,余生那榆木腦袋,一定認不出來。
但在她也不知的內心深處,也有對余生總是誇假「城主」漂亮的耿耿於懷。
在余生等待中,一侍女走進小樓,「車上沒有酒,公子是不是記錯了」
余生說:「藏在很隱秘的地方了,你們誰也找不到。」
侍女撇撇嘴,這倆人相互跟防賊似的。
留白高興倆人在客房,余生領著侍女去驢車上取酒。
拉車的毛毛早不劍蹤影,余生打聽後才知道,這驢沒去看他娘,又向西街奔去了。
讓侍女在外等候,余生進車廂後召喚出系統,耗費功德值兌換出兩壇游人醉。
一壇讓侍女幫著提,余生提著一壇下了車。
侍女見真有兩壇酒,把頭探進車廂瞟一眼,很好奇余生藏在哪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