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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獨 竇衛 1232 字 2021-01-14

書名:百年孤獨

作者:竇衛

獻給楚門,和學生時代。

我們都遇到過想愛卻不能愛,想廝守卻終究抵不過光陰的人。

林徽因曾經在那個動盪的年代對徐志摩說,我不是沒有來過,只是無緣留下。他在最美、最負才情的年紀留下一世孤芳,在他親手設計的回廊院落中輕嘆怨訴,幾曾想,未娶未嫁也算不得緣分,即使在最好的年華遇見,也不見得會纏綿余生。

生命中遇見的人,看到的風景都是不可臨摹的畫卷,沉在星光里,成了蒼穹最不起眼的塵埃。愛恨聚散,終究都會在時空的解構中分崩離析,七年,十年,一百年後,那些哭笑淚罵的畫面,就成了大腦溝回深處潦草的回憶。

這本小說我定義為:半自傳回憶性閑扯感悟體。

寫小說像建房子,文字如磚瓦,生活的脈絡便是支撐小說的鋼筋,我在一片廢墟中鋤荒刦草,用一磚一瓦壘砌心中最完美的殿堂,然後把最珍愛的事物放置其中。

盡管我現在連為什么出發都忘了,但我一直能感覺到心中隱隱升騰的溫熱。風雪在途,迷惘的盡頭會有一團光亮燃耀夜空,也許只是一個拐彎,就能看到。

文章的一部分曾經放在網絡上任人斧鉞,得到很多中肯的建議,也收獲不少珍貴箴言。回到文章本身,我想把自己從十三歲開始捧著汪國真的詩集到今天磕磕絆絆集聚心中對愛、對生命的感悟化為手心的一把沙,我需要尋到一處高的地方,讓風給每一粒沙土配上和弦,飄向哪里不重要,我只要看到,當空氣置換出手心的那把沙石,有許多精彩的故事也許正在被人說起。

最後,當需要給文章收尾時,一個詞總是縈在腦畔久不散去:命中注定。

我想,命中注定可以是萬事萬物的注腳,卻並不是分別最好的理由,你要相信,兩個人分別時,總有一個人會在背後默默地說,等我。

不算序。

竇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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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衛城的夜色總是散發出咄咄逼人的寒氣,過往的車輛刺破冰涼的氣流,掙扎著穿越這無止境喧囂,當有一天人們發現周圍的熱鬧與自己格格不入時,為了掩飾滾進浮躁意識漩渦的尷尬,便用「清高」兩個字來解釋為什么心要向著遠方。而最終不可避免的,變成一場自導自演的的作秀,就像唐朝樂隊在茫茫戈壁上嘶吼著:太陽,你在哪里。

靳陽喜歡在晚飯後獨自一人沿著盤山公路慢慢往上走,不到三公里的山路螺旋狀繞在瘦弱的祈山上,第一次走這條路的司機都會在繞了一圈又一圈之後開窗大罵,真他媽變態的路。

不到十五分鍾的路程,有七個轉彎,遠處就是綴著零星霓虹的衛城,祈山靜靜地偏置一隅,遺世獨立般審視著這個世界,當然,也包括翻滾不息的車流。

有時候景色的循環往復,會讓人有種霎時彼世的錯覺,明明走了很遠,轉過彎看,還是原來的地方。時間在小小的空間里膨脹撞擊,撞得人心煩意亂。一次又一次,一環接著一環。

夜色侵襲,輪胎碾過前面所有躁動的情緒,在天地安靜下來的那一刻,將所有的憤懣壓碎在柏油馬路上。

記不清有多少個這樣的夜晚,靳陽獨自一人,在輕柔連綿的山風中,一邊數著腳下的步子,一邊玩著」愛」與」不愛」的幼稚游戲——邁出左腳,說明他愛我,邁出右腳,他不愛我……樂此不疲。

靳陽從山腳」減速慢行」的警示牌,走到山頂那片箭竹林,一共4753步。最後一步,正好踏進這片郁郁蔥蔥的箭竹林。靳陽躺在溫熱的釷石上看著星光從竹葉的縫隙中擠進來,零零散散地游弋在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