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性這個詞意味著任何兩個原始單元的積可化簡成這些單元之一，經過一些處理，尋找一個三維的代數來表達空間的向量，新的手段被沈奇運用到第23題的求證中。至少從目前來說這個新方法是成立的，在題設的環境中能做到邏輯自洽。

「神來之筆啊。」沈奇非常的嗨，做題做到他這種狀態，拿不拿1o個學分不重要了，至少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不知不覺中，或許連沈奇自己都沒覺察到，他進入了一種新的境界，以題證道。

旁觀者清，歐葉說了句話：「你已經瘋狂了。」

「嗯哼？」沈奇看了歐葉一眼，稍作停頓。

「但這並沒有什么不好。」歐葉補充到，然後從她的包包里取出一個小葯瓶，倒出兩顆白色葯丸，服下。

「是嗎？」沈奇笑道，他觀察歐葉的葯瓶，沒有標簽，不清楚是什么葯。

「一天吃幾次葯？」沈奇問到。

「三次。」

「哦。」

到了傍晚7點，沈奇完成了28題，已達及格線。

歐葉看完了沈奇前27題的解答，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學習。

「我該吃晚飯了。」歐葉說到。

「走吧，我請你。」沈奇心中已有分寸，還有一整夜的時間，還剩1o題，問題不大。

「第26題算錯了。」歐葉又道。

「什么？」沈奇找到第26題，快核對一遍：「哪里錯了？」

歐葉：「x的模算錯了。」

「歐葉你的意思是，此處要用乘法交換律？」

「不。」

「那怎么就錯了？」

「反正就是錯了。」

「得了，你別說了，寫給我看，把你認為正確的算法寫出來，寫在草稿紙上。」沈奇遞給歐葉幾張草稿紙。

歐葉提筆就寫，半小時後，寫出了她認為正確的算法。

利用這半個小時，沈奇又做了道題，29/36。

沈奇瞅瞅自己的算法，又審審歐葉的算法，拍拍腦門說到：「百密一疏，歐葉你是對的，我畢竟是人不是神，當然也會犯錯誤。」

歐葉：「那我吃飯去了。」

沈奇問到：「前27題你都看過了，還有別的錯誤嗎？」

「前27題，有14題我看不懂。」歐葉略微有些沮喪，「我讀不懂你的邏輯。」

「那你能讀懂的那些呢？」

「除了第26題，其他的無懈可擊。」

「好，吃飯去，請你吃頓好的。」沈奇帶著歐葉離開圖書館，去校外吃了頓好的。

歐葉的飯量很小，半盤意面就飽了，一整塊牛排動都沒動，沈奇給解決了。

之後沈奇送歐葉回女生宿舍，他返回圖書館，修訂第26題的算法，並繼續攻克余下的幾題。

又熬了一宿，到了凌晨2點，沈奇完成了全部36題的解答，趴桌子上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很香很沉，一直睡到早上8點多，沈奇帶上36題密卷及附頁，朝數院大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