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節(1 / 2)

情Se搜神記 王亦君 6549 字 2021-01-14

,瓊津暗渡,唇齒留香。豐滿溫軟的||乳|丘在他胸膛的擠壓下顫動,滑膩的肌膚冰涼而又滾燙,這一切如此真實又如此虛幻。當她咬住他的嘴唇,吸吮流溢的鮮血,顫聲嘆息,他體內的火山終於崩爆,喉中驀地發出一聲狂暴的喘息。

桃紅色的流螢漫漫飛過,眼前迷亂。王亦君腦中嗡然,欲火如焚。想到懷中尤物乃是自己夢牽魂縈的仙女姐姐,而她竟主動地與自己纏綿歡好,那沸騰情火更加熾熱若狂。朦朧之中,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仙女姐姐……她為何會如此呢?」

隱隱之間,覺得似有不妥。但溫滑軟玉,幽香襲人,這念頭一閃即逝,心中迷迷糊糊地想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管他奶奶的紫菜魚皮……」

只欲順水推舟,顛鸞倒鳳。

當下長臂舒展,將她緊緊摟住,朝她脖頸上吻落。白衣女子嚶嚀一聲,在他懷中簌簌發抖,滿臉飛紅。懶洋洋地將臂彎勾住王亦君的脖子,朝他懷里鑽去。

剎那間,王亦君看見她玉臂上嫣紅的守宮砂,如雪地紅梅,嬌艷奪目,驀地一凜。「是了!仙女姐姐端庄淡雅,冰清玉潔!就像……就像仙子一樣!怎么竟變得如此放浪?」

一念及此,驀地大震,登時從神魂飄盪中再度清醒。細細回想當日與白衣女子相處的一夜,她直如雪山冷月,遙不可及,何以今夜竟判若兩人?

強自收斂心神,意念凝集,將熊熊欲火鎮壓而下。凝神觀察,見她眼波迷離渙散,神智混沌不清,雙靨酡紅嬌艷,唇角似笑非笑,眉宇之間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慵懶yin褻之意,更加大覺古怪。念力及處,發覺她丹田之內真氣竟盪然全無,只有一股妖邪氣浪在經脈洶洶游走,心下大駭。

思緒飛轉,驀地一動:「難道她中了妖人暗算,方才變得如此妖冶放盪嗎?」

轉頭四顧,山洞四壁珠光眩然,地上鋪了厚厚的白氂牛地毯。洞中四角各有一個鹿角香爐,異香裊裊。南側山壁有一個緊閉的石門。東側岩壁上鑲嵌一面水晶大鏡,正映照出自己與白衣女子緊緊交纏,躺於一張象牙床上的模樣。心中一盪,俯身凝神望去,床沿竟刻滿了男女交合的yin褻圖紋;而四壁凹凸,紋理錯落,透過燦然珠光,隱隱也可看出壁上雕刻的,乃是極為yin猥的圖案。

香爐裊裊,奇香繚繞。比翼鳥在白氂牛地毯上蹦蹦跳跳,互相啄擊撲打,發出奇怪的呢喃聲。王亦君微吃一驚,心道:「是了!難道這香爐中的香煙竟是催|情之物嗎?」

輕輕一嗅,異香入腦,薰然欲醉,全身上下輕飄飄宛如在雲端飄浮。他諳識葯草,登時分辨出這異香乃是迷幻香木,聞嗅久了必定出現美妙幻覺,飄飄欲仙,雖非催|情之葯,但亦遠非正經之物。這洞||穴中妖邪yin異,必定是什么邪魔外道的所在。心中更加確定仙女姐姐必是遭受妖人算計,才變得這般反常。

但心中接著又是一凜:此處究竟是什么地方?仙女姐姐究竟是何人?她又是被什么妖人所算?以她真氣念力之強,又怎會被這區區春毒所乘?何以渾身真氣盪然無存?……諸多疑問接二連三地瞬間涌上心頭。

白衣女子迷迷糊糊中將他頭按到自己雙||乳|之間,素手溫柔而又渴切地摸索他的身體。王亦君被她纖手一握,「啊」地一聲,神魂飄盪,幾欲噴薄。異香繚繞,那滾燙的疼痛的欲望,讓他幾乎又要沉淪其中。驀地咬牙凝神,心道:「仙女姐姐被妖人算計,倘若我此時抵受不住,玷污她清白之軀,我與那些yin邪妖魔又有什么兩異?」

當下猛地一咬舌頭,血腥味隨著劇痛蔓延開來,神識大轉清醒,猛地將她纖手從自己身上拉扯開來,抽身後退。

白衣女子眉尖輕蹙,低聲呻吟,胡亂伸手去摸索。王亦君無奈,深吸一口氣,低聲道:「仙女姐姐,得罪了。」

將她雙手反轉背後,牢牢抓住。她真氣全失,動彈不得,掙扎片刻便無力地癱軟下來。驀地弓起身子,緊緊貼著王亦君的身體,嬌喘顫栗,淚水漣漣而下。

當是時,忽然聽見洞門之外響起輕微的腳步聲,由遠而近,似有三人。王亦君一凜,凝神傾聽。三人在洞外站定,一人吃吃笑道:「洞房花燭,良辰美景,得了這夢寐以求的仙子,七郎你可別忘了我們的好處。」

聲音銀鈴悅耳,帶著輕佻yin邪之意,乃是一個女子。又聽一個雄厚的男子聲音笑道:「我怎敢忘了鹿仙姑的好處?鍾山的六百童子,你看上哪個只管拖回鹿宮便是。」

王亦君一凜,鹿仙姑?難道竟是「大荒十大妖女」之中的西海鹿女么?西海鹿女位列西海九真之一,生性yin邪,極好男色,鹿宮男妃之多,尤甚龍女雨師妾;且喜新厭舊,心狠手辣,玩膩的男妃必定活生生地喂送西海鯨鯊。心中一動,當年在古浪嶼上曾聽金族游俠說起,西海鹿女研磨的催|情葯葯性之烈,天下無雙,就是石頭吃了也要噴出岩漿來。難道仙女姐姐便是中了她的算計嗎?

卻聽鹿女啐了一口,「沒情沒義的東西,這么快就忘了我啦!想要用黃毛小子打發我嗎?」

那「七郎」哈哈笑道:「好姐姐,那還不好辦?」

突然低聲說了幾句,隔著洞壁聽不真切。鹿女脆笑啐道:「胡說八道!」

語調yin邪妖媚,聽得王亦君面紅耳赤。他出神聆聽,手上不由得放松了些,白衣女子驀地掙脫開來,腰身一挺,抱著他滾落床下。「當」地一聲,床角香爐被瞬息打翻,yin香彌漫。

洞外三人吃了一驚,那「七郎」試探著叫道:「仙子?」

白衣女子嚶嚀一聲,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王亦君怕她發出什么聲響,引得外面三人沖將進來,不及多想,驀地低頭封住她的花唇,將那一聲歡愉的嘆息堵在丁香貝齒之間。

鹿女笑道:「你的仙子已經變成盪娃啦!「七郎嘿然yin笑,「有了仙姑的靈丹妙葯,石頭也會開花。」

三人哈哈大笑,極為yin猥。王亦君心下大怒,忖道:「仙女姐姐果然是被這yin婦陷害。卻不知那兩人又是什么妖魔鬼怪?」

卻聽第三人尖聲笑道:「就算沒變成盪娃,她已經手無縛雞之力,七郎想要她往東,她還能往西么?」

七郎笑道:「童子此言差矣,我燭鼓之堂堂偉丈夫,豈能做這種強人所難之事?這種歡愛情事,需得兩廂情願,才能得其妙處。」

頓了頓又道:「再說仙子體內九十九種春毒一齊發作,若是七郎我不舍身相救,豈不是要累她香消玉殞嗎?」

三人又是一陣yin笑。王亦君越聽越怒,直想踢開洞門,將門外三人砸成肉醬。但白衣女子聽若罔聞,只管懶洋洋地抱著王亦君的脖頸,轉輾蜜吻,發出斷續的嘆息與呻吟。

西海鹿女吃吃笑道:「現下時辰已到,你的心上人必定已經渾身酥軟,欲火中燒,只等著你好好地疼惜啦!」

那童子尖聲笑道:「七郎豈是憐香惜玉之人?只怕明日我們再來時,已經認不出這嬌滴滴的仙子哩!」

七郎嘿嘿笑了幾聲,悠然道:「我費盡心力才得到姑射仙子,豈能如此暴殄天物?」

王亦君大吃一驚,全身驀地僵硬。姑射仙子!難道仙女姐姐竟是當今木族聖女姑射仙子蕾依麗婭么?突然想起當日在玉屏峰上邂逅她的情景,諸多細節貫穿一處,豁然而通。是了!倘若她不是木族聖女,當日又豈敢貿然闖入青帝御苑?又何以會吹奏《剎那芳華曲》……心下大罵自己糊塗愚蠢,無以復加。

卻見姑射仙子雙眼緊閉,長睫顫動,雙靨嬌艷欲滴,嬌喘吁吁,楚楚動人之態令王亦君心中又是震顫又是迷亂,心想:「天可憐見,讓我在這yin邪蠢物玷辱仙女姐姐之前,趕到此處,沒有讓仙女姐姐的清白有丁點受損。」

驀地想起自己這般赤身裸體地與姑射仙子交纏一處,已經大大污損了她的清白,登時臉上一紅羞慚愧疚,想要掙脫開去。

但姑射仙子受那春|葯所激,正濃情似火,意亂情迷,怎么也不松手,反倒勾纏雙腿,將他腰部牢牢夾住。

王亦君被她這般緊緊纏抱,登時又有些心猿意馬,欲火中燒。好不容易閉上雙眼,凝神咬牙掙脫開去,姑射仙子又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王亦君大驚,連忙又俯身將她櫻唇堵上。

香甜柔嫩的舌尖立時探入,在他唇齒上刷過,麻酥難耐,耳畔細碎嬌吟,吐氣如蘭,王亦君小腹中登時又竄起熊熊欲火。心中一陣迷亂、歡喜,想不到時隔四年,竟能與夢縈魂牽的仙女姐姐這般稀里糊塗地裸身纏綿。

造物弄人,往往在意表之外。忽聽那兩只比翼鳥連聲低啼,撲翔踉蹌,在白氂牛地毯上交頸歡好。心中突然又是一動:「世人都說比翼鳥乃是姻緣鳥,今日它們將我引到此處,難道……難道我和仙女姐姐之間……」

心中狂跳,呼吸瞬間停頓。

四年前在玉屏峰上初見姑射仙子的剎那,他便已情根深種,銘心刻骨。四年來雖然際遇連連,跌宕歷練,逐漸少有想起之時,但這份情感卻如陳酒佳釀,被他埋入心底最深處,歷久彌香。當此刻驟然開啟,沉淀已久的相思愛慕登時令他醉意薰然。

「姑射仙子處子之軀,聖女真元!七郎若能將她體內真元吸盡,那就可列入十仙寶座了。」

那童子語氣中隱隱有些妒羨。西海鹿女笑道:「列入十仙寶座有什么了不得?燭真神他日坐了黑帝之位,七郎不就是太子嗎?那可比什么十仙有趣得多啦!到了那時普天之下哪個美女不是囊中之物?這姑射仙子不要也吧。」

王亦君正自意動神搖,聞言又是大驚!敢情這七郎燭鼓之竟是水妖燭龍的兒子嗎?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明白自己現下身在何處。在西海與金族寒荒之間,有一處山脈名曰鍾山,雖在金族境內,卻是水妖國域。當年玄水真神燭龍便是這鍾山山神。燭龍北遷之後,想來這鍾山便由其子繼承了。

又聽燭鼓之嘿嘿笑道:「鹿仙姑是在吃醋嗎?放心放心,他日燭鼓之登上太子之位,納你入宮便是。」

語氣傲慢狂肆,頗有洋洋得意之態。西海鹿女呸了一聲,竟似頗為喜悅。王亦君心下恚怒益甚,忖道:「他奶奶的紫菜魚皮!寡廉鮮恥,當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殺機頓起,直想起身出洞,將他們盡數殺了。但轉念又想,敵眾我寡,未必就能討得好去。自己敗了倒也罷了,但若累得仙女姐姐重落他們掌心,那可是萬劫不復的慘事。

當下強忍怒意,尋思脫身之計。

眼光四掃,洞中除了那石門之外,別無縫隙。看來唯有從自己掉落下的那個甬道返身沖出了。但那甬道似乎是太過狹窄,又極為陡滑高長,想要抱著姑射仙子一起逃離,似乎有些難度。稍作計議,決定帶著姑射仙子一前一後從甬道中沖出。

卻聽那童子咳嗽道:「時辰差不多了,鹿仙姑,咱們走吧!可別攪了七郎的好事。」

西海鹿女一笑,「是了,他都迫不及待啦!」

與那童子一道告辭。燭鼓之也不挽留,待到腳步聲遠去,便轉身朝洞門走來。

王亦君聽他腳步臨近,心中一凜,既來不及抽身逃離,唯有凝神戒備。身下姑射仙子纖腰搖扭,輕吮他的舌尖,發出低低的呢喃。一只手溫柔地撫摸他的頭發,另一只手抓著他的右手往那發脹的柔軟雪丘摸去。王亦君心旌搖盪,但強敵將至!連忙收斂心神。心念一動,驀一咬牙,將她經脈盡數封住。

腳步聲在洞門外頓住,燭鼓之徘徊數步,發出低沉yin褻的笑聲,啞聲喃喃道:「仙子,我的好仙子,今夜瞧你如何逃出我的手心窩。」

雄渾的聲音中夾雜著急迫的渴切,陰暗的喜悅。說到最後幾字時,連聲音也禁不住顫抖起來。

姑射仙子動彈不得,但體內躁動邪氣仍在急速游走,滿臉紅潮,瑩白酥胸急劇起伏,水汪汪的大眼中滿是詫異,似乎不明白何以將她突然封住。眼波盪漾,閃過哀憐、苦楚與熾熱欲望交織的諸種神情。

王亦君不敢多看,閉起眼將她白衣重新穿上,然後迅速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裳,左臂舒展,將她抱在懷中。

躡手躡腳走到洞門左側,順手一點,將地毯上打滾的那對比翼鳥凝為冰塊,探手吸到掌中,藏入乾坤袋中。然後輕輕地拔出斷劍,守在門側。

「嘎」地一聲,石門霍然打開,一個九尺高的黑衣男子大步沖了進來,作勢欲撲,喜滋滋顫聲道:「好仙子,七郎來了!想死我了!」

眼見洞中彩光眩然,象牙床上卻空無一人,登時僵住。就在這一剎那,後腦一涼,一柄森寒斷劍己經抵住了他的脖頸,聽見一個少年笑道:「既然想死,那我成全你便是。」

王亦君腳尖一踢,將石門瞬間關上,斷劍刺入燭鼓之粗壯的脖頸,滲出幾絲鮮血。笑道:「燭小妖,慢慢轉過身來,轉得快了,休怪我這斷劍將你頭顱切割下來。」

燭鼓之又驚又怒,不知究竟發生何事。但念力探掃,發覺那神秘少年真氣極強,手中斷劍又是木屬神兵,當下不敢蠻撞,乖乖轉身。王亦君斷劍則依舊抵在他的脖子上,緩緩劃過一道血痕。

那燭鼓之高大強壯,渾身黝黑的肌肉似乎要綻裂一般。頭頂黑金冠,顴骨高聳,鷹鉤大鼻,碧綠色的三角眼深陷兩旁,滿臉狂妄跋扈之色。額上左右各有一寸突起,仿佛一對犄角。烏金絲綢長衫上綉了許多暗金色的花紋,富麗堂皇,但穿在他的身上卻顯得頗為怪異突兀。腰間懸掛一柄鑲滿寶石的玄冰混金彎刀。

那雙三角綠眼驚怒交集,惡狠狠地打量著王亦君,仿佛想將他撕成碎片。冷冷道:「你是誰?竟敢私闖鍾山!吃了猛獁膽嗎?」

似是突然看清那斷劍,面色驟變,叫道:「無鋒劍,臭小子,你是王亦君!」

目中凶光畢露!殺氣更甚。

王亦君見他受制於己,竟然跋扈凶悍若此,心中怒意更盛,右手輕送,斷劍又突入燭鼓之脖頸數分,將他抵得鮮血長流,接連後退。微笑道:「不錯,我就是拳打水妖燭龍,腳踢朝陽天吳的王亦君。你挾持木族聖女,意欲不軌,難道吃了龍鯨膽嗎?」

燭鼓之面色微變,三角眼中凶芒一閃而過,哈哈笑道:「姑射仙子乃是鍾山貴客,什么挾持不挾持?分明是你這下三濫的東海yin賊妄圖以春|葯迷惑仙子,想將她從鍾山上挾持而走,被我發現之後,又想來脅迫我……」

王亦君聽他居然反咬一口,不由怒極而笑,「是么?既然你盛情邀請,那我就脅迫脅迫你吧!」

碧光一閃,劍如游龍,真氣蓬然飛舞,瞬息間將他周身經脈盡數封住。心想:「須得先逼他交出仙女姐姐所中的春毒解葯。」

對這水妖厭憎之至,毫不客氣,真氣畢集,雷霆般飛起一腿,重重地踹在燭鼓之的小腹上。

「砰」地一聲悶響,燭鼓之低吼一聲,平空飛起,倒撞在象牙床上,登時將象牙床撞得粉碎。他周身經脈被封,動彈不得!被王亦君這般猛擊,險些連五臟六腑都迸碎開來。面色青紫,險些暈厥。但他素來凶悍跋扈,竟不服軟,喘著氣惡狠狠道:「小子……老子非揭你的皮,抽你的筋……」

話音未落,又被王亦君當腹一腳踢得說不出話來。

王亦君微笑道:「解葯呢?」

燭鼓之頭上青筋爆起,犄角脹大了近寸,碧眼凶光閃動!哈哈狂笑道:「你迷倒了姑射仙子,卻來向我討解葯,真是笑話……」

王亦君二話不說,青光一閃,將他右手小指閃電斬落。

鮮血激射。燭鼓之慘叫一聲,驚疑、狂怒、恐懼、不可置信地盯著王亦君。他仗著自己是燭龍之子,素來跋扈凶狂,橫行霸道,從沒人敢假以顏色,更莫說賜以皮肉之苦了。孰料這少年竟膽大若此,敢殘傷其肢體!

王亦君性子溫和,頗為心軟仁慈,若在平素,他斷斷不會下此辣手。但他奉姑射仙子為不可褻瀆之神明,愛慕膜拜,眼見燭鼓之等人竟用如此卑劣手段妄圖污其清白,登時怒不可遏;又聽聞這燭鼓之乃是老賊燭龍之子,更加鄙夷厭憎。新恨舊怒一齊涌上心頭,哪里還能手下留情?

王亦君揚眉笑道:「我的耐心可沒這般好。你的指頭也沒這么多吧?」

燭鼓之劇痛攻心,汗珠涔涔滾落,咬牙獰聲道:「小子,你斬我一根手指,我就斬你一只手臂……啊!」

慘叫聲中,又被王亦君剁去一根無名指。

「咦?我只有兩只手臂,豈不是大大吃虧?是了,只需將你十指盡數剁了,你又能拿什么來砍我手臂?」

斷劍在燭鼓之右手中指上稍稍比劃,王亦君微笑道:「解葯呢?」

燭鼓之痛得幾欲暈去,「操你奶奶的烏龜海膽!沒解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