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節(2 / 2)

情Se搜神記 王亦君 6491 字 2021-01-14

當今國主晏紫蘇更是青出於藍,年紀輕輕便以變化術與蠱毒名震大荒,相傳她六歲時參加西王母蟠桃會,變化了三十六身,竟無一人看破。至此之後聲明昭著,十五歲便在玄水真神燭龍支援下登位青丘國主。傳聞她妖美不可方物,但蓋因時常變化之故,究竟真面目如何,卻是知者寥寥,晏紫蘇性情如她容貌般瞬息萬變,人稱「千面妖狐」;時而溫柔,時而毒辣,比六月天還要莫測。死在她手上的冤魂不知已有多少,被她蠱毒所害的豪傑更加不可勝數,是以被時人列為大荒十大妖女之三,僅列於龍女雨師妾與流沙仙子洛姬雅之後。

晏紫蘇也不回答,水汪汪的桃花眼凝視著蚩尤,笑吟吟地搖頭嘆息道:「久聞龍神太子英明神武,過了這么久才認出我么?姐姐真是白疼你啦!」

眼波溫柔,俏麗難言。王亦君瞧在眼中,瞧得心下怦然,猛一斂神,「晏姑娘,在下有些疑問,懇請晏姑娘賜教。」

晏紫蘇微微一笑道:「只是我說了出來,太子可別怪罪我。」

王亦君早已猜到她與姑射仙子之事必有關連,當下微笑道:「晏姑娘坦誠相告,亦君感激不盡,豈敢怪罪?」

晏紫蘇轉頭四顧,傳音道:「燭真神要幫助句芒登上青帝之位,你們都已經知道了吧?」

見王亦君點頭,又道:「既然雷神已經被扳倒,接著要對付的自然便是姑射仙子啦!句芒知道燭鼓之對姑射仙子垂涎素久,因此便定了一石二鳥之計,做個順水人情。」

「那日我從雷澤城出來後,便奉命繼續喬裝你的纖纖妹子,騎著一只白鶴朝空桑山飛去。姑射仙子的姑姑是當年流放湯谷的空桑仙子……」

王亦君一震,驚訝失聲。王亦君突然明白,何以當年在玉屏峰上,姑射仙子聽他說到神農物化、臨終吟唱「剎那芳華曲」時,她會有那等古怪的反應。

「……姑射仙子對她又極是尊重。句芒料定她聽說空桑轉世的消息必定按捺不住,於是故意遣人散布傳言,說瞧見空桑轉世朝空桑山飛去。姑射仙子聞訊,果然便追來啦!」

「我等她快追來了,又繞道西行,朝西荒飛去。姑射仙子心機單純得很,不疑有詐,一路跟來。我知道她以鮮花蜜凍為食,就在沿途她最喜歡的花樹上投下蠱卵……」

王亦君變色道:「什么!」

晏紫蘇嫣然道:「你放心,那些蠱卵都只是極微量的,並不致命。否則以她的念力還不覺察嗎?」

「到了西荒,我將她引入西海九真等人布下的「寒金冰石陣」中,然後誘活她體內的蠱毒。金陣克木,蠱毒發作,又受幾十名高手的圍攻,她雖然厲害,也只有乖乖就擒。」

「百里春秋以春秋鏡念力輔助九毒童子的「散氣丹」將她周身真氣全部化散,這樣她即便醒轉,也不足為患。然後那西海鹿女又給她下了九十九種烈性毒毋,再灌入忘川水,送入鍾山洞||穴。一切准備妥當後,我就趕往寒荒城裝扮女戚。以後發生的事情,太子便比我更清楚啦!」

王亦君至此完全明白,低聲道:「姑射仙子一旦失去聖貞,自然便不能再做聖女,對句芒老妖也就沒有任何威脅。而她喝了忘川水,記不起從前之事,無處喊冤,不得昭雪,只能任由燭鼓之、句芒雙雙得償所願。嘿嘿,果然是一石二鳥的奸計。晏姑娘是水族中人,各為其主,倒也沒有什么可指責的。只是……」

「太子,其實我最害怕的,不是燭真神、老祖取我性命,而是再也拿不到本真丹了。那是燭真神特制的奇異丹葯,服了之後,可以解除獸身封印,真真正正地變作常人。九百年前,我祖上因為犯了水族重規,整族人被黑帝封印於九尾狐身,流放到東海青丘。如果沒有黑帝的赦免解印,我們世世代代都要做這半人半妖的下賤怪物,做這讓天下人瞧不起的獸身罪人……」

她瞟了王亦君一眼,黯然笑道:「你別瞧我是青丘國主,但在族人眼里,卻是豬狗也不如的罪民。若不是燭真神護著我,又有誰會瞧得起我?」

王亦君聽得難過,但大荒中鄙視獸身罪民卻是事實,想要安慰她,一時卻找不著該說的話,又聽她顫聲道:「做了這獸身罪人,終日受人輕賤,隔三差五忍受體內痛楚……生不如死。但這些也都罷了,真正可怕的卻是,你的元神被封印在獸身中,永不能逃逸出來,當獸身消亡時,你的元神也要隨之毀滅!」

王亦君心下凜然,元神封於物,物滅則神滅,不能超脫逃出。封印法術最為可怕之處,使在於此。大荒獸身罪人,若死前不得解印,必定形神俱滅;倘若五百年內不得解印,則其族群永不能回復人身。

「所以從那時起,我們家族中的每一個人都盼著能將功折過,變回人身。大家都拼死為黑帝效力,希望能得赦免。可是轉眼過了五百年,三代黑帝卻始終沒有解開我們的獸身封印。」

「五百年過去了,這獸身封印再也解不開來啦!我們雖能依仗變化法術,保持常人形狀,甚至變成各種模樣,但是一旦肉身毀滅,便元神迸散,就連孤魂野鬼也做不得了!」

晏紫蘇心中害怕,又情不自禁地發起抖來。

「老人們都說宇宙五界,元神回圈不休。死了之後,不管是去混沌界演化來生,還是去仙界轉世,甚至是墮入鬼界之中,都有神識知覺。但是我們卻在五界回圈之外,一旦死了,就什么也沒了……」

淚水滾滾,哽咽著,「我不是怕死,但我真的好怕死了之後什么也沒有!」

王亦君心中劇震,聽她這般說來,心中也不由閃過一絲森冷懼意。

「六十年前,燭真神以諸多神物仙草制成了本真丹。只要服了這神丹,就可以解除封印,重復人身,死了之後,元神也可以回歸混沌界中。我十歲那年,娘親累積功勞,終於從燭真神那里得到了這神丹,化作人形。那天夜里,我親眼看著她赤身裸體地在月下蛻變,就像鮮花層層疊疊地綻開,好生美麗。她又哭又笑,歡喜得像要發瘋一般。我的心里,又是快樂又是羨慕,打定主意,總有一天也要和娘親一樣,做回真正的女人。」

「這些年,為了討燭龍歡喜,取得本真丹,我也不知做了多少惡事,有些時候,連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但是一想到本真丹,一想到能回復人身,重得不滅的元神,我就什么也顧不得了……而一想到今生今世也不能得到本真丹,回復人身,我的心里說不出的害怕。」

熱血涌上喉頭,王亦君將她緊緊抱住,嘎然道:「不要害怕,放心……你盡管放心好了……我會幫你取得這本真丹的。」

咫尺之距,晏紫蘇那香甜妖異的氣息吹在自己的臉上,眼波盪漾,笑容甜美動人。

湖光盪漾,照得她的俏臉忽明忽暗。雙頰嫣紅,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櫻唇嬌艷欲滴,彷佛月下海棠。王亦君突然發覺她的美貌,絲毫不在纖纖之下……

第二七章九尾妖狐

晏紫蘇怔然出神,眼波中猶疑不決,過了半晌,似乎下定決心,雙靨突然變得緋紅,眼波似酒流盪,嫣然一笑,「太子殿下……」

這一聲幾如蚊吟,細不可聞,但卻是纏綿刻骨,「好吧……那姐姐就給太子好好補償補償……」

將豐盈高聳的胸脯朝前一挺。雪白滑膩的肌膚吹彈欲破,渾圓高隆的ru房,仿佛要將紫色衣裳撐裂一般。隨著她的呼吸,急劇地起伏波動。

王亦君口干舌燥,這妖狐此時瞧來,如此嫵媚俏麗,可愛撩人,直想將她抱住恣意親吻。突然又想起了林中洗浴的一幕,剎那間血脈賁張,一團熱火從小腹直貫頭頂。晏紫蘇秋波盪漾,臉上的笑容仿佛春水漣漪,一圈一圈地盪漾開去,要將他卷溺融化。

只覺那股銷魂蝕骨的異香轟然撲面,驀地已在佳人懷抱之中。頭臉倚處,正是那柔軟豐滿的胸丘,一種異樣的感覺登時襲上心頭。心跳加劇,呼吸窒堵。那妖異的幽香在鼻息繞走,萬千發絲在王亦君臉上輕輕拂掃,相隔薄裳,||乳|丘波盪,令他禁不住血脈賁張,浮思綺想。

冰雪瑩光,照得湖邊空地亮堂。晏紫蘇紫衣起伏,側臉如冰雕玉鑿,臉頰暈紅,長睫顫動,仿佛也在想著心事。她面上羞紅,趴在王亦君肩頭,「太子……」

這一聲叫得頗為輕柔狎呢,纏綿刻骨。

王亦君的頭被夾於深深的||乳|溝中,緊貼那兩座柔軟滑膩的雪丘,擠壓推送,異香入腦,豈能不有些許遐想?

透過絲質面料,清楚分明地看見那凝脂瑩白的||乳|丘、嫣紅翹立的櫻桃,登時心跳如狂。

溫暖光滑的身體游蛇般將他緊緊抱住,兩人相隔數寸,肌膚相貼,呼吸互間!就連彼此的心跳也清晰可聞。

那感覺如此奇特,又如此動人。那滑膩香軟的肢體,滾燙而溫柔,奇異的幽香讓他忘懷。耳邊迷迷糊糊地聽她似乎在低聲說些什么,聽不分明,只覺得仿佛舂風吹過,花語呢喃,耳中溫熱麻癢,又是舒服又是難受。

緩緩張開手臂將她緊緊抱住,王亦君抱得那么緊,彷佛要將她勒入臂彎,彷佛要與她並為一體。晏紫蘇劇烈地顫抖著,「嚶嚀」一聲,軟綿綿地貼伏在他的身上,雙臂勾纏住他的脖頸,將螓首低埋在他肩膀。

兩人就這般緊緊相抱,晏紫蘇的身體變得滾燙而柔軟,彷佛要融化開來一般。突然滿臉飛紅地朝王亦君下方瞄了一眼,「噗哧」一笑。王亦君面紅耳赤,想要推她下來,晏紫蘇卻低吟一聲,紅著臉蛋勾纏雙腿,貼得越發緊了。

心中砰砰亂跳,王亦君被她香軟滑膩的身體壓得心猿意馬,熱血僨張,想要將她強行推開,卻又舍不得分開半寸。兩人變得如此如膠似漆的親熱,只覺得心中說不出的歡悅甜蜜,身下的石頭冰冷堅硬,卻讓他彷佛置身綿軟飄忽的雲端。

一絲紅暈浮上晏紫蘇那白玉般的面頰,與原本的明艷英氣一相映,形成了一種難言的嬌柔艷麗,仿佛一朵盛放的潔白牡丹,讓王亦君心神一亂,當他再次驚醒,已經是情不自禁,吻上少女那柔嫩芳唇。唇瓣接觸的感覺很好,雖然不是那種口舌交纏的深吻,但是一種心靈交流的滿足感,卻溫暖地溢滿了整個身心。

從九尾狐身上,王亦君聞到淡淡的大海氣息,還有醉人的女兒家幽香,讓他幾乎想要永遠這樣下去。當這一記淡淡的親吻結束,她們相視一笑,彼此心中都溢滿了一種難言滋味。王亦君喘息著瞪視著晏紫蘇,再次俯身攬住她的脖頸,往她花唇上咬去。

少女眼中驀地閃過羞惱的神色,突然得意地格格笑將起來。王亦君大為納悶,伸手攬住她的纖腰,手掌緊觸那柔軟的腰肢,皺眉望她。晏紫蘇吃吃而笑,笑吟吟地瞟著他,右臂勾住他的脖頸,湊到他耳邊軟綿綿地呢喃,「太子殿下……」

這一聲太子殿下叫得情意綿綿,倒像是與他打情罵俏,「你……你想不想看我的臉嗎?」

晏紫蘇臉上又是一紅,卻不往下說。王亦君恍然,這妖女多半已經做了變化,現在並非她的真身,心跳莫名加快,驀地緊張起來,「你可別拿假的蒙我。」

九尾狐狸精盈盈一笑,柔聲道,「我長得丑得很,怕嚇壞了旁人,所以才天天易容呢!」

秋波似羞似喜地凝視著王亦君,寒夜平添暖意,晏紫蘇有些害羞,臉上更紅,嬌艷欲滴,呻了他一口,「太子,你將眼睛閉上,我叫你看時再睜開來。」

話語嬌嗔,臉上卻笑吟吟地頗為歡喜。末了又加了一句,「不許偷看!要不姐姐就不睬你了。」

王亦君笑著閉上眼睛,又是緊張又是期待。不料,小狐女將他輕輕推倒在石頭上,突然伸手剝他的衣服。

王亦君吃了一驚,睜開眼叫道,「你干什么?」

晏紫蘇格格笑道:「想瞧瞧你的裸體,不成嗎?」

纖手靈動,轉眼便將衣裳從他身上剝離。

王亦君心跳得厲害,男性特征有了強烈的反應,雖有褻褲擋著,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脹起來,褻褲被高高撐起,就像搭了一頂帳篷。晏紫蘇向男人的下身望去,看見他高高隆起的帳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亂情迷,臉紅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顯地急促起來,胸脯不住起伏。

晏紫蘇臉蛋嫣紅,柔聲輕笑,「乖乖地別動。」

雙手輕輕一扯,將他的底褲也拉了下來。王亦君口中卻是吃驚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一陣海風吹來,透骨清寒。晏紫蘇眼波流轉,極快地偷瞥了一眼他的身體某處,臉頰瞬息酡紅,吃吃笑著,「臭小子,今日才算扯平了。剛才在山上樹林里?你可沒少偷看姐姐洗澡。」

王亦君一楞,突地想起初見她時,尾追到林中,無意窺視到她洗浴的情形,登時臉紅心跳,尷尬無語。腦中忽然閃過她在月色中雪白妖嬈的浮凸身影!驀地熱血僨張,某處竟倏地昂然挺立。

晏紫蘇「啊」地尖聲驚叫,猛地閉上眼睛扭過頭去,素手抓起他的底褲,胡亂地蓋在那物之上,驚惶之下,指尖不小心碰觸到某物,又是一陣嬌叱怒喝。晏紫蘇臉蛋紅透,胸脯劇烈起伏,別著頭恨恨啐道,「瞧你故作老實,原來也是個輕薄無賴之徒。」

看見月光下,俏臉跎紅,嬌喔羞怒之態,美艷不可方物,瞧得王亦君有些魂不守舍,一味嘿然怪笑,「若不是你要剝我衣服,又怎會如此?」

晏紫蘇臉上又是一紅,「呸」了一聲,「你以為我想看嗎?美得緊呢!」

羞惱之下,便想一腳踢去,但腳風方動,那覆蓋其上的底褲便搖搖欲飛,吃驚尖叫,連忙頓住,猛一頓足,走了開去。

在潔白的沙灘上,晏紫蘇雙手抱肩,瓊首微含,似乎在靜靜地沉思。月光照在她的背上,在沙灘上留下了一個裊娜的身影。這時,一片清新的山風吹過,掠起了她雪白的長發。

晏紫蘇微微側過了半張沉魚落雁的臉龐,長長的柳眉、卷曲的睫毛、剪水的瞳睛、玲瓏的瑤鼻,小巧的櫻唇。月光透過波光粼璃的湖面,將一抹淡淡的光暈撒在了她那白璧無瑕的臉龐,更加顯得不可方物。只見她輕舒柔荑,將飄盪的青絲輕輕地挽在耳根後面。

灰藍色的夜空中,星辰淡淡寥落,圓月雪亮地照在這天鏡湖,仿佛冰雪敷蓋。圓月皎皎,清輝漾漾。眼見晏紫蘇俏立風中,巧笑倩兮,音容嫵媚,衣裙翻飛,玲瓏畢露。王亦君突然心中「咯咚」一響,竟似看得呆了。

心中一陣亂跳,想到她洗浴時的溫柔旖旎,呼吸窒堵,突然有說不出的甜蜜之意。

站在湖邊淺水中,雪白色的浪花接連不斷地涌過雪白赤足,沾濕了飄飛的紫色衣裙。冰涼潮濕的海風吹動一頭黑發,如海浪般起伏。晏紫蘇徐徐轉身,朝王亦君凝望,陽光照射她的杏眼秋波,閃爍著變幻不定的光芒。

只見她嘴角一揚,那種微笑姿態,看起來就像一笑可傾城的絕代佳人。而她玉步纖搖的動作,更是洛神般的迷人風姿加上潤色的效果。誘人的雙峰更是呼之欲出的撐著胸前的薄布,讓人有股喘不過氣的感覺。

突然,晏紫蘇格格脆笑,花枝亂顫,俏臉高仰,水汪汪的眼睛勾魂攝魄地望著王亦君,淺笑吟吟。一邊輕解羅衫,雙手一分,紫色長袍倏然滑自滑膩的肩頭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僅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桃紅色褻衣站在雪白的浪花中。剛剛雙峰雖然被外衣給包住,但卻已呈現一股緊迫的感覺,現在只剩下一件褻衣,更是讓隆起的傲人雙峰隱約之中顯露出明顯的曲線。

玉體玲瓏,浮凸有致,楚楚動人,活色生香。月光印在她白皙的身上,很容易看清撐起肚兜兒的兩粒||乳|頭的形狀。山風徐徐吹拂,褻衣翻飛,胸前峰巒起伏自是美不勝收,曼妙的曲線一覽無遺,渾圓潤致的玉腿之間,春光妙處隱隱若現。

王亦君腦中嗡然一響,全身僵硬,木楞楞地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雙眼緊緊地盯在晏紫蘇冰雪瑩白的胴體上,順著那纖美的脖頸一路下滑,那渾圓骨感的肩頭,優美的鎖骨,隱藏於桃紅薄紗之下的高聳雪丘,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豐美的臀部,修長曼妙的雙腿……目中欲焰熊狂,喉中發出低沉的怪響。

在胸部周圍的衣服都被撐得好緊,看來真的既尖挺又渾圓,整個豐滿的胸部一跳一跳地彷佛就快沖破緊身衣了,峰巒之勝令人美不勝收。

見到王亦君兩顆眼睛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更貪婪地盯著自己那從未被人摸過的酥胸上猛瞧,無比的羞意讓晏紫蘇俏臉一紅,但心中暗喜不已,白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故意挺了挺她飽滿高聳的雙峰,把她那蜜桃般的軟肉給擠得更加突出,使得深陷的||乳|溝更加明顯。

潮水倏然涌至,浪花飛卷,那桃紅色的褻衣倏地被白沫卷落,隨浪飄搖而去。晏紫蘇挺起||乳|酪般的酥胸,一絲不掛地站在湖中,站在淡淡的月色里,彷佛一樹梨花,簌簌風中,美得令人瞬間窒息。標致的玲瓏身段、白嫩的胸口,呈現在王亦君面前,當下心跳頓止,呼吸停滯,半晌才回過神來。

她全身赤裸地站立在月光里,彷怫初生的嬰兒,瑩白而嬌嫩。雪白的長發似水一般的傾瀉而下,在雪白晶瑩的肌膚上流動著;尖尖的瓜子臉如瑩玉溫潤,略顯蒼白;彎彎的斜挑眉,杏眼清澈動人;花唇吹彈欲破,笑起來的時候,酒窩也彷佛旋轉起來。

清澈而明艷,彷佛雪山寒梅、冰河紅葉,與平素談笑的姿態迥然兩異;與王亦君初窺她沐浴時的模樣倒有幾分相似,但仔細一看,卻又大大不同。王亦君輕輕地吐了一口氣,目光再往下移去,登時熱血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