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1 / 2)

辦公室里有故事 未知 6207 字 2021-01-17

「你帶我去什么地方?請我看什么?」我一點兒也不急。

「去了你就知道了!」譚玉健激動地說罷,抄起桌上的啤酒瓶,也不讓我,便仰起水牛脖子,把酒瓶口住嘴里一c,「咚咚咚」地灌了個底兒朝天,大口喘息幾下,放下空酒瓶,又拿起還未打開的一瓶放到嘴邊,像野狗啃硬骨頭一樣用牙咬開,才撩起大眼皮極不滿意地看我一眼又接著說,「但我還是得把今天的話說明白。鄭熠陽把你放到市區的初衷的確是想好好栽培你,把你培養成他的骨干。可你小子混蛋,不識時務,上去就翻他的老賬,揭李浩的事兒!你以為劉義寬光會吃飯不想給李浩轉正?那是因為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兒才一直裝算裝著!你的表現呢?嘿,領導一心栽培你,你卻讓領導傷心,不整你整誰?他正愁沒由頭整你呢,你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跑肚拉稀給他創造了機會!」譚玉健毫不留情地對我連挖苦再諷刺,使我愕然呆住。

譚玉健見狀,知道這番話對我起了作用,頓了一頓又冷冷地警告,「小子,別以為自己長著倆眼睛在公司混了兩天兒就都看清楚了,你還嫩多著呢!」說罷,他擺出了一副很少在我面前擺出的老資格。但我一點兒也覺得這是他在我面前炫耀,實事上他的確有這樣的老資格。

我沉默不語,剛輕松些的心情又變沉重。譚玉健拿起啤酒瓶子向我揚了揚,示意我喝酒。我端起酒杯,一口喝干,順手拿起白酒瓶往杯子里倒酒。譚玉健喝了一大口啤酒,把酒瓶放在桌上,一筷子夾了半盤子菜塞到嘴里,腮幫子一鼓一鼓地用力咀嚼著又翻眼皮看我,語音含混地由訓斥譏諷改成了口氣溫和地勸慰,「你還真別為同那妞兒去居龍峪玩兒的事兒後悔,就是沒有這兒事還有那事兒,想整你遲早會有事兒,欲加其罪,何患無詞嗎。更別太在乎這點兒處分,挺挺就過去了,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這話有理,想成材就得受點磨難。哥哥我曾受的委屈比你這大得多呢!」

我倆喝了多長時間我不知道,反正我那瓶白酒見了底兒。酒館老板實在熬不住了,進來告訴我們該打烊了。我又喝得酩酊大醉,幾乎站不住腳,跟前譚玉健身後踉踉蹌蹌地走出酒館,到了街上。街上的路燈已熄,除了酒館門前的昏黃燈光四周一片漆黑。譚玉健要送我回去,我堅決不肯,告訴他我這個樣子自己回宿舍已經不是一次,保准走不錯家門。譚玉健只好叫了一輛出租車,吩咐司機送我,並提前給了他車費。我理也不理,歪在座椅上,暈暈乎乎,似睡非睡。

司機喚醒我,告訴我到了地方。我醒來,推開門下了車,在漆黑一片中踉踉蹌蹌,歪歪斜斜沿著樓的牆壁向前走。經過車的顛簸後,走了沒有一段路我便覺著酒勁兒上來,胃里未消化掉的食物開始翻騰著向喉頭涌,很難受。我仍向前走,等待著它噴出口。估摸著快走到單元樓道了,正想拐彎,身子忽然撞在了什么東西上,積在胃里的那點兒正想涌出來的東西借機一下子沖上來。我聽到一陣刺耳的警笛聲,感覺有輛警車向我開來,接著燈光耀目,比在黑暗中更讓我看不清東西。我什么也顧不得了,要命的嘔吐,讓我直不起身子。迷糊痛苦中,我似乎感覺到車上有人下來,走近我,在我的背上有節奏地錘打。

第二卷六十九

(15)酒醉以後

「你誰?」我佝僂著身子,重重地喘著氣,未抬頭,無力地問。

「我。」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熟悉。

「我問的,就是,你是誰——」我被酒精燒得直犯迷糊,耳畔好像飛著無數蒼蠅,耳朵里嗡嗡的響聲和這個女人的聲音混淆在一起,讓我聽不出來。

「酒精把你的聽覺神經線給燒斷了?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我是李婷。」她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回答。

「李婷?」我恍然,歪起頭借著燈光向上看,模糊中看到一個綽約身影,是李婷的模樣。「這、這么晚,你來干嗎?」

「知道你喝多了來照顧你。」李婷嘲諷地說。

「呵……」我正要接話,忽然又一陣惡心,干嘔了兩聲,卻吐不出東西,更覺得胃里難受,嘴里發出「哎哎」的輕吟聲,又過了好半天才覺得好受些,硬撐著直起腰,兩只腳卻吃不上力,身子像懸空一樣無法保持平衡,來回擺動。「行了,別捶了,吐不出來了。」我說。

李婷停止了在我背上捶打,用力地架著我的一條胳膊,生怕我摔倒。我整個身子的重心完全偏移到了她的身上,讓她有些不堪重負,拼盡全力挺著纖細柔嫩的腰身,支撐住我的身體。

「你不用扶、扶我,我能行。」我醉意正濃,絲毫不計後果地對她說。

「還能行呢!信不信我一松勁兒你就得趴地上?」李婷嘲笑我。

「趴、趴下就更穩當了。」我磕磕巴巴地說著。

「呵呵,看來你沒有喝多,道理說得挺明白。」李婷忍不住笑。

「你什么時候來的?」我問。

「十點多鍾。」

「哦,現在,幾點?」

「十二點多了吧。」李婷說著話,轉著我的身子,讓我靠在車上。

「哦,那不是在這兒呆了一會兒了。」我靠在車上,任她擺布。

「知道你不會早回宿舍,所以過來得晚,以為這個點兒你總該回來了呢,誰知道你喝酒喝到這個時候!我在車上都睡一覺了,要不是你撞在車上報警器把我驚醒,我就睡到明天早晨了。呵呵……」李婷隨時都保持著她那樂觀心態,對我說著,讓我的身子在車上靠牢,小心地松了手說,「站好,我把車燈滅了再來扶你上樓。」說著,她便急步奔向車門。

「不用……」我靠在車上,身體打著晃,大聲說,「我沒事兒,自己能上樓。太晚了,你回去吧。」

李婷不理我,把車燈關了,又跑過來扶我。

「你回去吧……我、我給你說了我沒事兒!」我甩著胳膊,不讓她扶,不耐煩地說。

「你真喝多了還是假喝多了?」李婷抓著我的胳膊不放,口氣卻顯得有些氣惱,「我怎么你了?這幾天呼你也不回我,找你也找不到。」

「你沒怎么我……」我借著酒勁兒毫無顧忌地說,「我就是想和你保持一段距離。一段距離……明白嗎?」

「呵呵,」李婷又好氣又好笑,「為什么給我保持一段距離?」

「別……別裝算了!鄧岩肯、肯定……和你說了。我他媽的!慘了,在公司沒的混了!」

「上樓說行吧。」李婷用力架著我的胳膊,拖動我的身體,我想反抗,可身體像面條似地吃不上力,只好任她抻拽,趔趔趄趄移向樓道。

不知怎么上的樓。進了廳,李婷累得滿身大汗,氣喘得像打氣筒一樣,迫不及待將我往沙發上一撂,便像挨了槍子兒一樣原地撲倒在地板上,大口地喘息一陣,待體力恢復些,又站起來,繼續把我拖進卧室放倒在床上,然後跑去了衛生間。

我半死不活地爬在床上,感覺腦袋像正在膨脹的氣球不斷脹大,隨時都有爆裂的危險;嗡嗡作響的聲音從腦袋里傳出來,隨著膨脹速度的加快越來越清晰強烈,猶如千百架戰斗機同時起飛奔赴戰場,震耳欲聾。

迷迷糊糊暈天昏地的過了一會兒,我感覺腦袋動了一下,嘴巴里灌進了冷水,接著一條濕毛巾溫柔地貼在臉上,來回擦拭,涼絲絲的非常舒服,使我剎那間清醒了許多,朦朧地睜開了雙眼,眼前影像由模糊漸變清晰,一個近在咫尺卻與平日李婷完全不同的李婷恍然在我眼前顯現。

她脫去了被汗水濕透了的連衣裙,只穿著半截剛剛裹住胸部包住雙r的淡黃色緊身胸衣;纖細柔軟的腰身,平滑白皙的小腹盡l在外,肚臍眼兒像一枚黑色的寶石居中鑲嵌;豐腴小巧,性感十足的翹臀上包著薄薄的淡粉色的內k,內k裹住大腿根部的兩道弧線向中間延伸交匯,在燈光不能照耀到的地方形成了一個極其隱秘三角,淡淡的粉色因此變得幽暗,仿佛人體素描作品中對局部處理塗上的y影,模糊得越顯神秘,帶著強烈的誘惑氣息;自這個誘惑的三角向下,兩線中分,一路延伸下去,流暢得像羅丹在准備雕塑的坯胎上勾勒出的線條,再經加工精雕,一雙圓潤修長的大腿便l露呈現出來,完美得令人咋舌!她一定是認定我醉得和死人差不多了,所以毫無顧忌地在衛生間里洗涮一番,就這么暴露地跑了出來。

從這一點兒可以看出,她還不了解男人,不懂得酒色在一個男人身上同時出現就如同na與oh結合會產生化學反應變成強鹼的道理!

第二卷七十

(16)床上過招

一股熱流從丹田涌上來,來得比嘔吐更加迅猛,猶如一把火將我體內殘存的酒精點燃,頓時,烈焰飛騰將五臟六腹完全吞噬。我覺得渾身燥熱,像烤爐中的鴨子備受煎熬。我再也感覺不到李婷手里的濕毛巾在我臉上擦拭的涼意,精神為之亢奮,人性隨之褪去,在瞬息之間,我由人蛻變成了可以毀滅一切倫理道德充滿狼性的野獸!

我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用盡全力往懷里拽。李婷猝不及防,像被詐屍的死人逮住一樣驚叫出聲,下意識地撅著小p股好似犟牛不肯拉犁一樣使勁往後退,想把胳膊從我的手里抽出去,可我卻是老鷹捉兔子——死活不松爪子。就這樣,我倆像拔河一樣對峙。

「你松不松手?不松手我咬你了!」李婷掙扎著不能擺脫,開始威脅我。

我扎著頭不理會,也不松手。

「你裝算是吧!快松手!我真的咬你了。」李婷繼續發出威脅的聲音。可惜,對我來說就像一只小綿羊在警告一只大灰狼起不到一絲作用。

我仍然不說話,也不抬頭,手上反而更加用力地往跟前拽她。李婷見威脅起不了作用,又氣又無奈地改變了戰術,「我手里還拿著杯子和毛巾呢!你先松手,我放下就回來行吧。」

我從小聽故事就沒有聽說過從狼嘴里跑掉的羊還會自己主動回到狼窩里的故事,因此不會上當。

李婷的胳膊已經被我攥得發麻,體力和精神都將要崩潰不支,她終於使出了殺手鐧,探頭向我攥著她胳膊的手上咬來。就在她咬上我手的那一瞬,我趁機用力,甩動胳膊猛地往跟前一帶,李婷身不由己,一個趔趄,撲在了床上,趴到了我的身邊。可是她仍然不肯妥協,嘴咬住了我的手背,那樣子像貪婪地啃著一只熟透了的豬蹄。她身子不動,挑起薄俏的單眼皮瞪著我,嘴里含混不清地仍發出威脅的聲音,「快松手!要不然我使勁兒咬你了!」她說著,牙齒用力咬合一下,以便讓我體會到疼痛,知危而止。

現在就是把我的整只手用絞r機絞了,我大概也不會有什么感覺。我絲毫不以為意,歪著頭,乜斜著眼說,「如果你喜歡,吃了它都成!」我印忱燈さ廝怠?br /

「你真不要臉是吧!」她含混不清地說罷,下頦猛地用力,牙齒嵌入了我手背上沒有多少脂肪的r皮里。我感覺到了疼痛,馬上松了手,但李婷並沒有如願逃開,因為我的另一只胳膊更加用力地摟住了她l露的細腰,像枷鎖一樣把她禁錮得更為牢固。

「周旋,我求你了,你松手吧!」李婷漸漸地失去了反抗逃脫的信心,由強硬變成了乞求。

「你不是愛我嗎?怎么這點兒奉獻精神都沒有?」我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說的是不是醉話了。

「愛你我也不能……」李婷無可奈何地說著,下半截沒有出口,「反正現在不行,真的!你先松手……」

「那你就不是真心愛我。」我不松手,胳膊上反而加大了力氣,讓她的身體更貼近我。李婷把手里的杯子和毛巾扔在了床上,杯里的水灑出來,床罩立馬像n了一樣洇濕一片。她騰出了兩只手使勁兒推著我的肩膀,不讓身子貼近我,可胸上凸出的那兩塊「高地」還是碰到了我的鼻子尖。

我嗅到了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體味,我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來形容這個味道。在看一些小說的色情描寫時作者基本上都會用某某香來形容它,但我覺得這樣形容不准確。那不是少女身體上噴灑的香水或是擦的護膚霜產生出來的味道,是從肌膚深處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卻具有強烈的誘惑,讓人迷醉的程度比我剛剛喝過的那瓶白酒還厲害。

我忽然又想到了魏燕,腦海里又浮現出了淡忘已久,曹斌撫弄她茹房的情景。我仿佛身臨其境,恍然間分辨不清楚自己是周旋還是曹斌面對的是李婷還是魏燕了!只感到體內的血管在迅速膨脹,血y如激流一般洶涌奔騰,使我激情高漲,恨不得一口將眼前這個女人吞進肚子!

可是,她推著我肩膀的雙臂很有力量,使我的嘴巴只差一張薄紙厚的距離啃不到她的茹房上。我惱恨自己身上怎么不帶點兒長頸鹿的基因,那樣也許我的脖子能再伸長些。雖然如此,但她逃不出我的魔爪,我還有很多絕招可用。我抬起了被她咬過,也許破了點兒皮兒的那只手,乘其不備,出奇不意地伸到了她的胸前,隔著胸衣捉住了一只茹房。我用了很大的力氣,生怕它再跑掉似的,飽滿的茹房因此被我捏癟了,顯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呃……」李婷驚吟,身子立馬顫抖起來,連忙掣肘回護,死死地抓住我逮住她茹房的那只手。「你、你、你……」她驚慌失措,聲音顫抖著由反抗變成了哀求,卻還不忘給我講條件,「只能摸一下……,不許再……再有過分的舉動!」

這無異於暗示我,我的動作雖然違規,但合法。既然合法,我哪里還管她摸一下還是摸兩下!我沒有做出任何回答,便撩開了她的胸衣,她用雙手抱住胸部做著最後一點兒無畏地抵抗,不想讓我輕易得逞,我三兩下便把她的手扒拉到了一邊,扯住了她胸上最後一道防線——r罩。國產貨什么東西都差勁兒,偏偏胸衣做得質量上乘!我扯了兩把竟然沒有把它扯掉!我迫不及待地想嘗鮮,便順著r罩邊沿縫隙把手鑽了進去。我的手指剛碰到她的茹房,便敏捷得如蛇捕食一樣躥上去,一把握住。一股激流從手掌傳到了胳膊上,像高壓電流一樣迅速地輸進了身體直達心臟,心臟劇烈跳動,不堪承受,這股激流便又俯沖下去,灌入小腹,小腹急劇膨脹,催醒激怒了下面懵懵懂懂正犯迷糊的「小兄弟」……

第二卷七十一

李婷情不自禁挺胸昂首,乜起雙眸,咬著嘴唇,從喉間發出一聲短促呻吟,又忽然聳了一下肩膀,後背弓起,胸脯縮了回去,眉頭微微蹙一下,臉上顯出一絲痛苦。大概是因為茹房嬌嫩,我的動作過於粗魯,弄疼了她。但這不能完全怪我,是她的r罩綳得太緊,沒有給我伸進去的手留下多余的空間。

「你把它脫了!」我抓著她茹房的那只手松了松,命令她說。

「不!」李婷隔著r罩抱著我撫弄她茹房的這只手,拒絕說。

「你不脫我給你脫!」我說著,忽然用另一只手摟住她光滑的肩膀,用力把她扳倒在床上,我隨之翻身,像騎馬一樣跨上她的身體,p股坐在她的小腹上,使她不能起身反抗,然後抓住r罩的帶子,用力扯。

「你別扯了!我自己脫。」李婷大概是怕我把r罩弄壞(這么好質量的r罩大概不好買到,她心疼),又抱住我的胳膊哀求說。

「那你快點兒。」我松了手,卻不挪動身子。

「你得讓我起來!扣子在背後呢。」她對我說。

我猶豫著毫無經驗地分析一下,認定r罩的扣子的確是在她的背後,但卻不肯挪動坐著她小腹的p股,怕她乘機反抗,不好收拾,便說,「我解。」

「你笨手笨腳解不開的。你讓我起一下身子就行。我跑不了。」李婷帶著誠意地說。

「連針我都能紉上,難道連個扣子也解不開?!」她的誠意還是讓我懷疑,我仍然不動,辯解說,

「你解也得讓我坐起來呀。」李婷平靜下來,完全擺出一副談判的架勢,仰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我這么仰躺著你怎么解?」

我再分析一下,覺得她說得有理,便將身子向後挪了挪,p股跪坐到她的膝蓋部,握著她茹房的那只手從r罩里抽出來,伸到她面前對她說,「來,我拉你。」

「不讓你拉,假仁假義!」她抬起手,「啪」地打落我的手,自己撐著身子像做仰卧起坐一樣坐了起來,與我面對面,故作嗔狀瞠目瞪著我罵,「你混蛋!你這是喝醉了嗎?裝算誑我欺負人!」

「喝醉了才這樣兒呢,沒喝醉就不這樣兒了。」我盯著她狡辯,任由她罵。其實現在我的頭除了還有點兒暈,大腦基本上已經清醒。

「你就是裝算!」李婷瞪著我,卻不去摘r罩。

「你快脫呀!」我著急地催促。

「那你得先答應我……要不我死也不脫!」她果然是個出色的商人,到這個時候還不忘記給我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