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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准擬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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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乖侄女芳心暗許自己的叔叔,喜歡、仰慕抑或就是愛?!她叛逆,她墮落,小女孩長大成人,嘗遍男色百態。可為什么一夜之間,小白臉成了落魄富少,腹黑男mb成了高干子弟?!還有那成熟穩重的大男人,妖嬈可人的小情人。形色男人一一過招,談談情說說愛,打破妖孽的宿命,邀你共赴身心盛宴。愛情這東西,誰說的清?r體的歡娛,是否能敵得過心靈的空寂?放縱的男女,是否能敵得過真情的流露?

第一章邀你共赴身體盛宴

這些年,我們一直習慣的做著自己所習慣了的事情。

因為習慣,所以沒有任何的猜忌。

可你聽說過沒?

世人不允許的那就是錯的。

可,什么又是世人所允許的呢?天知道,你在說出一句話之後,有多少人允許,又有多少人不允許?

若是那么活著,豈不是累死?

夏劫,我知道,你若是看到,又會教訓我。我喜歡你生氣時候的樣子,你嚴肅的教訓我,而我卻只看到你嬌艷欲滴的唇。你一定不知道,你有多性感。你一定知道,我那個時候有多想把你給吃掉。你一定知道,我愛你。可,你裝作不知道。

是你傻,還是我痴?

夏劫,夏劫,你不是我的劫難。

夏劫,夏劫,你說過,這不是我們的宿命,可是,你知道,這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希望可以有一張網,能夠將我們束縛住,小小的一方天地,只有你和我兩個人。

有我陪著你,你不會寂寞。我會變換成千萬種的模樣,時刻的討你開心。我會為了你,變成一個妖精,只為你寬衣解帶的妖精。

呵呵,夏劫,要是此刻的你,看到我的這些言論,該是個怎樣的表情?

怎么辦,我愛慘了你,愛慘了啊!

可是你,固執的讓我叫你爸爸。你算是我哪門子的爸爸?你不過是一個大我十歲的男人,你怎么能厚著臉皮,讓我叫你爸爸?

好吧,你退讓了,讓我叫你叔叔。可是夏叔叔,此刻,我只想爬上你的床,用自己妖嬈的身體,來勾引你,與我一同奔赴,這場離經叛道的身體盛宴。

尺宿咬著筆桿,合上了日記本。她喜歡在午夜的時候寫日記。尤其是那個男人在家的時候,她會在半夜里,神經質的爬起床,寫下一些東西。

一牆之隔,睡著的是她最愛的男人。他叫夏劫,而她叫尺宿。他曾經固執的要求她跟自己姓夏,可是她那樣冰冷,淡漠的看著他,輕啟朱唇,只有一個不字。

她的聲音很輕,可是擲地有聲。那樣的一個孩子,倔強的,固執的,一雙紫色的妖瞳里,綻放的是你不容忽視的堅定。

夏劫沒有再堅持,姓什么,也並不重要。

尺宿悄悄地打開房門,靜靜地站在月光下,看著熟睡中的夏劫。這男人長得禍害不是么。他的背,給人無邊的遐想,他微微的側著臉,發絲不羈的掃在枕頭上。這男人的睫毛長的可怕,翻翹著,他的眉眼,讓你有一種想要侵犯的沖動,那雙唇,薄而性感,他的喉結,應該是一件藝術品。

他的名字一點都沒有取錯,一個男人,怎么可以長得如此的好看?這男人對女人來說,是一場劫難。

尺宿就這樣呆呆的望著這個讓她著迷的男人,蒲團在他的身邊,她的手指,慢慢的劃過他的臉頰,他許是真的累了,感覺癢癢的卻也只是皺了下眉頭,並沒有醒來。尺宿呵呵的笑,她喜歡看夏劫這樣,懶懶的樣子,像個孩子,像她孩子。

她俯下身子,斯磨著他的唇,像一只小狗一樣的咬著他的唇,她喜歡這樣的親昵。

夏劫累了,公司里的事情讓他忙的焦頭爛額,剛從加拿大的總公司開會回來。他連澡都沒洗,幾乎是腦袋一挨著枕頭,就睡著了。在飛機上,他從來都睡不著。

必須承認,她此刻妖嬈的像一只貓。她是在夏劫的房間里洗的澡,然後穿著他的襯衫。潔白的襯衫,被她身上的水漬打濕,黏在她的身上,胸前的兩點挺立著,散發著一種蠱惑的美。

是的,除了那件襯衫,她什么都沒有穿。她就是喜歡對他放開所有,她固執的認為,自己就是夏劫的,自己的身體,靈魂,都是他的。她抓著他的手,探進了自己的衣服下,抓著他的大手,扣上了自己的胸部,她握著他的手,讓他的手,捏著自己的酥胸。

她妖嬈的笑著,十足的瘋子,她低下頭,吻他的喉結,咬他的喉結。

夏劫許是疼了,皺緊了眉頭,略帶懲罰性質的,將她壓在身下,唇就狠狠的印了上去,他仍然閉著眼睛,夢游一般的吻著身下的那個女孩。他卷著她的舌,抵死的糾纏,好像要將她活生生的吞下腹中一般。

他的吻,讓她興奮,尺宿從來都不掩飾,自己對夏劫的愛,她回吻著他,靈巧的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著這個男人的唇,從舌尖,蔓延到舌根。尺宿忽然咯咯的笑起來,這個樣子像不像是在口交?

口交的時候,也是這般的細膩舔吻吧?

「咔嚓」閃光燈照亮了這些y靡的臉。

「嘖嘖,哥,原來你回來了,難怪尺宿不在房間里了。」一個懶懶的,帶著無盡戲謔的聲音響起來,他修長的手指,捏著一個數碼相機,他雲淡風輕的說完,就翻看剛才拍的那張照片,「美,意境美,人物也美。尺宿你總是那么的妖嬈。」

夏劫猛然的清醒過來,身下的那個女孩,笑呵呵的看著自己,那樣一張年輕的臉,那樣一雙紫色的瞳孔,散發著的是一種叫做嫵媚的東西。他顯然不知道自己剛才下意識的反應,夏劫憤怒,倉皇的從她的身上爬起來,他不喜歡這樣被人窺探,不悅的瞪著那兩個人,「都給我滾回去睡覺!夏殤,你少在這里風言風語,尺宿還是個孩子,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像個長輩的照顧她!」

尺宿支起半個身子,只扣了一枚扣子的襯衫,難掩她的春光,這樣的半遮半掩,魅到了骨子里,她輕輕的笑著,看著這兩個男人,瞥了一眼夏殤,然後對夏劫道:「他在床上一直很照顧我。」

那個被叫做夏殤的男人,無奈的笑起來,「尺宿,我們什么時候上過床?」

尺宿瞪大了那雙紫色的眼睛,看似天真的問道:「你忘記了?昨天我們不是還上過床?」

夏殤想了想,忽然就笑了,是有這么回事兒,昨天她的腳扭了一下,他就抱她上了床。雖然他們連嘴巴都沒親過,可他也不想去解釋,尤其不想對著夏劫解釋,於是含笑,算是默認,「尺宿,你這個妖精。」

他們此刻的表現,在他的面前,算是調情嗎?夏劫黑著臉,這兩個妖孽,總是容易讓這個優雅的男人發火,他用被子,將尺宿卷起來,然後夾著她,將她丟回了自己的房間,再然後又將回到自己的房間,奪下了夏殤手里的相機,啪的一聲砸在牆上,破碎一地。

「滾回去睡覺!不要讓我再說一次。」

「哥,你這樣子,我都要愛上了,更別說尺宿了,真酷。」夏殤痞痞的笑著,勾著唇角,活脫的一副妖精模樣。

是啊,夏劫,你這個樣子,讓他們愛慘了。你知道,可你卻只能裝作不知道,用一個長輩的身份,來管教這兩個心里畸形的孩子。這是你的榮幸,你正在像個天使一樣,拯救著兩個孤獨的墮落的靈魂。這是你的悲哀,你在拯救他們,誰又來拯救你?

第二章叛逆的不只是身體

被子上,有著他的味道。所以她貪婪的呼吸著,將自己緊緊的裹在被子里面。她在被子里滾來滾去,抱著被子的一部分,就似乎是保住了他一樣。

夏殤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唇邊始終有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猛然的掀開被子,跳上她的床,抱住那個亂滾的女孩,「自己滾床單,有意思嗎?我和你一起滾。」

尺宿呵呵的笑了,「是沒意思,可是我也不想和你一起滾。夏殤,你去給我叫夏劫來,我想和他滾床單。」

夏殤皺著眉頭,「我的姑乃乃,你饒了我吧,你剛才沒看見我哥的那張黑臉?你這是讓我去送死!」

尺宿往他的懷里拱了拱,「剛才你拍照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害怕?現在倒是怕了?對了,照片呢?」

夏殤聳聳肩,「相機都被我哥砸了,估計沒了吧。」

尺宿扁著嘴,有些失望。

夏殤搖晃了下懷中的那個女孩,「失望了?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哥現在回來了,估計短期內不會跑了,改天我去拍他的l照,然後讓你看個夠。」

尺宿搖搖頭,「他的l體我見過,這個不新鮮。」

夏殤來了興致,還不信不能滿足這個小女孩,「那你說你想看什么?」

尺宿詭異的一笑,「夏劫的小弟弟。我要看不同角度的,要近距離的拍攝,很近的哪一種,要特寫。」

夏殤無奈的笑著,「尺宿啊尺宿,你的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你真是個妖精!」

「你給不給拍?」

「我給你看我的行嗎?」

「誰稀罕!」

「哈,你不稀罕,有的是人稀罕呢!」

「那你給稀罕你小弟弟的人去看去,最好讓它在世人面前跳舞,倫巴就是個不錯的舞種。」

夏殤看著這個女孩,她的那雙唇,還殘留著一些口紅,沒有剛畫上去的時候嬌艷,可這會兒,殘缺的美更加的誘人。夏殤對著這雙唇吻了下去,她也不排斥,熱烈的濕吻著。

他的吻技自然是比她高明,她接吻的那點技巧,還是從他這里學來的。在他的身下,在矜持的女人,都會變成一個盪婦,抱歉,這不是貶義詞,我只是在說,一個女人妖嬈到了放盪的程度,這就是夏殤的魅力。

在這棟豪華的別墅里,住著的是三個人。房子有些舊了,五年前買來的。那個時候夏劫從孤兒院里領養了尺宿,那個時候,尺宿十二歲,而夏劫二十二歲,不要問我,為什么他二十二歲就可以收養一個女孩,夏劫這個人,遠遠不只是我們看到的這樣簡單。

一年之後,夏殤這個男孩,就從加拿大過來,投靠了他唯一的哥哥。他們是同父異母,所以夏劫和夏殤長得不太像,他們相差了八歲。

不過是一年的時間,能改變的,你往往都想不到。

她雖然一直認為,夏殤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她喜歡稱呼他為男孩,可是夏殤不願意,他固執的要求她像看待夏劫一樣,把自己當作是男人。好吧,她同意了。因為他是夏殤,他的要求,她是可以允許的,只因為他是夏殤,夏劫的弟弟。

「你不回去嗎?」尺宿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來問他。

夏殤搖搖頭,似笑非笑,「因為他回來了,你就要趕我走?那好,我去和哥睡。」

尺宿也不攔他,只是咯咯的笑著,夏殤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扭頭看著她,最終還是無奈的跳上了床,壓住她,狠狠的親吻著,「尺宿你當真就不攔著我?你當著就舍得讓我去給哥侍寢?你當著你就舍得我?」

夏殤是妖艷的,或許你從未見過,男孩可以長成他這個樣子,要怎么說,他的腰身,或許比女人還要纖細,他的身體,也可能比女人還要柔若無骨,他的眉眼,比秦淮河最紅的妓女還要嫵媚。就是這么個男孩,他像一朵盛開著黃泉路上曼珠沙華,他有毒,他妖嬈,可他並不女氣,他只是邪氣。

尺宿被他的手撫摸的癢癢的,在他的身下亂動,這樣的親昵,對他們來說,家常便飯。

他的手,從她開著的襯衫口穿了過去,撫摸著她的身體,手指在她的胸口畫著圈。她的臉依然稚嫩,可是她的身體,早就超脫了這年齡的加鎖,她是魅到了精髓,她的身體發育的很好,因為她一直對著一個男人敞開心胸,男人都喜歡胸部豐滿的女人,她也是這樣認為,所以為了那個男人,她豐胸,給自己的胸部按摩。後來她的這項工作,就被夏殤接受,她樂得清閑,他按著她的胸部時,感覺極好,舒服,對的,她只覺得舒服,並沒有絲毫的y穢。而他也只是想撫摸她,溫暖著兩個人。

夏殤的手指是那種漫畫中王子才有的,他的這一雙手,聽說買了巨額的保險,因為夏殤是一個出色的極有天分的畫家。他的一幅畫,聽說已經可以賣上幾萬了。這些都是她聽說,夏殤從來不在她的面前,賣弄自己,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更多的是在思念夏劫,一起想著那個叫做夏劫的出色男人。

手指摩擦著大腿內側,他的手指慢慢的滑向她的叢林,嗖的一聲,被吸住了?他呵呵的笑了起來,輕輕的進出著,牙齒咬著她的襯衫,撕扯掉那些扣子,在淡淡的月光下,打量著她的l體。

而她,也不阻止,享受著他帶來的安慰。

夏殤的手指又用力的進入了一分,尺宿立即瞪了他一眼,同時去拉他的手,搖搖頭,「夏殤,這個深度可以了,不要再去探索什么。你知道,那是留給誰的。」

夏殤被拒絕了,可他不生氣,不厭其煩的吻著她的胸,舌尖勾勒著她胸部的線條,舌頭卷著她的茹頭,唇邊始終是那一抹雲淡風輕的微笑。

牆的那一邊,你可知道,你最在乎的兩個小孩,此刻在做著什么?或者是說,他們一直在這房子里做著什么?他們不過是用這種方式,來慰藉,你離開之後的空虛。

請原諒他們的放浪形骸。

夏殤和尺宿,不過是缺少關愛的人,他們的心智或許是不健全的,可,他們只是孩子,孩子的意思就是,犯了錯誤,大人必須要原諒,因為他們是孩子。

可是,千萬不要去同情,抑或是可憐他們。

輩分的話,他也是叔叔不是么?可是,他們會在乎?

第三章暗

大理的餐桌,長得嚇人的那一種,有點像上個世紀歐洲宮廷的擺設。是夏劫喜歡的調調,他出生在加拿大,長在美國,五年前被派回到中國工作。

可他骨子里並不是個完全西化的人,夏劫的爺爺很喜歡這個孫子,所以閑來無事就教他一些中國的文化,夏劫的毛筆字寫的十分好看,磅礴大氣,有大家的風范,只是自從他的爺爺去世,他就再也沒握過毛筆了。

「尺宿和夏殤起來了嗎?」穿戴整齊的夏劫,緩緩的從樓上下來。

保姆依依啊啊的指著樓上,比劃一番。她是個啞巴,姓張,也是在夏家幫佣時間最長的一位,尺宿喜歡她,她喜歡安靜不多話的人。

夏劫皺了皺眉,看了下手表,「七點半了還沒起來?他們平時也是這樣?」

「平時還要晚一些。」尺宿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夏劫的身後,她的步子一向很輕盈,所以夏劫才沒有發現她。尺宿站在高兩級的台階上,剛好和夏劫持平,她抱住了夏劫的脖子,吻了他的唇,「早啊!」

「昨晚睡得好嗎?」夏劫對著她笑,溫文爾雅,他鮮少對人這樣笑,生意場上的夏劫從來都是老謀深算的,那個時候的他一個笑容,往往有十幾種含義。而對著尺宿,他從來都不是戒備的,這個女孩他太了解,他寵她,沒邊兒的寵愛,只是最近的工作忙了,見面的次數少了一些。昨晚他發火,只是他覺得尺宿和夏殤聯手把他給耍了。

尺宿點點頭,她昨晚回房間沒有多久就睡了。

「我睡得不好!」夏殤抱怨著,昨晚他也算賣力演出了,要是換了別人,在他那樣的熱吻之下,早就該獻身了。可她呢?竟然就睡著了!睡著了也就罷了,竟然還把他踢下床,一次也就罷了,竟然是三次,差不多快要天亮的時候,夏殤受不了了,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

夏劫看了看夏殤,忍不住笑了,「學校有什么活動嗎?你要出演熊貓?妝化的不錯。」

尺宿也回頭看了夏殤,呵呵的笑了起來,「是挺不錯的。」

夏殤也不生氣,他已經習慣了,只要這兩個人在一起,就喜歡合起伙來打趣他,「早餐吃什么?」夏殤繞過他們兩個,走到餐廳里,拉開椅子坐下。

「吃人!」尺宿挽著夏劫的手過去。

「吃人?不錯的建議。要不咱們合伙把夏劫給吃了?清蒸還是紅燒?」夏殤的眼睛在夏劫的身上來回的打量著,「要不直接生吃?張媽,上次尺宿買的那個極品芥末還有沒?還是脫光了直接吃掉?」

夏劫白了他一眼,「你很閑啊,什么時候去公司上班?」

夏殤挑眉,故意扁嘴裝委屈,「哥,我貌似才大二吧,你讓一個十九歲的孩子去你公司上班,你也真是夠黑心的,就不怕我去告你虐待兒童?」

夏劫板起臉來,「你非要我吐了才開心是吧?夏殤,亞洲區的總經理遲早是你的,你最好別給我渾水摸魚,快點去熟悉業務,到時候我把這邊交給你,你要是經營不善,不能將業績提高,你知道會怎么辦。」

夏殤呵呵的笑了,「難不成你還打我p股?夏劫,讓尺宿去吧,別給我扣這么大一定帽子。你要是真的把公司交給我,我准保給你賠的底朝天。」

「你少貧嘴!這個暑假,你必須去公司實習。」這個弟弟夏劫一向是無奈,說他貪玩,可他還不是一般的會賺錢,要不是他懂得炒作和經營,就他的那些個破畫,能賣那么多錢?

夏氏企業,從他曾祖父的那一代開始,起初做的是礦產生意,後來發展到衣食住行,生意越做愈大,發展到了國外,漸漸的忽視了國內這個市場,所以夏劫才會回國來。

當年枝繁葉茂夏氏家族,如今也只剩下了夏行衍這一支,也就是夏劫和夏殤的父親。原本他們還有個叔父,不過早死。而夏行衍就只有夏劫和夏殤兩個孩子,偌大家業,自然是要留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