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2 / 2)

只是夏劫是正牌夫人所生,而夏殤,私生子而已,他母親死了之後,夏劫就將這個弟弟接過來。夏殤自然很清楚這局勢,他從來沒有想過要進入夏氏企業,所以每次夏劫讓他去夏氏的時候,他都是打哈哈的拒絕,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夏殤鳳目一挑,他的眼睛狹長,極好看,像是聊齋里的狐狸精,魅惑,「我天生就是個吃軟飯的,你讓尺宿去吧,以後她養著我。尺宿你說好不好?」

「叔叔,你臉皮是什么做的?」尺宿含笑看他,她在夏劫的面前,大部分時候還是乖巧的。男人固然喜歡溫柔可人的,但是太柔順的,沒激情,這樣偶爾跟你鬧一鬧,偶爾風s的勾引,大部分的時候又是個淑女,你說這樣的女人男人愛不愛?尺宿就是在拿捏這一點,她想要勾引夏劫的這個計劃,已經設計了很久。

夏劫哈哈的笑著,在尺宿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呀你!夏殤你聽到了,尺宿不會養你的。」

夏殤瞥了一眼尺宿,還有夏劫自然而然的放在尺宿腰間的那一只手,他笑了笑,沒再言語。

尺宿只喜歡中餐,尤其是湘菜,喜歡辣辣的那一種,她討厭甜食,討厭刀叉,只有讓她握著筷子的時候,她才覺得那是在吃飯。

「這次回來住多久?」夏殤忽然問。

尺宿聽到也抬起頭來看著夏劫,她是希望他能留得久一點的。

「短時間不走。」夏劫如是說,看著的卻是尺宿,溫柔的笑著,修長的手掌,撥亂她額前的碎發。

「但願你說的是真的。你們慢用,我去學校。」夏殤說罷起身。

「先別走。我有事情要說。」夏劫出聲,夏殤自然再次坐下。夏劫頓了一下然後道:「快要高考了,夏殤你給尺宿找個家教,補習一下功課。」

夏殤和尺宿面面相覷,「哥,你忘了嗎?尺宿現在讀大學了啊,怎么還高考?」

「重新考一次。我的尺宿,應該是個企業家,而非藝術家。」夏劫自豪的看著他身旁的這個女孩,「先在國內讀一年經管,明年咱們就去美國。你說好不好?」

她能說什么,只要有夏劫的地方,那就是她的天堂,「好,你說什么我都聽。」

「這么乖?」夏劫的心情似乎不錯,聲音里透著愉悅。

「我反對!夏劫,你這是資本家的行為!你別以為尺宿只愛你,她愛著的還有芭蕾!你這是要她的命!」夏殤震怒,他不能容忍自己哥哥的行為,憑什么一句話就左右別人的人生?他是親眼看到尺宿有多么愛跳舞,他是親眼看到,她跳舞的時候渾身散發的那種靈氣。

「生氣了?夏殤也會生氣?我還以為你永遠都只會嘲笑。我最後問你一次,暑假要不要去夏氏工作?」夏劫雖然在笑,可是卻毫無溫度,儼然的商人精明。

「好!錢誰還嫌多,敗家我很在行。不就是夏氏,我去!」夏殤丟下這句話就憤然離去。

而尺宿全程都在淡淡的微笑,「你贏了。」

「是你贏了,看夏殤多緊張你。」夏劫抓起車鑰匙,對尺宿笑了笑尺宿,「走吧,送你去學校。」

第四章賣r

中藝是一所綜合性的藝術大學,包含了音樂美術舞蹈影視,尺宿和夏殤都是這所大學的學生。夏殤是美術系油畫班,而尺宿是舞蹈系,主修芭蕾。

讀藝術學院的大多的家境都不錯的,而中藝驚人的學費也不是一般的家庭可以承受得了的,所以這里的學生要么是富家子弟,要么就是被包養的。

對的,很多的富商喜歡來中藝找情婦,也有很多富婆喜歡到這里無色小白臉,從這里走出去的情婦或者是小白臉,那都是高素質的,高級妓女妓男。

不過這沒人在乎,賣r可恥嗎?他們不這么覺得,這也是自食其力,賣的東西不同而已,真正可恥的是買的人,沒有需求,哪里會有供應?

有些自命清高的人會瞧不起中藝里一些給人家做情婦的女生,可尺宿從來不會,如果沒有夏劫,她的境遇肯定更加凄慘一些,說不定就是最下賤的妓女,情婦已經高級很多了。

見慣了高級汽車的學生們,再見到夏劫的這輛賓利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注目了一會兒,他們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從這兩頂級的汽車上走下來,或者說,他們想看的是,金主是什么樣的人,被包養的情婦,又是什么樣的人。女生們想要比一比,這情婦有沒有自己好,若是沒有,那么競爭上位。男生們想要看一看,這車里坐的女孩到底是個什么樣子,好的話,他們也要去嘗嘗滋味。

尺宿瞥了一眼夏劫,無奈的笑著,「夏劫,你每次送我來學校,都是這么的轟動,是不是你的車,太震撼了?」

夏劫的這輛車限量版,全球只發行了100輛,大多數人只在汽車雜志上見過,開出來自然吸引眼球。

夏劫抬手在她的鼻子上點了一下,玩笑一般的開口道:「那我們下次坐公交車來?」

尺宿搖了搖頭,「不要,那樣會有更多人看你的,夏劫,你難道不知道,你長得很好看?」

「也就你覺得我好看,其實他們說我弟弟比較好看。」

「夏殤?他不是個男人,而你是男人,他是個妖精。」

「好了,下車吧。」夏劫先下車,繞過去為尺宿打開車門。

當那些年輕的張揚的,甚至帶了一點點y盪的心,在看到金主是這么個帥哥的時候,自然是盪漾了一下的,可旋即有人認出,這個金主,永遠都只包養一個人,從未更換過,於是她們放棄了,訕訕的走開。

男生們在看到夏劫之後,更想知道,他車子里的女生是誰,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他的女人也該是個極品。

果然,他們看到了夏尺宿。

她給你的感覺是一團霧,琢磨不透,她有時候冷艷,帶著一股子傲氣,讓你不敢接近,她有時候清純可愛,讓你看她一眼都覺得是褻瀆了她,她有時候又嫵媚性感,肆無忌憚的將你看個遍,做著最撩撥你心魂的姿勢,讓你的身體有了異樣感,但是當那一團火燒起來之後,她又會遠離你,讓你一個人欲火焚身。接吻可以,擁抱可以,她能給的只有這些。

尺宿彎著腰下車,她穿著的是v領的t恤,這樣一彎腰,胸前的春光自然是l露了出來,雪白的兩團r球,積壓在她黑色的內衣里。她喜歡這么穿,黑色的內衣,配上白色薄薄的t恤,你可以隱約看到她內衣的顏色,惹人遐想。

夏劫皺了皺眉,「尺宿,這件衣服扔掉。」

「哦。」她點點頭,乖巧的像一只貓,她知道夏劫不喜歡她暴露,如果可以,夏劫是想讓她渾身武裝的一點皮膚都不漏的。

「乖。明天下午我有時間,陪你去買衣服。」夏劫伸手攏了攏她額前的碎發。

尺宿昂起頭來看著他,順便看到了他們身後的那些目光,尺宿狡黠一笑,「夏劫你走到哪里都是那么的矚目。」

「哈,我就是無名小卒一個,矚目的是你吧。我聽張秘書說,你在學校似乎很受歡迎,或者說,很受男生的歡迎。」夏劫的這句話里有警告的意味,尺宿不是聽不出來,他在告訴自己,你的行徑我都了解,你安分一點,不要招惹那些男生。

夏劫就是這樣,把她保護的像國寶一樣。這女孩是他一手養大,自然不允許別人窺探。

尺宿依然點頭微笑,乖巧的讓你都想將她含在嘴巴里來疼愛。忽然她抬起頭,眸子里閃過精明的光芒,「想不想更加的矚目一點?」

「嗯?!」夏劫愣了一下,尺宿的紅唇緊跟著印了上來。

她蛇一樣靈巧的手臂,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溫軟的身體貼在了他的身上,粉嫩的舌頭撬開他的貝齒,舔吻著他,吮吸著他嘴巴里的清香。離得近的人,或許可以看到,他們舌頭糾纏的樣子,甚至也能聽到他們接吻時發出的嘖嘖聲。

夏劫皺了皺眉,關上了自己的牙關,尺宿的舌頭從里面退出來,順便在唇上舔了一下。夏劫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耳語道:「沒有下次,不許在玩著游戲!」

尺宿又恢復了那小貓一樣乖巧的樣子,用力的點頭,「路上小心。」

夏劫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女孩,他總是無奈,上車發動車子離去,那個嬌俏的身影從他的反光鏡里越來越小,終於不見。

「尺宿,你爸爸來送你上學啊!好久沒見他了,很忙?」黎夢瑤拍了拍尺宿的肩膀,這女生是這所大學里唯一的一個和尺宿關系不錯的女生,本質上她們是同一類人。黎夢瑤就是中藝的第二種人,專門給有錢的男人做情婦,她有這個資本,舞蹈系的高材生,相貌身材都是絕佳,她骨子里和尺宿有著類似的叛逆因子所以她們談得來。可是也僅僅是能說幾句話,尺宿基本上沒有朋友,她的生命里只有兩個男人,夏劫和夏殤,旁人玩玩而已。

尺宿橫了她一眼,「你見過爸爸和女兒接吻的嗎?舌吻呢,那么香艷的場面呢!」

黎夢瑤呵呵的笑了,「不是第一次見了。尺宿你剛才濕了沒?我看著都要有反映了!」

尺宿勾了勾唇角,輕輕地啐了一句,「色胚!伺候好你的金主去吧!」

「我的腰酸著呢,今天誰也不伺候!」黎夢瑤伸了個懶腰,似乎真的才激戰過一樣。

兩個女生有說有笑的向前走著,她們說的是下流的話題,可面上清純的能掐出水來。

「尺宿。」忽然有人站在了她們的面前,是一個男孩,青澀,但是不靦腆,他大方的笑著,「尺宿我們去排練吧,禮堂那邊已經准備好了。」

黎夢瑤適時的松開手,這是尺宿的舞伴,尺宿對待舞蹈是一絲不苟的,她也還有事情要做,於是她自己走開。

第五章你的胸部只能給我看

小禮堂里擠了滿滿的人,大多是舞蹈系的學生,中藝就是這一點不好,排練廳弄得很大,但是數量不多。舞蹈系的課又基本上都需要排練廳,這就導致了呃一個排練廳里,每天都有至少三個舞種在爭搶位置。

今天也同是如此,除了尺宿他們芭蕾,還有爵士跟民族舞。三種安全不一樣風格和感覺的舞種,竟然就給湊在了一起。

尺宿和楊梓到達排練廳的時候,正巧趕上他們芭蕾舞的上場。各自換了舞鞋,就融入到了出群之中。他們每天都有固定的暖身舞,是他們的教授所編排的,動作難度不大,熱身的效果極好。

楊梓就是尺宿的舞伴,大學兩年之中,最長的一個舞伴。他們系的學生大多不會頻繁的換舞伴,畢竟兩個幾乎是陌生的人,磨合起來要一段的時間,基本上就是差不多就定了。可尺宿不同,她換舞伴的速度基本上和朱穎蕭換男朋友的速度差不多。

順便說一句,朱穎蕭是中藝的校花,其實她長得倒不見得有多么的傾國傾城,卻是是個美女,笑起來臉上有連個酒窩,甜美的能膩死你。家世好,相貌好,當選校花也不是沒有理由。其實尺宿也很好看,但是大多數的人都覺得她太琢磨不透。朱穎蕭看著清純,可男朋友走馬燈似的換著。但是她還就是有那么一種被稱之為魔力的東西,即使她換男人跟換衣服一樣,也能讓男孩們前仆後繼,也依然讓他們覺得她清純,不可方物,這就是本事。

尺宿換舞伴也如此,正如黎夢瑤所說,她對舞蹈的要求精益求精,所以隊伍半的要求也是極其高的,舞技好的,長相不好的她瞧不上,長相好的,舞技不好的,她瞧不起。直到大一的新生楊梓的出現,他長得好看,秀氣卻也不失男子氣概,他倒三角的黃金比例,讓他舞動起來出奇的美艷。最要緊的是,他能和尺宿和平相處,沒有非分之想,也沒有輕視。最重要的是,尺宿知道他喜歡的人,另有其人。她不想給自己找過多的麻煩,也不想給自己的舞伴帶來麻煩,不管這麻煩是來自夏殤的,還是夏劫的。

楊梓曾經說過,尺宿我們才是一樣的人。

可這句話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的人跟她說過,她呵呵的笑說,楊梓你有個高官的爸爸,有個名門淑媛的媽媽,可我只有一個夏劫,說白了我是被遺棄的,你說我們能是一樣的人嗎?如果不是我走運,被夏劫收養,那么我現在很可能是可乞丐,也許那樣見面你看都不會看我一眼,你還能說我們是一樣的人?

楊梓也跟著笑,無奈的笑,尺宿你總是那么的消極,那么的悲觀。你現在不是蠻好的么!

尺宿收斂了笑容不再說話,這男孩到底不是真的了解她的。誰又指望誰去了解誰呢?都是大千世界之中蒼茫一粟。

熱身結束,開始逐對的排練。三年一度的黑天鵝大賽即將展開,而中藝作為國內的芭蕾的領軍人物,自然是要派出選手參賽的。芭蕾系的學生憤憤競爭起來,只要能代表學校參賽,無論是第幾名,那都已經是無上的榮耀了,都會在學校里奠定自己堅實的基礎,贏得出國深造的機會。

「楊梓、夏尺宿!你們兩個干什么呢?趕緊過來。」教授在叫他們了,這一場交給他們來練習。

「陳教授,這一場能不能顯然我們來?我們的舞蹈臨時有了寫變化,想排練一下。」

尺宿剛拿出伴奏cd,就聽到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她不用看也知道,是朱穎蕭。她穿了湖藍色的舞衣,更顯得她輕盈。她嬌滴滴的樣子,並不做作,反而讓人覺得貴氣,就是那么讓你沒有辦法拒絕。

陳教授為難的看著她,又看了看尺宿和楊梓,「這??????」

朱穎蕭也順著教授的目光看向尺宿和楊梓,不能說是不可一世,可也有著那股子高傲,「夏尺宿能不能請你把場地讓給我?」

尺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又看向了身邊的楊梓,點了下頭,「隨便。」她是不願意去爭,因為這根本沒用,沒那個必要。

「不行!」楊梓走了過來,盯著朱穎蕭那張冷下去的笑靨,「先來後到,排隊懂嗎?」

「楊梓你!」朱穎蕭怒視著他,「我還偏要占這個場地了!」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楊梓絲毫沒有退讓。

尺宿拉了拉楊梓,「算了,讓給她吧。我們又不著急。」

楊梓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松懈,擰著眉看她,「你今天倒是很能忍讓啊!尺宿我們今天不讓!」

尺宿無奈的笑了,這是何必,對著自己喜歡的人,有必要這么爭鋒相對?沒錯,楊梓喜歡的人就是朱穎蕭。楊梓同樣也是個高傲的人,同樣的相貌好、家世好,遇上同樣高傲的朱穎蕭,他追了,碰了釘子,少爺脾氣就來了。

「楊梓,你不要太過分!」

「是誰比較過分?」

兩個人誰也不想讓,火葯味頓時升騰。朱穎蕭的舞伴也來拉她,勸她算了。可朱穎蕭的面子上過不去,自然不能退讓。

尺宿皺眉,她不想這樣糾纏下去,「楊梓,我們去排練。誰c隊都不行!」

楊梓挑了挑眉,靠近朱穎蕭,眸子里閃過的光芒充滿了不屑,一轉身走向了尺宿。

二胡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琵琶、古箏、笛子、甚至還有葫蘆絲的聲音,悠揚的,懶散的散發開來,回盪了全場。他們將西方古典的芭蕾,與中國古典的民樂結合起來,一個回眸,一個轉身,一個旋轉,一個跳躍,都踩在節奏上,淋漓盡致。

尺宿後仰,楊梓單手抱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撫摸在她的臉上,他們深情的對望著,絕望之中帶了無盡的希望,哀傷而纏綿。

音樂戛然而止。

良久,清脆的掌聲響起,眾人才恍然大悟,雷霆般的掌聲爆發。

夏殤一邊鼓掌一邊走到尺宿的身邊,代替了楊梓摟住她的腰,順便將自己的衣服脫下蓋在她的身上,遮擋著她胸前的春光,靠近她,勾唇而笑,「你的胸,只能我和夏劫看,別人不行。以後的舞衣我幫你買。」

尺宿緩緩的睜開眼睛,淚珠盈盈於睫,她方才完全沉浸在哀傷的音樂之中,梨花帶雨的微笑,「你找我有事?」

夏殤扶起她,輕輕點頭,「我需要一個模特。」

尺宿扭頭看向教授,「教授我可以離開一會兒嗎?」

教授一直很滿意尺宿的才華,自然是放行的。

夏殤擁著她,旁若無人的親昵。

在路過朱穎蕭的時候,夏殤頓了一下腳步,扭頭看她,目光從她的腳底一直上升,掃過她的胸口,最後到了臉,朱穎蕭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羞紅了臉,扭捏的看著他,「夏殤。」她微笑著,甜美發聲。

夏殤淡淡一笑,對著她的身材嘆氣,好像他面前站著的不是中藝的校花而是芙蓉姐姐一般。

第六章脫出來的都是藝術(上)

第六章脫出來的都是藝術(上)

上課的空擋,更衣室里空空盪盪的,安靜的能聽到針的墜落。

尺宿拉開櫃子,衣架孤零零的掛著,而衣服堆在櫃子里,有些團城一個球狀,分不清哪件是哪件,她的舞衣幾乎都是黑色,堆在一起享受一團剛被人從頭上剪下來的長發,舞鞋雜亂無章的放著。

她的櫃子一向是這樣凌亂,若是不亂的話,也就不是尺宿,她在家里的時候也是如此,尺宿說過她喜歡一切亂亂的感覺,想找東西的時候,全部掏出來,找到了在把剩下的塞回去。這樣的感覺充實,凌亂其實很美。就如同人際關系,亂亂的曖昧不清的,不是更加的迷人么?

夏殤勾了勾唇,雙手c在她的腋窩下,將她提起來,放在椅子上,然後回到櫃子前,蹲下來整理。

「要穿哪一件?白色的嗎?」他從那對衣服里挑出了她今天早上穿過來的t恤,抖了一下,純棉的質地,這樣團著,弄出了一些褶皺,可這不影響這件t恤穿在尺宿身上的效果。

「嗯。」尺宿應了一聲。

夏殤將衣服遞給她,然後繼續整理她的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