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夏少,您這是說笑了,我哪有那個膽子。既然來了,喝幾杯?也算我給這位小姐賠罪了,我的下屬冒犯了,實在是冒犯了。回頭我好好整治整治。」

這樣的嘴臉姚夏見多了,也沒多大的反應,只是婉言拒絕了,「你看我家寶貝醉成這個樣子,我還是帶她回家吧。你們慢慢玩。」

宋總點頭哈腰的送到了大門口,臉上的笑比撒哈拉沙漠的風沙還要多。

雖然是盛夏,可凌晨的風還是有一點點的涼意,尺宿被姚夏夾得難受,幾乎是拖出酒吧的,風一吹,她清醒了幾分,開始咯咯的傻笑。

姚夏瞪了她一眼,「你還笑,有這么好笑」

尺宿用力的點頭,「狗仗人勢的嘴臉我見多了,偏偏你的最好看。」

姚夏胸腔里的那團火立刻就升上來了,可跟個女人一般見識,丟人,跟個爛醉的女人一般見識,更丟人,就只能忍著不發作。直接將她塞進了車里,一路的狂奔著。

他的車速太快,尺宿昏昏欲睡的腦袋,一靠上柔軟的真皮車座,就睡得一塌糊塗。

她的睡相不佳,四仰八叉的,姚夏將座椅放下,讓她更舒服的躺著,他自己也奇怪,你跟這兒憐香惜玉了?費個什么勁兒!

車子在一家酒店停了下來,還是上次他們一起來的酒店。

要么說男人有時候很小氣,他上次是在這里顏面掃地,這一次也要在這里找回面子。姚夏推了推尺宿,「醒醒!」

尺宿迷糊的睜開眼睛,從包里摸出錢包,含糊的問了句,「多少錢?」

姚夏簡直想殺人,當他是出租車司機了?錢,這女孩就知道錢!他也沒回答她,直接下車繞過去,將尺宿拖了下來。

尺宿看見姚夏車子的時候,大概是明白了,這不是出租車,但是旋即一看,她又不斷的搖頭,「邁巴赫,你真小言」

姚夏慢慢的靠近了她,雙手c在她的腋窩下,用力一提,將她放在了車蓋上,勾唇而笑,「還有更小言的呢!不記得我了?」

尺宿很直白的搖頭,「你很出名?」

姚夏將她抱起來,車鑰匙丟給門衛,「我會讓你想起我來的。」

這一對男女,無論是相貌,還是這方式,在這大廳里都是引人注目的。

姚夏要的房間,還是上次他們住過的,電梯直接上去,咚的一聲,到了。

第二卷第二章

房間里的一切擺設,還和上次一樣,空氣里聞不到塵埃的味道,不過是感覺變了。

自從上一次離開,姚夏就將這間房間包了下來,他似乎預見到,總有一天,他會和這個女孩相遇。

在「半日浮生」他去故意打聽過,只是等待,這未免不像他的風格,可以說是背道而馳的。可,偏偏,這男人這樣做了,只有四個字,鬼使神差。

尺宿一進來,就推開了一直被她當做拐杖使用的姚夏,直奔了洗手間去,抱著馬桶吐得昏天黑地,直把胃吐空了,再也吐不出什么來,只剩下苦水,她還一個勁的干嘔著,那樣子,讓人看了都難受。

姚夏轉身去倒了杯水給她,蹲下來拍了拍尺宿的肩膀,「喝點水,不能喝就別喝那么多,搞不懂你們這些女孩都在想些什么。」

尺宿不說話,握著杯子漱口。她捧了把水洗臉,冰冰涼的清水,觸碰在皮膚上,消退了她眼睛里火辣辣的感覺。她索性就將自己的頭全部浸沒在水池里,屏住呼吸。

「你叫什么。」姚夏問她,尺宿還浸沒在水池里,也沒理他。

姚夏又問,「多大了?」

尺宿還是沒理他,姚夏直接拿了她的包,翻出身份證來,「夏尺宿?今天剛成年?十八歲就做這個?夏尺宿你到底怎么想的?喂,我在跟你說話呢。」姚夏忽然覺得不對勁,這半天,她一直埋頭在水里。

姚夏快步走過去,抓住她的後衣領,將她從水里拎出來。

尺宿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被帶起來的水,盡數落在了她的背心上,濕了胸前的一片。她狼狽的呼吸。

「你發什么瘋?想把自己淹死在洗臉池里?這水淺了點吧!」姚夏氣沖沖的拉著她的胳膊。

尺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聲音也是淡淡的,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姚夏幾欲抓狂。

「那你給我找個水深點的地方,我把自己淹死。」

她好像在跟你開玩笑,可那眸子里隱藏起來的鋒芒,卻讓姚夏擔憂,這女孩,是地球的嗎?

「我倒是真的想把你給淹死!」姚夏丟了一條毛巾給她,「把自己擦干凈。」

尺宿撇撇嘴,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還有那張白里透紅的小臉。

「你很討厭我?」她歪著頭問他。

姚夏向前走了幾步,拉近兩個人的距離,「真的不記得我了?」

尺宿眯著眼睛仔細的打量面前的這個男人,他的身影是搖晃的,由一個變成了兩個,奇跡般的又變成了四個,尺宿搖了搖頭,使勁的眨眼睛。

姚夏一把拉住搖搖欲墜的尺宿,「你小心點,醉成這樣子。」

「啊?我這不是挺好的么。」尺宿傻笑著,身體依然在搖晃,她向後踉蹌的退了一步,腳被絆了一下,然後一空,整個人就向後倒去。

姚夏迅速的去拉她。可也來不及了,只得抱住了她,調整了下姿勢,兩個人齊齊的向後倒去,摔在了那個微型游泳池一樣的浴缸里。

尺宿落在了姚夏的懷里,姚夏的頭在浴缸里磕了一下,疼得他緊著鼻子。浴缸的傳感器,自動感應,四個注水點開始放熱水。

尺宿支起半個身子,兩手按在姚夏的胸口上,嬌笑著看他,「你還真給我找了個水深的地方,當真要淹死我嗎?」

姚夏忽然發現,他每次見到這女孩,都會有一系列的突發狀況,全部都讓他哭笑不得。

生活就是個流氓,無論你反抗的多激烈,弄得遍體鱗傷,還是你束手就擒,失身都是必然的。那么就不如來享受了,享受這過程帶來的哪怕一絲的快感。

姚夏抱緊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可人嬌娃,輕輕的笑了起來,「你想跟我洗鴛鴦浴的話,我可以奉陪。」

尺宿收斂了笑容,粉嫩的舌頭伸了出來,在自己的朱唇上添了一圈,讓那本來就嬌艷的紅唇,魅惑至極,她慢慢的靠近了姚夏的唇,閉上了眼睛,輕柔的將唇印了上去。雙唇動了幾下,舌尖在姚夏的唇峰上勾畫著,順著他微微張開的縫隙。將自己的舌頭擠了進去。

她柔若無骨,真正的溫柔之鄉,軟軟的身體,在姚夏的胸膛上擠壓著,她的手c進了姚夏的發絲里,浴缸里的水,已經有一巴掌高,慢慢的沒過姚夏的耳朵。她將唇移了下來,吻在了他的喉結上,牙齒不溫柔的咬了一口,然後用舌尖一點一點的勾畫著自己剛剛留下的齒痕。

姚夏的手不經意的就抱緊了他,並且在她的背上游走著,探進短裙里面,手指輕輕地在她的大腿內側點火。

胃里面翻江倒海的感覺再次襲來,尺宿忽然睜開了眼睛。

她吻著姚夏的唇,突然干嘔了一下。

姚夏驚得瞪大了雙眼,本能的就要閉上自己的嘴巴。

尺宿又干嘔了一下,最終只打了和酒嗝。她看著姚夏的樣子,咯咯的笑了起來,「嚇著了吧!以為我要吐嗎?」

姚夏的眸子里褪去了所有的情感,戲謔驚嚇,統統都沒有,剩下的只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那種,絕對不單純的情欲。

他翻了個身,抱著尺宿從浴缸里走出來,直接放在了大床上,也不顧兩個人的身上還濕漉漉的,他也跟著壓了上去。

那件粘在尺宿身上的背心,被他尋了個縫隙,撕成了兩半,啪的丟在了地毯上。手順著大腿摸了進去,兩下就將她的短裙也給解決掉了。

她光潔的身體,籠罩在那件黑色的性感內衣下,她還穿著那件惹火的情趣內衣,迷離的雙眼,嬌滴滴的樣子,溫軟的身體。靜靜的盛開在姚夏的身下,宛如處子的恬靜羞澀,又像精致的妖精,讓你覺得,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勾引著你,邀請你去品嘗。

隔著那件網狀的內衣,姚夏看到了那些深紅色的吻痕,看樣子是剛種上去不久的,從顏色來看,又似乎種的時候很激烈。

鬼使神差的,姚夏慢慢的撫摸上了,那些殷紅的吻痕。他的手指沒有夏殤的細致,有一點點的粗糙,觸碰在尺宿的皮膚上,讓她褪去了所有的鋒芒。姚夏眸子里的情欲也散了去,變成了莫名其妙的憐惜,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的身體。

偶爾會將唇落在她身上,覆蓋那些吻痕。

他嘆了口氣,又自嘲的笑了笑,姚夏,你這是怎么了?

「睡吧,你應該累了。」姚夏從她身上爬起來,又將她也給抱起,將被子掀開,放了她進去,白色的綢緞錦被,蓋在她的身上。

尺宿蜷縮在被子里,眼淚唰的流了下來,滴落在被子上,變得冰冷。她忽然抓住了姚夏的手,她只是想要抓住什么,無論是誰,她孤獨到害怕的地步,這種感覺,五年了。

姚夏頓住了,俯下身來看著她,被子一動一動的,他掀開了,那女孩哭的一塌糊塗,咬著自己的下唇,絕望的看著自己,眼睛里充滿了恐懼的淚水。

「別丟下我一個人,別讓我一個人。求你了,別丟下我。」

「我沒走,只是去抽根煙。」姚夏摸了摸她的頭發,這動作像是做過千萬遍一樣的熟練。

尺宿忽然做起來,抱住了姚夏的脖子,在他的耳垂上輕輕地咬了一下,然後開始舔吻,吮吸著。

對於一個情場的老手,她這樣的挑逗,其實不算高級,可卻是最簡單奏效的方法,姚夏深吸了口氣,猛然將她按在了床上,從背後擁住了她。

「你給我睡覺!別鬧了。」

尺宿轉了過來,抱住了他的腰,膩在他懷里,眼淚還止不住的流,她輕輕的抽泣,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其實她確實受委屈了,或者說是受刺激了。夏劫也離開她了,追著另一個女人走了,那女人哪里好?不過是比她老一些而已。

姚夏心里一團亂麻,這叫什么事兒,他今天是來干什么的,現在這情況似乎是全都變了。到底還是憐香惜玉了,她哭成那個樣子,怎能不動容。看她哭成那樣,就是個孩子,跟孩子嘔氣呢?丟不丟人!算了!姚夏想開了,不就是嫖了我么,算了算了。

他這么想著,可尺宿沒這么想。她在姚夏的懷里,起初是哭泣,再後來哭得累了,眼睛干涸了,她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姚夏的衣服早就濕了,所以這會兒是赤l的,尺宿也只穿了一件半濕半干的內衣,兩個人這么抱著,能不出事兒?

尺宿的手慢慢的從姚夏的胸口滑下,在他的小腹上溫熱的手指肚打著圈,輕輕地觸碰,卻是最撩人的。在向下,摸到了他男性的根部,順著那條沉睡的巨龍下滑將那物摸了個遍,摸得通透,摸得徹底,從根部到尖部。

她的小嘴也沒閑著,這種熊抱的姿勢,剛好讓她夠著了姚夏的胸口,在這里舔吻著,舌尖一路的挑逗著他。同時,那根瞌睡龍也醒了過來,在尺宿的手心里變硬。她握了一下,並不用力,慢慢的收緊,再迅速的放開,如此反復了三次。等到她第四次握上的時候,姚夏已經徹底醒了過來,抓住她的小手。

「就這樣而已?想知道真正極致的做a是什么樣子的嗎?我教你!」他的火全部被點燃,眸子里燃燒著,男人都有的強烈性欲。

暴風來襲。

而尺宿,似乎要的就是這個,追尋著,r體上的歡愉,來讓她遺忘和麻木自己。

第二卷第三章

真真是個人精,切切是個妖精。

類似於折磨,不同於雲雨。

這種極致的誘惑,嬌滴滴的能掐出水的香艷。

糜爛了整個房間,渲染了一室的銀華。

如果說尺宿是個吃人的妖精,用她妖嬈的身體引誘著。那么姚夏就是個人精,他太清楚這情事,跟他在一起,確實是極致的快感。

姚夏像是要懲罰懷里這個做著壞事的孩童一樣,手掌從她的內衣領口部分,伸了進去,撫摸著她的胸線。順著那條因為擠壓而更加深邃的r溝滑下去,到了r蒂的底部,再向兩邊劃去,手指一點點的摩擦著,覆蓋上了那顆渾圓。

她的雙r,在他的手心里,慢慢的變得更加柔軟。r尖卻慢慢的變得堅硬,挺了起來。姚夏捏了一下,尺宿嚶嚀一聲。已經開始細細的呻吟。

姚夏不由得嘆氣,這女孩的這股子妖媚,是被多少個男人調教出來的?還這樣年輕,受過多少苦?才會在剛才,哭成個淚人兒。

他將手慢慢的滑出來,放在她腰上,輕輕的點幾下,雙唇已經來到胸口,隔著內衣,咬了下她的胸。

「嗯……」她哼出來,是享受的。

姚夏將她了翻過來,手滑到了那只黑色的蝴蝶結上,手指輕輕一拉,那只蝴蝶,妖嬈的飛走了,只留下她一片潔白的背。

姚夏在她的肩頭吻了下,這吻的溫度,越來越炙熱,他的唇變得滾燙,迅速燃燒了尺宿的美背,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痕跡。

挺翹渾圓的臀部暴露在空氣里,姚夏一路吻著,突然張口咬在了她的臀部上。

「啊!」尺宿一驚。

姚夏笑了笑,又將唇印了上去,用力的吮吸著剛才咬過的痕跡。

股間的那條絲帶,慢慢的抽離了她的身體,白皙的皮膚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她靜靜的躺在那里,盛開在碩大的床上,孤零零的。

沒有油紙傘,也沒有悠長的街道,更沒有彷徨,然而她知道,正在和她歡愛的這個男人,也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她呵呵的笑了,雙手纏上了姚夏的脖子,姚夏吻了下她的手臂,慢慢的推移上去,吻著她的脖子,尖尖的下巴上。留下一連串的細吻,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細致的勾畫著她粉嫩的耳朵。

四瓣唇剎那間相遇,由原本的溫柔細膩,變得火熱豪情。

姚夏的舌頭迅速的鑽進了尺宿的嘴里,雙唇緊緊的包裹著她的小嘴,吻得深,吻得纏綿,吻得讓人欲罷不能。這雙唇,像是一塊烙鐵,在各自的唇上留下自己的痕跡,這舌頭,像是能突破層層阻礙,到達對方最深的部位,傳達著自己的熱情。

吻得香艷,嘖嘖的響著,嚶嚀著,呻吟著,迷茫著,淪落著。

姚夏的手熟悉的滑到了尺宿的雙腿之間,岔開一點,手指伸進去,順著那條縫隙擠了進去,攆出了一點濕潤。

手指深入了幾分,那小d里的蜜汁y越來越多,順著他的動作,尺宿的腿就越開越大,支起來,擺成流線型的m。

姚夏早就蓬勃的欲望,抵在了那條縫隙之間,用力一個挺身,那條r棒塞了進去。

下t被塞滿的感覺,讓她疼得皺眉,愛撫是做a的前戲,也可以成為一個單獨的情事,讓人達到性欲的高c,可事實證明了,前戲做的再多,這真正進入的時候,除了疼還是疼,快感還沒有來臨。

尺宿推了推身上那個奮戰的男人,指著他c在自己身體的那根巨w「喂!你那是什么做的?是海綿體嗎?簡直是根木g,你這是打算撐破我嗎?!」

「廢話!不硬的話還是男人嗎?」姚夏沙啞的聲音不悅的說著。

尺宿撇撇嘴,不說話了,咧開嘴笑了,摟著他的脖子,腰上用力,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像只樹袋熊,咬著他的喉結,吧的一個香吻。

姚夏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稍一用力,將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她的雙腿自然的纏上了他的腰,私密處完全的打開,下t完全的交h。他c的深入,好像刺穿了她一樣,欲望越來越粗狂,在她體內快速的律動著,用力的抽c,尺宿小x里的蜜汁越來越多,讓他進出的更容易,更極致。

尺宿抱著她的脖子,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雙r之間,含住了她的r尖,大口的咬下去,咬著她胸上的嫩r慢慢的在縮小范圍,吮吸她的r尖。

將她的胸吃的通透,慢慢的離開,去吻向另一只,那只剛剛吻過的軟r,還掛著他晶瑩的蜜汁。櫻桃一樣的嫩,草莓一樣的紅,水蜜桃一樣的潤,秀色可餐。

「啊!呃……」

這種時刻,男人都喜歡聽女人叫床,叫得越大聲,越激昂,他們的興致就越蓬勃。隨著尺宿的聲聲嚶嚀,姚夏的抽c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每一次都是極致的深入,好像要刺到她的靈魂深處去,將她的身體,頂的來回亂。拔出的時候緩慢,再次進入的時候更加迅速,更加猛烈。

尺宿咬著唇,雙手c進姚夏的發里,用力的抓著,摸索著,她昂著頭,身體因為激烈的運動而泛紅。

姚夏抱著她的頭,尋著嘴唇啄了幾下。

「尺宿,別忍著,叫出來,叫給我聽。」他的聲音是誘惑的,軟軟的,沙啞的,誘導著尺宿呻吟。

「嗯……啊……嗯……」尺宿銷魂的叫起來,赤ll的挑起了姚夏的欲望。他的分身又挺進去幾分。

「啊!小狗一樣,咬我干什么。」姚夏突然失聲叫了起來,可聲音不是怒意,是情人間寵溺的私語,和女孩實撒嬌的效果是一樣的。

尺宿舔了舔姚夏肩膀上那齒痕,唇齒間有血的腥甜。順著他的肩線吻到了耳邊,輕輕地裹住他的耳垂。

低眉耳語,「這是我給你的記號。」

「小妖精!」姚夏低吼了一聲,將她按在了床上,瘋狂的抽c著,而尺宿嬌笑著,呻吟著。

感覺到體內的那根r棒搗弄著,先前的那種疼痛感早就沒了,這剩下快感,沖上雲霄的快感。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