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小妖精!」姚夏低吼了一聲,將她按在了床上,瘋狂的抽c著,而尺宿嬌笑著,呻吟著。

感覺到體內的那根r棒搗弄著,先前的那種疼痛感早就沒了,這剩下快感,沖上雲霄的快感。這男人的確有料!

忽然身體騰空了,她的p股被抬了起來,腰已經離開了床,而雙腿被他禁錮著,還保持著分開的狀態,像是他們在舞蹈學院里熱身劈叉。他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遮擋住了尺宿前面的光芒,她索性就不看了,反正那腦子一直在半夢半醒的狀態里。

下t被高高的抬起來,只有肩膀著地。姚夏抱緊了她的大腿,對著那完全打開的r瓣,撞了進去,他快速的抽c著,比之原來更加的猛烈,這快感也再翻倍。

她的花j像是一張小嘴,吞下了他的碩大,讓人驚奇,她怎么裝的下它。

他c的用力,c的迅速,c的深入,c的忘乎所以,似乎時間都靜止了。整個房間里,聞得到他們交h而產生的性欲,是刺激的。整個房間里,聽得到她嬌滴滴的呻吟,和他性感的喘息聲,是刺激的。整個房間,看得到他們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私密處緊緊的相連,他抽出時,她的花瓣被牽動著,外翻,慢慢的收縮,像是一朵花開到花落的過程,也是刺激的。

「嗯!」他一聲粗長的低吼,欲望在她的體內噴灑出來,白色的,有一點點的混濁,濃濃的y體。他從她的體內出來,尺宿的身體重重的落在床上,姚夏跟著躺了下來。趴在了她的身上。

大掌還揉捏著她的酥胸,腦袋枕在她的肩上,雙腿還糾纏著她。

超出他的所料,這女孩帶給他太多的驚喜。他忽然想要好好的疼愛她,不單單只是做a,只想要疼愛她,時刻能看見她。這種感覺,在他的心底滋生,春草一樣的瘋狂發芽蔓延著。

「你下去。」尺宿推了推他,皺著眉頭,大概是剛才叫的太過賣力,這會兒嗓子是沙啞的,卻別有一番情趣。

姚夏沒和她僵持,反手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手還沒完沒了的在她身上點火。尺宿由著他,漸漸的睡了過去。可姚夏那雙手沒有停歇的,本來只是輕輕地觸碰,後來竟然越摸越有興致,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捏的她的雙r不斷變形,有些疼。

姚夏嘆了口氣,看著懷里的這個睡熟中的可人嬌娃,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出事了吧,本來想休息的,結果興致來了,他的小弟弟餓了,她就得喂飽了他。

姚夏將她的雙腿抬起來,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他緊貼著她坐了下來,猛地一個挺身,又進入了她的身體。瘋狂的抽c著。

尺宿被他撞擊的直皺眉,眼睛眯著,緩緩的醒了過來。瞪了姚夏一眼,「你還有完沒完了?榨干我算了!你就是個榨汁機!」

姚夏呵呵的笑了,「到底是誰在榨干誰?小妖精!」

又是一頓的斯磨,再次泄了之後,姚夏抱著她睡去。

睡的昏天暗地,早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房間里的窗簾很厚,陽光照s不進來,也不知道,現在是黑夜還是白天。

輕微的聲響,沙沙的,像是小老鼠在偷吃。

姚夏緩緩的睜開眼睛,尺宿正拿著錢包,修長白皙的手上還印著他的吻痕,可那手指,卻從錢包里拿出了兩張紅色的鈔票,她似乎是猶豫了一下,又從里面掏出一張綠色的,剛要放下來,就聽到姚夏一聲暴怒。

「夏尺宿!你在干什么呢?!」

尺宿驚了一下,旋即就平靜了,對他曖昧的一笑,「給錢。』

第二卷第四章

「給錢?」姚夏的聲調拔高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憤怒的像一頭獅子,一腳踹開了被子,抓住尺宿的胳膊,將她拽進自己的懷里,鼻尖抵著鼻尖的質問她。

「你給我錢?給我多少?夏尺宿!你把我當什么人?」

尺宿皺緊了眉頭,「疼,你先放開。」

「你給我說清楚了!你憑什么給我錢?你憑什么?!」姚夏搖晃她的身體,這種羞辱,他受過一次,本來打算就這樣過去,可沒想到,一夜溫存,醒來看到的第一個場景,竟然是她掏錢的動作,最讓他受不了的是,她給的錢和上次一樣,兩百五十,真當他姚夏是他媽的二百五了?!

「這是你應得的。」她挑挑眉,說的不置可否。

「我應得的?多少錢?二百五?夏尺宿,你他媽的當我是什么人?!你上次睡我就給我二百五,這一次還是二百五?你到底把我當什么了?!」姚夏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禁錮著尺宿,恨不得把這淡然的女孩捏碎了,吞進腹中。

尺宿咬著唇,忍著胳膊上的疼痛,昂起頭來看他。

「抱歉,上一次付完房錢,我只剩下三百塊,本來是想都給你的,可是我打車回家要五十塊。」她緩緩的說著,絲毫沒覺得不對,平靜的就好像是在說,我今天吃飯了,吃的是紅燒r。

姚夏瞪大了雙眼,將她淡定的樣子盡收眼底,強壓著體內的火氣,一字一頓,「那這一次呢?」

尺宿無奈的嘆了口氣,「你這人,懂不懂行情啊?你怎么做這行的,第一次給你那些錢,當然以後也是那么多了。難道你是古董,時間越久賣的越貴?」

「你!」姚夏吃癟了,他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吃癟,盯著尺宿的那雙眼睛看,恨不得咬死她。

這眼神像是一盆冷水,從尺宿的頭上澆灌下來,她頓時就清醒了,明白了,這小爺的這表情,絕對不是一個專業的男妓應該有的,他這脾氣,做男妓的話,絕對死的很慘。

看這身材,絕對是個嬌生慣養的主兒。雖然說身材不錯,比例很好,肌r也是有的,可這皮膚到底是嫩滑的,摸上去的手感,像是摸著果凍,這就不是一般男妓會有的。男人被摸的次數多了,皮膚肯定不會這么好。尺宿隱約還記得,這男人的技術,是頂級a片都比不上的。

這分明是個公子哥,萬花叢中過的次數多了磨練出來的,她那天怎么就眼拙了,當成mb了?

真是暈了!

那次也就算了,怎么跟一個男人上了兩次床?她腦袋壞掉了,絕對的壞掉了。

尺宿懊惱的嘆息,無意間看到了姚夏的下身,他還赤l著站在地上,纖腰楚楚的,肩膀寬闊的,倒三角的完美比例,這男人得了上天的太多眷顧。

姚夏見她不說話,一直發呆,忍不住問她,「你想什么呢?」

尺宿心直口快的,「你這身材不去拍a片可惜了!」

她又用眼睛掃描了他的全身,尤其盯住了修長的雙腿間,那根沉睡的r棒。

「你要是拍a片我保證買!買正版的!」

尺宿抬起頭來,在看到姚夏吃人的表情後,笑容淡了下來。

「你說,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姚夏抓著她,那兩個字有些難以啟齒,頓了下一口氣說了出來,「你把我當成男妓了是不是?!」

尺宿呵呵的笑了,俏皮可愛,「只要你自己不把自己當男妓不就行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哈!這么說,你當我是周敦頤了?你怎么沒當我是孔子?」姚夏突然被她給氣笑了,起先他是覺得這女孩妖,勾人,現在是覺得她很有意思,小腦袋里想的東西,夠味兒!

尺宿搖了搖頭,「我個人不喜歡孔子。你要知道,那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得罪了天下女人了,我是個俗人,不能免俗不是,隨波逐流也在所難免。」

「歪理!一個勁兒的跟我說歪理!我告訴你,咱這事兒可沒完!」姚夏說著去地上的那堆衣服里找自己的錢夾,現金不多,也就幾千,他一股腦的全掏出來。

尺宿的衣服,昨天被姚夏給撕壞了,所以這會兒她是裹著浴巾的。今天剛起來的時候,一站到地上,有一股y體從她的雙腿間的縫隙里流出來,順著大腿流下,黏黏的,讓她嘆了口氣。本以為昨夜應該流干凈的,沒想到,還存著他的濃精。尺宿笑了笑,她下面這張嘴,倒是蠻能吃的。

姚夏看了她半晌,將那錢塞進了她的浴巾里,挺立的雙峰中間,塞了厚厚一疊的人民幣,粉紅色的,映襯著她白皙的皮膚,胸口上還印著他的吻痕。尺宿這才回過神來,盯著自己胸口的那疊鈔票。

姚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給她錢,是要為自己雪恥?因為她給過自己錢?可這有什么意思?

尺宿笑了笑,仍然沒有去拿那一疊錢,鳳目上挑,「你把我當妓女了吧,所以才給錢是吧。」

姚夏學著她的話,「這是你應得的。」

尺宿撇撇嘴,「既然你當我是妓女,我當你是妓男,那么睡了就睡了,拿錢出來干什么?不去洗澡嗎?怎么,還想再來一次?」

她這話挑逗的成分不多,玩笑的成分倒是多了一些。按照一般人,也就不當真了,可姚夏不,他偏偏就要當真。原本松開了的手,摟住了她的腰,浴巾被他扯住一角,慢慢的抽離尺宿的身體。

「你要是願意,咱們跟這兒床上待幾年都成!保證讓你這如飢似渴的小狐狸滿足了!」

就在那浴巾快要離開她的身體,即將包裹不住她胸前的渾圓之時,尺宿一把拉住浴巾,擋住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抵在姚夏的胸口。

「別了!您快饒了我吧!我可還年輕,經受不住您老的欲望,您那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昨天真是榨干我了!一點兒湯水都沒剩下!不愧是情場老手!佩服了,真是佩服了!」尺宿半認真半玩笑的說著。

姚夏哈哈的笑了起來,「誰榨干了誰啊?我也一把年紀了,讓你這么個小姑娘玩得團團轉的!你折磨死我了,知道嗎?」

尺宿瞪了瞪眼睛,「我折磨你?是誰昨天晚上把我的p股舉得那老高的,然後摔得那么狠的?如果我不是學過舞蹈的,昨天那樣,腰都得被你給擰斷了!就算我命大,腰沒斷,脖子也應該斷了!下手可真是狠啊!你瞧瞧我這下身,腫了都!你就不能告訴你那小弟弟輕點?」

「那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腫了,給你買點葯去?」姚夏戲謔道,就去掀她的浴巾。

尺宿立即跳開,「喂!你別動手動腳的啊!」

姚夏痞笑,「不是你說讓我瞧瞧的么,我不掀開怎么瞧?」

尺宿翻了翻白眼,好笑的看著他,「你真有當流氓的潛質。」

姚夏也跟著點頭,「的確,我告別高級趣味好多年了!」

尺宿將擱在她胸口的那疊錢拿了出來,「上床就上床!別拿錢來侮辱人!就算你家世顯赫,我也不會再跟你有瓜葛的。」尺宿說著,將那疊錢扔在了姚夏的臉上。

粉紅色的票子飄散著,紛紛揚揚的落下。

「夏尺宿!」姚夏咬牙切齒的叫著她的名字,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他長這么大,幾時被人用錢砸過,還是個女人砸他。

「姚夏,你心里不爽了?覺得自己讓我羞辱了?恐怕你以前羞辱過的人也是不計其數的吧?行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尺宿抓了姚夏的一件襯衫,就往浴室走。

姚夏一把拉住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尺宿淡淡的笑了,「想知道就知道了唄。你不是也知道我的名字了,不過就算知道了也沒啥,我也不會去找你的,您就放一百個心吧!哥哥,放手行嗎?我想穿衣服了,也拜托您去洗個澡,然後穿好衣服,總讓我看你的l體,也不是那么回事兒啊,我又不是學美術的。」

你說這話傷人不,尺宿這人,對待別人一向手下不留情的,她那心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她想珍惜的,才會去珍惜,她心里重的,她才會去看見,其他的人和事物,一概不管。就像現在,前一秒還在抵死的纏綿,這下一刻,就要和人家分道揚鑣。這樣的女孩,妖是妖,媚是媚,可還是一貼狗皮膏葯,你沾上了,再揭下來,絕對會連著一層皮,折磨的你血r模糊的。

姚夏今天是將吃癟進行到底了,他還就不信了,治不了她!來日方長,反正她的身份證在他手里呢!

「你拿我衣服穿算怎么回事兒?我穿什么?乖乖的等著,我打電話叫人送衣服來,你要是想去l奔我也沒意見。」姚夏說罷,拿了自己的衣服就去了浴室。

尺宿扁著嘴,在那張大床上躺著,確實,她不能l奔。

第二卷第五章

那張大床,已經被他們弄得狼狽不堪,尺宿盯著被單上的r白色斑點,是他們昨晚留下的愛y,同樣是這張床,盛開過她的玫瑰,她卻沒有看見那一抹落紅。

「啊!」

浴室里傳來一聲沉悶的叫喊聲,不能說不悲壯。

尺宿扭頭看向了浴室,盯著那扇門。

「夏尺宿!」姚夏震怒的聲音從里面傳來,隔著厚厚的門板,還讓人震耳欲聾。

尺宿蹙眉,沒有理會姚夏。

「夏尺宿!你給我過來!你快點過來!」姚夏仍然在浴室里叫喊。

宿用枕頭堵上自己的耳朵。

「夏尺宿!你再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他的聲音顯然就是不耐煩了,本來脾氣就不好的人,能這樣忍著也不錯了。

可尺宿,還是全當耳旁風一樣,你喊你的,她悠閑她的。

「夏尺宿!你到底過不過來?你過來,你過來!」

「干什么?你叫魂一樣的,叫我干什么?有事過來說!別在那兒嚷嚷!」尺宿也惱了,再好的脾氣也經不住被人這么吼,聽聽姚夏那是什么語氣,好像她是他的什么人一樣,使喚下人呢跟這兒?

姚夏聽了她這話時滿腔怒火,怒發沖冠,他要是能過去,還至於在這兒嚷嚷丟人?

尺宿聽他沒聲音了,反倒是覺得奇怪了,剛才聽那位爺的語氣,那叫一個壞,怎么啞巴了呢?她掃了一圈,也沒發現鞋子,就直接將浴巾裹緊了,走過去。

浴室的門沒鎖,尺宿一拽就開了,門一開,她的嘴巴也跟著張開了。是驚訝的。

「姚夏,你這是怎么了?你躺地上干什么?」

浴室里還彌漫著水汽,姚夏的身上也都還是沐浴露的泡沫,頭發濕漉漉的黏在臉上,雖然狼狽,可也那么耀眼。

姚夏聽見她的聲音,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透露著危險的氣息,仍然一張口就全都是火葯味。

「你還好意思問我?夏尺宿,你洗完澡,肥皂怎么就丟地上?誰讓你丟地上的?」姚夏氣的忘了身上的疼,想要站起來,可一動,又疼的不行。

尺宿咬著唇,確實是她把肥皂忘在地上的,看來這少爺是踩了肥皂滑到了,責任在她,她也不是那逃避的人。徑直走了過去,蹲下身來,「摔疼了?傷著哪里了?」

姚夏本來那一肚子的火氣,再聽了她這溫言軟語的,頓時消散了。

尺宿在他的後腰上按了幾下,手無意的滑到了股間幫他按摩,「這里疼嗎?滑倒的話,這里會受傷吧?」

「嗯。」姚夏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聲音就軟了下來,她溫熱的掌心貼在他的皮膚上,一下深一下淺的按著,頓時讓他的小腹燥熱起來。

尺宿眼波流轉,忽然看見了姚夏那根軟腸,正在慢慢的變身成r棒,她驚訝的看著姚夏,「你不是吧,就按摩幾下,你就有反應了?尺宿調皮的去彈了一下他那根嶄露頭角的r棒。

姚夏氣急敗壞的額,「你還玩!已經被你弄出火了!」

尺宿聳聳肩,「好好好,您別激動。瞧著一身的泡沫,我幫你洗洗吧。不過咱可得說好了,你得規規矩矩的,不能亂來。」

「快點扶我起來,地上涼的!」姚夏嘟著唇,負氣的不去看她。

尺宿將他扶了起來,那家伙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尺宿瘦弱的肩膀上。讓尺宿很是懷疑,這廝是半身不遂了吧?腰扭傷了不至於這樣吧?

浴缸也用不上了,尺宿可沒那個力氣,將他從浴缸里給抱出來。雖然這廝洗澡的時候銷魂的很,可這出浴美人兒,她消受不起。只讓姚夏扶著牆壁站著,而尺宿站在台階上,拿著花灑沖洗他的身體。

姚夏身體不方便,所以洗的挺慢,等他們出來的時候,服務生已經來過,換上了新的床單被子,將衣服放在床上。

尺宿拿浴巾給姚夏圍上,姚夏抵觸的皺眉,「你干什么你!」

尺宿挑了挑眉,「這不是怕你冷嗎?!」

「你圍哪里了?有你這么給男人圍浴巾的嗎?!」

經姚夏這么一說,尺宿才發覺,她習慣性的將浴巾圍在了姚夏的胸上,纏繞了幾圈,他個子高,這么一圍,只蓋住了p股,若是動一下,還能看見他的股縫著實性感。

尺宿嘿嘿的笑了,將浴巾用力一拽,圍在了他的腰上,難怪剛才看著別扭的,原來是沒胸部。男人胸肌再發達,也比不上女人的豐滿。

姚夏被她這種眼神弄得渾身不舒服,再加上腰擰了一下,雖然不是那么嚴重,可也讓這怕疼的少爺受不了。

「你在地毯上趴一會兒,我再給你按摩一下。」尺宿說著扶著他趴了下來。

姚夏也沒意見,那床軟的要命,躺下去肯定不會舒服。

由外到里,力道跟著加大。尺宿尋了櫃子扶著,站到了姚夏的背上,雙手用力的撐著,給他踩背。

不可否認,尺宿的按摩很到位,姚夏舒服極了,比之按摩小姐的不差分毫。他腰上的疼痛也減輕了許多。

「好了。天都黑了,我們該走了。」尺宿將姚夏扶了起來坐在床上,然後自己去穿衣服。

姚夏盯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問她,「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尺宿探出頭來笑著說:「你以為什么就是什么吧。」

兩個人穿戴整齊,一同離開房間,乘電梯下去。一到大廳里,忽然聽到有人喊他。

姚夏頓住腳步,回頭看著來人,確切的說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各個西裝革履的,人模狗樣的,實際上沒一個好東西。姚夏認識,是他歡場上的朋友,都是三十不到。

「真是巧!姚夏你腰怎么了?」其中一個跟姚夏打招呼。

姚夏一直用手撐著腰呢,聽他這么一說只是笑了笑,「扭了一下。」

那些人曖昧的看著姚夏和他身邊的尺宿,笑得不懷好意。

「夏少,脖子遮一遮。」

尺宿本來還沒在意,聽了這話,不由得往姚夏的脖子看過去,一顆大草莓赫然的長在那里。她也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