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亂講,夏殤不會的。」尺宿眸子里含了笑意,這種感覺莫名其妙,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夏殤。

楊梓好似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誇張的翻著白眼,「天!你是太單純了還是被他保護的太好了?你知不知道為什么最近議論你的女生少了,垂涎你的男生也少了?」

「什么?」尺宿眨眨眼,「我不是一直很低調么。」

「是,您已經讓全世界都知道你低調了。不對,我不應該說你單純,我忘了你是妖。」

「我喜歡妖孽這個詞,無論是名詞的詞性,還是動詞的詞性。名詞是一個稱呼是對我們這樣天生媚骨的人的贊揚。而動詞是一種行為,高度的概括了,我的放浪形骸。我喜歡這個詞,楊梓你要不要以後每天都對我說一次?」尺宿神采飛揚的說著,一掃剛才的y霾。

「啪啪啪……」清脆的掌聲響起來。

「說得真好!尺宿,把你的言論都記載下來,可以出書了。回頭你給我簽個名,等你以後出名了,我也能有個紀念不是。」一個漂亮的男孩呵呵的笑著,他站在夏殤的身後,聲音很清脆,可就是唱歌不怎么盡人意。

「行,孫一維你回頭也給我簽個名,回頭你出名了,我也留個紀念,畢竟這年頭,能用歌聲殺人的,已經不多了!」尺宿也毫不留情的打趣他,正中孫一維的軟肋。

孫一維搖頭嘆氣,「夏殤,你們家尺宿,誰敢要?你聽聽這小嘴,巴巴的,比你還惡毒呢!」

夏殤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我要,別人誰敢搶?」

「自戀,你丫就是一自戀狂!」

尺宿走了過來,對著孫一維努嘴,扮鬼臉,「這是自信,你別嫉妒。」

夏殤呵呵的笑了,順勢摟住尺宿的腰,二話沒說就吻了下來,手慢慢的上移到頭上,c進了尺宿的發里,緊緊的按住。而尺宿也自然而然的踮起腳尖,回應著他狂熱的吻。

尺宿白皙的手,順著夏殤開著的襯衫領口,滑到他的胸口,指尖摩擦著。

夏殤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唇也放開了她,呼吸有一些的加重了,「現在有感覺了沒?去再跳一次舞試試。」

音樂再次響起,楊梓攜了尺宿的手,滑步走到了舞池,輕盈的起舞,飛速的旋轉,高高的托舉,他們從動作到神態,從神態到意境,只有淋漓盡致可以形容。看的人痴迷,跳的人陶醉。

舞蹈必須要付出感情,否則不倫不類。

掌聲依舊雷聲陣陣,孫一維賣力的鼓掌。

「尺宿,你跟我吧,就沖你跳這舞,跟我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樣?跟我吧!」孫一維痞笑著。

「行!」尺宿捏住了孫一維的下巴,眯著眼睛像一只狐狸,「你是處男嗎?」

夏殤噗嗤一聲笑了,尺宿的舉動沒嚇著他,可夏殤這一笑倒是讓他毛了。

「尺宿,你有處男情節?」孫一維不覺有些結巴了。

「嗯,你是不是處男?讓我驗明正身。」尺宿說著就來扒他的衣服。

孫一維哪里料到,急忙的躲避著她的y手,「喂喂喂!夏殤管管你大侄女!在這樣我要叫了!」

「尺宿。」夏殤叫了一聲,尺宿停了手,夏殤眼波流轉,挑了挑眉,迅速得抓住了孫一維,將他按在地上,尺宿早就會意,在夏殤按住他的那一刻,就沖了過來,三下五除二的解開了皮帶,扒了他的褲子。

「非禮啊!」孫一維哀號了一聲,可根本沒人管他。

他的褲子成功的跟身體分離了。

那兩個始作俑者,抱著肩,還皺著眉頭。

「這身材,真不怎么樣,我不喜歡健身教練,這肌r嚇人。」尺宿搖頭嘆氣。

「那喜歡什么樣的?我再給你找幾個來。」

夏殤此言一出,孫一維立馬反應過來,難怪夏殤今天拖著他來看尺宿排練呢,合著是准備把自己獻給那小姑乃乃。他怎么說也是一個男人,讓個女孩蹂躪,傳出去豈不是丟臉丟到乃乃家了?

「夏殤!不待你們這樣的!」孫一維躺在地上怒吼著。

可那兩個妖精誰會去理會?

「楊梓今天還排練嗎?」夏殤扭頭問著,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可那神態是毋庸置疑的。

楊梓只好搖頭。

夏殤大搖大擺的擁著尺宿走了,而尺宿的手上還拿著孫一維的褲子。

「嘿!你們給我回來!」孫一維追上去,可一出了舞蹈室的門,他這一嗓子就吸引了眾多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他。

要說他也算是個人才了,愣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沒見過l奔的嗎?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言罷,他退回了舞蹈室。

尺宿和夏殤在學校里游盪了一會兒,然後在公園里尋了張椅子坐下,尺宿枕在夏殤的腿上躺著,她的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有頻率的搖晃著雙腿。

「下一個從這里路過的人,男的我上,女的你上。你覺得怎么樣?」尺宿昂起頭來看著夏殤。

夏殤若有所思,「那來的是一對情侶呢?我們一起上?一人一個分了?」

「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尺宿狡猾的笑了笑。

他們有多無聊,在學校里守著,路過的人一一調戲,純屬吃飽了撐的沒事做,當然也可以理解成,他們空虛,他們寂寞。

兩個人閉著眼睛,由於是黃昏,公園里幾乎沒有人了,他們靜靜地等著,直到路燈亮起來,突然出現了腳步聲。兩個人同時睜開眼睛,尺宿更是坐了起來,打起十二分精神等著。

近了,近了,更近了。

他們一同看過去,只見一個瘦瘦高高的影子在地上慢慢的投遞過來,腳步聲是輕盈的。

可當那人真正的出現在他們視野之中的時候,兩個人面面相覷,誰也沒動。

是個男人,是個滿臉皺紋的老伯伯,最要命的是,這老伯伯曖昧的沖著他們笑,從包里掏出一盒東西,「兩位,要避孕套嗎?」

尺宿和夏殤對視了一眼,同時笑出聲來。

老伯看他們笑得張揚,自己也跟著笑,「給你們便宜一點,要不要?泰國進口的呢!」

夏殤翻了翻白眼,「老伯,我們g交的,不用避孕套。」

尺宿強忍住笑意,賣套老伯顯然是沒想到夏殤會這么說,只得訕訕的,「g交也得做安全防范不是么。買一盒吧!正好這月黑風高的,到那邊草叢里去,露天地的,多刺激!好多學生都喜歡呢。買一盒?」

尺宿擺了擺手,收斂了笑意,「不用了老伯,我們待會直接口交,不用這東西。」

這下輪到夏殤噴了,尋著尺宿的唇就咬了一下,老伯看的目瞪口呆,他賣套經驗這么多年,沒見過這么妖孽的兩個人,今天見識了!

「你這小壞蛋,什么都敢說!」夏殤s她的癢,尺宿在他懷里躲著。

「貌似g交是你說的。」

「有你那口交震撼?」

尺宿呵呵的笑了,「夏殤陪我去一個地方。」

「哪里?」

「酒吧。」

半個小時後,這兩個妖孽出現在「半日浮生」的門口。

雖然還沒到夜店狂歡的時間,可這酒吧里的人也是可觀的。他們重金砸了間包房出來,胡亂的點了一堆的酒水,然後靜靜的坐著。

「我們為什么來?你只是想要喝酒?」夏殤忍不住問她。

「我想見一個人,所以就來了,你等會也看看,挺不錯的一個男孩。」尺宿眉飛色舞的說著,的確,季簡雨身上的那份妖孽的氣質。

不多時,外面開始喧鬧,人聲鼎沸,音樂開到了最大聲,無論男女,清一色的喊著一個名字。

尺宿拉著夏殤的手,「來了,我們出去看。」

他們站在了包房門口,伏在欄桿上,看著不遠處那個在舞台上,穿著領口開到腰間的男孩跳舞,他的身體會說話,將那些懂的,不懂的人們,帶入了舞蹈的王國,讓人只能跟隨著他的步伐、他的動作而轉動自己的眼球。

「你喜歡他?」夏殤忽然問道。

尺宿誠實的點頭,「你不覺得他很有意思?」

夏殤擺了擺手,「叫他來玩玩。」

第八章

服務生有些為難的看著尺宿和夏殤,這男孩剛才說了,叫小雨過來玩玩,看他們的樣子,和氣質打扮,的確是富家子弟,可是小雨,「半日浮生」的台柱,哪里是說叫就叫的呢?

在這里工作時間久了,都知道小雨的臭脾氣,他一般人不待見,雖然是個mb,可是心高氣傲的很。使其這里的小姐少爺都不喜歡小雨,服務員也討厭他,可人家紅。老板都要跟前跟後的,你再大的怨言也得憋著,直到哪一天,小雨失勢了,不紅了,遭人唾棄了,那么你才能去跟著唾棄。

現如今,叫他來玩玩,難!

「去找你們經理,或是其他管事兒的人,把這名片遞上,就說我要小雨陪酒,看看他來不來!」夏殤從錢夾里拿了一張名片過去,金光閃閃的。

服務員應聲而去,就去試試吧。

「夏劫的名片?」尺宿問道。

夏殤點點頭,「是他的。忘了告訴你,這酒吧,夏劫入股了的。」

果然只是片刻,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點頭哈腰的進來,身後跟著桀驁不馴的季簡雨。

「招待不周,夏先生見諒啊!」經歷滿臉堆著笑,跟夏殤寒暄著。

夏殤只是淡淡的表情,「是我們唐突了。經理您忙,我們就跟這小雨聊聊,沒別的。」

「好好好,你們慢用,玩的愉快啊!」經理轉而又對季簡雨道:「小雨好好招呼。」走進了又再耳語一句,「別任性,這家人得罪不起。」

季簡雨瞥了他一眼,勾唇邪魅一笑,「孫子裝的不錯。」

經理只當沒聽見,已然笑臉的離開,他是裝孫子了,這酒吧,來一個是爺,再來一個還是爺,他怎么能不裝?

季簡雨掃了一圈,看見了沙發上坐著的男人,腿隨意的放著,整個人懶洋洋的打量著自己,還有躺在他腿上的女孩,穿著純白的連衣裙,若不是那雙妖嬈的眸子,還真是個青春的跟蒸餾水一樣的女孩。

「是你。」季簡雨認出來了尺宿,雖然只見過一次,可這印象還是蠻深刻的,這一次她沒有上次穿的露骨,只是表象聲色毫無分別,那靈魂還是放盪妖孽的。

尺宿站了起來,走到季簡雨的面前,「你還記得我,真不錯。記得吧,我說過會回來找你的,現在我來了。」

季簡雨笑了笑,有些嘲諷,不過是他慣有的清高,「找我做什么?陪酒?」

尺宿搖搖頭。

「那是跳舞?」

尺宿還是搖頭,「你在這里一個月賺多少錢?」

季簡雨盯著這個女孩,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說了,「五萬。」

尺宿看向了夏殤,夏殤無奈的笑了,從錢夾里掏出了一張信用卡,「二十萬。」

「你永遠是最懂我的人。」尺宿笑著接過,轉而塞進了季簡雨的手中,「這里二十萬,我包養的兩個月。」

季簡雨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也是憤怒的看著這女孩,「你說什么?」

尺宿捏住了他的下巴,「我說我包養你,陪我兩個月。」

季簡雨甩開她的手,「瘋子!你這瘋子!」

尺宿呵呵的笑了,與夏殤對視一眼,「我的確是瘋了。」

「我就喜歡你瘋癲的樣子。尺宿這男孩,你真的看上了?」

「嗯。」

「帶回家去嗎?」

「不用,隨叫隨到就好。」

「那好,就依你。」

他們兩個一問一答,完全沒把季簡雨的憤怒看在眼里。

「你們一堆瘋子!我不同意!堅決不會同意!」季簡雨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們。

這無疑是他受過的最大恥辱,雖然他在這龍蛇混雜的地方,干著一個讓人鄙夷的職業,但是他沒對誰付出過這么多,只是跳舞,他喜歡跳舞,這么長時間,他沒見過幾個客人,也就是他的這份打死不從,吸引了那么多的人追捧。

以前不是沒人要包養他,只是被經理攔下了,他不知道而已,今天這還是頭一遭,他怎么能不覺得羞恥?

「這由不得你。」夏殤淡然的看著他,「你喜歡跳舞嗎?不答應的話,挑斷你的腳筋。」

尺宿狡黠的笑著,看著夏殤經典的狗仗人勢。

「你敢!」季簡雨同他針鋒相對。

「啪」的一聲,夏殤敲碎了一只酒瓶,用這只破碎了一半的酒瓶對准了季簡雨的臉。仍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盡管試試,看我到底敢不敢。」

季簡雨倔強的,可是他的倔強,在尺宿的映襯下,變得毫無分量。季簡雨孤傲的,不可一世的,可這些在夏殤面前,微弱下去。

這的確是兩個妖精,正在合力的啃噬一個落魄的男孩。

然而,他骨子里的那種叛逆,那種高貴,讓他不能屈服。如果不是他的母親死的早,他現在也不會受到這樣的欺凌,如果不是錯誤的孽緣,那就沒有他這個錯誤。

季簡雨站著不動,直視著夏殤,以及他手里的凶器。

夏殤眯了下眼睛,鷹一般的犀利,將那酒瓶慢慢的靠近他,眼看就要抵在他的臉上。

「夏殤!」尺宿急聲叫住了他,笑了笑,去握他的手,「別玩了,當心嚇壞了小雨。」

「我看他那樣子不像是膽小的人。好了,尺宿你先玩,我去找他老板說一下。」夏殤將酒瓶扔了,叫了服務員收拾一下,然後跟著去找了經理。

雖然剛才尺宿攔住了夏殤,可那玻璃的碎片,還是劃傷了季簡雨的脖子,尺宿用手指去觸碰了一下,季簡雨縮了下身子。

「疼嗎?」

「不疼。」

「季簡雨,沒有人告訴你,你很倔?你倔強的讓人疼惜,同時也讓人討厭。」尺宿靠近了他,身子幾乎都要貼上去,手在他l露的胸口輕輕地撫摸。

季簡雨皺緊了眉頭,不悅的盯著她的那只手,嫌惡的將她推開。

尺宿沒生氣,反而起了玩心,他不讓碰,那她還偏要碰呢!

作勢就撲了過去,季簡雨沒有防備,踉蹌著幾步,兩個人一同倒在了沙發上,紅唇緊接著印了上去,霸道的吻住了季簡雨的唇。只是吻住了,她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季簡雨驚恐的看著這張放大在他眼前的,只有一厘米不到的,精致到了妖嬈地步的臉。

雖然是沒預料到尺宿大膽的行為,季簡雨被她壓著不動,一張白皙的臉,在包房昏黃的燈光下,瞬間變紅。

尺宿睜著眼睛觀賞他臉上的變化,像是偷食禁果的孩子,尺宿忍不住笑了起來,張嘴在他的唇上用力的咬下。

「嗯!」季簡雨吃痛,整個人回魂,用力的推開尺宿,蜷縮到沙發的一角,擦著自己的嘴唇,下唇已經開始冒著鮮血,鮮紅的。

「你瘋了!干什么咬我?!」

尺宿呵呵的笑著,沒答他的話,饒有興趣的看著季簡雨,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男孩,放盪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顆羞澀的心。有趣,著實有趣。

「你笑什么?」季簡雨有些慍怒,摸不清頭腦。

「季簡雨,你這人真不怎么樣。不過我喜歡你。」尺宿湊過去,撫摸著他的下唇,「疼嗎?」

季簡雨別過頭去,「廢話,你讓我咬一口試試!」

「記住這疼是我給你的。」尺宿踮起腳尖,吻上了男孩倔強的唇。季簡雨緊閉著嘴巴,不讓她那條挑逗的舌頭進來。

粉嫩的小舌,在男孩的唇上舔著,就是尋不到縫隙。尺宿閉上了眼睛,手滑倒了他的大腿內側,猛的掐了一下。季簡雨吃痛驚叫,尺宿的舌頭趁機鑽了進去,勾住了季簡雨的那條靈舌,用力的吸吮起來。

季簡雨睜大了雙眼,怒視著這個掠奪著他的唇的女孩,他不反抗也不順從,只是厭惡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