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2 / 2)

夏殤呵呵的笑了,俯下身捧住她的頭,「吃你!」緊接著吻就鋪天蓋地的印了下來,細膩的舌頭交織著,互相探索對方的甜蜜,只看的人是面紅耳赤。

教室里又恢復了平靜。

這堂課尺宿倒是沒有睡覺,真的打開筆記本,認認真真的記著,她的字很娟秀,有些像梁啟超的字,圓滑。

這堂課是聲樂課,芭蕾舞劇對於音樂的要求很高,對於舞者的樂感也是有一定的要求的,尺宿的樂感只能說還好,所以她上樂理課的時候從不偷懶。

「你跟他是什么關系?」季簡雨早就想要問了,那個叫做夏殤的,跟她這么親密,是什么關系?跟他們一樣嗎?包養?似乎不像是。

尺宿撫了撫黑框眼鏡,她不近視,保護視力用的,筆頭在筆記本上沙沙的響,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夏殤是我叔叔。」

「叔叔?!」季簡雨的音調不覺抬高。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的嗎?」

「你叔叔?你們接吻?」

「我跟你不是也接吻了么。季簡雨你有時候保守的可笑。」

季簡雨一時語塞,這不是保守,是原則問題。

∞∞∞∞∞∞∞∞∞∞∞∞∞∞∞∞夜里的「半日浮生」永遠是喧囂的,男歡女愛的戲碼一直上演著,似乎這里沒有平靜過,一直這樣的熱鬧,也讓人有種錯覺,會一直熱鬧下去,可,沒什么東西,是亘古不變的。

舞台下的人群涌動,激昂的敲擊著桌子,酒瓶有節奏的一下一下的,他們像是經過排練,一起吶喊著,一起歡呼著,叫著那個倔強男孩的名字,小雨。

吧台上,尺宿慵懶的支著下巴,同樣也是懶洋洋的目光,看著台上魅力四s的季簡雨。果然,還是這樣舞著的季簡雨最明媚動人。

她雖然包養了他,可也給了他自由,想登台跳舞,那她就陪著他來。一連幾日皆是如此,只坐在吧台邊,點一杯「浪盪夏日」,也不喝,就只是叼著吸管。她喜歡這果汁的名字,尤其是浪盪那兩個字,像極了她此刻的心境。

以往陪著季簡雨登台的,還有一個人,是魏聆曦。說起魏聆曦,還不得不讓尺宿吃驚了,別看那么個小公子,跟尺宿一般大,卻已經在讀研究生了,還是國內名牌大學的,要不是他年紀小,家里人驕縱著,早就該出國去深造了。

這還有地方說理去嗎?一樣是燈紅酒綠里廝混的人,學習成績卻讓你嘆為觀止,聽說小學的時候就開始跳級,初中高中也是一樣,上大學那年,才十四歲。好像所有的好處都給他一個人占了,長相自不用說,美人兒一個,學習成績又好,身家也好。貌似乃乃是滿清的貴族,正黃旗的格格,導致了他們家的家教也好。

現在的紅色貴族,往上數三代基本上都是放牛娃,可人家魏聆曦不一樣。雖說當年家族搖搖欲墜的,可也堅持下來了,現在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那種氛圍長大的孩子,怎么說都得是個貴族,藍血的。

「你在發呆。」魏聆曦白皙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得出了一個結論。

尺宿笑著打開他的手,「我那是在思索人生哲理。」

魏聆曦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將尺宿坐著的椅子轉過來,對著自己,「那你悟出來什么了?」

尺宿停頓了許久,頗有些無奈,「你真的要我說嗎?」

魏聆曦點點頭,「我想受教。」

尺宿咬著嘴唇,「好吧,你聽了別後悔,我領悟到,我餓了!」

「我當是什么事兒呢,嚇我一跳,去吃飯嗎?想吃什么?」

尺宿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給季簡雨留了張字條,兩個人並排走著。

吃什么她還真沒想好,只覺得肚子里的空城計唱不下去了,不能戰死沙場,那就吃吧,也沒管,是不是大半夜的,也沒管卡路里這回事兒。兩個人開車到了一家火鍋店,點了滿滿的一大桌子,愣是讓點餐的服務員大吃一驚,直問他們幾位。

自然是麻辣湯底,紅艷艷的,水之後,將食物一股腦的下進去,然後握著筷子等待。

魏聆曦真沒想到尺宿會說來吃火鍋,大夏天的,吃著東西著實要命,空調開著呢,可還是覺得熱,偌大的包房就只他們兩個人,寂靜的只聽到咕嘟咕嘟的聲音。

大概是煮好了,尺宿已經開始夾菜,胡亂的夾了滿滿一碗,吃的滿頭大汗。嘴巴張成o型,用手不斷的扇著。

魏聆曦瞧見她那樣子,吃的一點都不做作,大口大口的,該是真的餓了,也是真性情,不由得心里一喜,打趣道:「小雨沒給你飯吃?餓成了這樣。」

「他要保持身材。」尺宿含糊不清的說著。

這幾天一直跟季簡雨在一起,他那個人生活太有規律了,有規律到完全混亂,吃飯從來不及時,就算吃了,也是草草了事,完全沒有享受生活的樂趣,弄得尺宿也一樣,對著季簡雨就飽了,可不是他秀色可餐,而是沒胃口了,他吃得食物,大多數是開水煮一下就吃的,著實嚇人。

魏聆曦無奈的笑了,「苦了你了。看看都餓瘦了,我瞧著著實心疼呢,要不你別跟小雨在一起了,跟我吧,我保准疼你,想吃什么咱就吃什么。」

「賄賂我呢?我可不是有奶就是娘的人。」

「我沒奶。」魏聆曦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胸部,一馬平川的。兩個人哈哈的笑了起來,沒再多說。

魏聆曦一直看著她吃,自己連碗筷都沒動,只幫她夾了幾次菜。

尺宿不禁疑問,「你怎么不吃?不喜歡吃嗎?」

魏聆曦搖搖頭,「我不餓,夠不夠,要不,再點兒吧。」

「也好,季簡雨馬上過來,他肯定也餓了,剛才被那么多女人摸過,肯定消耗了不少體力,補補吧!」尺宿說著按了鈴,叫服務員過來,「有牛鞭嗎?弄幾根來。」

「噗」魏聆曦很不優雅的噴了出來。

「怎么了?你也想吃?」尺宿挑了挑眉,俏皮的問他。

「我身體挺強壯的。」

說笑了幾句季簡雨就來了,看到他們在吃火鍋愣了一下,看著魏聆曦有些難以置信,「你吃火鍋?」

魏聆曦含笑搖頭,「我不餓,沒吃。」

尺宿有些疑惑,「怎么了?」

季簡雨悶悶的坐下來,「沒什么,我們兩個都不吃火鍋的,有時候會過敏。」

尺宿看向魏聆曦,他淡淡的笑著,「我是真的不餓。」

只這一句,她就明白了,他們的確是不吃火鍋的。魏聆曦婉轉一些,季簡雨是直言不諱。

不過吃的也十分融洽,兩個極好看的男生陪著,就算吃得人只有她一個,也是其樂融融的。一直吃到了人家打烊,尺宿才晃晃悠悠的從里面出來,喝了些白酒,度數不高,可沒多久頭就有些昏昏沉沉的。

走路的時候,一直是曲線,婀娜多姿的,還不讓人扶她,明明已經搖搖欲墜了,偏要逞強。季簡雨干脆不理會她,自己走自己的。魏聆曦半扶半抱著尺宿,兩個人走的速度慢了些。

魏聆曦的酒喝的也不少,剛才就是他跟尺宿拼酒的,不過比尺宿強上一些而已。

也沒開車,就這么走著,夏風徐徐吹來,神清氣爽的,讓醉酒的人覺得舒服。

第十三章

亞麻色的窗簾,陽光透進來的很少,被風吹開的窗戶,連帶著吹動了亞麻色窗簾下面的那層白色的紗,層層疊疊的盪漾著,像是西子湖畔的大家閨秀,扭捏的,卻是明艷的。

尺宿就是在這一片明艷中醒過來的,有點像夢游,眼睛都沒睜的就下床,剛走沒兩步,腳下突然踩到了什么,重心一個不穩,啪的一下摔倒了。

「嗯!」沉悶的哼聲,是來自於尺宿下面的。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只是牙關嘴唇撞得生疼,其他地方還好。尺宿這才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張同樣迷茫的臉,不過這張臉上,這眸子里,漸漸變得迷離,似笑非笑的,有點不懷好意的痞子樣兒。

尺宿的大腦反應過來之後,就開始無邊無際的感嘆,人家身上那么多地方你沒撞上,怎么偏偏嘴巴那么小,你卻撞上了呢?還撞得這么徹底,舌頭都要進去了。

等等,舌頭?她的舌頭?她那條粉嫩的舌頭,正被另一條舌頭卷著,被吮吸著,雙唇被霸占著,腰身被牽制住,她想後退,可退路全都被封死了。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叫做魏聆曦的男孩,竟然就任由他擺布了?

昨夜他們酒醉,搖晃著回到了季簡雨的公寓,兩個人倒頭就睡,兩個人還保持著擁抱的姿勢,季簡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就去將他們強行的分開,讓魏聆曦睡在了地上,而他去了客廳。

尺宿剛才踩到了自然就是魏聆曦了,這會兒是完全清醒了,那個吻也越來越狂熱。

男孩的手不斷的在尺宿的身上愛撫著,也是個玩字輩的,手法相當老道。迅速的就將手攻進了尺宿的內k里,摩擦著那條幽密的縫隙。她那身體曼妙的,真的就是膚若凝脂,柔若無骨,你抱在懷里,就像是抱了一團軟泥一樣,你想讓她是個什么樣子,她就能變成什么樣子。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也不是沐浴y的味道,好像是天然的少女幽香。

時不時的往你鼻子里鑽,撓的你心里癢癢的,活像是被螞蟻咬著,被發絲搔癢著。他魏聆曦到底也是個血氣方剛,你讓他如何受得了?所以沒放過她的唇,吻得深沉,吻得難以自拔。本想只是親親她,可這嘗了她的味道,你還能全身而退?銷魂,魏聆曦腦子里只有這兩個字,她起初是拒絕的,後來他強勢了一些,她也就半推半就了,慢慢的跟隨著你,和你一同嬉戲起來。她是奔放的,性與她來說,不過是個游戲。而游戲里的人,沒有戰友,只有對手,她在跟你斗法呢。一個輕巧的翻身,魏聆曦將尺宿壓在了身下,那吻暴雨一樣的敲打在尺宿的臉上,彎彎畫眉,飽滿的額頭,狹長的鳳目,小巧的鼻子,最後是那雙水潤的朱唇。他也不急,只是一點點的舔著,磨著,手指也在她的下身撩撥著。這時候倒是希望他來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總好過,他這么撩撥著你,把你的情欲推上了極致,卻又不給你,只一點點的磨你,好像是要把你所有的脾氣都磨沒了,再讓你欲生欲死的。

這就是個妖孽,又一個妖孽。從魏聆曦接吻的技術就看出,他一個吻就已經讓尺宿下半身癱軟,已經化成了水。

他蹭著她的胸口,舌尖一點一點的流連著,吻著她的纖腰,偶爾咬一下,讓她呻吟連連。

「尺宿,我好像喜歡上你了,怎么辦?你會不會喜歡我?」魏聆曦忽然停止了這吻,見她緊緊的摟住。要是在以前,魏聆曦不會問女生這種問題,傻得可以了,喜歡了,無非有兩種結果,一種是得到,在山盟海誓之後分開,另一種是銘記,在得不到之中難以忘懷。無論是哪一種,都難不倒魏聆曦,他優越,什么樣的女孩沒有?只是這一次,他心里不確定了,所以疑問。

畢竟他這次的對象,是一個比風還捉摸不透的女孩。別以為她剛才跟你溫存了,甚至能打開心扉和你上床,可她心里真的有你嗎?不見得了。

「喜歡上,我?」尺宿故意在字上停頓了一下。

魏聆曦聽了直搔她的癢,一連串的吻又落在她的身上,「你這個小壞蛋,沒個正經的!」

尺宿嬌笑著躲避他,「您正經!你正在干什么呢?」

魏聆曦突然收斂了,趴在她的胸口,用力的抱緊她,在她身上蹭蹭,象是個要糖果的小孩子一樣,「尺宿,你跟我吧,我保證的、對你好,不讓你受一點委屈。」

到底也還是個花季雨季的男孩,再怎么本事,有時候也還是孩子氣。尺宿抱住了他的頭,止住他在胸口的動作,「魏聆曦,做游戲呢,你不會是要認真了吧?」

她似笑非笑的神態,讓魏聆曦無可奈何,只又吻了她飽滿的酥胸,兩個人在地上又廝磨了好一會兒,這才穿好衣服去洗漱。

客廳里,陽光灑了一地,窗戶開著,有微風吹過,撩起純白色的紗幔。季簡雨的半個身子還在沙發上趴著,下半身卻坐在地上,想是從沙發上滾下來了。他那么大的個子,窩在這么小的沙發上,是有夠滑稽,睡得肯定很累。

尺宿坐在他的旁邊,趴在沙發上看著熟睡中的他。眉頭舒展著,唇邊似乎還有一抹微笑,囂張的氣焰全部收斂了,清爽的氣息,像個嬰兒一樣,沉靜的討喜。

「你說我吻他的話,他會有什么反應?」尺宿眨了眨眼,俏皮的看向魏聆曦。

魏聆曦眸子里全是笑意,「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要不我們打賭?」

「賭什么?」

「我要是說對了,今天你陪我,你要是說對了,我就陪你。」

「無賴,這有什么區別?」

「當然有,誰贏了就聽誰的。」

兩個妖孽狡猾的微笑著,狼狽為j的意味頗濃。

陽光的籠罩下,女孩的紅唇唇慢慢的靠近睡夢中甜美的男孩,四瓣唇像是磁鐵的南北極,相互吸引著,靠近著,輕柔柔的貼上了,起初只是淺吻,後來由於男孩不紊的呼吸變得越來越重,他慢慢的占領了主導地位,吻著女孩的唇舌。

尺宿的嘴唇疼了一下,迅速的推開季簡雨,「還真的咬我!」她扯著自己的嘴唇,被咬的不輕呢,這家伙是小狗來的。

魏聆曦眸子里全是笑意,「我看看咬壞了沒?呦!破了都,小雨你這次夠狠的啊!」

季簡雨在那兩個妖孽的話語中徹底清醒過來,一看這情形就知道自己被算計了,狠狠的瞪了他們兩個一眼,「無聊!」起身去了洗漱間,將門碰的一聲摔上。

魏聆曦和尺宿面面相窺,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我贏了。」魏聆曦得意的說著。

尺宿扁著嘴,「你怎么就知道他會咬我?按照一般正常人來說,不是應該推開的么?難不成你被他咬過?」

魏聆曦笑罵著,「滾蛋!我還不是那么開放的人,bl這事兒,玩不了!不過,我親眼見過,以前偷吻他的人,都被咬的很慘,天知道他為什么喜歡咬人。如果你們以後接吻次數多了,你就會知道了,他很喜歡咬人。但是呢,尺宿,別和他接吻,你要是想,就跟我親,我的技術比小雨好多了。」

尺宿鄙夷的瞥了他一眼,「你這是作弊,太不公平了。今天晚上我要回家,沒時間陪你那個。」

「哪個?尺宿你該不會是說上床吧?天,你這腦子啊!」魏聆曦戳了尺宿的額頭,「我是說出去玩,你怎么想到上床了?滿腦子的黃色思想喲!」

尺宿瞪著他,魏聆曦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兩個人都是玩味的,尺宿突然跳起來,猛地一撲,無尾熊一樣的掛在了魏聆曦的身上,他好像早有預備一樣,並沒有被這突發狀況弄得不知所措。尺宿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願賭服輸,你說怎么就怎么。」

尺宿想從他身上跳下來,可小p股被用力的托舉著,腰身被牽制住了,自己的身體也緊緊的貼在了魏聆曦的身上,他的下巴擱在了她的胸口上。

「撩撥完了就想走?有那么容易?」魏聆曦戲謔的看著她,隔著衣服咬了一下她的胸。

「啊!」尺宿尖叫了一聲,他這一口,咬的不狠,可夏天的衣服單薄,還是有一點點的疼的,更多的是刺激。

季簡雨依舊是白色襯衫,他一邊系扣子,一邊走出來,正巧看到尺宿跳在魏聆曦的身上,他頓了下腳步,突然覺得胸口有些悶,轉身就想走。

「季簡雨!」尺宿叫住他,拍了拍魏聆曦,魏聆曦松手,讓她腳踏實地了。尺宿雀躍的拉住季簡雨的手,「今天我休息,我們出去玩吧。」

「你怎么每天都休息?」季簡雨毫不留情的甩開她的手,「我沒時間跟你耗著,你是大家大業的,想玩兒就玩,想鬧就鬧,我這小老百姓的,沒時間浪費。」

尺宿略帶了些笑意的去捏他的鼻子,季簡雨閃身一躲,尺宿撲了個空,也沒生氣,「生氣的樣子,還挺可愛的。以後多瞪眼罵人,別總弄得那么媚。」

「神經!」

雖然是這么說了,可三個人還是一起出去玩了,在街上瞎晃,季簡雨一直板著臉,被他們兩個捉弄,從頭到尾都是氣鼓鼓的。

晚上照舊去了酒吧,不過是換了一家,沒再「半日浮生」,今天季簡雨沒有場子,他們喝的昏天暗地,跳舞的時候極盡妖嬈。

尺宿的電話沒有預警的響了起來,她本以為是夏殤打來的,可沒想到是楊梓的電話,但是打電話的人卻不是楊梓。

「尺宿,尺宿你快來啊,楊梓他,他的,尺宿你快來啊!」

竟然是朱穎蕭?尺宿愣了一下,酒醒了大半。

「出什么事兒了?你們在哪里?」

朱穎蕭依舊是哭的一塌糊塗,「我,我們在酒吧,楊梓跟人打起來了,你快來幫幫他,我害怕,他叫我打給你求救的,尺宿你快點過來,在南臨,啊……」

「朱穎蕭!喂!」尺宿叫了幾聲,可電話里依舊是忙音,最後的那一聲是朱穎蕭的驚叫。

尺宿二話沒說抓起包就走,魏聆曦拉住她的手,「你干什么去?」

「救人!」

第十四章

南風也是一家酒吧,有點亂。賣葯賣y的什么都有,似乎還出過人命,不過說穿了,哪個酒吧是干凈的呢?只是有些掩藏的好一些而已。

三個人風風火火的趕過來,魏聆曦開得很快,也就十分鍾的功夫。找遍了整個酒吧,問了服務員,都說今天晚上酒吧里沒什么異常情況,可聽朱穎蕭那語氣,還有那邊的嘈雜聲,似乎是打起來了,可在哪里?

尺宿又打了電話過去,長久都沒有人接聽,她正准備掛掉重播,忽然那邊有了聲音。

「你干什么?走開!滾!」是朱穎蕭驚恐的聲音。緊接著是楊梓的暴怒,「朱穎蕭你這笨蛋,咋么還不走?喂!你們放開她!」

尺宿面色一沉,真出事兒了。

「尺宿你別慌,咱們找找,我估計在後巷里,一般打架qg都喜歡在那里出現。」魏聆曦抓了她的手,指尖已經冰冷了。

尺宿是慌張了,楊梓是她的舞伴,是她的戰友,最好的朋友之一,她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楊梓被欺負的。其實就算不是楊梓,只有朱穎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