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2 / 2)

尺宿皺了皺眉,「不是說餓了么?好幾天沒吃飯的人不應該這樣,你吃海鮮湯底的吧,那個不辣。」

「好啊!」姚夏雖然是笑,可比哭還要難看。

點了不少,可沒吃多少,尺宿本就不餓,大部分是姚夏吃的,當然是被尺宿著吃的,她只以為他幾天沒吃了,得補充食物,出發點倒是好的。

姚夏那張臉憋得通紅,強忍著將尺宿送回家。尺宿剛走,姚夏就扶著電線桿子狂吐了起來,急促的呼吸著,胸膛劇烈的起伏,幾近昏厥的。他腦袋昏錯沉沉的,突然明白了一點,自由戀愛真是件傷身傷神的事兒。

第二十九章

軍醫大的頭等病房里,筆記本電腦里播放著尺宿和季簡雨比賽時間的情況。躺在床要的少年看的嘖嘖稱贊,尺宿陪在一邊,細細的看著,才發覺他們的配合確實是有問題的,能得第三名,已經是萬幸了。

楊梓不住的稱贊,「尺宿你們兩個向簡直是棒得沒話說了!這是要高興死我,我的搭檔,得獎了!哈哈,跟我得獎一樣的讓人興奮。」

楊梓的腿還沒完全好,說是傷了盤骨,怎么也得三個月才能完全好,他現在倒是樂觀了起來,不像最初那樣動不動就發脾氣的。尺宿今天抽空來看他,順便給他帶來了這張dvd。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護士來查房,尺宿借故離開了。

電梯里的人太擁擠,她不喜歡那味道,於是走了樓梯,好在樓層也不高,只七層而已,她一步一步的,倒也悠閑。

走到四樓的時候,她的電話突然響了,樓閣里信號不怎么好,她所幸出來,走在醫院的走廊里。電話屏幕上顯示的,竟然是除了夏劫和夏殤以外的人名,或者說是一個名詞,親夏,尺宿不禁惡寒了。

接起了電話就質問道:「姚夏你什么時候把你的電話存進我手機里的?還是這么惡心的名字!」

姚夏呵呵的笑了,有氣無力的,似乎還壓抑著咳嗽,「哪里惡心了?親下我,這寓意多好。」

他當初在設置的時候,想過n個名字,像什么寶貝、老公、蜜糖、心肝等等,情人之間能叫的愛稱他都迅速的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每一次都是惡寒的,最後弄了這個親夏,自覺地還是蠻好的。

尺宿也拿他沒轍,一邊走一邊說著,「你就貧嘴吧,早晚有一天你得吃虧!」

「這就不懂了吧,吃虧是福啊!」

尺宿突然看見一間病房里站了個男人,他一手握著電話,一手夾著一只香煙,一邊說著,一邊吸煙,偶爾還咳嗽幾下,他似乎在極力的壓制著咳嗽。他的背景很熟悉,那高大的身軀,穿著藍白條子的病號服,竟也這般的帥氣人。

尺宿退了幾步,有護士推門進去,她連忙躲起來。護士沖過去就掐掉了男人的香煙,「您不能抽煙!尤其還不能跑到別的病房抽煙!醫院里有監控的,別以為這樣我們就不知道!」

男人不當事的做著禁聲的動作,可那護士喋喋不休的,他干脆捂住了護士的嘴巴。

尺宿呵呵的笑了起來,也清了下喉嚨問道:「姚夏你在哪里?」

「瑞士,正要去滑雪呢!」

尺宿盯著病房里的那男人,分明就是姚夏,還跟自己說在瑞士?搞什么鬼呢?可尺宿也沒現在就拆穿他,繼續問道:「這個季節也滑雪啊?瑞士冷不冷?」

姚夏是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就撒謊,「還行,跟家那邊差不多。」

「哦。」尺宿意味深長的應了一聲,旋即又道:「姚夏,你穿病號服也很好看!」

病房里的人頓時僵硬住了,啞口無言的。尺宿推開門進來,笑嘻嘻的看著他,「夏少這么快就從瑞士回來了?坐的是神州7號吧!」

姚夏放開了那護士,轉過身來,對尺宿痞笑道:「是嫦娥4號!」

尺宿禁了禁鼻子,「怎么住院了?病了嗎?哪里不舒服?」

姚夏一直忍住不咳嗽,臉都憋紅了幾分。

護士一瞧他這個樣子,連忙推搡著他,「快點回病房去,可別抽煙了,你這哮喘病可不是開玩笑的!」

姚夏瞪了她一眼,「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啰嗦的呢!小姐你還這么年輕,可別這么啰嗦,不然沒男人喜歡你了。」

小護士面不改色的,「不勞煩您c心!」

尺宿聽了不由得一愣,「哮喘病?姚夏,你有哮喘病?」

「既然來了,去我房間呆一會兒吧,我都要悶死了!」姚夏哀怨的,自從上次和尺宿分開,他就一頭扎進了醫院里,住了這些天也沒出去,院長說讓他多住一段時間觀察,可他這病,有什么好觀察的,又沒什么大不了,那些人就是喜歡小題大做。

姚夏的病房在四層,干部住的,有錢都住不進來的那一種,里面硬件設施齊全,酒店一樣的裝潢,絲毫看不出這是間病房。

姚夏身體老老實實的躺在了病床上,手卻拉著尺宿,讓她靠著自己坐。

尺宿還是納悶的,「你這病嚴重嗎?我怎么就不知道你有哮喘病呢?」

姚夏輕笑出聲,「你也沒問過我,這小病還至於拿出來說啊?就是個輕微的哮喘病,平時注意點,什么問題都沒有,你看我不是照樣抽煙喝酒的,根本沒大事兒!」

「那這次怎么住院了呢?」

「日子過的太愜意了,得來醫院里進修幾天。」

「就會瞎說!」尺宿撅嘴,瞥了他一眼,無意間看到他敞開的領口,肚子上有許多小紅點,仔細看,臉上也似乎有一點點,她心下一驚,連忙去扒他衣服。

姚夏身體往後一縮,「你干什么?再這樣,我可喊非禮了啊!」

「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給我看看!」尺宿厲聲說道,手毫不留情的扒開了他的衣服,上半身幾乎是布滿了小紅點,有些腫,有些發紅,觸目驚心的,密密麻麻一片。

尺宿震驚的看他,冰涼的手撫摸著他的胸口,「全身都是嗎?」

姚夏本來渾身都癢,癢的他都要發瘋了,所以才想著去抽煙緩解一下,什么葯膏都用了,可就是癢,醫生說,這過敏想要好,得有個時間過程。這個過程,真真是折磨死他了。沒想到,尺宿這雙冰冷的小手,摸上去,還挺舒服的。

他也恢復了那痞痞的樣子,抓著尺宿的手說,「要不我全脫了給你看看?真的是渾身都有呢!」

尺宿瞪他,「都這樣了,還耍貧嘴呢!你要想脫就脫得一絲不掛,反正我也不是沒看過你的l體。你說實話,這到底是怎么了?」

姚夏笑眯眯的,靠過來,「不就是過敏么,大驚小怪的,尺宿你給我削蘋果吃吧,我想吃蘋果。」

「想吃自己弄!」

「我這么大個病人,你讓我自己弄?你好意思嗎你?!」

「等著!」尺宿不情不願的左手拿蘋果,右手拿刀的開始削皮。

姚夏就靠在她身上,環抱著她,看她認認真真的削皮,尺宿推了推他,「你也不怕我飛刀傷了你!」

「怕什么,我毀容了的話,你負責我一輩子就行了。」

「獅子大開口了啊,一輩子那是那么容易就說出來的話!話說姚夏,你跟我說說你這到底是什么過敏?花粉,還是灰塵什么的?」

姚夏滿不在乎的,「隨便什么過敏,管它呢!」他看著尺宿削皮,那蘋果足足小了一圈,忍不住驚嘆,「尺宿你這是削皮呢,還是給蘋果抽脂呢?這還剩下什么了?你讓我吃蘋果核呢?」

尺宿訕訕的,「跟你說了我不會弄這個,你非讓我弄,弄了,你還嫌棄我,你到底要我怎么樣?」

突然有人推門進來,笑著打趣,「哎呦喂!這話問的,到底要我怎么樣,咱們夏少自然是想讓你以身相許了,這還用問么!」

是三個男人,尺宿認得,那天一起打麻將的,每人提了一堆東西,大多數是補品,隨便往牆角一扔,就圍住了這病床似笑非笑的看著床上的那兩個人,「呦!夏少,你不癢癢了?以前哥幾個來,你可都是咔嚓咔嚓的抓癢呢!那次,不還讓葉易行給你抓癢呢么?這才兩天不見,不癢癢了?」

孫饒也y陽怪氣的,「這有佳人相伴就是不一樣啊,瞧瞧,這醫院住的,多銷魂!」

劉宇也c嘴道:「姚夏,我都懷疑你是故意吃鴛鴦火鍋的了,好讓尺宿姑娘來醫院陪你,不然你那精明的一個人,明知道自己有哮喘不能吃辣,並且對海鮮過敏,你還能吃那么多?真是有心計的男人啊!尺宿你可要小心了……」

姚夏一聽到他提起鴛鴦鍋的事兒,就開始跟他瞪眼睛,可那廝完全沒感應到,他只好厲聲的喝斥,「閉嘴!我讓你閉嘴,你聽不見啊!少在這里放p!你們三個沒事兒,都回家去,要么去打牌,別跟這兒礙眼!」

尺宿似乎是明白了,詫異的看著他,「你是因為跟我吃了火鍋,才這樣的?」

姚夏無所謂的笑著,「沒有的事兒!聽他們胡說,他們這是在幫我博取你的同情呢!真沒有,我沒什么不能吃的。」

「你逞什么強!不能吃你不告訴我,這哮喘是小病嗎?海鮮過敏是小病嗎?你那么大一顆頭,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裝的是海綿體嗎?動動腦子好不好!」

那三個人一聽,看來姚夏這事兒是瞞著尺宿呢,不想那小丫頭自責,這次他們三個是捅婁子了。

劉宇皺緊了眉頭,「那個,尺宿啊,夏少這次差點把命都搭上了,您就別罵了,腦袋里裝海綿體也沒用啊!你還指望他用頭部,那個?」

姚夏被她罵著,竟然笑嘻嘻的,讓其他人足足的傻眼了,夏少是真傻了吧,罵他他還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姚夏湊了過去,抱住尺宿,「這不是沒事兒么,別看年紀一大把了,可還算硬朗的,能陪你折騰的。您就放心的使勁兒折騰!」

尺宿的唇突然湊了上去,淺吻著他的唇角,慢慢的下滑,順著他那紅腫的皮膚,一直吻著,輕輕淺淺的,微涼的雙唇,落在他的身上,確實有些舒服的,可更多的是情欲,他被她成功的撩撥起來了欲火。

那三個狐朋狗友,早就閃身出去了,讓他們兩個纏綿去。

她本來也沒想做什么,只是突然想親吻他,於是就做了,姚夏的火,就被點燃了,於是將她壓在了身下,吻遍了她的全身。等那欲火燒灼的再也忍不住的時候,才進入了她的身體,酣暢淋漓的抽c。

她也妖嬈的回應著他的狂野。

她喜歡吃辣,喜歡到變態的地步,辣不死不算完的那一種。有人可以默默地陪著這么多年辣,有人不吃辣,卻含蓄的不告訴她,看著她吃辣,有人卻是直接告訴了她,他不吃辣,而有人,是明明不能吃辣,卻還陪著她一起吃,不顧後果的陪著。

第二卷第三十章

每一個去醫院探望的人,都不得不感嘆一聲,夏少這哪里是住院,簡直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皇帝,進出有人服侍著,吃東西有人喂,睡覺還有人扇風。

總之這人的一切,都過得那么的郎情妾意。

有佳人陪伴,他巴不得一直住著呢。

最後還是他家老爺子來了,強行讓他出院,一直這么住著也不是回事兒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姚家這大公子,有什么不治之症呢。而且,他住院的時間越長,來探病的人就越多,送禮就越多,送禮就越多,找你辦事兒的人,都借著這個由頭呢,姚老爺子嫌煩,親自來醫院,接兒子回家。

姚夏當然是不願意了,直嚷嚷著,我病還沒好呢!

姚老爺子一聽這底氣足的,哪里像是病者,當即抓起椅子就扔了過去,姚夏蹭的一下跳起來躲開。

姚夏也惱了,「爸,我可是您親兒子!您還真砸啊!也下的去手!」

姚老爺子更火大,「瞧你這生龍活虎的,還說自己有病!趕緊給我滾回家去,丟人現眼的!」

「您就是來讓我丟人的!絕對是的!」姚夏憤憤的換衣服,老爺子的話,他還是得聽的。

姚秋扶著爸爸坐下來,監視著自己哥哥,看姚夏氣的樣子,她忍不住呵呵的笑起來,姚夏狠狠的瞪了她一樣,「姚秋,怎么你也不懂事兒?糊塗了?!」

老爺子一聽,這不是指桑罵槐呢么,順手抄起了矮幾上的凶器,用力的一甩,扔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的,姚夏一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蹲下身,聽著那聲清脆的落地上,他震驚的看著姚老爺子,「爸!您是真想殺了兒子?我媽她也同意了?」

姚老爺子這才看清楚,他剛才胡亂一抓,扔過去的是一把水果刀。

一屋子的人,全部震驚,就看著這爺倆跟這兒較勁。

老爺子自己也知道,剛才是有點魯莽了,可他是老子,他能退讓?

姚夏是氣的不行,從小到大,他挨了多少次打,這老爺子從來都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抓起個東西就能當武器來揍他。平時也就算了,今兒尺宿還在場呢,可老爺子總是老爺子,他生氣能怎么樣,還得憋著。

他瞥了一眼尺宿,尺宿正憋笑,見到姚夏看她,立即收斂了,變成擔憂的神情看著他。這小妮子,做戲真是一流,明明要笑死的樣子,還能立即變個神態,真是懷疑,她那個小身軀里,到底藏了幾個人。

姚老爺子咳嗽了一聲,「喊什么?你這不是躲過去了么,也是個當過兵的人,怎么可能沒有點兒靈敏度!」

姚夏被老爺子說的啞口無言,老爺子也是沾沾自喜的,孩子大了,就喜歡跟家長頂嘴,這一雙兒女,可沒少讓他c心,難得這次姚夏不頂嘴了,他自然是歡喜。他也注意到了,兒子那雙眼睛,一直撇著旁邊的那個女孩呢,估計收斂了意氣,跟那女孩也有關系。他的兒子他了解,胡鬧了這么多年,要是能真的定下來,那也是件不錯的事兒!不過,這女孩,看起來太小了,太年輕,也不知道成年了沒有。

那么灼灼的目光,尺宿當然能夠感覺到,只是她不知道,姚老爺子為什么這么看她,畢竟是姚夏的父親,她於情於理的都不能視而不見,於是對老爺子笑了笑,「伯父好!」

「好,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姚老爺子淡淡的笑了,這丫頭不做作,倒也喜人。

「爸!不是接我回家嗎?走啊!」姚夏打斷了,他知道老爺子要干什么,說不定已經在想著給他和尺宿配成一對兒了,只不過,是不是想著讓尺宿成為他的結婚對象,這就不能確定了,老爺子的門第觀念還是深厚的。他要等到時機成熟,才把尺宿帶到家人面前。沒把握的仗,他不打,更何況,尺宿的心意,沒人知曉。

「我送你回家吧。」姚夏對尺宿微笑,全然沒顧及他老子。

尺宿搖頭,「我自己回家,不用你送了。」

姚夏也不管老爺子什么反應,徑直拉了尺宿往外走,親自開車送她回去。

「去哪里?」姚夏照舊問她。

尺宿這次也沒跟他打哈哈,說了她真實的住址,是高檔別墅區,姚夏心里有些疑惑,他猛然間發現,對她的了解,真的是少之又少。

夏家的大門緊閉著,夏殤這幾天不在,出國去了,他說幾天就回來,可尺宿卻聽說,夏殤是被派出去開發市場了,名義上是升職,實際上實權一點都沒,大概是有人想要牽制他。這一走,也不知多久會回來。

「你住在這里?」姚夏難以啟齒,可還是要問,「這是你家?」

尺宿點點頭,「我是住這里,可這是夏家,不是我家。」

「你到底是誰?」

「尺宿。」

姚夏淡淡的笑了,終有一天她會對自己敞開心扉的。

「進去吧,我看著你走。」

「嗯,路上小心。」尺宿推開車門下車,姚夏跟她揮手道別,將車駛出去。

尺宿站在門前掏鑰匙,可怎么也找不見,只能去花盆下拿備用鑰匙,突然有人從背後抱住了她,她一驚,掉了手里的鑰匙。

「我原本不相信,一直都不信的,可我今天親眼看見了,姚夏哥送你回來的,原來你跟他也是一對兒,尺宿,我不想這樣,真的不想這樣。你剛才為什么不快點進去,為什么要讓我看著你那么長時間,我真的不想走了,不想走,可我有什么辦法呢?我有什么辦法呢?我只希望你,別忘了我,哪怕一丁點兒都不行,不要忘記有我這么個人。」魏聆曦抱著她,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整個人就像是要脫虛了,或者干脆給他個痛快的,讓一切就這樣結束,他抱著她就可以了,可終究是要放手的,不管你想不想放開,他漸漸的松了力氣。

尺宿能活動了,立刻轉身看他,這個花樣的少年,已經哭得不成樣子,臉上的刀痕依舊,一雙眼睛血紅的,他的渾身都是冷的。尺宿猛然間心疼了起來,撫摸上他的臉,指尖摸索著那道疤痕,「出什么事了?你要去哪里?」

魏聆曦勉強的咧開嘴,想給她個微笑,握住了她的手,「英國。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回來。尺宿我食言了,我當初說過,他們怎么我,我都不會離開你,可是,到如今,我還是要出國去,現在的我根本沒辦法保護你,就算我拼上了一條命,也是白搭,我只能選擇離開,我必須變得更好,才能站在你面前。」

「原來是出國,讀書嗎?你應該去的,你成績那么好的,不去可惜了。國外的教育更適合你,去吧。我就不送你了,一路順風。」她終究是有點舍不得他的,畢竟這少年跟著她一起瘋過,是她難得的朋友之一。她轉過身去,繼續開門。

「尺宿,我以前一直想問你,你是喜歡我多一些,還是喜歡小雨多一些?可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問了,我害怕了。我也知道,小雨喜歡你,你們互相喜歡,而我什么都不是。可是我他媽就死皮賴臉的想跟著你們兩個。這么多年,小雨一直戴著他媽媽留給他的項鏈,可是現在他戴著一塊玉佩,上面笨拙的刻著你的名字。尺宿,我不傻,我都明白。」

季簡雨,這個名字,讓她動容,她的動作停了一下,對於季簡雨,她不知道該怎么說,肯定不是愛情,她愛著的人,只能是夏劫,她堅持了那么多年的信念,怎么能夠動搖?從看見夏劫的第一眼開始,從他對自己露出的第一抹微笑開始,她就認定了夏劫。

「尺宿,小雨他。。。。。。算了,我不多說,你自己去看。尺宿,我走了?」

「嗯。」尺宿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