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2 / 2)

「那現在打車啊!」

「看看幾點了?哪里還有車?敗給你了!」

兩個人吵了幾句,互相瞪著,都是氣鼓鼓的,這還是他們來這里以後,第一次吵架,夏殤憤憤的向前走著,不講道理,這丫頭完全就是不講道理,被寵壞了的孩子,總那么毛毛躁躁的,什么時候能長大?他們是要過一輩子的,總這樣怎么行。他不在家的話,她一個人怎么生活?頭疼!

夏殤走了幾步,突然覺得身後靜悄悄的,尺宿走路向來沒有聲音,可他總能感覺到她的存在,這會兒竟然空牢牢的。夏殤猛然轉身,果然是一片空寂,幽靜的街道上,哪里還有尺宿的身影?他心里咯噔一下,快速的往回跑,邊跑邊喊她的名字。

一直跑到了他們吃飯的那家飯店,可就是不見尺宿的身影,他慌了,就不應該丟下她一個人,那個傻瓜,哪里有一點社會閱歷。四周的建築突然像一個漩渦,將他卷在中間,他只覺得透不過氣來,溺水一樣的感覺。

他不應該,明知道她是個倔強的丫頭,他不應該丟下她。他還記得,她小時候,比他還要怕黑,要是將她一個人丟在一個地方,她是會嚇得痛哭的。他怎么就那么蠢,不就是一句兩句的事情,跟她吵什么呢?

「夏殤?」身後突然有人叫他,夏殤猛然轉過身,看見那個瘦弱的身影,三步並成一步,一把將那個軟軟的嬌娃抱在懷里。

「你去哪里了?你為什么不跟著我呢?尺宿,你想嚇死我是不是?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知不知道?」他這一張口,聲音就哽咽了,眼眶也跟著發熱。

尺宿被他勒的喘不過氣來,可卻沒推他,就任由他抱著,溫暖,很溫暖,他的懷抱也可以這樣的溫暖。

「我剛才看見你跑了,你跑得太快,我不知道你要去干什么,就跟著過來了。」

「你看見我找你,怎么不出聲?你誠心讓我著急是不是?」

「哪有!我怎么知道你是在找我?」

「廢話,這世上除了你,我還能去找誰?尺宿,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你也別這么嚇我。」

尺宿靜靜地笑了,她是在等,他多久能發現她不在,他發現後會怎么樣。結果是,幾秒鍾而已,他急得哭了。當一個男人因為你的消失,而急得哭泣的話,那么你要抱緊了他。而這個人還是夏殤,她最親密的人。

「我們回家吧,天冷,你會感冒的。」良久夏殤才平復了情緒,卻依然沒放開她的手,「我背你回家,這樣你就跑不掉了。」

尺宿點頭,「行!」

答得倒是痛快,夏殤忽然覺得,這丫頭就等著他這句話呢。無奈的笑了,蹲下身,讓她爬上來。

夏殤將手從她的腿窩穿過去,固定住她的身體,一步一步的走著。尺宿是記得路的,一邊走一邊給他指揮。

夏殤突然想起剛才在飯店里的情況,問了一句,「尺宿,我是你什么人?你是我什么人?」

「怎么突然問這個?」

「你管我呢,剛才在飯店說的不是很順口么,再說一次給我聽。」

「說什么啊?」

「尺宿,你以後得每天都叫我親愛的,不然我不給你做飯吃!」

「威脅我?赤ll的威脅!」

「你叫一下也不會怎么樣。」

「你還要不要臉了?」

「你剛才不是叫的挺好么,再叫一次我聽聽。」

「不叫。」

「尺宿……」

「干什么?」

「我愛你。」

尺宿沉默著,只是摟的他更緊,那只手不安分的,順著他的領口伸了進去,深秋的涼夜,她的手自然也是冰冰的,可夏殤一點都沒退縮。尺宿的手越來越過分,在他的胸口,來回的畫圈圈,她畫著的部位,是他的左心房,原本是輕柔的撫摸,突然用力的掐了一下他的r尖。

「喂!」夏殤騰出一只手捉住她,「別鬧知道嗎?這里可是大街上!」

「怕什么,反正也沒人!」尺宿說的義正言辭,滿不在乎的樣子。

夏殤皎潔的笑了,尺宿的當然看不到他壞壞的表情,「說的真對。」

他迅速的松開手,將尺宿放在地上,尺宿還沒站穩,他一把將她撈進懷里,霸道的吻了上去。尺宿被他的突然襲擊弄得有些慌張,連連的後退,夏殤則是不斷的進攻,唇舌交織著,讓她喘不過氣來。

「嗯……夏殤……」尺宿推他,將兩個人的唇拉開了一些距離,「這是在街上。」

「怕是什么反正也沒什么人,這是你說的。」夏殤拿她的話來回她。

「人品!」

「是你先撩撥我的。」

「那我逗你了,咱們回家吧,好冷的。」

夏殤掃了一眼,「別回了,去街對面的賓館吧。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回家。」

「干什么?」

「你說呢?你把我撩撥成這樣了,想這么就完了?孤男寡女的,你說干什么?」

「流氓的氣質!」

「這是藝術家的氣質!」

第三卷第六章

詩曰: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這詩說的露骨,明眼人一瞧便知道,這詩的意思。可不能算成y詩,尺宿更喜歡叫它愛情詩,簡稱個情詩吧。出自《金瓶梅》那磅礴大氣的書,那書里的詩詞不少,可她唯獨記住了這首,她喜歡這種直白的,讓人一看就懂的,你說著丫頭腦子里想的是什么?

性,有很多種解釋,人性,性情,性a,無論哪一種,都是尺宿所贊揚的。別把這些看的太低俗,因為誰也不能不食人間煙火,食色性也,說的真叫個真理。人性是什么?看不清了,隱藏在年齡的背後,有誰肯拿出來曬一曬?莫要人家騙了你去。性情?這社會磨練的你,還剩下幾分真性情了?自由灑脫,那是發生在古代的事情了,看看電視劇里,行走江湖的大俠,真叫一個灑脫,錢從哪里來的?靠什么生活的呢?

她至今記得,當初看的那部電影《東邪西毒》,王家衛的,講得那叫一個沉悶,可她愣是看了幾十遍都不夠,起初不懂,可懂了之後,就開始寂寞,跟電影里的人一樣寂寞。沒有誰,能隨心所欲的活著。就算你相對的隨心所欲了,也必然有個人為你的隨心所欲付出了太多代價,他的犧牲換來了你的自由。

只能說,那人太疼你,一切的一切,源頭都在一個舍不得上面。

「嘟囔什么呢?」夏殤洗了澡出來看見尺宿倒立在床上,大頭沖下的,嘴巴嘀嘀咕咕的。

尺宿從他的腳開始打量,真是個好看的男人,不像是人,倒像是聊齋志異里的妖狐。她翻下來,坐在床上繼續盯著他看,頭發還在滴水,夏殤不喜歡用吹風機,說那東西傷頭發,她認識的很多男人似乎都這樣。

她呵呵的笑了,「沒說什么。吟詩來著。」

「呦!風雅了?吟的什么詩?再念一遍,我聽聽。」夏殤來了興致,躺在她懷里,也沒管自己濕漉漉的頭發。

尺宿只得再將那首詩念了一次,夏殤聽得津津有味,直點頭的,「不錯不錯,這水平可以去朗誦了。尺宿要不咱們去參加個朗誦比賽,你就讀這首詩,准保將那些人都給震懾住了!」

「去你的,這可是禁書!」

「禁書你還看?」

「你買給我的。」

夏殤蹭的一下做起來,「我給你買的書,不都是《十萬個為什么》之類的教育書么?」

尺宿想了想,貌似是有一本這樣的書,不過全名叫做《床上的十萬個為什么》的性教育讀物,細細想來,夏殤還真沒教她什么好東西。

「笑什么笑?嚴肅點!快去洗澡。」夏殤板起臉來,尺宿訕訕的下床,拿了浴袍去浴室,夏殤又叫住她,「尺宿,以後別看這些亂七八糟的了,咱們以後要是有了……」他突然頓住了,沒再說下去,那話哽咽在喉嚨里咽不下,吐不出的。

「有什么?」尺宿歪著他問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夏殤淡淡的笑了,「有了自己的家,你弄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被客人看到多不好。好了,你去洗澡吧!」他推搡著她進浴室,順手關了門。

孩子,他們能有孩子嗎?不過能肯定的是,就算生下的孩子是個畸形,先天殘疾的,他也會愛到骨髓里去。

高腳杯里的y體,殷紅的,輕輕地晃動一下,汁y爬滿了杯壁,干紅的味道澀澀的,他慢慢的品了一口,搖搖頭,還是喜歡伏特加的辛辣,這一種並不刺激,只有苦澀。

華燈初上,不知是那種的燈泡,點燃了這萬家燈火,秋風徐徐的吹來,涼爽可是沒有寒意,這就是南方的城市,沒有想象中那么難捱。

「怎么在這里?」尺宿洗了澡出來,在房間里找不見他,看著陽台的門開著,就進來,果然他在。

夏殤伸了伸懶腰,「我想吹吹風。」

尺宿從後面環抱住他,手在他的手臂上輕輕地揉捏,一點點的爬上肩膀,給他按摩著。夏殤頗為享受的輕微後仰,緊貼住她柔軟的身體。

「別亂動,給你按摩呢。」

「可我想離你近一些。」夏殤抓住了她的手,轉過身來看著她。

尺宿松垮的浴袍,被他這樣一拉扯,領口開大了一些,白皙的兩團軟雪,隱隱的展露,挑逗著人的眼球,夏殤盯著她的胸口看,左胸上似乎有什么東西,黑黑的,又像是烏青的。

「沒洗干凈?」夏殤邊說邊將她的浴袍拉下,露出她的整個肩膀,左胸也幾乎全部呈現,只有r尖掛了一點點的浴袍,而右r只露出半個渾圓,這若隱若現的誘惑,極致的撩撥的人血脈噴張。

夏殤卻盯著她的左r看,輕輕地蹭了幾下,左胸上的痕跡絲毫沒有減輕,手指慢慢的摩挲著那痕跡,一筆一劃的。

「這是小篆?」

尺宿點頭,眾多文字的種類里,她最喜歡的就是小篆,小篆寫起來氣勢磅礴,龍飛鳳舞的最有意境。

「這是一個殤字對吧?尺宿,親愛的,這是殤字對吧?」夏殤握著他的胸,不斷的撫摸著那一個殤字。

尺宿扁著嘴,「你這不是認識字么,問我做什么?」

夏殤猝不及防的將她摟進懷里,大掌覆蓋著她的左r,時而用力,時而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酥胸。那文字的路徑,讓他一下一下的撫摸進了心里,就像是刻在了他的心上一樣,他語無倫次的,興奮地,喜悅的,那顆心,真的像是被扔進了蜜糖罐子里,讓他從里甜到外。

「尺宿,你紋了我的名字,是我的名字!你也愛我對不對?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尺宿撫摸著她的背,輕聲笑起來,「傻瓜,你什么時候這樣不自信了?」

夏殤將她抱起來,一轉身,將她放在了平台上,尺宿的後背抵著欄桿,身後是萬家燈火的夜景。

他將臉貼在了她的胸口,近距離的去看那個紋身,「疼嗎?多少針?」

她是一時心血來潮去街上亂轉,突然看見了紋身的店鋪,身體快大腦一步走了進去,直到師傅問她要紋什么,她才反應過來,她已經躺在床上了,幾乎又是想都沒想,她就說了個殤字。

紋身師傅瞧她的眼神有些異樣,畢竟這個殤字的解釋並不太好,死亡的意思,可這世上不是有那么個傳說,死亡之後,要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有位長得並不動人的孟婆,會無條件送你一碗湯,再然後轉世,忘掉過去一切的樂與痛,命運重新旋轉。

殤,意味著重生。

她搖搖頭,「那時候沒想到這個問題。你猜我那時候想的是什么?」

「六年。」

「對,是這六年。我仔細回想了,這六年來,似乎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更多。除了你沒來的那一年,夏劫總陪著我之外,你來了,就是我們在一起了。我以前為什么沒想明白,這六年來,與其說是夏劫在庇佑我,不如說是我們在相濡以沫。夏殤,我怎么就給忘記了?」

「尺宿,我們還有六十年呢,足足的六十年可以廝守。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夏殤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身,將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胸口,他沙啞著聲音,哽咽的不成樣子。再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尺宿需要溫暖,她是一個非常沒有安全感的人,所以當她覺得這個人會成為依靠的時候,就會千方百計的去討好那個人。她要的,不過是溫暖。而他一定要給她溫暖,就這樣一直抱著她,溫暖兩個人。

尺宿將手c進他的發里,一點一點的理順他被風吹亂的發絲。

夏殤忽然抬頭,盯著尺宿的那紋身,「給你紋身的那個師傅,是男的女的?」

尺宿愣了一下,旋即笑了,「這是藝術!」

「什么藝術啊?你這身體不能給別的男人看,只能讓我一個人看!」

「可這身體好多人看過了。」

「那是以前,以後只能給我看。尺宿,我們過幾天出國吧,夏家估計把我們遺忘了,不會再找我們了,我們去瑞士生活吧,我之前將畫室整個搬過去了,等到了瑞士,我們的日子就好了,就算咱們都不工作,那錢也夠花了。只是在國內,我們要小心,所以這陣子才讓你過的艱苦,等到了瑞士,我一定還讓你像公主一樣的生活。」

「夏殤,我怎么突然覺得,你這是在拐賣我?而且蓄謀已久了?」

夏殤突然吻了上來,電光火石的糾纏住,抱住尺宿的腰身,小心的顧著她的安全,尺宿也像個章魚一樣的,手腳並用的纏在他的身上。

相互擁抱著,各自將手伸進對方的衣服里,肆無忌憚的手y,可浴袍都還完好的掛在身上,而胸前已經敞開了,只有他們看得見對方的赤l,她的玉腿被他抬起,一條蜷縮在他的胸前,另一條還在他的腰上,她的s處被完全的打開,呈現90°角,他的腿微微的彎曲著,墊在她被抬高的臀部下。

她被他挑逗的汁y連連,所以當他真正進入的時候,暢通無阻,她的下t依舊是緊的厲害,他幾乎是擠進去的,溫柔至極,可他進入的極深,尺宿只覺得,他的那根巨w,已經頂到了她的宮口,並且這人還在用力,似乎要將她全身都刺穿一樣,她低頭盯著兩個人交h的部位,看著那小腹,似乎都凸起了一塊,是他分身在她體內的痕跡,那種被塞滿的感覺是淋漓盡致的。

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快感像是漲潮一樣的,拍擊著他們。

尺宿皺了皺眉,「您這是搗蒜呢?c死我算了!」

夏殤呵呵的笑了,「我這是給你機會吸干我的精氣呢。」言罷他將她抱起,下t還保留著進入的狀態,兩個人倒在床上,翻雲覆雨雙飛燕。

做,是制作的意思,是正在進行的時態。愛,是身體和靈魂的交h。這兩個字加在一起,能給人淋漓盡致的水r交融。

第三卷第七章

沒什么不一樣,可又似乎一切都不同了。

夏殤永遠是他們之間先醒來的那一個,太陽已經升的很高,無疑他的遲到了,索性就賴著不去了。尺宿還在酣睡,薄唇輕輕地抿著,唇角上揚,似乎是在微笑,似乎她正徘徊在甜美的夢境中。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尺宿大概是被這突然襲擊弄得癢癢的不舒服,手胡亂的揮舞了一下,夏殤尋著她的手,放在唇邊細細的吻著。夏殤是越來越喜歡這樣親昵她了,尤其是在陽光籠罩的日子里,相擁躺在舒適的大床上,這種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感覺,甚妙。

又看到那胸口上青色的文字,飛舞著像一只青蝴蝶,翅膀叫囂張揚著,似乎是能飛走一樣,他細細的摩挲著,原本也是別無他想的,可他似乎忘記了,現在對他們來說還算是早晨,是晨練的大好時機。這樣撫摸了一會兒,興致就勃然而起,漸漸的撫摸已經不能滿足。

他剛要翻身壓過來,尺宿不動神色的,迅速出擊,狠狠的咬了下他的鼻子。

「你這個小壞蛋,這狠的,你就不怕咬掉了我的鼻子?」夏殤揉著鼻子,雖然是抱怨,可也透著甜蜜。

尺宿呵呵的嬌笑,「某人要做壞事,我還不制止他?你以為我真的傻了?」

夏殤瞬間換了嘴臉,委屈的看著她,「尺宿,你看著風光秀麗,時候正好的,從了我吧!」

尺宿雙手堅決的抵在胸前,義正言辭的,「你得去上班!快走吧。」

夏殤硬是將她的手給按在了枕頭兩邊,壓著她的身體,「今天不去了,已經遲到了。」

尺宿自然不會依他堅持著,「都遲到了,你還不快點去?夏殤同志,你是要賺錢養家的人,快點去吧,快穿衣服去。」她依舊板著臉教育他,可眸子里已經掩飾不住笑意,身子也軟泥一樣的。

夏殤委屈的看著她,「尺宿,別這樣,這可是早晨。」

尺宿完全不理會某男的欲望高漲,「一日之計在於晨,那你還不快點起床,去為社會做貢獻,你躺床上,也就能讓我為你貢獻了。夏殤縱欲不好。」

「禁欲也不好,這是你說過的。」

「夏殤你有沒有常識?二十歲之前縱欲的話,以後會得癌症的,你看我十九歲生日還沒過,你也才剛過了二十歲生日,我們以後來日方長。」

夏殤只覺得頭腦發昏,「歪理!你這是哪里看到的?」

尺宿討好的笑著,「你管我哪里看到的,反正是個醫學博士說的。好了,你別婆婆媽媽的快去上班。我等你下班回來,給你做好吃的。」

夏殤不由得一愣,「親自下廚?」

「嗯。你想吃什么?」尺宿點點頭,大義凜然的。

夏殤更加的震驚,他家的尺宿什么時候會做飯了?他家的尺宿,正在向賢妻良母過渡?

他這邊還沒有幻想完畢,就聽到尺宿接著說道:「是康師傅,還是福滿多?」

「方便面?!」夏殤調高了音調,「弄了半天,就是方便面?」

「面包會有的,你急什么,來日方長么。」尺宿拍拍他的肩膀,「你去洗澡,我給你准備衣服。」

夏殤嘆了口氣,只好起身去沖澡。出來的時候,尺宿已經拿著襯衫和西裝在等他了。搭配的是銀灰色的西裝,夏殤的皮膚白,腰窄肩寬的,倒三角的比例,穿什么都好看。銀灰色看起來有些輕浮的,可他穿著,恰好展現了他的那種特殊的氣質。高貴的,也妖孽的,包裹在一板一眼的西裝之下,格外有味道。

尺宿幫著他穿好衣服,蹲下去整理褲腳,順便將他從腳打量起來,忍不住贊嘆,「傾國傾城了。」

夏殤將臉湊過去,「親我一下,我就去上班。」

時間真的是來不及了,尺宿只好湊過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