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1 / 2)

了,你一定很累。我去煮飯給你吃,咱們的寶寶也應該餓。這幾天你沒虐待孩子吧?」

尺宿忽地轉過來,將自己埋進了姚夏的懷里,死命的抱住他,豆大的眼淚掉下來,哇的一聲嚎啕大哭。她揪著姚夏的衣服,在他懷里死命的哀嚎,一聲高過一聲的,她尖叫,她哭泣,波濤洶涌而來。

這一哭,讓姚夏徹底的心疼起來,疼得不能自己,他幾時見過她這樣難過,甚至可以說一句痛不欲生了。他慌了,不知所措,只能毫無間隙的抱緊她,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他隱約覺得,尺宿這次失蹤,是有人故意為之,可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是什么事,讓這個倔強到讓人想揍她p股的女孩,這樣驚惶失措?這就是在恐懼,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發抖,抱緊他只是為了尋求一些溫暖。

「好了,好了,別哭了。這不是回家了么,回家了,就不會有人在欺負你了。以後都有我護著你,我保證寸步不離的守著你,再也不讓你受委曲。尺宿,是我錯了,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去打牌,你別這樣好不好?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會陪著你的。尺宿,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跟那些狐朋狗友混了,下班就回家給你洗衣煮飯,到哪里都帶著你,再也不讓你受半分委曲。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姚夏的聲音越來越哽咽,越來越柔軟。

「我求你了尺宿,到底怎么了,你告訴我。你這樣哭,是要急死我嗎?」

他說到這里已經帶了哭腔,他到底是見不得尺宿這樣可憐的,他印象中的尺宿,哪里會這樣讓人憐憫,就應該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模樣。他寧願尺宿把他當奴隸一樣的使喚,也不要她這樣沒了精氣神。

尺宿哭的更加撕心裂肺,叫喊著,「姚夏,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姚夏,我什么都沒了。」

姚夏捧住她的臉,不斷的吻她的嘴唇,讓她的牙齒別再傷害那片粉嫩的唇,「怎么會沒地方可去?尺宿這就是你家,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怎么會什么都沒有呢?」

尺宿拼命的搖頭,握著姚夏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沒了,真的沒有了。姚夏我太沒用,我什么都留不住,什么都保護不了。」

只覺得三九嚴寒,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淋得他渾身冰冷。寒氣順著他的毛孔,鑽進了皮膚下,跟隨著血管,到達了心里。他經歷了一番寒徹骨,可卻聞不到梅花撲鼻香,聞到的只有她苦澀的淚水。

「夏殤要是知道了,他會怨恨我的,他要是知道了,會生氣的。雖然他嘴上不會說,可心里會很難過的。他就是那么一個人,明明難過的要死,可卻不讓你知道,還對你強顏歡笑的。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我只知道,我被夏劫漠視心里有多疼,卻不知道,夏殤被我漠視,心里一直在滴血啊!我把我們的孩子弄丟了,我們唯一的血脈。姚夏,你說我該怎么辦?」

誰來告訴他,他應該怎么辦?姚夏摟緊了那個顫抖的身體,不讓她看見自己此刻的神情。他拿她沒辦法了,切切實實的。她不知道,當她心心念念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時候,他的心也在滴血。她也不知道,當她在乎夏殤的時候,已經將他完全漠視,他雖然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可是心里在乎的要死。

可他不能比尺宿更難過,他得堅強的去安慰她。不然尺宿該怎么辦?他唯一慶幸的是,尺宿在傷痛的時候,想到了他,回到了他的身邊。那個未出世的孩子,他本來也是疼愛的,疼到了骨髓里去,也跟尺宿一樣,不管那孩子是否健康,都打算當作親生的來愛著。她說那個孩子是她和夏殤的,其實他早就當那是親生骨r了。

如今這般,你叫他如何不疼,如何不恨?誰帶走了尺宿,又是因為何人何事,孩子沒了?他不會放任不管,倒是要去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欺負到他頭上來了。

不過這一切,他得瞞著尺宿。那個人一定跟隨尺宿關系匪淺,不然依著她的性子,能就這樣只字不提的?

姚夏頓許久,平靜了自己,「夏殤不會怪你的,尺宿你相信我。你把身體養好了,很快就能看見夏殤了。我答應過你的,一定會幫你找到夏殤。前提是,你要養好身體,你得開開心心的,你笑的時候最好看,尤其是那像狐狸一樣的媚笑。你們還年輕,孩子……會有的。你們還會有的。」

他說到孩子,多么想說,我們生個孩子吧。哪個男人不是自私的,自己最愛的人,跟別人生孩子,他還得去祝福,這不是要命么。可姚夏只能這樣,他知道,尺宿心里沒他,就算有,也是很微不足道的一點點,被她藏得很隱秘,誰都發現不了的位置。

「好了,你乖乖的睡覺。等你睡醒了,就一切都好了。」

「真的?你會讓我見夏殤?我醒來就一切都好了?」

「我騙你做什么?我有那無聊?」

尺宿動了動唇角,蒼白無力的笑了下,為的是讓姚夏心安。

姚夏並沒走,一直抱著她,房間溫度調的很高,暖融融的,他是怕她覺得寒冷,最怕的是心寒。兩個人擁緊了,幾乎看不到她了,整個人躲在他在懷里。

被子下的她其實不著寸縷,這段時間跟姚夏生活在一起,她也養成了l睡的習慣。這個還得歸功於姚夏,他一直有這個習慣,l睡是一級睡眠,對人體也好。所以要求尺宿也這樣,起初尺宿是死活不干的。

她睡覺,如果不穿著睡衣的話,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的。可姚夏這人鍥而不舍的,每天晚上抱著她睡覺,自然他是全l的,也不避違尺宿,反正他那l體,尺宿看過n次了。睡著睡著,姚夏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越過她的睡衣,從裙子的下擺伸進去,另一只手解開胸罩的暗扣,輕輕的一拉,在滑到下面去,一拉一拉的,內衣和內k,就華華麗的離開了她的身體。

很多時候,尺宿午夜夢回的時候,都發現自己是全l的,要命的是,身上還有無數的吻痕,胸前的斑斑點點,觸目驚心的。她竟然一點都沒感覺到,不得不感嘆,姚夏真是脫衣服的好手!就他這手藝,不去表演脫衣舞都是屈才了!

當然,那般日子,姚夏往往都是,在她身上盡情的撩拔夠了,把他自己弄得欲炎焚身了,然後偷偷的跑去洗手間,自己解決的。

作孽了,真的是作孽了,想他姚夏,也淪落到手y的地步了。這一切都是為了尺宿,為了疼她,怕傷了她跟肚子里的孩子。

現如今,姚夏依舊抱著她,她也養成了l睡的習慣了。她的身體軟軟的,有股子牛奶的香味。他努力的嗅了嗅,卻沒有像以往那樣手不老實,只是想要溫曖著她。

尺宿的臉上還掛著淚痕,身體卻是完全放松了開來,壓在姚夏的身上,她是太累了,那幾天對著夏劫,她全身緊綳的,不哭也不鬧,只是想在他放松警惕之後,讓他血債血償,還她孩子的命來,可是終究是下不了殺手的。

她到底沒有夏劫的心狠,在中藝讀書的時候,她選修過解剖學,對人體的構造十分了解了,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變態的熱衷於r體的交h。她自然知道,刀子捅哪里會死,捅哪里沒有生命危險。

那一刀扎的不只是夏劫,還有她跟他過去那幾年的情誼,斬斷了,再也不亂。

再見到姚夏,她竟然能對著他哭喊,將自己的委屈全部拿出來給他看。尺宿也很挺怪,為什么對著姚夏,她能卸下警惕呢?感情跟人從來都是奇妙的。

尺宿睡得安穩了,可姚夏一點兒睡意都沒有。前些天為了找她,他幾乎沒休息過,弄得風塵仆仆,這突然見到她了,又不敢睡了,怕一醒來她不見了,也怕她難過一個人躲著哭。

就這么抱著吧,誰讓你愛她愛的發狂呢?

第三卷18

白晝跟黑夜本來就沒有太大的區別,心是y暗的,即使天再亮,那也是黑的。索性就一直黑暗可好?

好嗎?不好,太黑暗了,總讓人壓抑的不是。這日子還得光明著過的,不過這人心,確實是讓人看不清了。

光芒被厚重的窗簾遮擋著,也不知是哪個黑夜還是白晝了。他們只一同睡著,尺宿睡得沉,姚夏睡得時候很少,偶爾用棉棒沾了水,在她的唇上濡濕了。更多的時候,姚夏是看著她睡覺。

有時候,就這么安靜的,挺好。

尺宿睡得飽滿了,醒來枕邊是空的,伸手一摸,還有溫度,姚夏沒走多久,仔細聽來,浴室里水聲潺潺,細微的聲響,定是在洗澡。這房間的隔音不錯,若不是她耳朵靈敏,還真發現不了浴室有人,還是多年芭蕾練下來的結果。

說起來,舞蹈被她荒廢了好一陣子了都。尺宿試著活動了下筋骨,果真是生硬了許多,她也不去逞能了,畢竟這身體還得恢復。她忽然無奈的笑了,怎么說的跟個老太婆一樣了?不就是墮胎而已么,修養幾天就好,她還年輕不是。

這一覺醒來,尺宿整個人神清氣爽了,隨便套了一件衣服,是姚夏的,上面還有他淡淡的香水味和煙草味的混合氣息,拉開厚重的窗簾,陽光有些刺眼的,已經是這般日上了,她還真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意味了。推開窗子,冬日的寒風灌進來,她也不覺得冷,趴在窗台上,時光靜好,人也靜好。太過溫暖的氣氛,總是讓人沉睡,這般清冷,倒是讓人醒了。

空氣很新鮮,被污染的成分很少。姚夏這人到底是個紈絝子弟,太會享受了,房子周邊的一切都是要頂好的,不然這小爺可不買帳。但說這房子,現如今這城市,還有這樣污染少的地方?

尺宿猛地吸了幾下,沉沉的呼出。生活也可以這般的閑適了?原因也很簡單,不用為生計發愁的人,從來都是如此。尺宿苦笑,她到底還是要依靠著別人,縱然這男人對她再好,她也是個米蟲,過分的依賴不好,這點她知道,依賴了太久,她都快要不知道什么是自食其力了,想來還真是慚愧。

姚夏從浴室里出來,猛地看見窗跟里站了個人,雖然是逆著光,可姚夏也看的真切,感覺的真切,疾步走過去,「尺宿,你不能吹風!」

尺宿沉浸在自己的那一方天地里,恍然間聽到有人叫她,嚇了一跳,呀的一聲尖叫。

姚夏一個閃身,擋在尺宿的身前,將她摟在懷里,這邊又將窗戶關上,柔聲說道:「我嚇著你了?」

確實是沒想到的,她耳朵那靈敏的,怎么會沒聽到他的腳步聲呢?莫非他已經輕盈到無了?

尺宿撇了他一眼,玩味的笑了「哪能啊,夏少傾國傾城的,我那不是嚇得,是驚艷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盯著他看,上下打量著,挑剔的眼神,像是在買豬r一樣。目光最終定格在他雙腿之間,那根軟軟的r龍,正在沉睡著。男人最寶貝的就是這東西,所謂的命根子,無非是讓男人的r體欲望達到極致發揮的工具,當然排除了同性戀者,這東西最大的用處是繁衍後代。

尺宿無聲的嘆息,無奈的搖頭,眼睛還盯著姚夏修長的雙腿之間。

她這一聲嘆息,讓姚夏急了,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個,她那是什么意思?嫌棄他的弟弟不好?或者說不夠好?

姚夏嗔了一句,「看夠沒?嫌不好你還看的過癮!」

尺宿呵呵的笑了,「嘖嘖,百看不厭呢!每次看見夏少這根巨龍的時候,都讓奴家想起一個成語。」

姚夏已經很久沒見尺宿這樣有興致打趣了,便也興致勃勃的,「什么成語?」

尺宿又看了一眼他的男性,嘆了口氣,「鐵杵磨成針!」

姚夏瞪大了眼睛,悔的腸子都清了,他就多余問她那一句,現在好了,徹底被鄙視了,連同了他的姚二弟。不過他也欣慰了,這樣才是尺宿,她恢復的很好,身心都是如此。笑看塵世,玩世,但是不遺世,這才是妖孽本性。

他忽然痞笑,滿面的不懷好意,「你這個小妖精!我讓你試試這是鐵杵還是針!」

言罷,就將尺宿打橫抱起,幾步走到床邊,放下她,他也壓了上去,兩個人一同在床上滾著。

尺宿推他,「你干什么?」

明知故問,是她先撩撥的他,他有了反應,還要問一句你干什么,活活氣死個人。

姚夏不慌不忙的答她,「這不是跟你討論成語么?何謂鐵杵!」

尺宿瞪了他一眼,慵懶的伸個懶腰,「別鬧了,去把衣服穿起來,l奔也不害臊的!我給你錄的那鈴聲,還真是對了!」

姚夏支起身子看她,「也就你能免費看爺的身子,你這小妞,怎么不知道惜福呢?你可見我在旁人面前這樣子?這待遇也就只有你一個才有!知足吧你!」

說著姚夏捏她的鼻子,尺宿忙躲開,可不及他的辣手迅速,還是被捏了鼻子。尺宿扁著嘴頗為不屑的揉鼻子,「多新鮮啊!你在旁人面前脫光光我怎么看的到?我又沒在現場,你又沒現場直播的,誰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可別告訴我,你以前跟女人上床的時候,您還衣冠楚楚的!」

「這一張利嘴呦!不過尺宿,我還真的就對你一個人這樣。不管你信不信,旁人沒這待遇,我口味挑的很!」姚夏唇邊一抹微笑,恍若淡世梨花,清雅而純凈。

尺宿抿著嘴唇,兩個人四目相對,他的眼睛太深;如同一潭深淵,一個不留神就能俘虜了你,讓你深陷其中。而尺宿的眼睛,純粹,她是極致的妖嬈,反倒是變的純粹了。

他們對視了一會兒,尺宿別開頭去。姚夏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搬過來,唇也跟著吻了下去,手當然不會閑著,嫻熟的挽上她的腰身,將尺宿提了起來,尺宿也順勢勾住他的脖子,後背騰空了。

手肆無忌憚的撩起了她的襯衫,襯衫下的她是不著寸縷的,他不急於進攻,只時快時慢的撫摸著。

女人穿襯衫其實是很好看,尤其是尺宿現在。胸前的兩點,若隱若現的,兩個凸起映襯著這白色的襯衫,真是意y到了頂點。加上那修長的腿,襯衫只蓋住了她的大腿,若是不老實,還能看到她粉嫩的s處。

全l有時候,並沒有半遮半掩來的勾人,大抵就是這個原理,有那么一點點的神秘感。

尺宿這身子多久沒經歷過情事了?她是清湯淡水的將近兩個月,對於追求快感的她,確實是個煎熬。不過,女人的欲望,到底是沒有男人來的猛烈。姚夏身體的反應,比起尺宿來更加的快,更加的猛烈。她已經感覺到,雙腿之間,有一個硬物頂著她,並且隨著她身體的晃動摩擦,那物有變大的趨勢。

尺宿嘿嘿的笑了,嬌俏可愛,還帶了點壞。她趁著姚夏失神,將舌頭鑽進他的嘴巴里去,糾纏住他的舌頭,伴隨著青澀的薄荷,抵死的纏綿起來。她吮吸著他,直把他融化,舌根都發麻。尺宿那條舌頭,絕對是長了眼睛,活了一樣,准確的找到他所有的敏感。

漸漸的他的呼吸紊亂,皮膚的溫度也越來越高,抱著她的力度也加大。尺宿慢慢的引導著,終於跨坐在他的腰上,變成了主導地位,姚夏半仰著躺在床上,她的吻,雨點一樣打在他的身上。

尺宿知曉這男人的身體,從下巴開始吻起,慢慢的滑到了耳邊,吹一口氣,弄得他癢癢的,再一口咬上那耳垂,舌尖劃過,緊接著雙唇加緊了吮吸。姚夏驟然握緊了拳頭,大腿根也加緊了,像是極力克制。

尺宿呵呵的嬌笑,將吻游離,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連串的深淺不一的咬痕。胸前的小小突起,也被她調戲了一番,舌尖卷住,不緊不慢的撕咬著。她的小p股也不老實,坐在他的大腿上,還要來回的搖晃,摩擦他一直克制的欲望。

「嗯……」他呻吟出來,性感低沉的。

「努力叫!我就喜歡聽你叫!」尺宿哈哈的笑著。

姚夏眸子里全身情欲,撫摸著她的臉,「你流氓的樣子,讓我愛死了!」

尺宿不說話,在他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下。

當她的吻瞬間來到小腹的時候,姚夏的體內早就燃燒了,他在腦海里已經不知多少次的壓倒她了。可實際行動上,還是沒有。

「尺宿,停吧,再親下去,我真把持不住了。饒了我吧,就到這里。」他啞著嗓子哀求了,理智還是戰勝了情欲,她那身體還未恢復好,醫生說過,房事慎行。

可尺宿不會就此作罷,難得聽姚夏求饒,她心里高興著呢。更何況,這男人與她算是有恩,她想跟他斯磨,共同尋找,r體上的寄托,就如此的簡單。不過她還是有分寸的,也知道自己這身體現在還不行,所以她一個勁兒的吻他,唇峰從小腹,滑到了他的大腿根部。

臉頰摩擦著他的陽物,唇也有意的貼著它,手分開他的雙腿,跪在他的雙腿之間,弓著身子,趴在他的下身上,粉嫩的舌頭探出一點,順著他的大腿根部滑到他陽物的尖部。

「尺宿!」姚夏厲聲喝止,手死死地抓住床單,情欲跟理性掙扎著。可那呼吸的頻率,說話的聲音,早就出賣了他,這人欲火焚身了。

尺宿噗嗤一聲笑了,「怎么跟我qg你一樣?瞧瞧這纖纖玉手,還攥著床單呢?」

「別玩了,我們吃飯去吧,這些天都是打營養針,你肯定嘴饞的,我給你做好吃的去。你想吃……」

尺宿在他大腿根上掐了一下,訕笑著,「我想吃你!」

言罷,就張開嘴,含住了他的男性,從尖部,慢慢的滑到了根部,唇齒並用著,有時候用嘴唇夾著,有時候銀牙輕輕地咬著,快速的進出著。

「嗯……尺宿……你這妖精……快……」他細碎不成句的呻吟著,被折磨到了頂點,雖然她已經極力的配合著,讓自己的頻率加快,可這么一張小嘴,滿足不了這男人長期以來的守身如玉。

他躺在床上,全身緊綳著,尺宿跪在他的雙腿之間,賣力演出著。

第十九章

養在深閨人未識,待兒扶起嬌無力。

這是《長恨歌》中的兩句,雖然不是順著來的,可確實形容尺宿最好的兩句。姚夏很喜歡的兩句,他就是想把她養在深閨,誰也不知曉最好。就是喜歡看她出浴時的樣子,扶著柔軟的她,那個時候的她,才叫一個韻味十足。

女孩轉變成女人,嚴格點來說,是從懷孕開始的。他一直這樣認為,女孩們就算破處了,思維上也還是不成熟。若是懷孕就大不相同,她們會擔心自己的孩子,千般寵,萬般護的,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對周圍的事物,也轉換了角度來看待。

的確是個好的開始。

不過小產,更加的磨練人了。他倒是覺得,尺宿如今,沉穩了些,雖然依舊跟他說笑,但心性沉了下來,不似以往那樣輕浮。你對她好,她也知道疼疼你了,的確是長大了,這種感覺,挺好。

日子似乎又平淡了下來,可卻不是靜如止水,總讓人感覺到那么些許的甜蜜。

廚房里的j湯香味已經飄的老遠,紅色的枸杞,倒不像是葯材,變成了點綴。老湯熬的,味道肯定不會差了,再加上又燉了這么多個時辰,火候也是老道了,這j湯定在美味。

但也還是要嘗一嘗,咸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