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2 / 2)

尺宿一邊翻動食物一邊說,「跟你在一起時間久了,哪里還能做藝術家。」

「哈!合著是我耽誤您了?」

尺宿終於找到一塊形狀好看的魚r填進嘴里,點了點頭,「你總算是覺悟了,我跟你在一起,那就是跟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趁著天色尚早,咱們分道揚鑣吧!」

她雖然是笑眯眯的開玩笑說,可姚夏聽了,心里像是挨了重重的一擊似的,他們的關系該怎么說?似乎什么都不是,可這段日子的生活,儼然就是小夫妻過日子。要是真的分開了,他怎么適應的了?

有些時候,有些人,就是在不經意的那一刻,用最歡笑的語調,說出了最傷人的話。

姚夏下意識的握緊了尺宿的手,尺宿縮了一下手,疑惑的看他,「這么熱的天,你的手怎么這樣冷?莫不是病了?」

說著尺宿放下了筷子,雙手攥著他的手,放在掌心里暖著,「你可別生病,不然我怎么辦啊,您得健健康康的,不然這島上我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混啊?」

怎么只是如此,他的手就已經冰冷了嗎?當真就這樣離不開她了?姚夏苦笑,將尺宿抱在懷里,不是早就離不開她了么。

「尺宿,咱們不分開好不好?讓我一直這么守著你,我保證,往後的每一天,都把你寵的像公主一樣。你說好不好?」他的聲音軟軟的,仔細聽來,還帶著一點點的鼻音。

「你壓著我了,還讓不讓吃東西了。」尺宿嘟囔了一句,眉頭又蹙了起來,「姚夏我覺得你是個受虐狂!嘖嘖,你小時候是不是常常咬自己的手,或者拿針扎自己玩?」

姚夏咋舌,,「我在你心里,就這么變態?」

尺宿不由得點頭,「是有那么一點點。」

「你呀!吃你的吧!」姚夏挫敗的。她是聽不懂他的意思,還是不想聽懂?姚夏只能苦笑,沒轍了。順手抓過她脖子上的毛巾,放在她頭發上擦了起來,「懶蟲,頭發也不知道擦干了,這樣吹空調,還不頭疼!」

「頭疼你就給我按按唄!」

「尺宿,我發覺你是個虐待狂,你就喜歡奴役我。」

尺宿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低頭去吃水煮魚。姚夏也是笑,繼續給她擦頭發。

她吃的慢了,突然覺得不是個滋味。其實尺宿又怎么會不知道,姚夏是想跟她一直這樣,也許他是一時興起,覺得這樣都不錯。可是這樣的日子,能過多久呢?誰有真心,誰有長性,誰能守住那諾言?她是貪圖安逸的,所以給不了任何的承諾,明知道自己受不住,那干脆不要說。充傻裝楞,也不錯了。

一時之間房間里靜悄悄的,敲門聲突然想起來,就顯得尤其突兀。

「請進。」姚夏應了一聲。

推開門,是孫饒笑眯眯的臉。

「我說么,大老遠就聞到了香味,一直找啊找的,原來這香源是在夏少這里!躲在房間里吃,太不夠意思了啊!」

他一邊打趣,一邊坐在了尺宿的對面。

姚夏笑罵道:「你那鼻子整過容怎么?原來是扁扁的黑色的小巧鼻子吧,不然怎么這靈的。」

尺宿撲哧一聲笑了,不知為何,她腦子里想到的,是京巴狗的鼻子。

孫饒腦子一轉,也明白過來,「好啊!姚夏你這嘴巴也忒損了點兒!尺宿你可瞧見了,你們家姚夏欺負我呢,你得主持公道!」

尺宿眨眨眼睛,「你都說是我家姚夏了,我還能主持什么公道啊?」

姚夏哈哈大笑起來,捧住尺宿的臉,吧吧的印了一個響吻,「獎勵,真該獎勵!」

孫饒灰頭土臉的,直搖頭,「你們兩個,合伙欺負我,就不應該來的!本來是叫你們下去吃飯的,結果你們這樣,在這里開小灶了,好,好,好,我走,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看人吃癟的樣子,總是歡快的,姚夏和尺宿相視,又是哈哈大笑。

孫饒也綳不住臉的笑起來,「大伙等著你們吃飯呢,來不來?」

姚夏收斂了笑容,點點頭,「等我們一會兒,馬上就下去。」

別墅的一樓,並沒有住客人,只是客廳、餐廳和廚房,這度假村的工作人員,都住在不遠處的小樓里,每日來別墅里打掃煮飯。

換了身衣服,姚夏和尺宿姍姍來遲。

西式宮廷的長餐桌,一行人圍著坐著。

雖然大家都是熟人,可寒暄一番到底是要的,再加上姚夏算是主人。

尺宿打量了一圈,男人她都認得,在一起吃過幾次飯了,只是這些個男人身邊的女人,卻全都是陌生的面孔。尺宿輕笑,這再正常不過了,這些個男人,哪個不是人中龍鳳,女人與他們,錦上添花而已。

因著尺宿喜歡中餐,所以這頓飯還是按著尺宿的口味來的。觥籌交錯,歡聲笑語的。酒過三巡,就都有些醉意了。

尺宿自然是沒有喝酒的,有人敬酒,姚夏也都不動聲色的擋下了,實在擋不住的,他就黑臉,旁人也不敢讓尺宿喝酒了。她的面前是一杯牛奶,姚夏親自熱了端過來,自己嘗了一下,不燙,才給尺宿喝了。

接著酒勁兒葉易行笑道:「尺宿啊尺宿,你真是好福氣了,瞧瞧咱們夏少多寶貝你!喝個牛奶,都給你嘗嘗燙不燙。讓人好生嫉妒啊!」

姚夏笑眯眯的,「要不我也給你弄一杯?也幫你嘗嘗?」

葉易行連忙擺手,「免了免了!夏少可別這啥了我!」

確實是寶貝了,這是年底,他們這些人當中哪個不是最忙的時候,做生意的忙碌打點,官場里的,更是忙著打點。能讓這些人放下手里的事兒,跑到這里偷閑的,也就是姚夏,他一句話,這些人總得給面子的。而這一切,都是他家尺宿想熱鬧熱鬧。

第三卷二十三章

島上的天氣有些不穩定,剛來那日還是烈日炎炎的,可第二天,就y沉了起來。海風徐徐,倒是吹得舒服。

天才y了半日,就下起雨來,起初是淅淅瀝瀝,又不過一夜,早晨起來的時候,竟然就是瓢潑大雨了,天公十分的不作美。

這雨竟然就一下不止了,不給面子了不是,這一群人來了,巴巴的在房間里窩著,悶死他們算了。這個假期度的,郁悶了,壓抑了,廚藝又見長了,某人又胖了!

嘖嘖,這個壓抑郁悶么,自然是姚夏那些狐朋狗友了,姚夏那是一點都不無聊,這里的廚房讓他充分發揮了,順便拜了師傅,正經八百的學起了川菜。導致尺宿開始怨念,她最近體重瘋長,臉都變得圓了。對於這一切,姚夏只是笑,胖點到底是比瘦好的。

接連一周的y雨天,這樣的小島,若是長久下雨,就難免駭人了,說不定哪天就變成了台風之類的。雖說這些人大風大浪都見過了,可要是真的在這小島上遇到了台風,估計這些人都會跟姚夏拼命的。

還好這里設備齊全,不熱會悶死人的。吃飽了無事,就在別墅里打牌唱k。

「不帶這樣的!夏少,換人,快點換人!你們家尺宿太本分了,不帶這樣的,一個人贏了我們三個!」孫饒這次真的要掀桌子了。

「就是就是,不帶這樣的!瞧瞧我們這臉!還能見人么?」

「賭神,絕對的賭神,讓我們這些蝦米跟賭神玩,這不是開玩笑么!夏少,要不你上,要不咱就不玩了!」

其他人也不善罷甘休了,紛紛要求換人。

尺宿抿著嘴笑,「感謝你們的配合。」

姚夏直拍手,哈哈的笑著。

再一瞧另外三個,灰頭土臉的。大概也看不到臉了,不管是皮膚白皙的,還是健康古銅色的,一律臉上都畫上了n多王八。打牌時間久了,贏錢就沒意思了,貼紙條還麻煩,干脆就拿了筆畫王八了,也難怪這幾個人玩暴怒,哪里經受過這個。

「還笑呢!夏少我忽然覺得你這個度假就是個圈套,您絕對是誠心誠心的整哥兒幾個的!」

三人齊齊的搖頭嘆息,「洗洗睡吧!都散了,抓賭呢!」

姚夏罵道:「哈!現在倒是害怕這個了?打了十幾年的牌了,現如今害怕抓賭了?沒事兒,玩兒吧,出什么事,哥哥頂著!」

又是一陣哀嚎,「放過我們吧!不帶這么玩兒的!」

三人求救似的看向尺宿,那眼睛眨的,讓尺宿滿臉的黑線。

只得說,「我累了,要不以後再玩吧!」

三人如獲大救,不待姚夏發話,紛紛跑向房間去了。

其實已經是大半夜的了,其他人都睡了,就這幾個還在玩牌,要是往常這的就玩到天亮了,可現如今贏得東西不同,男人們好面子,誰能讓人畫了滿臉烏龜,還那么淡定的,除非是蛋過於腚的人。

總是提不起興致來,姚夏大概也看的出來,尺宿跟他們不是一路的,在以後難得的晴天里,讓他們乘飛機回去了。島上只剩下了他們,感覺竟然比剛來的時候好得多。

奇跡般的是,自從那些人走後,島上幾乎全是晴天了。湛藍的海水,黃金般的海岸,水天相接的界限並不明顯,遠遠望去,灰蒙蒙的,偶爾有白雲,一絲一絲的,像是手工制作的棉花糖拉絲一樣,煞是有趣。

傍晚的時候,總有船只經過,能遠遠的看到一個船影,想必是艘大船了。映照在夕陽余暉中,黑色的斑駁影子,給這橘紅色的畫卷平添了一筆。

被太陽曬了整整一天的沙灘,這時候溫度降了下來,赤著腳踩上去,沒有了中午的灼熱,溫暖的很是舒服。

沙灘跑步本就艱難,可尺宿偏要來回的奔跑著,她喜歡這種腳底被觸碰的感覺,癢癢的,溫暖的。真是銀鈴般的笑聲,聽的姚夏也跟著喜悅。

「慢點跑!又沒人追你!」他忍不住提醒了,尺宿東倒西歪的樣子,確實讓人捏了一把汗。

尺宿回過神來,向他奔跑過來,到底是學舞蹈的,跑了這么久,氣息還是勻稱的,「姚夏你要不也一起跑一會兒?挺有意思的。」

姚夏直搖頭,「免了,我老了跑不動了,看著你跑。」

尺宿撅嘴,「動不動就說自己老了,少拿年齡唬人!」

「真的老了,過了年,二十六了,老大不小的了。」姚夏嘆了一聲,倒真像是多愁善感了,「旁人像我這么大,都成家立業了。再看看我,一無所有的,好不可憐呢!要不,咱們兩個湊一對兒?馬上過年了,咱們也團圓一次。好不好?」

尺宿徹底的嗤之以鼻,「您就別刺激我了!像你們這樣的公子哥,不都是花天酒地的,好玩成性么!哪有吧吧的想這么早就結婚的?別逗了!少說這些有的沒的。」

姚夏苦笑,「不是說出來看日落么,你總是這么跑來跑去的,能看到什么?」

尺宿頗為蔑視的,「有誰規定了,看日落一定要安靜的看?我這樣看也是一種角度,心情不同。」

姚夏也不跟她計較,只擁了她在懷,「今兒似乎很高興!」

尺宿點頭,「還成。」

姚夏停頓了許久,忽然開口道:「尺宿,明天可就過年了,要不要跟我去我爸媽家?」

尺宿也停頓住了,良久才推開他,,笑著說道:您父親可是高官啊!我這人生性膽小的,看見大官心里害怕,還是免了吧,省的到時候我出洋相。」

「如此就不為難你了。咱們兩個就在這里過年,一起守歲!」

「不好吧,大過年的,你不回家行嗎?」

「我自己回去?算了吧!我爸那人我了解,前陣子我惹著他老人家了,他是一直沒找到突破口,這次我回家,他不打死我,也罵死我。我可想安安靜靜的過個好年,咱們就在這里過年,就我跟你,多么郎情妾意啊!」

「有那么誇張?我倒是覺得你爸爸人不錯,滿正直的。要是不說,還真看不出來是你的親生爸爸,那么正直的一個人,咋就有你這么個兒子呢?」

「這什么意思啊?我哪不正直了?我也是個合法公民啊!」

尺宿忽然不說話了,神色凝重的,眉頭也跟著皺起來。

姚夏連忙扶住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尺宿點點頭,「肚子有點不舒服。」

「著涼了吧?我就說不讓你光著腳吧!快把鞋子穿上!!」說著就蹲下身親自為她穿鞋,「也別在外面吹海風了,太陽下山了,我們回去吧!」

尺宿點頭,肚子確實是有些悶,有些難受的。

姚夏將她打橫抱起,箭步朝著別墅走去。

「哎!我自己能走。」尺宿裝模作樣的說了句,她這懶人,有人代步自然是好的。

「省著吧!」

回到房間,尺宿就一個人進了衛生間去,偷偷的拿了一包衛生巾。本以為是大姨媽光臨,肚子才疼的,可竟然什么都沒有,她白白擔心了一回自己的白色短褲。算算日子也該來了,難道說換了水土,大姨媽一時之間找不到她,所以來晚了?

不管怎樣,總歸是要來的,她這會兒肚子悶悶的疼,應該就是個信號燈,快來了吧!

從衛生間里出來,姚夏已經准備好熱牛奶給她端過來,「我猜你是著涼了,喝杯熱的,暖暖是在不行,我給你暖和暖和。」

尺宿翻了翻白眼,「你這人什么思想,成天想著有氧運動?」

姚夏被她罵的茫然,旋即明白過來就哈哈大笑,「尺宿啊尺宿,咱們兩個誰的思想不健康?我是說給你暖腳,你想成什么了?這個腦袋喲!」

懶得理他,尺宿直接去了卧室,鞋子一拖,睡衣都不換就直接上床躺著了。確實是不舒服了,並不是突然如此,這幾天都覺得渾身乏力,她還特別嗜睡,動不動起床就發覺自己手腳都是浮腫的。

沒跟姚夏說,不然他又要大驚小怪了,左右不是什么大毛病,尺宿只當是春困。

這不,不多時又睡著了。

她是睡著了,可姚夏仍然不放心,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舒服了呢?臉色也不是很好的,照理說也不應該是水土不服啊,這都來了快一個月了,尺宿又不是反應慢的大象,怎會現在才水土不服。肯定還是有別的原因。

他是越想越擔心,坐立不安的,又怕吵醒她,干脆出去打了電話叫醫生過來。他們這里是海島,這次來又純粹的二人世界,更是將工作人員都趕走了,只定期給他們送吃穿用度。要找個醫生來,哪里那么容易。

只好派了飛機去附近的鎮子上接了一位。

第三卷二十四章

這一覺,睡的真沉,昏昏沉沉的沉。

尺宿隱約聽到房間里有人小聲說話,嘰嘰喳喳的,似乎是喜悅的聲音。具體說了些什么,就聽不清楚了。上下眼皮一直打架,她也就繼續睡著。真的是越來越愛睡了,懶散到了極點。知道姚夏寵著她,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她做,也就安逸了。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柳梢頭的時刻,房間里沒開燈,月牙彎彎,灑進來的光輝不多,窗子是關上的,夜里的海風還是生冷的。空調也沒開,卻並不悶熱,姚夏拿了團扇,徐徐的給尺宿扇風。坐在她的床邊,就那么傻瓜似的望著。

尺宿猛的縮了下身子,在看到是姚夏是時候,松了口氣,「你怎么沒睡?」

冷不丁睜開眼睛,一張臉放大在你的眼前,雖然這男人長的實在禍害,可也忍受不了,這直勾勾的盯著你瞧。

「你醒了啊,餓嗎?」姚夏手上的動作還沒停,緩緩地搖著扇子,他溫柔的笑著,可那眸子里,怎么瞧都是蒙了霧氣。

尺宿翻了個身,將被子掀開些,「怎么這樣熱?沒開空調?」

姚夏幫她掖了下被子,「別著涼了。餓不餓,晚上也沒怎么吃,要不要我去弄些宵夜來?」

尺宿搖了搖頭,「哪里那么容易餓呢,又不是豬!」

姚夏輕聲的笑起來,聲音竟然是顫抖著的,「就想把你當小豬養著呢。」

尺宿不禁疑惑,坐起身來,「咱們家空調壞了?你怎么拿著扇子給我扇風呢?」

「不舒服嗎?」姚夏緩緩的搖著扇子,倒也有幾分翩翩公子的模樣,只是他褪盡了風流,朴素的如同村頭的樵夫。

尺宿痴痴地看著他,手緩緩的放在他的臉上撫摸著,「怎么了?怎么這表情?搞得我欺負你了一樣。」

「尺宿、、、、、、」姚夏咬著唇,下巴止不住的顫抖。

尺宿心里更是詫異,「快哭了呢,到底怎么了?你被非禮了?被爆菊花了?還是你犯了qg罪?要么就是你、、、、、、」

姚夏忽然抱住了她,摟的她喘不過氣來,被緊緊的圈在懷里,姚夏的下巴擱在她的肩窩里,手在她的背上不斷的摸索著,試圖將兩個人靠的更近,不僅僅是身體上的近,更多是想要心靈的靠近。

她的話被他打斷,突然感覺到脖子上炙熱的一片,順著她頸部的動脈,一直流淌下去,慢慢的是冰涼的一片。

「真的哭了?到底怎么了?」尺宿驚了,能讓姚夏這樣腹黑二世祖落淚,那得幾個天那么大的事兒啊!

「尺宿,我們有孩子了。」姚夏捧住她的臉,臉上清淚兩行,唇邊是難掩的笑容,「我們有孩子了,我跟你的孩子。我姚夏要當爸爸了!」

笑容慢慢的在她臉上冷卻,漸漸的僵硬了,她努力的牽動,卻擠不出一個表情,良久,才喃喃開口,甚至都不像是在說話,只是她的神游。

「你說什么?孩子?誰的孩子?」

「我跟你的孩子,醫生說已經五周了。尺宿,我們有後了。你要當媽媽了,我就要當爸爸了。我們的孩子啊、、、、、、」姚夏語無倫次,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似乎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他是喜極而泣,這么多年來,似乎只有這一件事能讓他這樣激動。

姚夏後來說了什么尺宿根本聽不見了,她腦子里只有那句,我們的孩子。她、、、、、、懷孕了?下意識的將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還是平坦的,一絲贅r都沒有,可這里竟然孕育了一個生命嗎?

她懷孕了,孩子是姚夏的無疑了。這么快就懷孕了嗎?這么快,她所擔憂的事情就來臨了?若是沒有這孩子,她還能獨善其身,在合適的時機,姚夏實現了他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