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撿個娃娃來愛 未知 5827 字 2021-01-17

「撿撿……」他又叫了一聲,過了幾分鍾,何簡慢慢的開口。

「爸……你不知道我的心情嗎……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會難過?」聲音很小,但是很酸澀。

然而何夕卻火了起來:「梁阿姨礙到你什么事情了?沖著我亂發脾氣也就算了,你還沖著家里的客人發脾氣?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何簡的心一下子痛了起來:「你怎么這樣說?爸!她才不是客人!她根本是想當這家的主人!!」

「胡說八道什么?!」何夕罵他,「梁阿姨就是那種人嗎?她家里剛剛發生變故,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沒有地方可以去,我收留她,有什么不對?」

「你收留她就是不對!!!」何簡翻過身來,沖著他吼,「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愛你?!」

「住口!」何夕厲聲喊了起來,「渾蛋東西!把你那點亂七八糟的情緒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來,什么意思?!不要說你梁阿姨只是想在這里短暫的住下來,就是她想住一輩子,我也絕對歡迎!」

「你!」

「你什么?!」何夕怒了,「倔什么倔?!這個家里,還是我說了算!」

「你……」何簡的胸口痛了點,又開始翻江倒海的憤怒和壓抑,他緊緊握住的拳頭松開了,一把抓住何夕,猛地拖到自己身體下面,狠狠壓在床上,被侮辱的屈辱和被輕視的悲憤讓他無法克制,無法再想得太多,他把何夕開始掙扎的雙臂壓在枕頭上,「爸……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啊!!!」

另外一只手,猛地撕開何夕的衣服。

扣子一下子散在各個角落里……

「撿撿……你g什么?!」何夕頓時慌忙掙扎了起來。

「我什么也沒g!」何撿撿大聲吼。

「哪你脫我衣服g什么?」何夕也吼了起來。

「脫你衣服?」何簡愣了一下,「脫衣服睡覺!」

「睡、睡覺?」何夕頓時愣住了,哭笑不得,「你一把撕開我衣服,就是為了睡覺?」時間也太早了點吧?

何簡這次不理他了,直接親了下去。

「唔!撿……」何夕立即扭動腦袋想要避開,被何簡雙手一下子抓住脖子,牢牢固定在枕頭上。

「不准動!」何簡警告他。

「媽的!撿撿你在g什么?!」何夕的手可以活動了,立即開始扯著撿撿的衣服往開拉,「那天晚上是一時錯誤。今天不行!不行……」

「我要!」何簡蠻橫了起來,「我一定要!你為什么要把那個女人帶回家?」他親吻著何夕的嘴唇撫摸著他的身體,讓何夕在他的壓制下幾乎昏頭昏腦得忘記了防抗。

「我說了……」何夕喘息著回答,「我說了她是你梁阿姨。不許這么沒有禮貌。」

「我g嗎要有禮貌?!」何簡大叫,狠狠在何夕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泄憤一樣,「我g嗎要看到那個女人和你眉來眼去的自己一個在那里吃醋?這不公平!」

「你!我那天晚上求你的……你都忘記了,都忘記了?!」何夕問他,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一涼,一驚,「撿撿!不准胡來!」

「我偏要胡來!」何簡的吻雨點一樣落在何夕的大腿內側。

「啊……呀。撿撿!」何夕叫了起來。

「我愛你,我愛你……非常非常愛你。」何簡推開何夕的雙腿,毫不猶豫了把自己的生殖器塞入何夕的體內。

「撿撿!!」何夕尖叫,胸口一片隱隱作痛。

何夕一瘸一拐的從何簡的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很痛,所以在客廳里,撐著凳子喘息了一會兒。

「出來了?」梁秀婷的聲音嚇了他一跳。

「嗯嗯……」他支吾著開口,腸子里面還在火辣辣的痛,很有便秘的感覺,自己想起來都丟人,低著頭,臉上也開始火辣辣的熱。

「我想我還是走吧。」梁秀婷說。

「呃?為什么?」何夕怔了怔。

梁秀婷笑了笑:「撿撿那樣的反應,你覺得我還能在這里呆下去嗎?」

「抱歉……」何夕喃喃道歉。

「不用道歉!」梁秀婷說,「不過,撿撿的感情,你能夠接受嗎?」

「我……」

「其實原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有點明白了。」梁秀婷想到過去,「當時和你約會,你就說撿撿怎么樣怎么樣,不然就是一會兒要給撿撿買什么,撿撿在學校作了什么壞事情了,撿撿身體好不好……從來都是這些話,從來不替你自己想想呀,也不說我的事情。後來知道撿撿對你很霸道,我就明白了。天下的孩子那兒有那么猖狂的?」

何夕咽了口口水:「阿秀——」

「所以後來你告訴我因為撿撿學習的原因無法和我結婚,我就料到你們之間有一些不一樣的感情。」梁秀婷說。

何夕被猛地震撼了一下,瞪大了眼睛,怔了很久才勉強笑了起來:「你、你胡思亂想什么?我和撿撿?哈哈,阿秀你想太多了——」

「我是認真的。」在黑暗中梁秀婷一字一句地說,「後來我結了婚,依然在想這個問題。你和你的兒子,是一個奇怪的組合,很奇妙,看起來很融洽,其實很矛盾,感覺起來很矛盾,但是有很能夠融合。就好像兩個極端,反而平衡了一樣。」

何夕不笑了,伸手摸摸胸口,慢慢的說:「怎么可能呢?撿撿是我的兒子,我是撿撿的爸爸,我從小把他當我的孩子養大,他叫我爸爸,我當他做我的兒子……」

「他不是你親生的。」

「這誰都知道!」何夕捂住臉,「他是我兒子,我抱著他,我抱著他……我、我……」

「你什么?」

何夕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幾乎是聽不到的聲音,悄悄地說了出來:「我愛他。」

「什么?」

「沒、沒什么……」他被自己嚇了一跳,身體開始發抖,「我不可能的,和他,我和他絕對不可能。我不能夠和自己的兒子做那種事情,我不能夠和自己的兒子相愛。我怎么可以愛上自己的兒子?!」

「阿夕……」

「抱歉。」他用要哭了的聲音說,「嚇倒你了。」

「你別緊張,如果你不愛自己的兒子,為什么和他發生了x關系?」梁秀婷問他。

何夕自己給嚇倒了,「你、你都知道了?」

「你以為這個房子隔音設備很好?」梁秀婷嘆氣。

「……」

「你覺得我剛說的話對不對?」

「我……」何夕搖搖頭,「坦白說,我也不清楚……我什么都不清楚。」他松開手,放在腿上,看著抓住褲子的手,「我覺得,我抱著他的時候,找不到,做父親的感覺了。反而有一種x沖動。」

「而你覺得,這是不應當的,是骯臟的東西?」

何夕懊喪地看著黑暗中的梁秀婷:「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你忘記我當年學心理的嗎?」梁秀婷說。

「爸!」何簡一下子從床上翻起來,左右看了看,沒有人,慌亂的跑出客廳,客廳里沒有人。

「爸!」

何夕的卧室里也沒有人。

「爸!」何簡猛地推開書房的門。

桔紅的燈光下,何夕在靜靜地看著書。他抬頭,微笑地看著何簡:「睡醒了?」

「爸……」何簡站在門口,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

「穿那么少,小心感冒。」何夕站起來,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何簡披上,何簡猛地抱住他,外套掉在了地上。

「爸……」

「撿撿。」何夕嘆了口氣,「我的撿撿。」

「爸。」何簡哭了出來,「嚇死我了。我以為你不在了。我以為你走了。」

「我在呢。傻孩子。」何夕笑著親親他的嘴,「我在百~萬\小!說。」

「你親我?」何簡愣了一下,狂喜的叫了起來,「你親了我!」

「是啊。」

「別告訴我是爸爸的晚安吻。」

何夕笑了出來,按住何簡的腦袋,這次是一個深吻。直到無法呼吸才依依不舍地放開。

「這個不是了吧?」他笑著問。

「爸!我愛死你了!」何簡高興的又親又抱。

何簡幾乎不敢相信是真的。

一連幾個星期,他無論是抱何夕還是親何夕,還是上床,何夕都沒有拒絕過。甚至還很有情調的和他調情一樣。平時看到他了,也都格外的曖昧。親親手,摸摸臉,以前做起來是父子之間的親昵,現在則感覺到戀人之間的柔和。

兩個人的x生活也很豐滿,沒有說過度或者無法繼續的情況出現。有時候是gj,有時候則是互相手y,何夕還會笑他沒有經驗。

不過如果真的是都准備好了,做起來昏天黑地的,也是滿激烈的。

於是,經常可以聽到何夕喊腰酸悲痛的時候。他上街買了豬腰子還有腎臟回來給何簡大補,教育他一定要補好,免得年紀大了跟他一樣,腎虛腰酸的。何簡聽了直翻白眼,沒見過這樣愛說教的人。

有時候做完了,躺在床上,兩個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困得不得了了,還不准睡。何夕一閉眼睛,何簡就扭他p股r,何簡一閉眼睛,何夕為了報復,就直接一腳把他踢到床底下。然後何簡就撲到床上,狠狠的哈何夕的癢,弄到他笑得沒有力氣反抗了才罷休。

兩個人聊天,無怪乎天馬行空的未來。

何簡說:「等我畢業了,就要開一家大公司。」

何夕說:「你資金哪里來?」

何簡說:「你給啊?」

何夕打呵欠:「把我賣了都沒那么多錢。哇呀!臭小子你掐我p股。」

何簡說:「掐就掐了,怎么樣?」

何夕說:「不怎么樣。」

何簡接著說:「我開一家大公司,要開跨國公司。」

何夕說:「一年要給國家上不少稅吧?」

何簡說:「然後買棟大房子,不,在全世界各地買很多大房子。然後,我們到r本去跑溫泉,一泡,兩三個月。去夏威夷度假,一度假兩三個月。去地中海曬r光浴,一曬兩三個月,然後——」

何夕說:「然後你公司就破產了。」

何簡一口氣給哽住:「……」

何夕說:「沒聲音了,睡著了是不是?睡著了我踢你下去。」

快樂的r子,總是短暫的。

不過不能不說,快樂的r子,總是快樂的……

「玲玲——」家里的電話響了,何簡接起來:「喂?哪位?」

「啊……撿撿啊。我是你大伯,我是何澤!」對面頓時傳來了何澤興奮的聲音,「親愛的撿撿,好想你哦!親一個,啵!想你大爸爸我不啊?我在廣州哦,你放暑假寒假可以來玩啊——」

「……你什么事情?沒事情我掛電話了,長途很貴的。」何簡翻翻白眼。

「別別別,我找你爸,找你爸。他在不在?和人家約好了的耶。」

何簡打了個寒顫:「爸!大伯的電話!」

「哦哦,來了來了。」何夕趕快從廚房跑出來接電話,「撿撿啊,你去把菜洗好。」

「知道了。」何簡走進去洗菜,隱隱約約的聽到何夕在跟何澤聊什么事情,不過沒注意,只聽到幾句「找到了?」「同意了?」「安排好了。」「我決定了。」之類的話。

過了幾天,何夕在學校里特別忙碌。經常可以看到他自學校的各個行政辦公室走出走進。

又過了幾天,事情明朗化了。

何夕把何簡叫到近來,在客廳坐下。

「撿撿吧……」他的手緊張的握在一起,然後又松開,「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什么事情?」

他抬頭,深深地看著何簡,然後笑了一下:「我准備調動到廣州工作——」

「你說什么?!」何簡吃了一驚,猛地站了起來。

何夕嘆氣:「我准備調動到廣州的一間中學工作,下星期一就走——」

「我不准!」

何夕閉閉眼睛:「然後就開始考察期工作,合格了就可以留——」

「我說了我不准!!!」何簡大聲吼了起來,伸手一揮,滿茶幾的東西一下子碎了一地。

只有茶杯蓋子,在地面滴溜溜的轉著,屋子里,靜了下來。

「爸,不要去,不要去,我求你不要去……」何簡懊喪的坐下來,捂住眼睛。

何夕勉強笑了一下:「你不准,我也要去。」

「不然的話我要和你一起去!」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對,我知道……我知道。」何簡自言自語一樣的說,突然睜開眼睛,憤怒的目光s向何夕:「你不是愛我嗎?你不承認我的感情了嗎?為什么要丟下我?為什么突然要變卦?爸!你這是為什么?你不愛我了,不喜歡我了……」

何夕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撿撿,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愛、你。」

何簡震住了,胸口酸了起來,酸到無法呼吸。眼前一片迷蒙,眨了眨眼睛,淚水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我……不知道你會這么說。」

何夕咬咬牙,別過頭去:「抱歉,撿撿。爸爸很愛你,可是不是情人之間的感覺。爸爸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愛上你。」

「不……」何簡搖頭,眼淚就跟著滴落,「你是愛我的。」

「我不愛你。」

「你愛我的,我感覺得到。我知道的。保住爸爸的身體,聽你無奈嘆息,然後說這孩子怎么這么讓人受不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愛我。你一直愛著我。」何簡用袖子擦擦眼淚,「我也愛你……可是,我以為,你承認了。我不該那么天真,你突然的不裝糊塗的時候,我就該奇怪。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早就准備去廣州,想一勞永逸。是不是?」何簡哭得更加凶了,「我真不明白,你怕什么?你逃避什么?你懦弱什么?愛了不就是愛了?你為什么不承認!」他大聲喊。

「我……」何夕的胸口劇烈的窒息了起來,「我並沒有……」

「我愛你啊,爸爸!」何簡哭嚎著,一下子抱住他,「我很愛你很愛你,我被你揀回來就是為了愛你的。」

「我……撿撿,撿撿,不哭,不哭啊。傻孩子你哭什么?」何夕自己也哭了出來,「哭什么?爸爸對不住你。爸爸沒有用,爸爸承擔不了倫理和道德的困擾。我沒有辦法愛你。撿撿。抱歉,我知道你的心,可是,我只能做你的父親,而不是戀人。抱歉,撿撿,我非常抱歉。」他緊緊地抱住何簡。用了一生最大的力氣,似乎這樣的接觸以後再也不會有了一樣。

那么得緊,那么的難以分離。

何夕下了飛機,行李在大廳里被何澤接了過去。

他有些魂不守舍地看著何澤。

何澤笑了起來:「怎么了?這么是失魂落魄的樣子。臉s又蒼白的跟鬼似的。和撿撿吵架了?」

他看著白雲機場外繁華的都市,輕輕嘆氣:「我這么做對不對?」

「這我可不知道。」

何夕苦笑了起來,慢慢靠在何澤的肩膀上:「借我靠一下。」

「成!兄弟的肩膀,就是拿來靠的。」

「嗯……」他在何澤的肩膀上,痛痛快快得哭了一場。

竟然走了……

真的走了?

何簡呆呆的看著空曠的屋子,心里軟棉棉的,一點憤怒也感受不到,就是有些無助,還有無奈。他真的不知道何夕會走的這么過斷,這么堅決。

不,不,他知道的。那天何夕已經說了星期一要走,他沒有阻止,星期一早上逃一樣的跑了的人就是他自己。是因為何夕的逃避而沒辦法鼓起勇氣的自己,所以,自己也在逃避。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懦弱?

他站在院子里,看著面前的房子。沒有開燈,下午的太y還沒落,這很正常,何夕總喜歡很遲才開燈,最後一點y光似乎是特別美麗而絢爛的,所以何夕總會讓那些y光毫無阻擋的在房間內穿梭。

所以,忙碌而繁華的街道上看過去,那房子總是特別的明顯。

以前的時候,上完晚修,疲倦的走回家,慢慢的,冷風吹得人很精神,遠遠的就會看到點了一盞燈的房子,點在客廳,就在冷風中,讓自己的體溫慢慢的升了起來,總覺得如果那盞燈能夠每天晚上都那么一直亮著,一直一直等待著,無論如何都是安心的,是滿足的,是感動的,是不得不愛他,不得不依戀他,不得不擺脫世俗和道德去做……

有人說愛情是一種情緒。

自己也這么覺得。

他不是沒有喜歡過別人。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也曾經對同x的、異x的許許多多的人,產生過那種將愛爾並沒有愛上的感覺。

他對何夕,就好像是那樣一種情緒。快樂也是情緒,悲哀也是情緒。

有人說,沒有永久的快樂只有永久的悲傷。

然而那種情緒,卻比快樂更加美好,比悲哀更加久遠。

天s漸漸暗了下來,屋子里的燈卻沒有人點亮,何簡的心也漸漸黯淡了。他拿出那串鑰匙,開了門,鑰匙在空中相互擊撞,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在寂靜的院子與喧鬧的街道對比下,顯得十分的孤獨。

慢慢走進去,關上門,頓時,鑽入屋子里的喧鬧都沉淀了下來。

這個房子里,現在沒有人會回答他,沒有人會做好了飯菜等著他,沒有人會在書房備課,然後聽到他回來的聲音,任由他撲上去而無奈的縱容他。

一切都帶走了。

心里空落落的……

他靠著牆角滑下,坐在了地板上,盡力的蜷縮住身體。

寂靜就好像一劑刺骨的寒冰,讓他無法呼吸。

就在這個屋子里,他記得的,何夕打過他無數次。從小到大,從手掌到j毛撣子。他曾經倔強的不肯認錯,何夕也有心疼地落下眼淚來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是好孩子。

然後他長大了,開始有了自己的生活。初中的時候參加同學生r會玩到半夜一兩點,讓何夕擔憂得出來尋找了大半夜;漸漸學會了抽煙喝酒,偷了何夕的錢去買,回來被何夕狠狠地用皮帶抽了一噸;高中第一次期中考試所有成績都在五十分一下,何夕焦急的連續一個星期失眠。

他高興的時候,何夕在他的身邊;他不高興的時候,何夕也在他身邊。他別扭霸道地把何夕頑固的捆著。

何夕有些什么習慣呢?

他不記得了。

「咳咳!」地面上很冰涼,他也餓了。站起來,走到廚房,准備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可以吃的。然後愣住了。

小小的八仙桌上,放著用碗扣著幾個盤子。他摸了摸,還有稍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