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3完結(2 / 2)

兩個爸爸 flying fly 13636 字 2021-01-17

游風卻不理會,仍舊哄著那男人問:「寶寶,回答我,你想嗎?」老男人這下回神了,厚顏無恥地點頭說他很想。游風聞言m了m他的頭:「好,你放心,都交給我。跟方耀和媽媽回家等著,到時候不要忘了請我喝喜酒哦。」說完還在那人額頭上親了一下。

這到底是兒子還是相好?方正鄙夷地想。一身**皮疙瘩還沒抖干凈,卻見游風已轉過身,腳步穩健地向自己走來。

老痞子擺出正色來,居然顯得沈穩內斂氣勢逼人。方正有些發慌,架著的胳膊也不自覺放下了,皺著眉看游風走到自己跟前,被他不由分說抓起手腕,拖著就往外走。

「游風!你、你干什麽?放手!」方正又驚又怒,氣急敗壞地吼著,奈何游風的手鐵鉗似的箍得死緊,怎麽也甩不開。方正更慌了:「你這個變態,放開我!放手!混蛋!!」又是打罵又是踢的,眼見自己引來的圍觀群眾比方耀求婚時都要多了,方正氣得血沖頭頂幾欲昏厥。

忍無可忍,也顧不上形象了,用頭狠狠地撞過去,卻被游風輕松擋住,而後被捏住下巴硬抬起頭。游風的眼神是從未見過的懾人,嘴角卻似笑非笑地勾著:「乖一點,如果你不想在這里『丟人現眼』的話。」

方正被游風的眼神和話語噎得愣了一愣,拋頭露臉的羞恥和危險的預感令他更激烈地掙扎起來:「去死!!這算什麽樣子!放開我!死變態!!……唔!」方正這次沒有罵完,就被游風一拳敲昏了。

「你太吵了。」游風看著倒在懷里的男人,自言自語地說。然後一把扛起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候機大廳。

作家的話:

終於寫到這里了!淚流滿面。。。

☆、兩個爸爸32(改)

方正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腿酸脖子痛。隱約記得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沒處理完,想要起身,卻發現動憚不得──自己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了,整個人被「大」字型綁在了床上。

方正第一反應是心里一沈,這是被人綁架了?不曉得方耀接到勒索電話沒。想起方耀,腦中這才凌亂回閃出機場的一幕幕,還有最後的意識──被游風拖著往外走……再一看自己現在這不堪的姿勢,頓時血沖腦門眼前一黑,下意識掙扎起來,試圖脫離繩索的束縛。

「醒了?」來人的氣息熟悉卻又疏離,聲音里沒有一貫的溫度,只顯得冷冰冰不假辭色。方正眉心糾結,瞪視那痞子:「這是哪里?你要干什麽?快放開我!」急迫的質問顯得有些色厲內荏。

「急什麽。」游風嘴角邪肆地勾起,不緊不慢地開始解扣子,完全不理會他的焦躁。脫去外套,露出貼身的黑色背心和上身緊實飽滿的肌r,成熟健美的體格散發著最原始的吸引力。

方正咽了咽口水,竭力掩飾著恐慌的心跳,「你、你要干什麽?你別過來!」游風置若罔聞,勾著嘴角慢悠悠俯下身,結實的手臂撐在方正身體兩側湊近了他,意有所指地:「別緊張,我不過是想跟你聊一聊。」

兩人氣息相聞、熱力相逼,方正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怎麽可能不慌?眼前的游風渾身散發著邪氣,平日里藏在溫和雅痞表皮下的惡魔屬x不再遮掩絲毫,一言一行都充滿了某種暗示。

「你、你要聊什麽?放開我,我跟你談,我這、成什麽樣子……」不堪的姿勢讓方正說話都毫無底氣,游風則較往常更為強勢,手指捏住了他兩頰:「安靜些。乖乖聽我的,能少吃點苦,談完事情就放你回去。」

方正心頭一緊,戒備道:「你要談什麽?有話快說。」什麽乖乖聽話就少吃點苦,聽著就不像是好話。

游風直起身架起胳膊:「還記得之前在機場的事嗎?」

方正皺眉。機場……方耀……求婚!自己站出來阻攔,結果……

「你什麽意思?要我同意方耀跟那老男人結婚?哼,除非我死!」碰到原則問題,即便身處弱勢方正也不會有絲毫妥協,連嗓門都大了些。

「早知道你會這樣。放心,我今天有的是時間。」游風熱身似地扣了扣指節,咯噠作響,那架勢看著有些滲人。他輕拍了下方正的臉:「不過阿正,你真是天真可愛,以為死才是最難熬的嗎?」

什麽東西?!方正覺得荒謬可笑:「你這混蛋,到底想干什麽?」難不成還真打算對他嚴刑拷打、屈打成招麽?

游風見到他不以為然的表情,輕笑一聲:「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嘩啦一聲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方正被那動靜驚了一跳。游風一陣翻找,很快找到了他要的東西。

「刀片很快,你別亂動。」

刀片?方正一時沒反應過來,只感到游風扣住自己的腰身,不知在做什麽手腳。緊接著「撕拉」一聲,那人竟從褲腰直接撕開了他一條褲腿!

「你、你……」做夢也沒見過這種陣勢,方正有點發懵。這檔口游風對他另一條褲腿也如法p制。方正只覺腿間一涼,身上那條價格不菲的西裝褲已經被游風利落地肢解,破布一樣扔在了地上。

「你你你,你別以為這樣就能逼我……不就是、不就是……誰,誰他媽……」方正想說誰他媽怕你,可心里還真是驚懼叢生、亂了陣腳,話都有些說不全了。游風不為所動,輕輕一眼瞟過去,像看穿一切似的。手上不曾拖沓,利落兩刀,方正的內褲也被扯落下來。

「啊!」意識到突然的赤裸,方正驚呼一聲。難堪至極,條件反s想要並緊雙腿,又想用手去捂,卻因手腳的束縛g本無法動作,不由惱羞成怒:「這是干什麽!你變態嗎?!」

游風挑挑眉,並不回應,一手直接罩上方正的下身,輕忽的觸碰癢嗖嗖的,激得方正渾身一顫。「嘖嘖,可憐的老鳥,多久沒有嘗到甜頭了?」說著揉搓了幾下,又惡質地狠掐了下頭部。

身體的刺激和難抑的激憤令方正幾乎有種要失禁的感覺。他無法容忍自己在這樣的羞辱下出丑,勉強定了定神,回擊道:「你怎麽知道它沒嘗過甜頭?我最近不知道多快活,沒有你們幾個騙子在身邊惡心我,我好得很!啊……」游風面不改色,只是手上突然加重了力道,拔苗助長般用力擼動,同時用麽指狠狠摩擦著頭部,直到那圓潤的部位脹得通紅發亮。

方正僵直身體綳緊了腰桿,如同案板上被刀磨著鱗片的魚。他用全身的力氣對抗這帶著虐感的快意,大氣都顧不上喘,不一會兒臉就憋得通紅。游風又重重搓弄了幾下才放開,方正迫不及待地呼吸,嗆得咳喘不止。

下腹窸窣刺癢,方正氣還沒喘勻,低眼一看差點沒昏過去,咬牙道:「你這變態在干嘛?!嘶!」

「我說過刀片很快,亂動的話,我可不保證會切到什麽。」不用任何泡沫輔助,游風直接用刀片清理方正下身的毛發。刻意刁難似的,刀片常會不輕不重地蹭到皮r。方正又氣又恨,卻又心驚膽顫,敢怒不敢言。

等游風終於把那要命的刀片放到一邊,方正已經憋得氣虛腿軟,只能眼睜睜看著游風撣了撣他那沒有了毛發掩護分外稚嫩敏感的部位,以一種勉為其難的挑剔口氣評鑒道:「干凈多了,這樣比較上鏡。」還給了方正一個「你該謝謝我」的眼神。

方正快要瘋了,低吼道:「你、你什麽意思?什麽『上鏡』?游風我警告你,有本事你就把我弄死,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要我答應那種荒唐事,門都沒有!啊!」

「這可不是我想聽的答案。」游風冷酷地哼了一聲,捏住身下人的要害用力往下一掰──方正嚇了一跳,差點以為他要把自己掰斷──隨後放手,已經頗具硬度的一g「啪」一聲打在腹部,y靡的感覺讓方正一時失語。

方正正兀自無地自容的時候,感到床墊彈動,游風跳下了床,到床腳解開了他一條腿。

莫非這人渣良心發現了?方正相信將疑。可惜游風接下來的動作立刻打破了他的幻想──他拎起方正一條腿折到他x前,將膝彎和手臂綁在了一起。隨後用同樣的方法處理了他另一條腿。

這無遮無攔屁股朝天的姿勢比剛才還要不堪入目,方正的心都涼了。游風又在那抽屜里翻出一堆東西,方正別過頭,一點都不想知道。

游風重新跪坐到床上,手扶上方正的臀,「阿正,想好要對我說什麽了嗎?」

方正眉頭緊蹙,心里焦躁忐忑,面上卻仍是油鹽不進的死硬姿態。

「真是不聽話。」啪!啪!游風的手掌重重甩在方正一側臀r上,手勁毫不憐惜,直打得方正屁股顫抖發紅,很快就腫了起來。屈辱感讓方正震驚之余更不願面對現實,緊閉雙眼,喉間吭哧隱忍著。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難道你有客氣過嗎?!方正心下憤恨難言,卻也打定了主意不讓對方得逞。他只剩這麽一個兒子了,一定要守住!

股間涼涼滑滑的,被塗上了潤滑的y體。方正頓時心頭一驚:他居然真的要這樣……

手指戳了進去,不給一絲緩沖地開始左捅右刺。疼痛令方正緊緊攥住雙手,指甲掐進了掌心。

「疼嗎阿正?我可以不這樣對你的,只要你給我一句話。」比起方正冷汗涔涔的痛楚,游風的語氣平靜到令人發指。方正靠滿腔怨怒支撐著,艱難地回了一句:「你、去、死!」

「好吧,看來你很堅持。」手指又加入了第二g,引得方正重重悶哼。

「真緊。你這里是第一次吧?說實話,我還真不舍得……」

方正忽覺不妙,倏地睜開眼:「游風,你!啊!!──」方正脖子猛地後仰,頸上青筋鼓起,臉和脖子都漲得通紅,一半是痛,一半是恥。游風把一g翠綠的矽膠陽具深深頂入他還未完全開拓的緊窄x道。不過是看了一眼,心中的城牆便被擊破了一大塊,磚瓦凌亂碎落。

「怎麽?我沒有親自上你,讓你失望了?」城牆又碎了好幾塊。方正卻不再逃避,睜開眼直直瞪視游風,眼中的憤恨怒火像要把身前的人燒穿:「人渣,禽獸!被你上還不如……唔!嗯!……」游風略抽出按摩b,重重捅刺進去,方正立刻咬緊嘴唇,無法成言。

「為什麽要這麽倔呢?」游風暫時停下動作,口氣柔軟卻缺乏溫度,「自己孤家寡人,也不讓別人得到幸福嗎?你說到底是誰比較禽獸,嗯?」

方正側過頭不看,抿緊嘴不答。游風輕嗤一聲:「說你倔還真就倔給我看?好……」

游風將開關撥到輕微震動,由內部傳來的酥麻感讓方正渾身一震。這不算完,游風還握著那一g不停變換角度,戳磨頂刺。方正緊咬牙關,牙齦幾乎要咬出血來,竭力忍著一切聲音,直到游風戳到某一點,電流仿佛從甬道一路流竄,燒得心臟收縮,麻得雙腳發顫,呻吟也沖破了吼間。

「是這里?」游風眼神一挑,似笑非笑中透著一股子輕蔑。方正心寒,g本不願再搭腔。

游風將「茲茲」作響的柱頂對准那一點,集中p轟,方正咬緊嘴唇忍耐,直咬得嘴唇發白。冷不防游風又掐住了他漲得通紅的g頭,疼痛伴隨著極致的刺激,前後夾擊之下神智一松,終於「啊啊啊」地嘶吟起來。腦袋無助地左右甩動,淺淺淚跡爬上了眼角。

屈辱的恨意占據了方正的全部思緒,隨著下身頂刺越來越快,這恨意也如同燃燒的火球,熊熊欲裂。下身頭部已經滲出情y,顫巍巍將要屈服的時候,游風停下了動作。

方正口中念念有詞凌亂咒罵著,雙腿間歇x地輕微抽搐。在快感的巔峰突然失重,又有些暈眩,眼神恍惚地看向游風。那人好整以暇拿起一朵玫瑰在手中把玩,又放在鼻尖聞了聞。

「你這個人,對你好你都不見得領情。這樣,我給你三次機會。」說著拿起刀片,在玫瑰j干上修了幾刀,然後拿到方正眼前:「看到了嗎?這是你的三次機會,你要想好。」

方正看著那纖細j干上,隔一段距離就有一枚尖刺,一共三枚……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游風,對方揚眉表示「你沒猜錯」,頓時毛骨悚然。

「阿正,記得只要你一句話,我就會停。」

後方還c著震動的柱體,刺激得方正屁股不自覺地一縮一縮,然而此刻,他的注意力卻已全部集中到了被握住的前方。游風捏住那本已蓄勢待發如今卻有些嚇軟了的頭部,欲將手中的玫瑰花jc入。方正又驚又怕,垂死掙扎般瘋狂扭動起腰,妄想躲過這一劫。奈何游風辣手,穩穩掐住j身不放,花j還是被一點點研磨著c了進去。

「啊啊啊!!!別……你,畜生……」花j雖細,卻到底比那窄小的甬道要chu得多。尿道灼熱的撕裂感簡直讓方正魂飛魄散,淚水口水齊齊失控,口中不忘念念有詞:「游風你這畜生,我,我恨死你,你別落到我手上……」這強烈的恨意似乎是唯一能支撐他神智的念頭了。

「放棄吧阿正,你受不了的。」方正緊閉著雙眼,自然看不到游風漆深眼神中閃爍的隱忍。如果他睜開眼,就會知道那一貫的溫柔,不是不敢,而是不舍。如今獸念被放出牢籠,也只有喚起那一點不舍,才能壓制住意圖施虐的欲獸。

「恨你……」方正殘喘著不肯屈服,在下一刻迎來了新一波天崩地裂的疼痛,第一g尖刺卡著馬眼被擠了進去。方正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嚎。

脆弱的馬眼滲出了血絲,尿道里鑽心的痛楚讓方正眼前黑了又白,神智都有些恍惚起來。游風又輕輕把花j往里送了送,方正整個人如同被電擊一般劇烈彈動了一下,隨即又癱軟如泥。

「還有兩次機會。阿正,不要跟我犯倔。我狠得下心,可你受得了嗎?」

游風涼涼的話語似比生理上的折磨刺激更大,方正疼得額頭冷汗密布,聞言卻睜開眼,口中含糊地回了一句。游風湊近了些:「你說什麽?」卻見方正眼神閃爍,猛地仰起頭部磕過來──這是垂死一搏了。只是游風反應太快,及時讓開了身。方正拼了全力一擊不成,牽動了下身痛楚更甚,幾欲昏厥。

「既然恨我,我就讓你恨到底吧。」游風眼神深暗,不知道在想什麽。手上中斷的動作又再繼續。

「啊……」方正已經無力嘶吼,只發出綿長顫抖的呻吟。玫瑰的尖刺一路滑壓,仿佛從內部將他撕裂。忍痛已經忍到麻木,手握拳腳板綳緊,全身僵硬到痙攣。淚腺早已崩潰,眼淚鼻涕糊了滿臉,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到頸部。

花j壓到第三g刺的時候,游風停了手。方正的g頭小孔已經淌出好幾道血痕,蘑菇頭脆弱紅腫,看著就知道吃了大苦頭。游風輕柔地m了m:「真可憐,趕上這麽個狠心的主人。」那物也像心有戚戚焉似的顫了顫。

「阿正,為什麽到了這地步都不肯松口?一把年紀,難道真要廢了自己才甘心?」

方正緊閉著雙眼,渾身不可控制地顫抖著,屁股里c著的按摩b還在茲茲作響,已經咬出血的雙唇卻嚴絲合縫。

游風見他一副鐵了心玉石俱焚的架勢,沈默片刻,忽而輕嘆一聲,隨後略帶輕佻地m了m方正的臉。

「阿正,你那點心思,我不說而已,別以為我不懂。」方正眼皮顫了幾下,沒逃過游風的眼睛。游風微頓片刻,似乎在給他時間聚集j神。

「我知道你恨我。阿正,你恨我染指過你的女人,可你更恨我喜歡過她,還跟她有了血脈;你恨我搶了你的兒子,你更恨我為了他從來不碰你;你恨我今天對你殘忍,可你真正恨的,是我寧願用冷冰冰的工具都不願親自懲罰你。你恨我有千千萬萬的理由,可說到底,你恨之入骨又說不出口的,是我不夠愛你。」

方正渾身凝滯,終於緩緩睜開了眼。他臉色煞白雙唇顫抖,卻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身體還在痛苦中煎熬,神智卻像被突如其來的刺激抽離了r身,居高臨下游離著,看著自己被扒光,可憐地蜷成一團,瑟瑟發顫。

游風知道方正已在崩潰的邊緣,只差最後一g稻草。對方絕望無助的樣子他看在眼里,不是沒有心疼,只是此刻不堅持到底,下次再要攻破可就難上加難了。這已不僅僅是為了那兩個孩子的婚事,更是為了逼方正正視自己。不破不立,不經歷徹底的顛覆,就無法破繭重生。不這樣逼得他破罐破摔一回,方正這下半輩子,恐怕會變本加厲地封鎖自己,永遠與快樂無緣。

「別再自欺欺人了,你對男人有感覺,也對我動了心,可你總要等著別人來逼你接受。阿正,沒有誰該對另一個人的幸福負責的,你也活了這些年了,這個道理還不懂嗎?是男人,就別再逃避。」

方正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游風,對方的話語像冷酷的手術刀一刀刀割在他心上,心頭一汪苦水悶得他窒息,煎熬沸騰,又逐漸歸於冰冷。

看著方正眼里殘留的光芒逐漸暗淡,甚至干脆閉起眼,游風終於煩躁起來。他沒想到到這份上對方還是不肯低頭,自己真是低估了眼前人的牛脾氣。

嘆息一聲,最終還是自己先放軟姿態。手掌輕輕握住那盛著嬌花卻飽經摧殘的一g,感受身下人不可自制地一陣顫抖。沈沈的嗓音柔和低語:「阿正,你有沒有想過,我這麽自信看透你,是因為我一直在看著你啊。你有沒有想過,我其實,不只想要你的恨……」

方正雙眼驀地睜開,不自知地,眼里跳動起一點星輝。怨怒交雜,可在游風眼里那真是動人的光亮。

游風心底又是一記輕嘆,笑自己到頭來還是無法免俗。「我想要你的全部,你的過去,你的現在,你的傷痛,你的固執,我都要。哪怕不會有結果,哪怕不被允許,我都愛著你啊阿正!」

一切戛然而止,長久以來苦心支撐的城牆忽然劇烈搖晃,轟轟烈烈,土崩瓦解。

游風捧住方正的臉頰,細致輕柔地吻著他,「阿正,別哭,別哭……我愛你。」

待到哭泣漸止,方正也像是清醒過來,哽咽卻又清晰地說:「我答應了。你放開我,別再碰我。」他是輸了,輸得徹底,但他不想終日對著自己一敗塗地的見證自憐自傷。

游風有片刻的愕然,隨即是明了。這一刻方正是脆弱的,卻又出人意料的堅強。

默默解開了他手腳的束縛,取出按摩b,最後棘手的是那朵帶刺的玫瑰。方正瞥了游風一眼,將頭扭到一邊。那一眼里無聲的指責倒比剛才熾烈的憤怒更叫游風心顫。他輕輕捧住那脆弱的一g,小心翼翼往外拔,尖刺勾連,方正「嘶」地痛哼出聲。游風試了幾次,每次都因那一丁點說不出口的心軟而失敗,不由後悔剛才c得太深。方正扭過頭看他,眼里帶著嘲弄,游風居然被他看得老臉發熱。

掩飾之余,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俯下身,用溫熱柔軟的唇舌包裹住那一塊受創的脆弱。意外的刺激讓方正凹起了腰,口中發出又痛又爽的顫音。游風見狀,更是用心撫慰起來,用手托住j身擼動,煽情地揉捏囊袋,唇舌更不曾懈怠。聽著方正呻吟起伏,趁他正在興頭上略微松弛之際飛快地將花j拔出。尿道內的傷口被二次摧殘,方正承受不住地嘶嚎一聲,揪緊了游風的頭發。

游風不給他時間體會痛感,繼續賣力服務著。沒有了花j阻撓,他的技巧顯得游刃有余,很快方正就覺得一浪浪快感淹沒了燒灼的疼痛,j意陣陣上涌。最後眼前白光晃動,腰間一麻,s了出來。

方正感到游風溫熱的口腔一直包裹著他,靈巧的舌熱情地將他的情y舔盡,說沒有一點動容那是騙人的。不由自主臉孔燥熱,誰知下一刻,那人就覆上來,不由分說給了他一個腥膻咸濕的吻!

「游風!你這惡心的流氓,給我滾開!!!」

作家的話:

阿正你受苦了!苦盡甘來不遠了啊~

☆、兩個爸爸33(最終章)

天光微白。

難以啟齒的部位經歷著起起伏伏一波波的刺痛。方正閉著眼,始終無法入睡。

男人健壯的手臂從身後環著他,溫熱的x膛不松不緊地貼著,成為虛弱痛楚中令人依戀的熱源。

不想這樣。

不想因為缺愛成為這一點溫情施舍的俘虜,也不想屈服於自己的軟弱。甚至寧願直視真實的丑陋,也不想作這「順理成章」的妥協。他要的,只是一份純粹。

手掌緩緩移動,覆上摟在腰間的手,像在記憶這個人的溫度,然後慢慢將手收回x前。

沒有人保護,那便自我保護吧。

被迫接受了一個男人做兒媳,並不意味著放任對方為所欲為,畢竟事關兒子的終身幸福。方正著實苦心思慮了一番,身體略好些的時候,便把那男人叫過來談判。

那老男人看著唯唯諾諾,一副戰戰兢兢誠惶誠恐的樣子,談條件的時候倒是一點不含糊,只肯簽放棄財產繼承權的法律協議,卻堅持不肯讓方耀找代理孕母。

方正本就不待見這人,見他冥頑不靈更是心頭火起。正忍不住要暴怒發威的時候,接到了游風的電話。

「送你個禮物,等下記得看手機。作為回報,別為難我兒子,要不然……」

方正低咒了一句莫名其妙,掛掉電話。短信音響起,打開一看,差點沒一口老血噎死。

游風發來一張艷照,主角正是方正自己。上半身襯衫凌亂,下半身赤裸y盪,兩腿被綁在手臂上,屁股朝天,肛門里c著按摩b,脹得通紅的yj里還c著一支玫瑰。隨照附送一行字……「我最愛的花瓶」?!

赤裸裸的威脅!

方正瞪視著照片,氣得大腦黑屏好幾秒,羞恥與憤怒在x口激盪盤旋,夾雜著一縷匪夷所思──那人渣當時不是忙著虐他麽,什麽時候拍的照片?!

鼻孔冒火,x悶氣短,恨不得在這一刻直接心肌梗塞一了百了算了,卻偏偏格外耳聰目明神志清醒。這還不止,對面還坐著個虎視眈眈的男兒媳!

方正皺眉閉眼,咬牙切齒了半天,驀地猛吸了口氣,發飆把寫著「家規」的那頁協議撕了。

對面老男人表情有些意外,但識相地決定見好就收,只是掩不住雀躍的神色。

方正忽然覺得厭倦又無力,他這麽費盡苦心到底為了什麽?到處扮黑臉,兒子可能壓g不領情。於是擺擺手讓那老男人出去,順口囑咐了句「答應的事情要做到」。

老男人喜孜孜地起身應道:「哦,知道了爸。」

方正突然有種被雷劈到的感覺,腦殼都麻了半邊:「你、你、你剛才,叫我什麽?!」

男人縮了縮脖子:「爸、爸……」

老天……他這是做了什麽孽喲!方正哀嘆。

天要下雨,兒要嫁人。不管方正多麽不情願,兒子和老男人的婚禮還是如期舉行了。

在親友的見證下,在牧師面前鄭重許下了「我願意」的承諾,方耀老男人交換了戒指,兩個人在明媚的陽光中親吻。氣氛歡樂又熱烈,大家看著這對甜蜜的新人,都不由自主臉上帶笑。真是荒誕的畫面。

方正覺得自己這個爸爸當得真是太失敗了。完全管不住兒子不說,還被逼得來參與這些自己完全不認同、不知所謂的事……說到底,這都怪游風!上輩子是刨了他祖墳還是怎的,這輩子要這樣來討債。搶了女人又搶兒子,到最後還……實在是可惡!

方正遠離歡鬧的人群,躲在一邊的自助餐台旁,口中念念有詞地詛咒著,拿著叉子不知不覺就把盤子里的蛋糕戳爛了。突然聽到人群中爆發出熱烈的歡呼,在微弱的一點好奇心驅使下轉身去看,誰知迎面飛來一個黑影,下一秒腦門就被砸中了。

周圍氣氛更熱鬧了。方正暈頭轉向地揉著太陽x,忽然發現不少人正向他聚攏過來。再一細看,自己懷里的這個……是什麽東西?!新娘、不,新郎捧花?!!

再一抬頭,大家都在看著他笑,笑得那叫一個曖昧啊!方正真想直接死過去算了,都好過這麽丟臉。憤憤地想把捧花摔在地上,一抬手卻被人戳住了脊梁骨──游風不知什麽時候溜到他背後,正比著手槍抵著他的腰。

「這是好東西哦,來,笑一個。」游風微抬下巴示意方正向人群微笑。

方正鼻孔冒著火氣,對眾人齜牙咧嘴敷衍地一笑。等人散去,便把捧花往身邊餐台上一摔,轉身就回屋去。臨走不忘狠狠剜了一眼游風,從牙齒縫里對他說:「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

游風不以為意地笑笑:「那好,再見。」方正聞言腳步滯了一下,繼而大踏步地走遠。

周圍的人早已三三兩兩嬉鬧開了,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不起眼的一幕。然而有一雙眼,自始至終一直注視著他們。

方萌收回視線。他避開了正熱烈討論怎樣鬧洞房的人群,拿著杯香檳一個人待在花園的角落。

這段時間他以為自己就算放不下,也多少能看淡了,沒想到還是不行。今天一見到那人,心頭就像被重重一擊,呼吸都停止了。好想他,真想不顧一切沖過去抱住他。可是他知道,不會有結果的。

方正一個人在那里發呆,皺眉,念念有詞地戳蛋糕,直到最後被扔中捧花,尷尬慌張,搪塞敷衍……方萌看得出他的爸爸跟往常有些不同,但這變化顯然不是因為自己,也不由得他過問了。自己心里的那個人,眼里並沒有他。

而那兩個跟自己關系最深的男人之間,似乎也有什麽不一樣了。究竟有什麽不同,方萌不想去深究。反正兩個大人想怎麽樣,從來也不會問過他,他即便有心,也是攔不住的。

x口的窒悶在這一刻終於累積到難以承受的地步。是時候離開了,不要再留戀。一直想著他舍不得走,今天見到了,又怎麽樣呢?

方萌默默仰頭,把杯中酒飲盡。

方萌和游風都離開了。方正是在兩周後才確認這個事實──從他的男兒媳嘴里無意間知道的。

一開始各種混亂詛咒埋怨擔憂彩蛋一樣爆發,慢慢歸於寂靜之後,方正覺得事情能這樣結局也好。

誰都別再來招惹他,讓他平靜安全地活下去,然後靜靜地死掉。他這輩子,要求一個相伴到老知心人已是不能了。不過這種事,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他不難過。求不得,便不求了吧,退而求其次,只要一份安寧。

他覺得這樣真的很好。他不用被逼著去改變,成為不認識的自己,也不用背負耽誤自己最疼愛的孩子一輩子的包袱。

他相信他們都會忘卻的,自己也一樣。

只是,日子好像是停滯了一樣,望也望不到頭。

日以繼夜的工作不能填滿空洞,跟兒子「兒媳」(他心里什麽時候開始叫順口的都不記得了)斗智斗勇也不能叫他心無旁騖。

說起那個男兒媳,方正似乎早已經怨恨不起來,甚至在心底有一點點隱秘的感激──那老男人真的信守諾言,每個周末帶著方耀回本家來陪他,還會下廚煲湯做飯給他們父子倆吃。雖然他絕對不會承認,但這大概是他生命中最接近「天倫之樂」的時光了。

方正覺得自己開始變得不可接受的軟弱,在各種意義上。他抵抗不了兒子兒媳的溫情攻勢,漸漸在心里覺得,他們這樣,其實也算一種幸福。他越來越害怕獨處,沒有報表合同文件應酬的任何空隙都讓他難以忍受,思緒會不由自主糾纏到過去。

有次晚上睡不著,不知怎麽就想起和老痞子爬山的時候,那人送過他一朵挺j致的草編小花。拉開床頭抽屜一看,果然還在,只是草葉早已經干枯,拿在手里一不小心就捏碎了一個角,變得殘缺不全,就好像他眼里的人生。

又有一回從噩夢中驚醒,夢里李媛穿著純白的裙子看著他哭,眼里充滿了悲傷。他滿腹的疑問和責難都無法出口,反倒揪著心愧疚起來。醒來之後混亂回閃,突然想起方萌曾經哭著說過,他已經是他的人了,在他18歲生日的那天晚上……細細回想,驀地冷汗涔涔。

身體異常憋悶的時候,難免想要宣泄。可已經有好幾次,正撫慰著,前端突然鑽心地刺痛起來。他厚著臉皮編造了一通「朋友的故事」去問小孟醫生,對方在紙條上回答曰:「主要是心理問題,可以和伴侶想辦法覆蓋記憶」,此外還很淡定地ps了一句「請轉告您(空格)的『朋友』,sm有情趣,不過要適度」。看得方正眼角抽搐,忿忿念叨這孩子到底腦子里裝了些什麽!

這麽一來,方正連自慰都很少了,直接進入了空虛寂寞冷的苦澀禁欲生活。

如果說之前沒有李媛的日子他還能自信心有寄托、孤獨而不寂寞的話,如今則是名副其實的夢魘循環,沒有出口沒有希望的一片慘淡。方正不願自己淪落到這自己都不屑的樣子,可要自救又實在力不從心。人生像被抽空了一樣,沒有了那些揪心的苦惱,卻也沒有了內容。

站在令人心驚的高空,方正瑟瑟顫抖,心里卻有一絲奇異的平靜。這一次他沒有什麽猶豫就跳了下去。

凌冽的風刮過他的耳、刺向他的臉。方正閉上眼,嘴角揚起微不可見的弧度,等待著那重重一擊。

是了,他如今連死都不怕,難道還怕活著麽?

尾聲

7個月後。某個北歐城市的機場。

廣播里正在播放著某班飛機延誤的通知。方萌看了眼手里的登機牌,撇撇嘴,在候機大廳找了個位子坐下。

正在平板電腦上查詢下一個目的地的民宿資訊,身邊有人遞過來一杯咖啡。

扭頭一看,方萌愣住了。「……你怎麽會在這兒?你不是該……」

游風把咖啡放到孩子手里,看他一身背包客的裝備,語調中也帶著一絲困惑:「這話我也正想問你呢,記得我臨走時給你的建議嗎?成功沒有?」

臨走時的建議?啊,是了。

方萌想起那天哥哥的婚禮,游風離場前跟自己喝了杯酒,隱約好像說過:「你爸這個人,你不要等他自己開竅,想要他就自己去搶,要狠得下心,明白嗎?」當時方萌剛下了決心要走,沒顧得上仔細琢磨,只覺得對方頗有炫耀的嫌疑──說得輕松,那人心系在你身上,他就算狠得下心,怕也是得不到的吧。心念煩亂之下,也就沒聽到游風最後落寞的那一句「我和他是不可能了,以後好好照顧他。」

此刻看著痞子老爸眼里的恍然和擔憂,方萌突然就明白了。原來他們兩個,都選擇了退讓。

方萌的心驀地有些釋然,搭上游風的肩,真心喊了他一聲:「爸。」

方正自虐般地愛上了蹦極。或許不能說「愛上」,只是被逼無奈的依賴吧。每當感覺生活黑暗無望喘不過氣的時候,蹦上一次,就像置諸死地然後生,能重新獲得一些力量。

這天蹦極回來,走進家門突然察覺有些不對勁。氣味不對,聲音也不對。

惴惴地向屋里走,越向里走越明顯,聲音和香味都來自廚房。方正揚聲問:「還沒到周六,今天怎麽想起回來了?」心情卻已由警戒變為緊張,說不清在忐忑什麽。

從在廚房門口看見那個身影開始,方正就僵直了說不出話,想要按捺,心卻止不住狂跳。

接下來的畫面像放電影一樣,只見老痞子放下鍋鏟,不緊不慢地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然後再圍裙上掖了掖。轉過身,微笑著對他說:「阿正,你回來了。」眼里閃著星輝,嘴角有深深的酒窩,是那個可惡的老痞子沒錯。

游風走到方正面前,伸手撥了撥他的額發,細細看著他,「幸好,你還好好的。」

什麽意思?方正心里咯!一下,電影斷電,現實接檔。剛想說些什麽為自己可想而知的傻樣辯護,老痞子已經張開雙臂摟住了他。

「我後悔了阿正,我不想把你讓給別人,你是我的。」

方正聽得心里發毛:這老痞子又發什麽神經?

「以前的事都忘了好不好?這一次我不走了,以後都陪著你,守著你。」

好,好……惡心!方正受不了地想要掙脫懷抱,卻被強勢地摟得更緊。

「要死啊你!」方正發飆。

「是啊,我要死了。」老痞子如是說道,多情的眼里帶著些濕意。

方正的掙扎一時頓住了,「……怎麽回事?」敢借機說r麻話惡心我你就試試!

「一個星期前確診的,是一種叫勒巫斯克的絕症……」游風沈痛道,「我沒有多久好活了阿正。」

「怎麽會?你不是一向身體很好的?」方正推開游風上下打量了一番,「不會是什麽不干凈的病吧?」

「不是不是!」游風在心里默默擦汗,「是心臟上的毛病。」見方正怔怔然看著自己,又道:「阿正,我知道我做過許多對不起你的事,可我對你是真心的,我已經後悔浪費了太多時間。剩下的日子,你能收留我嗎?」

方正心里不是沒有狐疑,可是老痞子這樣可憐巴巴看著自己,說著煽情的話,讓他一時有點出不了戲。

「干嘛要找我?我就不信你沒地方去。」還是推拒的意思,口氣卻已軟了很多。畢竟在生死面前,再計較別的「小事」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我真的沒地方去,而且我也只想在你身邊……」游風越發落寞凄慘起來,「這些年來來去去這麽多人,到最後卻沒有一個陪在我身邊。我現在才看清楚,可已經來不及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14年前我就不會放你走。阿正,留下我吧,好不好?我想待在你身邊……」

方正猶豫不決,有沖動說「好」又不甘心。可憐歸可憐,可他憑什麽要給這家夥送終?

「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謝謝你阿正!我就知道……」游風一臉感激涕零的表情,看來是真的受了挫。

方正嘆了口氣,由著對方再次抱住自己。心緒錯綜復雜的他自然看不到,游風在他背後悄悄勾起了嘴角。

阿正,這次賴上你,我可不放手了。剩下的日子,就讓我們彼此作伴吧。

方正心里正盤算著什麽時候讓孟醫生過來給游風看看,還不知道就這麽點時間,自己的余生已經被綁定了。他只是有種清晰的感覺,接下來的日子,哪怕有煩惱悲傷,都不會再是空落落的了。

人一輩子,不是因為喜怒哀樂才不寂寞,而是因為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有了理由。

「喂,痞子,菜好像焦了。」

「呃,好像真是……那怎麽辦?」

「重做,記得先涮鍋。」

「阿正,你怎麽變這麽狠?我是個病人哎,好歹溫柔點吶。」

「不是還沒死嘛,趕緊的,我餓了。」

「哦……」

──他這個理由嘛,雖然不盡如人意,但也已足夠他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