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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試離婚後的瘋狂（2）

最初的幾天，我感到了充分的自由，可以不用向他打招呼看他臉色而全力以赴地在公司加班，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我的工作做得越發順手起來，心態也平和了很多，時間充裕的時候，我開始思考我們的關系，也想起了自己在他面前所說的一些話，有些時候是我太過分了，比如，我曾經說過當年和他好是受他所騙，我還說自己很後悔，這樣的話一定很傷他的心。

分開後的生活，我每天要么吃公司食堂要么叫外賣，吃到後來，吃什么都索然無味。我不會做飯，一直是他做給我吃。一個男人，如果不是愛，還有什么能夠讓他天天為一個女人做飯？直到這時我才明白他一直是多么愛我，而我，也是真的不能離開他，因為有了他，我才可以那么蹋實地去做想做的事情，才可以那么滋潤地生活。

對他的思念開始越來越強烈，那天，當我一個人在公司宿舍泡好一盒方便面後，我一口都沒有吃下去，而是想起了他在廚房給我做小炒r黃瓜，我在一邊搗亂的情景，那種溫馨才是我心里最渴望和看重的。那天晚上，我沒有守規定地給他打了電話。聽到他的聲音，我又感到了久違的溫暖和蹋實，我哭了。

我和他在分開3個月後終於又見面了，他看上去憔悴了許多，我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像尋得了失而復得的珍寶。他說，我們回家吧，讓我們比以前多一些相互體諒。

愛和需要，這足夠成為我和他相守一生的理由，這是我在試離婚期間最大的體會。我很慶幸，當初在感情出現裂縫的時候，我們都能保持最後的理智，沒有倉促任性地分開。否則，那將是一生最大的錯誤。

3個月足夠讓華軒對他們的感情產生了懷疑。如果不是因為看到她寫的這個文章，他們早就真正分手了。

那是一個下著大雨的夜晚。他把她接回了家。

在雷電和大雨的掩護下，他們瘋狂做a。事後，她總是拿那晚的事情譏笑他，因為瘋狂之後她說：「你把我弄疼了，看來離婚期間你沒有出軌啊！」

第12章顛峰時刻嘎然而止（2）

耍壩的風景，尤其是早上，那份靜謐，是他理想的境地。

李茜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旁，那么坦然開放，對他一點也不設防。他有些弄不懂這個女人，她為何這么容易親近一個男人？

她嘴角不時浮現著一絲微笑，此刻，她夢到什么？

她皮膚是淡淡的褐色，泛著一層r白色，有一種無言的性感。

他伸手拉過毯子給她胸和小腹蓋上，她突然醒了。

她說：「我是不是很難看？」

「很好啊，豐滿，我喜歡豐滿。」他把手放在她胸部的毯子上。

「我是肥，不是豐滿。我在減肥呢。」

「其實，不用，越減越肥，一切順其自然最好。」

「哪種方式減肥最好？」

「據說做a一小時，等於節食三天呢。」

「效果這么好啊？我離婚了。怎么辦？」她伸進了他大腿之間。

「找一個啊。」

「你啊。」

「現在？」

她跨坐在他身上，這時，她積蓄已久的激情，強烈地撞擊著她，她呻吟起來……突然，她停息下來，看見了自己的下腹，下腹堆積著少許贅r，他雙手抱著她的腰，她突然有了一絲尷尬和恥辱。

她本能地停頓了一下，不知如何掩飾。

他似乎也敏感地感到了什么，伸手抱他，讓他伏在他的胸口。

「我前妻很胖，我喜歡胖一點的，豐滿一點的女人。」他在她耳邊說。

她在一瞬間，心中涌滿感激。

窗外是偶爾的鳥鳴，這個靜謐的清晨刺激了他。

他們幾乎同時感到體內洶涌澎湃，他聽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他感到自己的下t，堅硬，灼熱；她被那種急切想要的飢渴揪緊了。

他猛然抱起她，把她放到沙發上，含住她的r峰，她驚訝地叫了一聲，他輕輕地愛撫著她，她癢癢地，全身張開，扭動，興奮一陣緊似一陣，她終於忍無可忍，停起身，抱緊他。他無法按耐地吼叫起來，把她再次放倒……

她像一個不知足的女魔，糾纏他，挑逗他，大膽，妖冶，放肆，使他一次次放s，，勃起，似乎要吸干他最後一滴。

他驚訝她的欲望，他沉迷其中，似乎不是在造愛，而是在復仇。

第1章腳踏兩只船，打斷她的腿

是的，她亭亭玉立，身材高挑，和他走在一起，華軒也覺得很有面子。但是，對於這樣一個很物質化的女人，華軒還是想與她徹底分手，之所以舍不得分手，是因為他滿足於一個現狀——不想花費精力去另找一個異性來合住。當時，他的簡單戀愛理論是：選戀人要選和自己相配的，如果不相配那也要選個自己看著順眼的，再不濟也得選個可以交配的。

這個女人的做法挑戰了他的尊嚴，所以他內心里郁積著一團火。

有天晚上，他在賓館門口等她和那男人摟著出來了，他就在一個背角處修理了她。她的叫聲相當凄烈，那個男人撒腿就跑了。

華軒只好自己報警自首，也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他以為這輩子就這么完了，他想也值得了，就坐在地上等警察過來。

在派出所關押期間，是報社的老鄉楊帥搭騎自行車二十多里路給他送鋪蓋，給他送飯送水，到處聯系朋友，湊錢繳保釋金，給那女人繳醫療費。

從派出所出來那天，楊帥在館子里給他擺了一桌酒席壓驚，並當著眾朋友的面稱贊他的英勇之舉，「就是不要對朝三暮四的女人太客氣了」。

私下里，楊帥告訴華軒，為這樣的女人，你自己吃這么大的虧，不值得。楊帥認為，修理這個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她掃地出門，從此別理她，看她做個什么結果出來。

兩人從此結下了患難之交。在很多場合，他們像穿了一條褲子一樣出現，雖展轉了幾個城市，一直到重慶也是如此。

華軒知道，楊帥此次去廣州，並不是因為在重慶懷才不遇，以他的能力和才氣，在重慶很快就可以做到老總的位置。懷才和懷孕一樣，時間到了自然會顯露出來的——他還不到四十歲，他還有太多的機會。

他去廣州是為了尋找自己的親妹妹。

五年前，他的妹妹逃離不幸婚姻後去了南方，從此失去聯系。她的丈夫是一個有權勢的黑幫頭子。她的逃離，曾經給楊帥一家帶來了威脅。還好，有楊帥的媒體身份，那個黑幫頭子沒能拿他們一家怎么樣。

楊帥一直說妹妹在外地工作很忙，一直沒有時間回重慶來看他們，年邁的父母信以為真，一直不知道真相。

據說，他妹妹時常在風月場所露面，他數次南下都沒有找到，看來此次到南方工作，是下了決心要找到妹妹的。

第2章你真是個柳下惠？

「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

「我說過我配不是你的。」

「那是我在勾引你了？」

「你包裹得這么嚴實，怎么會勾引我呢？」

「人性最可憐的就是：我們總是夢想著天邊的一座奇妙的玫瑰園，而不去欣賞今天就開在我們窗口的玫瑰。」

「不愧是才女啊！」

「我是抄襲的。」

「可惜我連窗口邊的玫瑰也沒有資格去摘。」

「這是你幾年前發表在《兩江早報》副刊上文章的一句話。可惜了你的文才。你為何要做現在這個行業啊！浪費了！」

「人生的軌跡總不是一陳不變的。」

鄧芳身上散發出來的洗浴y的香味充斥了整個房間，她平靜地斜靠在沙發上。

「楊帥的妹妹已經打電話來了，現在人在東莞。」

「都怪她，不是為了她，她哥哥怎么會來廣州，不來廣州怎么會……」鄧芳突然站了起來。

華軒開始聯系楊馨。楊馨用手機回電話說，那里的老板是不會讓她走的，她要偷偷地收拾行李，然後偷偷地把行李弄到朋友那里，明天才能到廣州。

那一夜，鄧芳的情緒反常，一會問華軒，她怎么告訴楊馨，她已經和她哥哥離婚幾年了的事實；一會問華軒，如果她和華軒結婚，他會不會真心待她。

「我也不知道，」華軒說，「我配不上你。」

「不，你是看不上我吧，我是結過十年婚的女人。」

「我是個壞男人。」

「你的過去我一點也不感興趣。」

「我們太熟了，我下不了手。」

「我覺得我們現在沒有心里障礙了。」

「我有啊。」

「我只有一點點要求，只要你對我一個人好。」

「也許我做不到。」

「你以為我真的嫁不出去嗎？」

「我活了三十幾歲了，還沒有學會怎么去愛一個人。」

「哈哈，別在我面前裝單純了。」

「真的。我這個人根本不適合有婚姻，不管和哪個女人。」

「我可以教你如何經營婚姻。我們從零開始。」

「我有這么好的福氣？」

「你和他是這么好的朋友，如果他知道是你在照顧我的後半生，他也會同意的。」

「你今晚是怎么了，不要忘了，我們來廣州是做什么的。」

「我知道，楊馨明天一到，我們的使命就結束了。我們倆應該開始了。」

「不要開始，就這樣吧，我覺得挺好的。」

「你是嫌我……」

「沒有，你是一個好女人，我給你找一個好男人。會有適合你的。」

「你真是一個柳下惠了？」

第3章為何要等十年

「告訴你吧，十年了，我和他在一張床上的時間可以瓣起手指數，他先天的功能障礙，我沒有怪他，我一直在想辦法讓他去醫院醫好，他卻一直拒絕去醫院……」

「你為何要等十年？」華軒蒙上了自己的雙眼。

「我覺得我們當初走到一起，還是有感情的，只要他願意努力，二十年我也願意，可是我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了。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沒有幾個十年可以沒有一點盼頭地等待。」

「對不起。我不該提起這個。」

「我以為我可以改變一個人，我錯了。我一提出離婚，他馬上爽快地答應了。」

早上，華軒醒來發現，鄧芳正熟睡著，浴巾散在一邊，白瓷般略顯豐腴的肌體如一幅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油畫呈現在華軒眼前。

華軒輕輕地掩上她的房門，重新回到沙發上躺下。

在回重慶的旅途上，華軒和鄧芳像一對老夫老妻一樣互相照顧。他們沒有什么言語，似乎一切的語言都是多余的。

他想送鄧芳回家，她拒絕了。她上的士的時候看著他的臉說：「想通了？配得上我了？」

「晚上你一個回去不安全啊。」華軒沒有想到她會拒絕，而且那么干脆地拒絕。

「我想一個人呆著，我習慣了。」

「你累了，不要急著上班，要好好休息啊！」

呆呆地看著那輛的士消失在夜幕里，華軒才離開。

他一個人沿著公路走了很久，心里很空，就那樣走著，似乎沒有目的，也不知道疲倦。汗水濕透了衣衫，他依然走著。

地氣蒸騰起來的熱氣，夾雜著泥土的腥味，還有酷暑象征性的氣味——充滿腐蝕物質的氣味迎面撲來。他突然覺得生命存在的真實。

他想起電影〈阿。甘地〉里的主人公，一個成功逃離戰爭的人，一個在獨自跑步中尋找生命快感的人。此時，華軒沒有快感，沒有疲勞，只有干渴，他跑到路邊的一個小賣部，享受起冰水帶來的快感。

生活又回到從前，華軒覺得很累，突然強烈地想和呂長芹離婚，沒有什么原因，他就是不想和任何一個女人有契約上的關系。

但是呂長芹的手機「無法接通」，他和誰離婚呢？

公司辦公室里，仍然只有他一個人。

第4章做了，與愛無關

一個女網友突然要視頻聊天。他拒絕了。他認為，如果你在這個世界上不幸福，他希望生活還是虛擬一點好。

生活美滿幸福的人哪有時間泡在網上呢？經常在網上掛起的人，生理和心理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問題的人。

「我離婚兩月了，都沒有離家。」果然這個女人的問題來了。

「說明你們還有愛啊，或是為了孩子？」

「是因為只有一套房子。」

「為什么離婚？」

「沒有激情。反正兩人都覺得在一起沒有意思。」

「這也是一個離婚的理由？可以分開一段時間啊。」

「你說的是小別勝新婚？」

「可以試離婚啊，何必真離婚啊。」

「都試過了。」

「那你們現在和過去相比，有什么變化？」

「只是不吵架了。」

「怎么解決那方面的事情呢？」

「也做，但是沒有關愛。」

「做a，與愛無關，也許是社會的一種進步。」

「是的。生活是很無奈的。」

「很有趣的婚姻。」

「我想復婚，但是有覺得實在沒有趣。」

「現在這樣挺好的啊，有一夜情的新鮮感和刺激。」

「如果真那樣還好了，他一點沒有變。」

「呵呵，堅持一貫的風格？」

「我這是施舍！」

聊到這里，華軒覺得實在無趣。也許，在這方面，很多男人真的是靠女人施舍的。他突然覺得，男人的確有極其可憐的一面。

「晚上8點江南春8號見。」沁雪的電話終於通了，似乎很不方便接電話，很快就掛了，隨後發了一個短信過來，顯得很急促。

江南春是她的別墅所在地，那里有一個大型的別墅群，在長江南岸的一個開發區。

沁雪著一身素雅的睡衣在門口迎接華軒。

「你瘦了，更有精神了。」華軒溫情地抱住她。

「幸虧有你！」

「我沒有為你做什么啊？」

「只有你鼓勵過我。不然，我渡不過這個難關。」

「聯系不上你，我到處打聽你的消息，你沒事就好。」

「這幾個月你都干了些什么？艷遇很多吧！」

第5章悄沒聲息地獨自運作

「那個項目簽了合同，據說那個單位的賬戶被凍結了，一直沒有支付預付款，我也沒有動工。我凈忙些小項目的事情。」

「我問過了，他們只是涉及小金庫的問題，沒有大的問題，凍結期限一過，資金很快就會啟動的。」

「你瘦了。」

「哪兒瘦了？」

「除了胸部。」

「你喜歡我的現在還是以前？」

「容我的手再考察一下。」

「你里面什么都沒有穿。」

「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剛送他上車，他要出差一段時間。」

「你瘦得恰到好處了。」

「你有沒有找過別的女人？」

「沒有。我答應過你的。」

「那你怎么解決的，找小姐沒有？」

「沒有，我對那方面的女人有心理障礙。自己動手，洗澡的時候。」

「以後我們就在這里，只有我們兩個。」

「他是什么時候不行的。」

「一直就那個樣子，現在是一點都不行了。不過，他心好，家里全靠他c勞。以後我們不提他了。我也不想打聽你的其他女人。」

「我給你按摩一下。」

「壞人，你都摸得我受不了了。」

「華軒，你有空沒有，過來幫我一個忙。」鏖戰正酣時，鄧芳打來電話，華軒立即捂住了沁雪的浪聲浪語。

「我正在和一個客戶談項目，事情急嗎？」

「你那里怎么這么安靜啊？在哪里談項目啊？」

「茶樓。」

「說急也急說不急也不急，你有空過來把，來了我再告訴你。」

「誰啊，這么不選個時間打電話？」沁雪在悄沒聲息地獨自運作。

「有個朋友家里出了點事。」

「重要嗎？急嗎？」

「哪有我們現在的事情急啊！」

第6章方便面減肥最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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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總，你的項目有好消息沒有？」柳蕙在電話里似乎有好消息要告訴他。

「我還問你呢，你這么重要的人物都不可以影響公司的決策啊，你是不想真的幫我了。」

「你們公司好久付進度款？」

「上次我們工程部的老郭和你談得怎么樣？」

「他說，先完善了設施，再讓你們下面的物管公司收了物管費來分期付款。我是不可能答應這樣做的。」

「那我們一起商量一下如何。」

「好，你看哪兒方便見面。」

「我不想出門，就在我家里。」

「給我帶點面包和水果過來。」

華燈初上，夜晚很曖昧。面包和水果，她的要求還是很低的，可能又在減肥了。選什么水果呢？哦，她喜歡吃香蕉。

「你怎么又黑又瘦了？」

「到處跑業務啊，你都不關照我。」

「是出去泡妹妹了吧，當心身體啊！」

「我天天在泡，是方便面。」

「方便面減肥最有效，我也經常泡。」

「你招見我，我才有機會泡妹妹啊。」

「想當年，人家追你，你像一只沒有開叫的小公j，成天就知道讀書寫文章，見了女生還臉紅口吃，現在變成了一個見了女人就賣乖的油子了。」

「我開化得遲啊，沒有辦法。」

「那現在進步大哦。」

「你過獎了，你知道我為何被前妻拋棄？」

「別說起這么可憐，很沒有志氣。」

「真的我遭拋棄了。」

「是你拋棄人家吧？」

「她說我只有實干精神，天生對女人反應遲鈍，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討女人歡心。」

「哈哈，哪怕在床上有實干精神也不錯啊，她太不珍惜你了，她不知道，現在男人嘴上都干勁火旺的，床上歪場合的多。」

「好象現在是以人民幣來衡量人的？床上的表現不重要吧？」

「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