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1 / 2)

青蓮記事 未知 5917 字 2021-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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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皇帝都被點了啞x,喂了十香軟筋散之類的東西,我於是就成了嬌滴滴走路都要人攙扶的貴婦人,而我們的孩子則是突然生了急病,所以我郁郁寡歡。

唐小淵駕著馬車跑了一天,到了一個不小的城里,眼看天色不早,就找了一處客棧投宿。

黑衣首領抱著小皇帝,唐小淵則攙著他的主母,「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本大人我,要了兩間相連的上房。

路遇舊人

我和那個喬裝打扮的黑衣人首領既然是「夫妻」,只好睡一張床,而唐小淵這個假扮的童兒則「服侍」小皇帝,睡在他屋子里的榻上。

這兩個人看來十分有專業精神,演戲都這么力求細節到位,只是對於這個安排我和小皇帝都十分不爽。

黑衣首領怕生事端,叫人把飯送到屋里,一桌子擺上來,不過是些尋常飯食,但那兩個綁匪都餓了,吃得很是香甜,黑衣首領還對我說:「娘子,你多吃點。」

又給小皇帝夾了一塊r,說:「兒啊,多吃點身體才會好。」說完哈哈大笑。

小皇帝不像我這么有幽默感,眼中殺氣一閃,黑著臉。他雖是個孩子,也頗知道九五至尊的尊嚴,被人占這樣的便宜,自然是起了殺念。

唐小淵也跟著哄笑,我瞥了他一眼,表示鄙視這種惡俗的江湖幽默感,唐小淵怒了,也惡狠狠瞪著我。

我別過頭當沒看見。

我其實也餓了,但是手軟綿綿沒力氣,吃得很慢,結果那兩個綁匪風卷殘雲把東西吃完,就叫來店小二收走了食物,我嘆了口氣,決定不跟這兩個粗人一般見識。看看小皇帝,顯然也沒吃飽,正一肚子怒氣瞪著那兩人。

我也沒法開口安慰他,只得又暗嘆一口氣。

唐小淵把小皇帝扔到床上,胡亂給他蓋上被子,j笑說:「公子,快安歇吧。」

那個黑衣首領也把我扔到床上,自己也在我身邊躺下,我很是不爽,極力往里邊挪動,,那黑衣首領嗤笑:「你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婦,一個大老爺們,當我很想跟你一處睡嗎?」說完就開始呼聲如雷了。

我想想也是,對男人有興趣的男人終究是少,雖說張青蓮長得這般禍國殃民的模樣兒,畢竟是男子,也不用太在意。就放心睡覺。

只恨旁邊的人睡覺十分粗魯,不但打呼,還放p磨牙,不時翻個身一條沉重的大腿就擱到我身上來,好不容易給他挪下去,一會兒又來了,恨得我牙癢。

折騰了半宿,我累得筋疲力盡,才沉沉睡著,這一覺倒睡得香甜,只覺得腮幫子生疼,猛然醒過來,卻見唐小淵碩大的笑臉,正扯著我腮幫子猛擰。

我怒視他。

唐小淵笑道:「可算叫醒了。」我一看,旁邊小皇帝和黑衣首領都收拾好了。

唐小淵把一套新的衣服扔到我面前,說:「富家太太沒有不換衣服的道理,夫人,俺伺候您更衣。」

我紅了臉,抬手想擋住他,卻軟弱無力,被這小子一把按住,剝了外衣,給我把新的衣服套起來。倒也穿得像模像樣。

我有幾分羞惱,若在往常到可以說幾句話嘲諷一下他給自己找回場子,苦於啞x被點,作聲不得。

依舊是那個黑衣首領抱著生病的兒子小皇帝,唐小淵這個惡毒的童仆扶著夫人我,從客棧大堂出去,到門口把小皇帝放下,對我們說:「我去結賬,等等。」

我們被唐小淵看著在門口等,我心里暗暗計量:雖然此時我和小皇帝手軟腳軟用不得力,但是若門外有匹好馬,就可以上馬逃掉……只可惜壁爐不在。

正想著,突然門外晃進來一個人,三十多歲,長發青袍,面孔瑩白,長眉入鬢,背上一柄長劍,端的是風流人品,氣度不凡。我看看覺得眼熟,便多看了幾眼,突然想起來,不由僵在那里:這可不是當初梁王的首席幕僚魏關流嗎?

梁王事敗,魏關流飄然遠去,我看在原慶雲面子上,也不曾為難他,此人也是個深沉莫測的高手,零落江湖,也不知最近都做些什么。

按理說,我因為梁王的事算是他的死敵,但他最後走得瀟灑,也沒什么怨懟之心,更沒什么要為梁王報仇的意思,倒也似敵似友。

我心思飛轉,在想要不要向他求救。

魏關流見有人盯著他看,也注目過來,看到我愣了一下,因我女裝打扮,沒認出來,又多看幾眼,突然眼中露出一絲笑意。

我知道他認出我來,心里就開始怦怦跳,也不知他會不會救我一救。但是小皇帝在後面,我卻挪動身子擋了擋,不想讓他看出來,怕這樣情形落在有心人眼里,起了什么投機之心。

不料魏關流卻根本不理會我,抬腳就要走,我見他要走,倒有點急了,連連跟他使眼色,示意他救我。

魏關流掉過頭去,只當看不見,眼中笑意卻更甚,連嘴角都彎了起來。

這時那黑衣首領結完帳過來,看到魏關流,臉色一變,拱拱手,道:「這不是魏大俠嗎?」

魏關流笑笑:「我卻不是什么大俠。」

黑衣首領臉上陪著笑,:「魏大俠說笑。」看看我和小皇帝,「經手一單小生意,等生意了了好好跟魏大俠請安去。」

魏關流微笑著,鼻子里哼出聲音來:「問你們教主好。」

說著揚長而去。

我心里大大失望:這該死的魏關流跟這個什么教主原來是熟知,看來是不打算救我們了。

唐小淵看他走遠了,沖地上啐了一口,「呸,好大架子。」

黑衣首領連忙阻住:「小心被他聽到,此人面善心狠,武功高強,得罪不起。」依舊把我和小皇帝扔到車上出發不提。

我一路總覺得魏關流會回頭來救人,或者有別的動靜,即便從人的好奇心出發,也不可能看到我這么一個朝廷大員被人販子挾持而毫無作為,誰想果然如泥牛入海,竟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了。

我失望日甚,就這么一路顛簸,來到了揚州。

兩個人販子把我們帶到一處郊外庄院里,估計也是他們的一個據點。我和小皇帝被鎖在一間房里過了一夜,第二天唐小淵進來,丟了紙筆給我,說:「給你家老爺寫封信,叫他拿五萬兩銀子來贖你們!」

我拿起紙筆,心中大喜:藏頭詩,密碼,我來了,終於又到了我一展文采的時候了。

投書

黑衣首領也進來了,yy說:「我念一句,你寫一句。」

我心中咯噔一下:這家伙倒挺狡猾,居然讓我聽寫,這下我的如意算盤不是完了?

黑衣首領念道:「老爺,我和小公子被幾位大俠抓住了,請三天內支付5萬兩銀子作為酬勞,我們才能無恙歸來。」

這家伙……我憤憤瞪視他,這不要臉的話讓我想起了我的干兒子,文過飾非也沒有這么皮厚的!什么大俠會來抓我們?難道我們是江湖大盜嗎?還有這叫什么酬勞,贖金就贖金,敢做還不敢承認?難道是感謝你抓了我們的酬勞嗎?

唐小淵見我有話說的樣子,就給我解了啞x,我憤然對黑衣人說:「在府中時老爺的文書來往也都是我處理的,這么粗淺的話看了也沒人相信是我寫的。」

黑衣首領見我批評他的文采,居然還好意思發火,沖著我怒道:「叫你怎么寫就怎么寫,再啰嗦破了你的相叫你當不成兔兒爺,看你們老爺還要不要你!」

兔……這家伙說話太傷人了。

唐小淵卻奇怪地看著我:「兔兒爺,你怎么知道他是兔兒爺?」

我也怒氣沖天看著黑衣首領。

黑衣首領很不屑地笑了笑,頗有點睥睨天下的樣子,「就他那樣子,除了兔兒爺還能干什么?」

我差點吐血,很想抗議這太傷害我的邏輯的論證,但是想到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古訓,我能跟一個綁匪說什么道理呢?

何況旁邊唐小淵不但不認為他的同事邏輯有問題,反而贊同地點著頭,一邊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想起他一開始對我就有點意思,知道我不是女人一直很郁悶,就打了個寒顫,生怕他受了啟發,突然想通了,決定棄暗投明,投奔同志大軍,那還在他們手里的我豈不糟糕了?

所以,趕緊帶過這一話題好了。

我認命地鋪紙研墨,把綁匪的佳作照著寫了一遍,這下我的藏頭詩也好,密碼也好,都無用武之地了,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我只好在簽名上動手腳,畫了個疑似蓮花的非字非畫的鬼畫符當落款。

吹干墨,遞給那個黑衣首領,他懷疑地看了我一眼,拿起來端詳半天,遞給一邊的唐小淵:「給,你看看。」

唐小淵很不感興趣地接過來,嘀咕說:「看什么啊,它認得我,我又不認得它……咦,這是你名字嗎,怎么看著像朵花,你叫什么?」

我又一次涌上吐血的願望:早知道這兩人都不識字,我何必這么小心!

說實話,這個時代文盲還蠻多的,不過和我打交道的里頭卻少,這兩位都是混江湖的,不識字也不奇怪,好人家的孩子誰會走這條路?像武俠小說里,尤其是梁羽生的武俠小說里,大俠們都兼作詩人,招數名字都是詩的情況,果然是文人的幻想。我們從小看這些書長大,卻信以為真了。

看看這兩位大俠,我不由深深感到普及義務教育的重要性。

「那是我一貫去賬房支銀子的花押,他們看了就知道真的是我寫的。」我微微揚起頭,用職業口吻淡淡說。

那兩位不懂行的貧下中農文盲不由自主點了點頭。

大家果然都是會信服專業人士的。

我的簽名連唐小淵都能看出是朵花——雖然不一定能看出是什么花,我的字跡曲白風又是知道的——他那里有我好幾幅「真跡」,讓曲家明白我是誰應該沒什么難度吧?

現在只要希望曲白風沒有四處游盪,乖乖待在家里就好,要不然送信人回來說,曲家莫名其妙,說他們家並沒有弄丟什么小少爺,我們卻慘了。

我想了想,決定如果真遇到這樣情形,我就開始演戲,讓他們相信曲家大少爺(可憐的曲白風,只好犧牲你一次)想奪產,故意要趁機害死我們小少爺雲雲,忽悠這兩個文盲總應該不會太成問題吧?

這么一想,心中大定。

兩個文盲高高興興拿著我的信走了,臨走還給小皇帝也解了啞x,估計是深處庄中,也不怕我們叫。

我把小皇帝摟在懷中,這兩日這孩子真是受了苦了,瘦了一圈,不過眼中堅毅之色更甚,看來真是大有前途的好孩子。

小皇帝偎在我懷中,用低不可聞的耳語問:「張愛卿,曲家是做什么的?」

我也低聲回答:「是周大人的姨母家,他家少爺我認得,最是機靈的人,想來能處理好此事。」

小皇帝「哦」了一聲,不再說話,神情卻有些郁郁。半天才又小聲說:「張愛卿,總是你在保護朕,朕真是無用。」

我笑了:「皇上還是小孩子呢。這是為人臣子當盡的本分,皇上大了,就能保護天下臣民了。」

小皇帝輕輕「嗯」了一聲,把頭往我懷里拱著,好像一只小狗,我心中頓時母性泛濫,把他摟得密密的,拿胳膊圈住他。

這孩子也重了,我幾乎快要抱不動了。

他拱到我頸窩,頭發絲蹭得我直癢癢,忍不住想笑,又覺得渾身有些酥麻。

小皇帝卻把嘴湊到我耳邊,小聲說:「張愛卿,兔兒爺是什么意思?」呼吸噴到我耳畔。

我臉刷一下罕見地紅了。

把小皇帝推開了些,我紅著臉說:「那是那些渾人說的渾話,皇上趕緊忘了罷。」

小皇帝眼睛亮晶晶地望著我。也不知道他曉不曉得張青蓮跟他先皇的關系,真是尷尬死了。

晚上我摟著小皇帝睡。

睡得正香,夢到跟錦梓在府中下棋,誰輸了就要去做個菜,結果錦梓輸了,漲紅了臉表示他不會做菜,我高興地取笑他,突然覺得後頸一痛,被人抓了起來,睜開眼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嘍羅。

「唐壇主叫你去問話。」嘍羅冷冷地說。

我吃了一驚:半夜三更問什么話?就是事情敗露,也沒那么快的。

小皇帝也驚醒了,看到這情形,怒道:「快放開他!」就要撲上來廝打,可惜身軟無力,被人一腳踢到一邊。

我吃了一驚,說:「你別傷了他。」

我被提了出去,一路還聽到小皇帝的呼喊。

我被提到一個屋子里,從陳設看是唐小淵的卧房,不有心里一驚,不會好的不靈壞的靈,這變態真想開了吧?

不愉快的性s擾

我被一下子狠狠扔到床上,撞得鼻子生疼,還沒來得及揉,唐小淵高高興興拿著一碗牛r進來了。

我很不大屑地看著他,這個偽正太看上去還真是十足小孩模樣,笑嘻嘻唇紅齒白,長得還比小皇帝俊俏些。

唐小淵的牛r卻不是給我喝的,自己小口小口喝完,還真當自己是小孩。

不過,古代孩子沒有睡前喝牛奶的習慣吧?

唐小淵放下碗,說:「喝這個氣色好,以前有個小姑娘皮子雪白,她說就是天天喝這個。」說著有點得意地摸摸自己粉嫩的小臉,「我感謝她告訴我,本來她們那一批都是賣窯子的,我交待把她賣了一個大戶人家做妾。」說罷顯出對自己恩怨分明的道德觀十分得意的模樣。

我暗汗。

這小子估計怕自己皮膚粗了不像小孩子,所以才這么上心保養皮膚。

唐小淵拉過被子,說:「咱們睡吧。」

我差點跳起來:「我為什么要睡這里?」

唐小淵一臉無辜:「我看你抱著那小子睡得挺高興,我也想要抱。」說著一頭拱到我懷里。

我簡直就像被一條蛇鑽到衣服里一樣,渾身僵硬,難受極了,待要掙扎,卻被牢牢桎梏住。

唐小淵一雙小手臂確實很可愛,卻像鐵箍一樣圍著我的腰,我慌了,這家伙難道真的要……

他把渾身都緊貼著我,兩只小腳抵著我膝蓋,嘴湊到我脖子,低聲說:「別動嘛,抱著我睡……」

我苦笑:「我又不是女人,你別這樣。」

他不理我,腦袋還在我脖子拱來拱去,又伸手解我衣服,我大急:「別脫衣服了,我就這樣抱著你睡覺吧。」

他抬頭看著我笑,還是一臉天真無邪狀,看得我惡寒,真倒霉,這種變態也能讓我碰到!

盡管盡力掙扎,唐小淵還是成功解下了我的上衣,小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又羞又惱又著急,奈何渾身無力,不是他對手。

要是失身給這種東西,我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

我喘著氣,累和羞讓我臉上發燙,那個小子似乎真的發情了,努力爭取把我下裳也弄下來,我則在進行最後的保衛戰。

等等,一個小孩子,能把我怎么樣?

不管心理和實際年齡多大,這發育狀態就是小孩嘛,難道老天會這么善待他,別的地方都不發育只有那里成年了?

我不信。

感覺了一下,密密貼合的身體,並沒有明顯的硬物感。

不由頓時心中略定。

可是這么一走神,我的保衛戰就出現了漏d,給予敵人可乘之機,「嘩」的一聲,我的下裳被撕破了。

我愣住了。

唐小淵趁機迅速把我里面的小衣也扯破了。

他的手往我下面摸過去,被這么一只手摸到隱秘地方,我一時渾身僵硬。不料他也很僵硬,撩開我殘余的衣料看了兩眼,臉色很是古怪。

我怒視著他。

他不理會,又拿出鑽研的精神撫弄了兩下,神色更加難看,終於忍不住,居然對著地上吐了起來。

我大怒:又不是我請他來摸我的,現在居然擺出受害者的樣子率先吐起來,要說惡心,被s擾的我不是更有理由比他覺得惡心?

再說了,張青蓮雖然不怎么樣,這身體還是挺美的,我用了那么久,有時也覺得與有榮焉,哪里就值得吐了?

唐小淵吐完,黑著臉再也不看我,叫人進來,把我用毯子一包,送回軟禁我們的房間去。

我松了口氣,看來他要想通還是比較難的。

卻說小皇帝看我衣衫破爛,裹著毯子被丟進來,不由嚇呆了。

不要說他,估計那把我弄回來的兩個嘍羅都以為我被唐小淵怎么了,遠遠還能聽到他們竊竊私語,發出「嘿嘿」的y笑。

小皇帝握緊了小拳頭,又急又怒,好半天蹦出句話來:「朕……我要殺了他們,一人不留!」

我又被摔了一下,頭暈眼花,一時爬不起來,只好連連擺手,有些氣急敗壞。

小皇帝過來扶我坐起來,掀開我的毯子察看:「傷了哪里不曾?」

我這才「啊喲」出聲,扶著腰罵道:「這幫兔崽子,就不能輕點扔,摔死了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小皇帝愣了楞,看我還很精神,有些奇怪,又低頭看我傷了哪里。

我本來覺得小皇帝是小孩子,又是同性,就算赤l相對,也沒什么大不了,但剛剛被唐小淵那個偽正太s擾之後,卻對小男孩有些膽寒,就覺得怪怪的,奪過毯子裹緊了身體,勉強笑道:「我沒事。」

小皇帝不相信,結果費了我許多口舌,才哄得他勉強信了。

這一夜,我也不肯抱著小皇帝睡了,自己裹著毯子蜷著睡,小皇帝又疑惑又委屈,自己可憐兮兮地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