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mg src&quo;popoddbook96642528rcles7398688201805121552471.jpg&quo; l&quo;&quo; &g;
燕子飛過,不留痕跡。
把一樣東西做成軟綿綿的手工,一針一線縫好,是陸胭最喜歡的事。
陶樂以前經常上班,沒辦法照顧她,陸胭經常寫完作業就折著紙飛機,等飛機起飛後,她就在房子里追逐。
飛機飛啊飛,她就長大了。
於是,她就產生了許多天馬行空的想法。
觀察植物的紋理,拿放大鏡看樹的年輪,晚上仰望星空,沒事時還能和阿寶玩。
她孤獨,好像也不孤獨。
在黃昏降臨時,大街上都被染成一片橙黃,雲彩仿佛掛在天空上似的,永遠不會動。
在沒人知道的世界里,陸胭就嘗試過許多小舉動。
雖然她已經22歲了,還是擋不住內心那股對世界的無限向往。
她總是大膽又試探,陶樂帶她看過成人的世界,但她還保留著對美好的期待。
如今,這個向往里,多了謝道年。
今天,她吃完飯,打開窗戶,被外面的那片火燒雲暈紅了臉。她笑了,進屋里換件紅裙,穿一雙黑色皮鞋,把發尾弄卷,綁個發帶,阿寶在她腳下轉個不停,她將它抱起來,「待會一起踏個黃昏好不好」
「喵~~」它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主人要帶它玩。
陸胭給它套上繩子,牽起它,「你說我像不像一個魔法師你就是我的寵物。」
阿寶呆頭呆腦,肥碩的身子在地上一滾。
陸胭按住頭,「算了。」
陸胭牽著阿寶走在路上,遇到樹下幾位打麻將的婆婆,停下打招呼。
其中一位奶奶邊喂著孫子邊打牌,好幾位婆婆都在催她。
「小胭啊,幫三婆看看下一個牌是什么小祖宗太煩人。」
三婆的牌擺的亂七八糟,陸胭幫她擺好,仔細看看,快吃糊了。
打了一個東風出去,下一個打牌的人出八筒,陸胭大喊,「杠,杠。」
三婆看一眼,笑得合不攏嘴。
陸胭笑著將牌推好,陶樂打麻將很厲害,陸胭跟著她學了不少,這個也是唯一能贏謝道年的游戲。
摸牌打牌,幾人來回一輪,陸胭看看手里的牌,覺得差不多了。
果不然,一摸下一張就是四條。
「自摸。」
雞糊
雖不大,但也贏了。
三婆放下碗,戴好老花鏡,「贏了這么快」
陸胭點頭,其他幾位婆婆邊掏錢邊喊,「下一把不能再請外援了。」
「知道啦知道啦」
陸胭笑著走了,阿寶亦步亦趨跟上。
路上種滿木棉花,一地的火焰,竄到了路的那頭,一只白狗在落英中打滾,好不歡快。
阿寶抓著花擺弄,趁著沒人,陸胭轉了一圈,裙擺開出一朵花來,和這一地的木棉快要融為一體。
陸胭眯著眼看黃昏,整張臉都變暖了。
她突然很想去找他,拉他看看這片美景。
她牽著阿寶跑在路上,踩著一地的金色,風風火火到了盡頭。
路過白玫姐的洗衣店,她聽到後門處一陣爭吵,停下腳步,往里看了看。
透過玻璃窗,她看見白玫姐醉醺醺的老公拿起衣架打她,而白玫姐護著頭不出聲,眼睛倔強的瞪著,渾身縮起來,手臂上都是一道道傷痕。
又在打老婆。
陸胭氣極,她想著辦法,不想那醉鬼已經出來了,她連忙抱著阿寶藏到一個角落里。
「媽的,臭娘們,一點用都沒有,賺這幾個錢。」他罵咧咧地把錢裝好,腳步虛浮地走了。
陸胭從角落出來,抿著唇,往屋里看看,白玫姐已經走了,懷里的阿寶似乎有感應,喵了一聲。
有些人,天生不正,後面就養成狼心狗肺。
她看了看周圍,找著工具,「不能這么算了。」
朝強臉頰通紅,他捏著錢,即使頭暈眼花,還想著到酒吧喝個酒,找個漂亮的雞。
天已經慢慢暗下來,他一陣尿急,找到一條小巷,也不管有沒人,脫了褲子就是一頓撒。
就在他眯著眼放水時,一串點燃的炮仗丟到腳邊,噼里啪啦一頓響,他被嚇得大叫,尿濕了褲子。
還沒反應過來,又一條炮仗丟過來,他被炸地後退幾步,腦子不清醒,連人都看不清,大罵著,「奶奶的,哪個王八蛋」
還沒說完,又一串扔過來,他嚇得抱頭鼠竄,等炮仗響完,他開始四下找東西,抄起一條棍子。
而陸胭,早就在他罵人時,抱著阿寶跑遠了。
她跑得飛快,阿寶在她懷里很興奮,喵喵直叫,神氣極了,陸胭掏出手機打給謝道年。
「長庚,快點,到小巷等我。」
謝道年聽她喘得厲害,以為出什么事了,還想問,她已經掛了電話。
他到後巷等待時,她一襲紅裙向他跑來,在路燈映照下,像團火焰在移動。阿寶也跑得飛快,屁股都要起飛了。
她臉上掛著笑,莫名地,謝道年也跟著笑了,她伸出手,謝道年接住她。
重重的吻吻下來,謝道年後退幾步,被她按在牆上,兩人在這個角落里接吻,她還在喘氣,熱氣噴在他臉上,每個毛孔都能感受到熱情。
吻了好久,氧氣都要被消耗完了,他放開她,喘氣道,「什么事那么開心」
她喘著氣道,「我今晚收拾了一個家暴的男人。」
謝道年仔細檢查她,語氣擔憂,「你沒事吧」
陸胭擺手,她眉飛色舞,「我買了三排炮仗丟他。」
謝道年忍不住笑了,這都能想出來。
「他還沒反應過來我就跑了。」
停下來後,覺得腳一陣難受,她踏踏腳,坐到門邊,脫了鞋子,「好痛啊,穿著皮鞋跑了一路。」
謝道年蹲下來給她按腳,「以後這種事,你可以告訴我,我一起去。」
陸胭挑眉,眼神在說著,你也會做這種事情
「我以後要是再遇到,肯定告訴你。」她皺了皺眉,還是搖頭,「烏鴉嘴,應該說以後都不會發生。」
謝道年隱隱笑了,仔細給她按腳,隔著薄薄的白絲襪,輕輕捏著她跑紅的腳趾。
力氣不大不小,剛剛好,按得很舒服。
他眉毛深深,眼皮斂著,認真給她按摩,她忍不住逗他。
每次只要他正經,她就要撩他。
另一只腳踩在他肩膀上,慢慢滑下,劃過他的胸膛,他的腹部,停在胯間,一下一下按著。
「長庚~~~」叫得人都酥了一半。
謝道年抬頭看她,嘴角弧度淺淺,按著她那作亂的腳,輕輕刮著她的腳心。
「哈」她縮著脖子,想抽回腳,沒想到他撓地更厲害。
她倒在門邊,笑得不能自已,謝道年按著她的兩只腳在撓,陸胭花枝亂顫。
謝道年笑了,「不是很能耐嗎」
「我錯了,我錯了。」她要收回腳,沒想他直接抱起她,陸胭雙腿盤在他腰間。
他看著她,眼里洋溢笑意,底下的火熱蹭著她的腿心。
你我皆心知肚明。
頭頂的月光灑在兩人之間,連皮膚都亮潔起來。
「今晚怕是不能在這里了。」
他以為她出了什么事,和老爸老媽說了和同學出去玩,要是再上三樓房間,就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陸胭點著他的胸口,「那怎么辦」
他靠近她耳邊,吹一口氣,癢意從這耳朵蔓延全身。
「不如」他湊近她耳朵,說了一個詞。
她埋進他脖子里不說話。
再抱緊一點,謝道年在她耳邊說道,「我知道有個好地方,你要不要去」
媽呀,不要再在她耳邊說話了,太勾人了。
在他腰間掐一把,謝道年拍拍她屁股,「到我背上去。」
陸胭從他懷里爬到背上。
「阿寶呢」她才想起自家橘貓。
「剛剛就走了。」
它本來就是放養的貓,加上剛剛陸胭解了它的繩子,早就溜地沒影了。
接下來是他們的時間。
一家情人旅館,2樓大床房。
紅色裙子落在床邊凳子上,旁邊放了一件男式白襯衫。
一只手抓住淺黃色床單,一上一下,彰顯著主人的意亂情迷。
白皙的腳蹭著床單,腳背上的蝴蝶顏色愈加濃厚。黑發落在床邊,宛若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