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會有這種時候
「長庚這么好,我才不看其他人。」她摸著他的臉,吻住他的眼睛,「長庚是我的男人,我一輩子的男人。」
一顆石頭滾進湖面,濺起水花。
水花又像打在他身上。
謝道年將她換個姿勢抱起來繼續操,吻住她,「嗯。」
「長庚,愛不愛我」
謝道年托住她的臀部,陰莖不斷插著她小穴,帶出白色泡沫,十分淫靡。
「愛。」
他很少說愛,但一舉一動都是愛。
她的男人,她愛得不得了。
陸胭笑了,趴進他懷里,「嗯我還有你」
身體在晃,乳房也在晃,屁股也在晃,晃得人眼花繚亂。
他都是汗,一雙手把她拖得穩穩的,陸胭手腳抱著他,被捅得太舒服了,越發難耐起來,需要熱液燙一燙,這樣才能將她那顆炙熱的心對抗起來。
他目不轉睛看著她,「真想一直干著你。」
「我給你干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
說著說著,兩人情不自禁吻起來。
他將她按在車蓋上,不斷撞擊,咚咚咚的聲音聽起來都覺得有些痛了,可陸胭就喜歡這種痛感,在愛和痛之間,她都能感受到他的愛。
「啊嗯長庚好厲害小穴要穿了」
他的拇指按著她的花核,「那就干穿你。」
「好啊啊長庚雞巴好大」
謝道年瞪大眼睛,壓在她身上,陸胭雙腿一翹一翹,他插著她,皮帶的金屬扣撞擊的聲音很清脆,陸胭開著大腿,那根大家伙入著她,越來越快,她頭皮發麻,尖叫一聲,內壁縮緊,謝道年伏下身咬住她耳朵,一把抽出來,射在她肚子上。
梧桐樹,鷓鴣鳥,太陽光,花蝴蝶,小蜜蜂,她一抽一抽,眼睛捕捉到這些一閃而過的東西。
謝道年虛趴在她身上,胸膛劇烈起伏,額頭上的頭發全濕了,褲子拉在小腿上,兩人下身光裸著,彼此依偎,氣息不穩。
差點就看到了天國
趴了許久,他從她身上起來,穿好褲子,到車里拿紙巾,幫她擦去精液,套好衣服,從車蓋上抱下來,陸胭虛著腳步坐回副駕駛,頭發全亂了,渾身散發著男人的味道。
他的味道,他一次次愛她的味道。
謝道年打開空調,給她擦汗,擦完後問她,「什么時候上班」
「後天。」
謝道年幫她將頭發別好,「好好工作,努力賺錢。」
陸胭努努嘴,「我一開始沒你工資高啊。」
「我也不比你高多少。」
陸胭靠近他,笑得挺賊,「老婆本有嗎」
謝道年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掐她鼻子,「有。」
陸胭捂住鼻子,在車座上笑得像個傻子。
謝道年很認真的將她的臉轉過來,「工作遇到不開心要說,哪里學不會也要說,開心的也要說,晚上通電話」
見他這么嘮嘮叨叨,陸胭抱住他,「知道啦」
謝道年頓一下,「如果有人追你,你要告訴我。」
「放心吧,你不來我都會把他趕走。」陸胭爬到他身上去,吻住他,「這世上可能有千千萬萬個比你好的男人,但陸胭只愛一個謝道年。」
也許會有其他人,但我先遇見你,也愛上你,已經擠不下其他人。
他眨眨眼睛,摸上她的臉,「小胭」
「什么」
「沒什么。」他不太擅長表達心情,只對她說,「我,很開心。」
「開心就好。」她的手從他胸膛滑到胯下,抓住那沉睡的一根,「這里也是我的,你看好了,不然我斷了它。」
他笑了,點頭,「好。」
都是你的,別人搶也搶不走。
「我們再待久一點吧,這里風光挺好的。」
「好。」
情到深處,細水長流。
傍晚,謝道年送完陸胭,回到雲浮居,謝雲鵬在磨豆漿,見他回來了,指著凳子讓他坐下。
「嘗嘗,新到的黃豆。」
謝道年喝了一口,點頭,「很香。」
謝雲鵬淺酌一口,放下煙,問他,「小胭今天畢業了吧」
謝道年還是第一次聽他叫陸胭為小胭。
「問你話呢。」
「嗯。」
「在哪工作」
「南路的一家私人工作室。」
「有空多一起走走,分隔兩地,多少會生疏。」
謝道年看向謝雲鵬,「爸,我可以理解為,你接受小胭了」
謝雲鵬站起來,將煙滅了,「沒什么接受不接受,以後的事誰也說不定。」
聽到他這句話,謝道年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謝雲鵬倒著豆漿,鼻尖都是香味,熱氣氤氳他的臉,也模糊了他看見謝道年笑了之後的怔忪。
「你媽媽在陽台收東西,過去幫忙。」
「嗯。」他起身,驀地,又對他說,「爸,謝謝你。」
「還不快去」
謝道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謝雲鵬放下豆漿壺,坐下淺淺喝著,眼睛有些濕,肯定是熱氣熏的。
陳露在收蓮子,謝道年在一旁裝袋,她停下工作,問他,「長庚,這么開心」
謝道年愣了愣,他好像沒有笑啊。
陳露白了他一眼,「你是我生的,我還不知道你。」
「嗯。」
陳露將銅盤收好,邊收邊說,「長庚,討不討厭你爸爸」
「不討厭。」
「說實話」
「不會很討厭。」畢竟也是他讓他養成這么好的習慣。
陳露看他,聲音和緩,「媽媽沒有立場讓你原諒,喜歡什么,那都是你的自由,但是還是想告訴你,你爸是怕了。」
謝道年看她,目光詢問。
陳露手腳慢下來,咬了咬唇,她又看天又看腳下,聲音幽幽的。
「你有個小叔,老謝的親弟弟,你還沒出世時就死了。」
謝道年停下手頭工作,有些意外。
陳露捻著蓮子,陷入回憶,「是淹死的,以前你爺爺奶奶做生意,老謝也跟著做,他沒人管教,經常打架,初中時被人慫恿,偷了一個老人的錢,老人追他時摔倒了,撞到頭,當場死亡。」
陳露繼續說,神情里有對那段歲月的無奈和心酸,「他還未成年,被帶回管教,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反倒變本加厲。冬天時喝酒喝多了,摔進河里,水冷地要命,淹死了,第二天才被發現,都泡白了。」
謝道年臉色沉重。
他不存在的歲月里,原來發生過這些事。
一時之間,心中五味翻雜。
「年年,你爸是怕了,他怕自己的孩子缺乏管教後走上歪路。」
陳露很少叫他年年,小時候叫得比較多,每次都是帶上愛憐,謝道年聽了一陣恍惚。
「你爸是太嚴格了,你的性子也變得那么沉默,有時候寫字能寫一天,做什么也是拔尖的好,但你什么也不對我們說,我都怕你性子太冷,不過,幸好啊,你爸是不對,小姨走之前和他談了很久,我那晚是第一次見他紅了眼。」
「媽我」
「年年,媽媽不是讓你做什么表態。」陳露走到天台邊看看,正好看見謝雲鵬在後院喝茶,她對謝道年說,「去和你爸喝一杯吧。」
謝道年放下袋子,走過來輕輕抱了陳露一下,陳露鼻子一酸,摸著他肩膀,「我的年年都這么高了,長大之後還是第一次這么靠近你。」
謝道年眼睛有些亮,估計是月亮的光。
「媽,我下去了。」
「去吧,去吧。」
謝雲鵬燙著茶葉,壺嘴倒出開水,水在月色下變成銀白色,周圍滾著白煙。
身後傳來聲音,回頭一看,謝道年拿著象棋盤走出來,背著光,看不清表情。
他坐到他對面,問:「爸,下棋嗎」
謝雲鵬愣了愣,放下茶壺,啞聲道,「好。」
嘩啦啦,象棋被倒出來,兩父子擺著棋,在濃濃月色下,安靜又和諧。
第一步,謝道年先出相,護著將軍。
謝雲鵬看著他,「還是沒變啊。」
「以退為進,也不失一種辦法。」
謝雲鵬捧起茶杯,淺酌一下,拿起棋子,采取了保守的方式,和他平時一上來就雷厲風行的風格十分不同。
謝道年停下手看他,謝雲鵬喝口茶,挑挑眉,說:「怎么改變一下,就不會下了」
謝道年搖頭,笑了,「會。」
謝雲鵬隱隱笑了,給謝道年倒杯茶。
茶香四溢,滲透人心。
你來我往,一顆小卒率先跨過了楚河漢界。
誰輸誰贏,已經不重要了。
我今天聽了一首很好聽的歌,很開心很有感觸,決定提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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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明天更,時間還是早上6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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