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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都凌晨兩點多了,還沒有派人暗殺郝大根。陳欣然和郝大根都明白。今晚可能就這樣平平安安的過去了。幸好沒有不開眼的人找他們的麻煩,有了充足的時間解決喬木的事。

陳欣然從太平間拖出高自力,見他還是昏迷不醒,拖進衛生間里,打開水龍頭,用冷冰狂沖他的腦袋,沖了四五分鍾,沒有反應。

「什么特種兵啊?這樣溫柔。對他這種人,必須暴力一點。」郝大根沖進衛生間,抬起右腳踩在高自力胯下,用腳尖頂著根部,順時針旋轉。

「啊……」衛生間響起殺豬般的慘叫。高自力一下就醒了,兩眼快冒火了,死死瞪著郝大根。

「沒事,繼續睡吧。反正我有大把的時間。不過,這次不是睡太平間,而是衛生間了。」郝大根撕了高自力的衣f和k子,只留貼身的k衩。

「郝大根,你會後悔的。」

「全是他m的p話。後悔與否,那是老子的事。」郝大根想了想,連k衩也扯了,看著不大不小的紅蘿卜瞄了一眼,「這樣子,是不是比較涼快?」

「我的媽呀。你比我還狠。就算b供,也不用這樣清涼吧?」陳欣然雙頰微紅,卻沒有回避,反而看了一眼,發現只有郝大根的一半。

「如果真是最優秀的特種兵。你的刑訊教官一定說過。不管男人或是nv人,在什么情況是最脆弱的。不是身t,而是心理。」郝大根取了噴頭,水量開到最大,對著腿間狂沖。

「你真的只是桃花村的二流子?」這一瞬間,陳欣然心里浮起一絲莫名的苦澀,沒有遇上郝大根之前,她一直覺得自己是最出se的特種兵。

可這一刻,她對自己的評價產生了懷疑。一個小小的鄉下小子都懂的心理戰。她這個自稱最優秀的nv特種兵,居然不如他。她或**白,卻沒有在第一時間采取這種手段。

如果他們兩人是敵對關系,而且真要分出勝負。捫心自問,她沒有信心可以打敗郝大根。曾經面對過無數敵人,包括世界級的恐怖分子,她從沒有如此虛過。

「你這個特種兵,真不咋的。如果不忍心看,先出去吧。我來做惡人。」郝大根移動水管子,對准高自力的頭部狂沖。

「他真正的目標是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b供。我都不會離開,必須參與全過程。」陳欣然把高自力銬在水管上,出去搬了兩張椅子,坐在旁邊觀看。

「你想利用我毀了男人婆。肯定知道我是誰。所以,最好不要激怒我。任何問題,我只說一遍。如何選擇。決定權在你手里。不過……」

郝大根突然笑了,笑得有點y森,回到房間取了毫針,chou了一根向他的左眼刺去,針尖離黑瞳還差0.5公分的時候,突然停止了,「你吃過手撕排骨沒有?」

「白痴!」

「好吧。你就把我當作白痴吧。不過,我很專業,而且是負責的告訴你。如果毫針從瞳仁中心刺進去,不管深淺,整個眼球都會產生撕裂般的疼痛。

尤其是黑眼球,因為膨脹,晶t不斷裂開。那種斷裂的感覺,就像我們吃手撕排骨那樣。看見排骨上的肌r,一點點、一點點的撕裂,或快或慢,我說了算。

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眼球的晶t一點點斷裂。那將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如果將整支毫針刺進去。眼球就會爆裂。砰!玩過踩魚泡兒吧?和那聲音差不多。」郝大根笑的很猙獰。

「你就是一頭畜牲。」

「白牙齒帥哥,真的抱歉。不管你罵什么,改變不了現在的狀況。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咬舌或是撞牆自殺。二、說出我想要的答案。不過……」

郝大根放下毫針,提起高自力扔進浴缸里,「如果我小心一點,你沒有機會自殺。簡單的說,你只有一條路。游戲正式開始。第一個問,報上你的名兒?」

「高自力。」

「男人婆。」郝大根側頭看著陳欣然,「方式一,憑你的記憶搜索這個人的資料。方式二、找那個啥幫忙。查清楚他的身份和背景。」

「沒聽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