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部分(1 / 2)

焦贊哼了一聲,傳令道:「給我將前面那道牆推到!」

一聲令下,士兵抄起鐵鎬就要動手,梁大戶嚇得面如土色,上前攔住道:「將軍,你這是干什么,這樣會壞了我家的風水啊。」

焦贊道:「混蛋,少要給我裝蒜了,本將軍若是不知道這里面藏著糧食,又豈會來找你討要?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敢狡辯,豈不知道你們全家早已大禍臨頭了。」

這時候,幾個力大的士兵已經撬開了牆壁,那道牆乃是木板釘成的,被弄開豁口後,里面堆積的如小山一樣的白面口袋就露了出來,焦贊罵道:「你這個老東西,果真在糊弄本將軍,其罪當誅!來人,將梁大官全家綁了,全部斬首示眾。」

梁大官頓時癱軟在地上,小妾嚇得花容失色,泣不成聲,小小妾也是面露驚慌,撲通跪倒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賤妾昨日專心侍奉的情分上,求你開開恩啊,都是我家老爺不好,可憐我身上還有四個多月的身孕,你就發發慈悲吧。」

六郎嘆口氣道:「他這是舍命不舍財,你們真是糊塗啊,自以為有這些糧食藏著,可以多拖一些日子,可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餓死了,誰來保衛三台關?城外的叛軍若是今天沖進來,你們全家都活不到明天,將糧食獻出來,咱們軍民齊心,退了叛軍,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著眼淚說:「賤妾早就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我們老爺老糊塗了,大人,求求你了。」

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六郎心道:「哼哼,梁大官,誰讓你心眼壞,跟我們玩貓咪,全城軍民恐怕早就恨死你了,現在把你的老婆貢獻出來,給你贖贖罪吧。」

六郎命令將白面和大米裝車,命焦贊道:「這些糧食馬上運到孟良將軍那里,烙成白面饃,等我回去後在實行分配。」

焦贊領命,將裝滿糧食的十輛大車拉走後,六郎來到梁大官屋里,焦贊正在審問梁大官,梁大官哭喪著臉,和兩房小妾跪在那兒聽候發落。

六郎回來,對梁大官道:「公主十分氣惱,命令我們將其全家凌遲處死。」

梁大官一聽,又昏死過去,六郎命令家人將他拖走搶救,回頭聽候處理。

兩個小娘子不知道六郎究竟想怎樣什么,小小妾比較有心眼,看出了六郎色迷迷的樣子,心想:「生殺大權在他手中,自己要是一味堅強的話,勢必保不住腹中的骨r,真要是舍上身子,能換來全家平安的話,也值了。況且,那梁大戶早已年過半百,行房能力甚差,兩個小娘子正當妙齡,暗中的飢渴也是必然有的。今天看到六郎英俊瀟灑,真若是促成那種好事,也不算是吃虧。」

於是小小妾悄悄給小妾使了眼色,這姐妹二人也達成一致,等六郎回過身來,兩個小娘子便哭著撲過去,小小妾抱住六郎的大腿,小妾攔住六郎的腳踝,「大人開恩啊,看在我們無知的情分上,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姐妹願意做牛做馬,來報答來報答大人。」

六郎眼睛賊,已經看出兩個小娘子開了竅,於是說:「非親非故的,我們為你們做擔保,可有什么好處沒有。」

小妾嬌羞道:「大人想要什么?」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剛才看見娘子生的貌美,就動了愛慕之心,可是又怕娘子不同意,說咱們仗勢欺人,你看……」

小妾臉上微微一紅,連忙道:「將軍英雄蓋世,小女子能夠博得寵愛,真是受寵若驚,可是奴家已經是人妻,不能輕易做那種事情啊。」

六郎早已經忍不住,看她這種嬌滴滴的樣子,罵道:「老子就是要你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說著,將小妾攔腰抱起來,直接朝床榻走去。他回過頭來,又對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准備以身贖罪啊?」

小小妾嬌羞道:「奴家嫁到梁家四年,才懷上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們母子的性命,只要能……奴家願意侍奉大人。」

說罷,臉上泛起一片紅霞,六郎剛要伸手進衣衫里摸弄美r,哎呀一聲。

六將小妾扔在了床上,仔細看了她的面容,白晰的嫩臉,透出股溫婉賢淑的氣質,苗條的身軀修長勻稱,雖然稱不上是絕色,但配上獨特的書卷氣質,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慢慢解開了下t的衣裳。

六郎雙目圓睜,努力的目不轉睛注視著少婦的每一個動作。

裙裳盡退時,兩條修長白晰,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下子就暴露出來……

六郎剛想上陣,就聽外邊有人喊道:「相公,你怎么還沒走?」

六郎一聽是白雪妃的聲音,趕緊提上褲子出來,見白雪妃正找過來,就問:「雪妃,你怎么來了?」

白雪妃皺眉道:「姐姐都餓暈過去了,我心里著急嘛。」

六郎拉住她的手,道:「糧食已經到手了,咱們走吧。」

第189章

二人一路小跑回來,孟良已經指揮那百十個櫥子和面,烙餅,眨眼功夫,山一樣的白面烙餅就堆了起來,六郎指揮著,將這些烙餅分成五份,每部的每個士兵分兩張,還有一份發給城中的飢民。忙活完後,六郎自己也拿了一張吃起來,焦贊一個人抱著五張烙餅吃,被六郎奪下來來兩張,分給了幾個傷兵,那些傷兵感激的熱淚盈眶,直誇六郎是青天大老爺。雖然這個誇獎有些不適合實際,但是六郎還是蠻高興。

城中守兵終於吃到了白面烙餅,雖然只有兩個白面餅,但是這兩個餅子卻起到了起死回生的作用,其中一個餅子暫時填飽了飢餓了好幾天的肚子,還能剩下一個當做後兩天的干糧,軍心自然受到了穩定和鼓舞。

日落時候,聽得西城外喊殺聲陣陣,六郎連忙指揮大家各就各位,自己親臨西線督戰,他登上城頭遠眺,城下一片狼藉,折斷的雲梯、兵器、石頭、死屍布滿空地。叛軍正往後搬運屍體和損壞的雲梯。

六郎問慕容雪航:「大嫂,叛軍又來攻城了?」

慕容雪航道:「好像只是試探性的進攻,剛才一些叛軍竟在頭上戴上上了藤條編的斗笠,我們的亂石打狗方法險些失效,好些叛軍都攻到城上面來了,好在咱們士兵剛吃的一頓飽飯,全力將攻上來的叛軍擊退了。」

六郎看著退走的叛軍,道:「程世傑這廝,可能又想到了什么壞主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諸葛武侯的藤甲兵嗎。大嫂你看,城下掉的那些藤條帽子叛軍都撿了回去,你在看遠處那山坡下,大批的叛軍正在砍柳條和紅荊,看來程世傑明天要大規模的攻城了。」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六郎,你可有什么好的辦法,刻意可以克制敵人的攻勢?」

六郎說道:「他程世傑跟我玩藤甲兵,我就燒他狗日的,傳令!將城中的燈油全部集中到這來。」

六郎分析道明天早上叛軍有可能在西城展開強烈的攻勢,於是自己這兒也要趕緊調整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兵力,六郎又讓白雪妃、焦贊和仁堂會三個人各率領一千人過來支援,白雪妃帶領人馬與苗雪雁會合,焦贊和仁堂會的兵馬則與慕容雪航部會合,仁堂會又單獨找到六郎。六郎問他何事?

仁堂會從懷中掏出一份圖紙,交與六郎看,六郎展開圖紙一看,見上面畫的是一種長桿鉤鐮槍,有還有一個帶柄鉛絲籠子。六郎問道:「這是什么?」

仁堂會道:「叛軍戴著笆斗攻上城頭,今日不過是演示陣容,明日定會大舉進攻,我琢磨了或許這個辦法能擋住進攻。」

六郎神智一清,仔細看那兩張草圖,道:「怎么用?」

仁堂會笑道:「藤甲兵攻城,還得靠雲梯。我們到時等他們快爬上城頭,就用鉤鐮槍鉤住雲梯,推開五尺,教他們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後用長柄鉛籠裝了火炭、硫磺之類,往雲梯上一放,笆斗、藤甲都極易著火,到時會怎樣?」

六郎道:「妙計!其實我也想到火攻了,並且將全城的燈油都集中來了,只是一時還想不到這樣細密的辦法,就按照任將軍的主意,肯定能搗毀程世傑明天的計劃,你馬上帶領本部兵馬按照圖紙布置。天亮之前,敬愛那個這些武器全部運到西城牆上來。」

仁堂會領命,帶領人馬下去布置。

六郎登上城牆,來到城樓里面,見慕容雪航卸掉了盔甲,正用濕毛巾擦拭著粉嫩的脖項,看看四周無人,上前搶過毛巾,幫大嫂認真的擦起來。慕容雪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六郎,你現在是三軍主帥,怎能來幫我做這種事情啊?」

六郎小聲道:「大嫂不要聲張,我來看看你和我的寶寶。」

慕容雪航臉上一陣紅暈,道:「不許胡說!讓別人知道了,我可沒臉再活在人世了。」

六郎卻厚著臉皮,撩起慕容雪航雪白的中衣,將耳朵貼到肚皮上,傾聽起來。

紫若兒一頭撞進來,看見六郎正在愛撫大嫂的小腹,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這要是讓別人撞見了,你可怎么辦?」

六郎道:「除了你有這樣大的膽子,還有誰敢大大咧咧的闖進來,小若兒,這些天一直顧不上和你親熱,是不是想你老公了。」

紫若兒嘆口氣,踮起腳尖望了望城樓下一望無際的叛軍大營,道:「想到殺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卻是無能為力,六郎!我們城中軍糧已經用盡,雖然又被你翻出來一些,可也只能維持到明天,今後可怎么辦啊?難道朝廷不知道我們這兒出了事情?」

六郎皺眉道:「這樣大的事情,瓦橋關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要派救兵來,還須攻下飛虎城和卧牛關,實在是不容易啊。」

紫若兒滿面憂傷,看著敵營的燈火,道:「難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就當真報不了了嗎?」

六郎將她摟過來坐到地上的席子上,說:「現在,我們必須要沉住氣,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明天擊退程世傑的攻城後,晚上,我們就突圍,放棄三台關,轉戰解塘關。寇准早應該知道了這兒的情況,我之所以在這里拖著程世傑,就是要寇准做好充分的准備,小若兒……你老公答應過你,早晚必定手刃程世傑,給你和燕子報血海深仇。這程世傑實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實在厲害,我們不能急躁啊。」

慕容雪航也勸道:「若兒,六郎說的沒錯,現在我們必須要沉住氣,別看程世傑兵多,未必就能勝我們,明天堅決打擊一下他的士氣,然後退守解塘關,這仗要一步一步的打,現在得不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咱們自己了,不過!這一戰,咱們雖然沒有殺死程世傑,不過卻殺掉了她的兩個兒子,也算你間接報了父仇啊。」

紫若兒終於笑了出來,道:「六郎,多虧你啊,捉到程世傑的兒子,盡管是死的,可也讓我出夠了怨氣,我鞭屍整整一天呢,都把他打爛了,後來那些爛r全讓城里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兒這么狠毒嗎?人都死了,你還要鞭屍?」

紫若兒微笑道:「六郎,多虧你了。」

六郎立即道:「那表示一下謝意吧!」

說著,拉過紫若兒嬌嫩的身軀就吻起來。

紫若兒卻掙脫了六郎的懷抱,六郎正自驚訝之刻,紫若兒已經躲到了城樓子外面去了,扭回頭來說道:「六郎,大嫂都為你有了身孕,這些日子都不見你來安慰,這個地方是在不保險,我在外面把風,你們說些悄悄話吧。」

六郎有心將她留住,但紫若兒已經走開,六郎只好回過身,將豐神絕美的大嫂抱住,仔細端量著她絕美的容顏,慕容雪航的美麗是那種優雅動人的脫俗之美,不似紫若兒的秀麗、可人,天真無暇。她有著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賢淑的氣質。

慕容雪航的神情溫柔恬靜,舉手投足間都是風情萬種,那幺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嫵媚魅力,她就象天仙與美麗小妖的結合。六郎越看越愛,輕聲喚了一聲:「大嫂!」

慕容雪航輕聲答應了一聲,卻是紅霞飛上臉稍,「六郎!」

盡管她穿著純白色的中衣,卻不能掩飾她那嬌人的身材。六郎摟住她的纖細富有韌性的腰肢,手指拂過白膩如玉,柔嫩光滑的皮膚,微微起伏的小腹透露著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雪航微微閉上了眼睛,整個人也傾倒在六郎懷中,月光下周身充滿了無與倫比的美感,那雙微閉而又透s著無限深情的雙眸更是讓六郎心動。

六郎心神一盪,俯下嘴唇,貼到了慕容雪航那一雙柔滑的櫻唇上,一邊親吻,一邊說:「大嫂,我終於如願以償了,在你的身上播種了我的種子,但是我要你今生今世永遠愛著我。」

慕容雪航略有辛酸的點著頭,小聲道:「六郎,我腹中的寶寶是上蒼給我的最大祈福,他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可是,我一直擔心,回到瓦橋關後……」

六郎柔聲問:「你擔心什么?」

慕容雪航嘆道:「我真的擔心我自己,我會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對不起你大哥罵我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無助,我不知道我會怎樣……」

六郎心道:「金沙灘的歷史,是不是還會重演?真要是那樣的話,楊家一門男兒盡損,大嫂就不必再受這種困擾了,可是這些話,似乎又不該自己說出來。自己雖然並不期盼著大哥、二哥他們盡快戰死沙場,可是也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大嫂,回到瓦橋關後,再面對別的男人。那種滋味大小烏龜在自己面前嘗試過,一定很難受。」

「六郎,你在想什么?」

慕容雪航閉著眼睛問。

六郎在她櫻唇之上,吻了一下,道:「我在想,我要把你變成真正屬於我的女人。」

慕容雪航嚇了一跳,霍然睜開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為我,和你大哥骨r相殘,真要是那樣的話,我寧願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慕容雪航稍松了一口氣道:「那你干嘛這樣說?」

六郎道:「放心吧,我不會做那種事,你我的感情,蒼天自有安排,只是天機不可泄露,不過總有一天,你會成為我獨有的女人。」

慕容雪航只當六郎信口一說,也沒往心里去,伸出一雙嫩白的藕臂,纏繞住六郎的脖子,六郎嘴巴貼上她的耳朵,低聲道:「要來嗎?」

慕容雪航羞紅著臉,「嗯」了一聲,那吹彈得破的絕色嬌靨泛起了紅暈。

六郎輕笑了一聲,吻上她的脖頸,同時雙手也不閑著,飛快地為慕容雪航寬衣解帶。慕容雪航羞紅欲迎還拒地迎合著。

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軟嬌滑、美妙無比的雪白玉體便l露在六郎眼前,絕美的胴體鋪上了一層柔淡的銀白月光,六郎扶上那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r。將自己火燙的身子,緊緊壓附到大嫂那有著些許冰涼,平滑潔白的柔軟小腹上,望著身下香肌雪膚冰雕玉琢、晶瑩玉潤的女體,那羞花閉月般的天姿國色、清麗嫵媚的絕色嬌靨和夢幻般神秘的溫柔婉約的氣質,六郎沖動起來。

六郎輕輕的進入,細致入微的用最最輕柔的動作,愛著身下這個本不屬於自己,卻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人,她的身體漸漸發熱、發燙,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那玉頰一片潮紅,隨著嬌喘細細,赤ll的雪臂玉腿緊緊地纏繞著六郎,二人非常時期,非常情動。

遠處的敵營,叛軍還在燈火下連夜趕制著攻城的利器,近處勞累了一天的守城士兵抱著長槍大刀倚在城牆的垛口上瞌睡,這個居高臨下的城樓中卻是春意潸然,柔情萬千。

一度春風細雨辦的恩愛過後,慕容雪航慵懶的靠在六郎的懷里,六郎則緊緊地摟抱著懷中柔媚,白日里還是叱吒風雲的巾幗,現在卻變成一個千嬌百媚、溫柔婉約的絕色麗人,她的千萬柔情所表現出來的風韻讓六郎懷念不已,「大嫂,我真的愛死你了,我可以沒有任何人,唯獨不能沒有你啊。」

話剛說完,一個纖秀的身影閃進來,紫若兒氣呼呼的道:「人家好心好意為你們把風,可!想不到卻是這樣的……」

六郎大窘,連忙將紫若兒抱住,道:「若兒,還有你嘛,你和大嫂一樣重要。」

紫若兒卻道:「大嫂現在身上有了你的骨r,你當然覺得她是最重要的,我可以理解嘛。」

六郎笑道:「理解就好,小若兒,有朝一日,你也能為你老公懷上娃娃,我也一樣犒賞你。」

六郎剛說完,就感覺到一只柔滑的玉手伸過來握住了自己火熱。

「小若兒,你該不會現在就想要了吧?能不能讓你老公休整一下?」

紫若兒用柔滑的玉手輕輕滑動著,嬌聲道:「六郎,我也想要為你生一個健康的寶寶出來。」

六郎道:「那可不是只說說就行的,還有!你現在年紀這么小,我怕你不行啊。」

紫若兒惱火道:「都是女人,我又不比大嫂誰身上少東西,她和白姑娘都行,我也要行。」

說著,手上又加了力量,六郎笑罵道:「你這個小妖精,想累死我嗎?現在可不是前些日子酒足飯飽的時候了。」

口上這樣說,卻忍不住將她的美靨捧過來,吻上了她的紅唇,卷著她的香舌,一陣猛吸。紫若兒雙頰潮紅,玉齒含羞輕分,丁香暗吐,那嬌軟柔滑的可愛玉舌羞答答地和他的交纏熱吻起來……

第二日,晨光照進來,三個人一同醒來,只聽敵營傳過來陣陣鑼鼓聲,三人趕緊穿衣服出來,來到城牆上,對面敵營,一下子亮出數萬大軍的梯形隊伍,後面還有大約一萬騎兵壓著陣腳,黑壓壓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叛軍,前面的沖鋒隊已經做好了准備,上百架雲梯在數十輛戰車的掩護下,正朝著三台關徐徐近。

第19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