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金坷垃是什么鬼?
林海文撇撇嘴,一招手,小黃從自己的小天地里飛過來,停在他手上:「喏,其實是它啦。」
「小黃?」
「對,小黃其實並不是一只凡鳥,他是一只鳥精,你知道吧?剛才就是他配合我的,我掀開包裝的時候,他在里頭作法發功,頓時漫天金光,通天徹地。你們要是怕了的話,不妨跪一跪。當然常老師就不要了,我跟他是朋友,您就算了。」
常碩感覺自己跟這幫年輕人待久了,都要小個幾十歲。
什么亂七八糟的就扯。
得了,他也認了。
管林海文是不是為了坐實這個名字才搞的這么大動靜——應該不至於,總之這名字一解釋,也不是不能接受了。不過他總要提點一下這群小子:「雖然海文是這么說了,但你們還是要腦子清楚點,別一發熱什么都干了,我跟你們說,海文他跟咱們不一樣,單純畫畫的,畫到什么級別你也別想有他這特殊待遇,他還是《明月幾時有》那幾十上百首詩詞的作者,是幾百億敦煌的大老板,是那么多精品節目的出品人,是國內外都聲名大著的大藝術家,你們先顛顛自己的重量,再決定怎么惡人法兒,好吧?
當然海文說的是沒錯,做藝術家的,有些事兒是該放下,別去在意,汲汲營營,雞毛蒜皮的,影響你們的藝術視野。」
「放心,我罩著你們。」林海文豪氣說道:「入我門下,是我門人,只要各位謹守良知底線,惹出事兒來我給你們撐著,撐不住還有常老師。」
「我可不如你能撐。」
「天塌下來,先砸常老師,然後是我,再是你們,別擔心。」
「……倒是個好交易。」常碩都要翻白眼了。
黑龍潭畫室的名字就這么定下,惡人谷的名字今天之後,恐怕也將響徹華國。唯獨他們常林門下,難道叫惡人畫派?
這有點膈應吧。
「要不,直接叫惡人派吧。」芮明月小姑娘兩個眼睛閃閃的,好像對被稱作惡人,很興奮的樣子啊:「常師祖——」
「得,叫老師行了,師祖。」
「呃,常老師,您看國外都有野獸派,對不對?那咱們叫惡人派,也不是不行啊,好歹還是人呢,比野獸總要好點吧。」
這個解釋,強~爆了。
「哈哈。」林海文笑著去看常碩,這個問題他就不決定了,黑龍潭是他的畫室,他可以真正一言而決,但畫派的名字,他只會提一個建議,最終還是常碩定。
常碩嘆了又嘆,看看小姑娘bulingbuling的大眼睛,再看看小伙子們隱隱的興奮感——只要是與眾不同的,他們總是會覺得更牛逼一點的。
連鹿丹澤、何思寒,這些稍微年長的,似乎也沒有異議。
更別說林海文這個始作俑者。
「行吧,惡人派就惡人派,我常碩畫畫四十年了,到了創了個惡人派。」常碩連連搖頭,偏偏有林海文在,這個惡人派估計是真要名流史冊的,還不只是華國史,是世界史,以後提及二十一世界的繪畫藝術,林海文要提,源古典主義應該也會有,那么惡人派估計也是不會被漏掉的。
這真是青史留名了。
就不知道以後的人,看到之後是個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