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紅潤緊湊的小肛Bī(2 / 2)

家庭幻想 風景畫 11395 字 2021-01-18

店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干瘦女人,一看我妻子興致挺高,忙湊過來說:「看樣子你們結婚不久吧!嗨,年輕人總是吃不夠。不過,一般來說男人的時間都短,正好需要這東西幫忙。在外國,這東西叫成人玩具,家家都有幾個。」

妻子舉起一個帶有一粗一細兩根塑膠棒的假陰具問道:「這個為什么有兩根棍子?」

「這叫肛交混合型,一根插**,一根捅肛門,女人都喜歡,賣的很快的。」店主一邊介紹,一邊打開了電動開關,兩根塑膠棒像蛇一樣旋轉伸縮著。

妻子興奮得眼里放光,說道:「這個我要了。還有那個帶疙瘩的,那個擰麻花的,那個帶尖頭的,我全要了,你給我包好。」

店主高興得屁顛屁顛的跑個不停,邊包扎邊神秘地說:「還有一種特粗的,生過孩子的女人都喜歡,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說著從櫃台下面摸出一根碩大的人造**來。那東西足有四十公分長,**公分粗,像驢**一樣驕傲地躺在櫃台上。

妻子小聲嘟囔著:「我又沒生過孩子,哪用得了這么粗的?」

店主循循誘導著:「女人結婚以後,**會越來越寬松,說不准哪天就用上了。到想用的時候手頭又沒有現成的,那多難受啊!」

我說:「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錢?」

我們拎著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往家里走。拐入一條僻靜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樹後,撩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個肛交混合型的給我塞進來,我熬不住了!」

我從包裹里找出那個有兩根塑膠棒的東西來,塞進妻子洪水泛濫的下身,擰開了開關。兩根塑膠棒帶著嗡嗡聲在妻子的肛門和**里旋轉**著。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擺,顫著聲道:「咱……咱們走吧。」說罷夾緊雙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我看著她扭曲擺動的小屁股,興奮地緊走幾步跟上。

到了樓門口,妻子像站不穩似的用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著:「親漢子,我軟得走不動了,你抱我上樓吧。」我彎腰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懷里,舌尖在我臉上舔來舔去。

一進家門,妻子就從我懷里掙出來,發瘋似地脫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著**,嘶聲喊著:「好厲害的假**,操死我了……我要死了……嗷!」

天氣漸漸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換上了臃腫的冬裝,短裙是不能穿了。不過聰明的妻子仍有辦法——上身穿得和常人無異,下身穿兩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襪,外罩羊絨長裙——不穿內褲,以便我隨時能把手或**插入她**或肛門。

自從我買回那些假**之後,妻子每次和我出門前,都要把下面的兩個肉孔先用假貨塞得滿滿的,然再攬著我的胳膊下樓。可能是由於下身的刺激太過強烈,妻子臀部的扭動越來越厲害,每次和我並肩同行,那柔軟的胯部總是有節奏地撞擊著我的大腿,撞得我心頭亂跳,**鐵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舊早早起了床,化了濃妝,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後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的bi和屁眼塞滿。」

我故意找了兩根大號的人造**塞進她的身體。妻子不明就里,放下長裙浪聲道:「今天怎么這么漲啊,還沒出門就快到**了。」說著她把雙手一背道:「親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綁起來再上街。」

「那怎么行?讓人看見!」我不滿地說。

「沒關系,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見?」妻子嬌嗔著。

我一想不錯,便把她雙手在背後交叉,用一根短繩緊緊綁起來,然後在她肩頭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長長的大衣蓋住了反綁的雙手。

妻子得意地歪頭道:「怎么樣?別人看不見吧!」

看著她背著雙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樣,我忍不住狠狠親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來,還以為是香港歸來的時髦少婦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開臉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妝弄壞了,人家還以為是慘遭**的少婦呢。」說罷她眼珠一轉又道:「也罷,就當一回被**的少婦吧!你把jing液射到我嘴里,我含著jing液跟你上街去。」說著話已在我身前跪下,張開可愛的紅唇。我樂不可支,掏出**塞進她嘴里。

街上冷冷清清沒幾個人,只有枯黃的梧桐樹葉隨風飛舞。妻子穿著細高跟皮靴裊裊娜娜地走在前面,濃妝艷抹的臉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頻頻回顧。我心中暗笑:「你們這些蠢男人誰能想到,這個性感的女人此刻雙手被反綁著,下身插著兩根又粗又長的假**,嘴里還含著我的jing液,你們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門呀!」

這時妻子突然站住了,回頭用求援的目光望著我。我緊走兩步趕上去問道:「怎么,假**要掉出來了?」她緊抿雙唇用力點點頭。我一揚手,一輛出租車停在身邊。我順手把妻子推進車里,自己也跟著鑽進去。

我低聲問道:「一坐下來又塞緊了吧?」妻子嗯嗯兩聲,一臉的滿足。

「去華天大廈。」我吩咐司機。

「那邊路沒修好,要不要繞路。」司機對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沒關系,不用繞。」我是專門要走那條路。

汽車開上一條坑坑窪窪的砂石路,我不讓司機減速。於是汽車像狂濤中的小舟一樣劇烈顛簸著,妻子時而頭頂撞上車頂,時而深陷在座位里,兩根大號假**隨之在她體內橫沖直撞,攪得她粉臉通紅,兩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張嘴,只能拚命閉緊雙唇,喉嚨深處發出陣陣沉悶的哀鳴。

熱心的司機從反光鏡里看到後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體,忙道:「先生,你太太滿臉通紅,口吐白沫,要不要送醫院?」

我心里竊笑,嘴上卻說:「好好,再開快一點。」

汽車顛得更厲害了。妻子嘴角的jing液越流越多,終於忍耐不住,咕嚕一聲把口中的jing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頭來舔著下巴上的殘汁。

司機見狀忙問:「太太你沒事吧?」

妻子顫抖著道:「沒……事,謝……謝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個勁用豐臀撞著我:「死老公,壞死啦!顛得人家屁眼直流湯,都快尿出來了!jing液也浪費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著把手伸到她裙里,果然濕了一片,遂打趣她:「上邊喝精,下面流尿。這樣才好呀!」妻子嬌笑著把**頂上來。

轉眼到了春節,又是七天的長假。妻子把大學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國女同學珍妮請到家里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歲年紀,是那種典型的白種女人,金發碧眼,高鼻闊嘴,身材高大,體型豐滿,**幾乎有妻子的腦袋大。她在中國待了多年,但仍不會講漢語,嘰哩哇啦全是英語。我在從小學的是日語,現在又在日資公司里做事,所以我們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譯。

飯後我們聊了一會,我突生睡意,便回卧室睡覺。妻子也拉著珍妮進了另一間卧室。半夜,我迷迷糊糊聽到那間房里似乎傳來呻吟聲,也沒在意,心想兩個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來,便翻身又呼呼睡去。第二天早晨我睜開眼,發現妻子不知什么時候坐在我床邊,渾身**,面色羞紅。

我連忙把她拉進被窩問道:「你這是怎么了?一大早赤條條地亂跑,也不怕珍妮笑話!」

妻子低聲道:「我要跟你說件事,你不許怪我!」

我忙道:「你說吧,親老公什么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嘆口氣:「咱們第一次發生關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處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著。

「不過除你之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過我,我那是被珍妮……」我驚訝地瞪大了眼。

「那是認識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雙人寢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著身子爬進我的被窩,沒等我喊出聲,就用她的內褲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綁住我的手,然後扒下我的內褲,把頭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兒。不知你注意沒有,她的舌頭特別長,而且能軟能硬,軟起來像條蛇,硬起像條棍,舔得我渾身發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樂……就是那次,她用舌頭破了我的處女膜……你不會怪我吧?」

我緊緊摟住她道:「怎么會呢?要是男人,可能我還會吃吃醋。珍妮這樣的性感女人和你睡過,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說,後來呢?」

妻子長出一口氣,聲音也提高了:「……後來,我忍不住扭著屁股配合著她的舌頭。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內褲掏出來,我不顧一切地吮吸她的奶頭,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後我又去舔她的**,可惜我舌頭不夠長,伸不進去,只能在**口打轉轉……認識你以後我們就再沒有**交往,但還有電話往來……昨天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來……她說你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東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經不住磨,所以來問你……你要是不和她干,就說明你心里還沒有原諒我……」

我忙道:「快別說什么原諒不原諒的話了!珍妮做過你的小老公,現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們三肉一體,再合適不過了。」

妻子聞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einplease,jenny。」

門無聲的開了,高大肥壯的珍妮出現在門口。她上身**,兩枚沉甸甸的**像兩個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襪帶,兩條黑網格絲襪緊緊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雙鞋跟有半尺高的細跟鞋。金色的陰毛和暗紅的**袒露在外。神態和裝束都跟淫穢影諜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樣。

珍妮張開血紅的嘴唇道:「don-tyouthinki-iketheprostituteoreetsinnewyorkcity?」

「你不認為我很像一個紐約街頭的妓女嗎?」妻子翻譯著。

我頭點像雞喙米:「像,像,像極了!」

聽完妻子的翻譯,珍妮又道:「thenyoutreatasaprostitute。」

「那你就像對待妓女一樣來對待我吧。」

我的腦中突然掠過一段淫穢鏡頭,脫口說道:「舔自己的奶頭。」

「lickyourownnipples。」

珍妮雙手托起兩只**,**很輕易地送到唇邊。她伸出那條足有十公分長的紫紅色的舌頭,忘情地來回**著自己的奶頭,一對海藍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臉上瞟來瞟去。

妻子在旁邊興奮不已地說:「我拿攝像機把這一切拍下來。」說著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攝像機回到屋里,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邊,緊盯著珍妮的**道:「當著我們的面**。」

妻子邊攝像邊翻譯:「haveaself-abuseintheviewofus。」

珍妮雙腿叉開,修長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開兩片暗紅色的**,輕輕按摩著粉紅的yin蒂,細長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四處舔卷著。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臉上的濃妝也被舔得狼藉一片,兩枚**像水袋一樣上下波動,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著:「letsuckyourcock。」

「讓我吮吸你的**。」

我跳下床,雙手叉腰站在當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起來。珍妮的**技巧顯然高出妻子一籌。她的口腔溫暖濕潤,似乎比妻子的**還要深,竟能將我的**和陰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頭,又細又長,又軟又滑,時而把舌尖擠進尿道口,時而用舌身纏住**,直弄得我又麻又癢,又驚又喜。

不大工夫,一種熟悉的快感漸漸從**向全身彌漫。經驗老道的珍妮覺出異樣,迅速吐出**,手指飛快地戳進我的肛門。即將shè精的感覺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龐,海藍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來:「please**。」

「請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分開雙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翹起,再次回頭道:「please**。」

我握著**插進她大張的**,抽了幾下,覺得四周貼不著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兩枚睾丸也擠進去,這回四周勉強貼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這洋妞的bi也太大了,簡直就是個無底洞。」

「yourpussyistoobig。」

珍妮似乎也覺得很不過癮,用手撥住我的**道:「fuckarsehole,please。」

「請你操我的屁眼。」

我樂不可支地把**對准珍妮鮮紅的肛門,還未用力,珍妮屁股向後一拱,已把**連根吞入,前後聳動起來。她的肛門濕潤柔軟,仿佛比妻子的**還要寬大,我毫不費力地來回抽送著,片刻便從肛門里傳出「卜滋、卜滋」的漬水聲。

我邊抽邊對正在緊張拍攝的妻子笑道:「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bi還要大,還要深。」

「yourarseholeisbiggerahanpussy。」

珍妮回過頭來,鮮紅性感的嘴里直喊:「useyourfistto**pussy,please。」

「請用你的拳頭來操我的bi。」

我一時有些愣怔,因為以往妻子只是讓我用手指,最多並攏五指來操她,沒想到這洋妞直接讓我用拳頭操她,莫非她的bi真有這么大!

「hurryto**,ibegyou。」

「快點操我,求求你。」

看著她兩片顫悠悠的小**和那個黑洞洞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進去。珍妮嗷的叫了一聲,肥臀像篩糠似的抖了起來。

我的拳頭在一團又滑又膩的肉的緊裹下向前伸著,約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變得更加寬闊,我也松開拳手,變為指尖探行。

珍妮顫動著一身白肉,氣喘如牛。她的**越來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觸到一個小小的**,大小與妻子的肛門相仿。

珍妮瘋狂地喊著:「pushyourfistinasdeepaspossible。thedeeperthebetter。」

「把你的拳頭盡可能深地往里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擠過她**深處那個**繼續前行。漸漸的,整只手掌都伸了進去,里面又寬敞起來。我一下明白了:那個小**是她的子宮口,現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宮了。

指尖終於被一堵肉壁擋住,四面再無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宮底部,不能再往前了。這時我才驚奇地發現,半條手臂已沒入珍妮的**,金色的陰毛不停搔著我的肘部。

「fuck,e-and-go。」珍妮發出嘶啞的叫聲。

「來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當只剩半只手掌在她體內時,又狠狠地插進去,直至沒肘。

珍妮發出母狼一樣的嚎叫:「oh,don-tstop,**!」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淺入深,在她的**和子宮之間抽動著,感覺到手臂被股股熱流浸潤著,又燙又滑,又濃又膩,仿佛放入了熱牛奶中。

珍妮幾近顛狂,滿頭金發四下飛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動,不停地呼喊著:「it-ssoexg,sohorny,socrazy……oh,i-yingforyou!」

「太興奮了,太色情了,太瘋狂了,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妻子的聲音微微發顫,一縷透明的液體從她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我的半條胳膊在珍妮體內左沖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聲連連,比發情的母豬還要瘋狂!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感到手臂的抽動漸漸生澀,周圍的熱流也隱隱凝固,便慢慢抽了出來,只見半條胳膊像從漿糊桶里撈出來一般,粘滿了又白又膩的液體。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劇烈起伏著。

妻子扔下攝像機,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著珍妮的騷水,嘴里喃喃著:「太瘋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樣的……」

珍妮翻過身,兩腿大張地仰躺在床上,欲火漸退的藍眼睛掠過一絲失望:「yourfistisverystrong,butyourcockistoosll。」

「你的拳頭很強壯,但你的**太小了。」

我活動著酸軟乏力的胳膊,沒好氣地說:「我叔叔家有頭公牛,**比我的胳膊還粗,還長,你受得了嗎?」

「unclehaveabull,hiscockisthickerandlohanaryoubearit?」

「really?it-swonderful。」珍妮本已黯淡的雙眼再次燃起**的火焰,立即從床上彈起,神色激動,比劃著雙手,嘰哩哇啦地說了起來。

這一番演說足足持續了二十多分鍾。妻子畢竟不是專業翻譯,頃刻間也無法完全明白,只好讓珍妮又重復了幾遍,才翻譯過來:「我從小就**旺盛。剛滿八歲就和班上幾個小男生有過性關系。此後我的性伙伴持續不斷,到我十七歲中學畢業時已記不清和多少男人上過床。中學畢業後我到紐約上大學,邊讀書邊利用課余時間當街頭妓女。我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賺學費,另一方面是滿足自己超常的**。但做街頭妓女太辛苦,又賺不了很多錢,還隨時有被抓的危險。所以做了兩個月後我就洗手不干了,約上另外兩個女孩,到一家電影公司去拍性電影,因為那樣可以掙到更多的錢。電影公司的一位副導演仔細察看了我們三個人的**,還比較滿意,讓我們先去鏡頭前試一試。我們被領到一間攝影棚,棚里燈光雪亮,四周擺了十幾部攝影機。我們三個女孩脫光了衣服,換上我現在的裝束——吊襪帶、長筒絲襪和半尺高的細跟鞋——然後像母狗一樣跪伏在燈光下面。這時從四周走出來十幾個一絲不掛的健壯男人,三四個對付一個,分別把我們圍成三個肉圈。我們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勃起的**塞滿。然後他們開始瘋狂地抽動。導演在旁邊用大喇叭呼喊,要求我們三個女孩不許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須一邊喊『**!』,一邊做出春情萌動、欲死欲仙的樣子。我們都照做了。這些男人很快射了精,又上來十幾個強壯的黑種男人,繼續和我們**。那兩個女孩終於忍受不住,哭喊著逃出了攝影棚。只有我咬著牙堅持下來。等收工時,我好像在jing液里洗了個澡,全身的眼都被捅大了,想合也合不上。至今我還清晰地記著,在三個小時的拍攝中,有七十八個男人在我身上射了精。從此,我成了這家公司的長期簽約演員,先後拍了一百多部性電影。我賺了不少錢,也順利念完了大學。這時一個著名的導演看上了我,讓我去拍與動物**的影片。我起初不願意,但經不住一部片子十萬美元的誘惑,就跟他到了好萊塢。他先是找了一些訓練有素的公猴和公狗同我交媾,後來見我表現不錯,又讓我和一些公驢、公馬、公駱駝等大動物交媾。一開始我很害怕,擔心那些碩大的**會要了我的命。後來他給我服了一種刺激**、擴張**的春葯,於是我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下,同那些龐然大物進行了瘋狂的**,我的**也因此被撐得巨大無比。片子完成後,在全美引起極大轟動,我也一夜之間成為萬眾鄙視的『名人』。我在美國呆不下去,就帶著賺來的錢來到了中國。在中國這幾年,我也找了不少性伙伴。但男人的**已經遠遠滿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剛才那樣用手來操我才能有一點點快感,不過仍不解渴。你說你的叔叔家有一頭健壯的公牛,我估計是在鄉下,因為這座城市里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沒有公牛。你能不能帶我去你叔叔家,和那頭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聽得興奮異常,連邊說好,並立即打電話預訂了三張去我叔叔家的火車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著我狂吻,一面對妻子說:「let-ssuckhiscocktogetheruntillheshoot。」

妻子嫵媚地翻譯道:「我們要一起和你**,直到你shè精。」

我連忙仰躺到床上,**仰天而立。珍妮和妻子分別跪在我兩側伏下身來,兩條沉甸甸的舌頭在我的**處上下翻飛,時卷時舔,時吮時咂。不大工夫,我的jing液就像噴泉一樣射了出來。兩個女人爭相舔食著,然後又摟抱著相互親吻,交換著口中的jing液。

去安微鄉下的火車是晚上九點鍾發車。草草吃過晚飯,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裝飾起來。她們的臉上都化了濃妝,手指甲和腳趾甲都塗上了鮮紅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緊身上衣,顯出性感的曲線,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濤洶涌,令人暇思;兩人都未穿內褲,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襪,外罩一條黑色緊身羊絨裙,腳穿足有半尺高的細跟皮鞋。看著這對裝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頭一盪,褲襠已支起了帳篷。

這時妻子把緊身裙撩至腰際,向我翹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該塞假**了。」

我取出兩支中號的人造**,分別塞進了妻子的**和肛門。因為是長途旅行,為防止中途滑脫,我塞得極深,外面只能看到兩個圓圓的黑洞。

妻子嬌喘著放下裙擺,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漲噢,連腿都快並不住了。」

我把妻子兩臂反拉到背後,雙手交叉緊緊地捆住,又取過一件大紅的披風系在她頸間,長長的披風遮住了她反綁的雙手。這也是我們事先商量好的,因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來,而系上披風就保險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來,仰著脂濃粉膩的俏臉道:「好了,一切具備,只欠jing液了。」

我的**在她的小嘴里來回抽動著,快要shè精時,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停住問道:「我把jing液都射到你的嘴里,那等會珍妮嘴里含什么?」

妻子浪笑道:「我們都說好了,等會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應該不成問題吧?」

我心頭一寬,遂把積蓄了兩天的jing液灌了妻子滿滿一嘴。這時珍妮也學著妻子的樣,撩起裙子,亮出了**的屁股。我拿出那根專為產後婦女用的「巨無霸」型人造**,深深地插進珍妮的**,又找出一根大號假**插入她的肛門。

珍妮異常豐滿的屁股下面只留下兩個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珍妮喘著粗氣把雙手背到身後。我找出一根細繩,並沒有綁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兩個大拇指緊緊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卻不反抗,任由我給她系上披風後乖順地跪在地上,張開了血紅的大嘴。我把業已疲軟的**塞進她嘴里,一股熱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顯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經驗十分豐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著尿,待我快尿完時,她又抿緊嘴唇把殘余的尿含在口中,還不忘向我拋了個迷人的媚眼。

隨後我拎起旅行袋拉開房門,兩個女人扭著屁股魚貫而出,我緊緊跟在後面。我們順利來到火車站,在人潮如涌的候車室里坐下來。

周圍的人們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掃視著我們,他們顯然不理解,一個黃種女人,一個白種女人,怎么穿同樣的服裝,而且還都靠在同一個中國男人身邊?

幾個流里流氣的小伙子吹著口哨湊過來,其中一個涎著臉道:「哎喲,這兩個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著一個男人太孤單了吧?陪咱哥們玩玩去吧!」

兩個女人手不能動,口不能言,臉憋得通紅,只能眼巴巴地望著我。眼看就要露餡之際,一個魁梧的警察走過來喝道:「你們幾個想干什么?」

幾個小流氓見狀只好走開,其中一個邊走邊嘟囔:「多美的兩個小妞,被他一個人占了……」

我對警察千恩萬謝,兩個口含jing液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著警察。警察沒說什么,只是仔細地看了看兩個不能說話的女人,滿腹疑惑地走開了。好容易等到檢票了,人們像潮水似地涌向進站口。為防止露出馬腳,我們等到大多數人走完了才起身檢票。

檢票員好心地提醒我們:「快點吧,要開車了。」

我們走進站台時,第一遍車鈴已經響了。我撒開兩腿向車廂猛跑,兩個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緊緊跟上。忽然聽到妻子在後面「哎喲」叫了一聲,我回頭一看,發現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掙扎著往起爬,卻被披風緊緊裹住了,雙手又反綁,掙了幾下沒爬起來。

我趕緊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等我們跑到軟席車廂門口,珍妮突然夾緊雙腿,一步也不敢邁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要滑脫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術,也只能干著急。

好一個美國來的珍妮,靈機一動,並住雙腳,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樣登上了列車。我也趕緊抱著妻子上了車,驚得乘務員在旁邊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

我拉開軟席包廂的門,珍妮迫不急待地蹦進包廂,一屁股坐在床鋪上,長長地舒了口氣。我猜那兩根假**又重新坐回她的體內了。妻子也從我懷里掙出來,急急忙忙在珍妮身邊坐下,也是長出一口氣。原來她體內的假**也快松脫了。

我正要打趣她們兩句,不料那個好奇的乘務員拉開門進來,一邊奇怪地望著兩個並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一邊問我:「先生,還沒換票呢!」

我忙掏票換牌,說道:「謝謝你小姐。這兩位是我的大學同學,今天不太舒服,沒事請不要打擾我們休息。」乘務員答應著去了,臨走時又狐疑地望了兩個一言不發的女人一眼。

列車隆隆啟動。我走過去把門鎖上,對她倆笑道:「這四個鋪位我全包下了,從現在到明晨下車是不會有人打擾咱們的,你們倆好好享用吧。」

這時妻子無力地靠在珍妮肩頭,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我想起她剛剛跌了一跤,連忙蹲下來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長襪一看。乖乖,兩個粉嘟嘟的膝蓋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難怪她爬不起來呢!

我心疼地親吻著兩處傷痕。妻子用異常溫柔的眼神望著我,口中唔唔作響,一副感動的樣子。過了一會,妻子突然夾緊雙腿,全身扭動著,滿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問:「是想撒尿了吧?」妻子使勁點著頭。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夾住雙腿對我扭腰擺臀,擠眉弄眼。我突然心生邪念,從旅行袋里又掏出兩根繩子,把她們的雙腳也緊緊綁住,面對面平放到鋪位上,笑道:「現在你們都是我的xing奴隸,一切我說了算。你們就尿在裙子里吧!」

兩個女人被我擺布得頭腳相對,側身擠在不到一米寬的鋪位上。妻子的鞋尖頂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細高跟擱在妻子的臉頰上,兩人嗚嗚咽咽,顯得十分痛苦。

這時列車進入山區,時而下坡,時而入洞,顛簸得更加厲害。兩個女人一會你踩住我的頭,一會我壓住你的腳,想翻身又無法翻,想說話又說不了,連使個眼色讓對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縮在鋪上哼哼唧唧苦捱著。聽著二女苦不堪言的動靜,我滿意地在另一張鋪上躺下,蓋上毯子,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醒來一次,我聽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動不休,顯然是渾身難受,無法入眠,便很為自己的即興發揮得意,翻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車廣播的聲音把我從夢中驚醒,原來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鋪前一看,只見兩人仍舊側身擠在一起,眼圈發黑,滿面苦色,可憐巴巴地望著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襪、羊絨裙盡皆濕透,顯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兩次,連罩在外面的披風都浸濕了。

我解開她們腳上的綁繩,扶二人坐起來,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們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現在准備下車吧。」說完我又伸手到她倆胯下,把假**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車後再掉出來。

車到站了,我領著二女下了車。這時正是隆冬季節,月台上吹過陣陣刺骨的寒風。二女尿濕的裙子緊貼在肉上,被寒風一吹,不由得瑟瑟發抖。妻子更是凍得鼻涕眼淚一起流。

我走過去用手帕擦凈了妻子的臉,說一聲「走吧」,遂甩開大步向出站口走去。兩個可憐的女人生怕被我丟下,邁著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

妻子膝傷未復,一瘸一拐落在後面。有個同進下車的軍官見我妻子走得辛苦,問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著驚恐的眼睛連連搖頭,急得快要哭出來。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連拖帶架地出了車站。

我們下火車的地方是一個小縣城,距我叔叔家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出了火車站,又來到長途汽車站。鄉下的汽車站十分簡陋,只有一個遮雨篷,連把椅子都沒有。我們只好站在路邊等車。

天色霧蒙蒙的,氣溫很低,街面上人車稀少,風比月台上還要大。妻子凍得兩腿哆嗦,忍不住在路邊蹲下來。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傷時把羊毛襪褪到了膝下,一直沒提上去。

後來她又在裙子里尿了兩回,現在光著兩條濕腿站在寒風里,豈有不凍得蹲下來之理?只是她下身還插著兩根假陽物,這么一蹲下,很快就會掉出來。

果然,剛蹲了不到兩分鍾,妻子就以我從未見過的速度飛快地站起身,兩腿夾成一條直棍,嘴里直嗯嗯。我走到她身後,抬起膝蓋,對著她微微翹起的屁股用力一頂。她悶哼了一聲,尿水滴滴答答地從裙內流出,一雙時髦性感的細跟鞋也被漬得水汪汪的,但並緊的雙腿略微松馳了些。

一輛灰頭土臉的大客車開過來,這是開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長途汽車。上了車,我故意帶她們坐在最後一排——山路崎嶇,不愁不把她們最後一滴尿也顛出來。

汽車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車身晃得很厲害,後排更是上下顛簸,乘客的屁股在座位上幾乎連一秒鍾也待不住。有幾位乘客實在難耐顛簸之苦,離開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顛得頭昏眼花,惡心欲嘔,但仍攬住二女坐在最後一排。兩個女人紅面赤耳,抿嘴瞪眼。車身每顛動一次,她們裙上的水印便擴大一分,車程剛到一半,兩條羊絨裙都已濕透了。

我眼前出現這樣的迷人情景:四根假**變成四條活蛇,在二女的**和肛門里上竄下跳,引出股股騷水;兩只嬌嫩的膀胱時緊時松,宛如屢受擠壓的水囊;尿道括約肌完全失去了彈性,尿水無拘無束地排到體外。

當汽車經過一段布滿鵝卵石的河灘路時,二女的身體像觸電一樣急劇抖動起來。臉上流淚、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響,把含了十幾個小時的jing液全都咽了下去,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過之後,倒在我懷里直喘粗氣。珍妮雖然體格健壯,此刻也顛得七葷八素,只好仰臉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脫口噴出。

汽車終於在一個山明水秀的小村邊停下。二女離開濕津津的座位,跟著我連滾帶爬地下了車。我給她們解開了反綁雙手的繩子,告訴她們到了。

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咽了下去,望著群山環抱的小小村落連聲驚嘆:「whatawonderfulview!」

妻子臉色焦黃,渾身無力地癱在我懷里,用小拳頭不停地捶著我嗔道:「你真壞死了!把人家折騰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車上,廁所也不讓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褲襠。」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沒穿過褲子,哪能尿一褲襠?頂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擰了我屁股一把,繼續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會,沒想到兩根假**差點掉出來。你可好,用膝蓋使勁一頂,假**倒是頂回去了,尿也給頂出來了,腿都快凍成兩根冰棍了!後來在汽車上顛得人家屁滾尿流,屁股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沒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著二女散發出陣陣臊氣的濕裙子,得意地大笑起來:「昨天你們是沒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東西最容易攢尿了,所以你們才有撒不完的尿。」

這個村子遠離都市,又不是什么風景勝地,平時連外地人都很少見,更不要說外國人了。所以當金發碧眼的珍妮一走進村子,立即引來無數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議論。珍妮顯然認為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於是高聳的胸脯挺得更高了,豐滿的臀部也扭得更歡了。

到了村頭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嬸嬸早帶著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門口,一見到我們,立刻圍攏上來問長問短,搞得我們應接不暇。

珍妮學著我們的樣,擠出一句生硬的漢語:「樹樹蒿(叔叔好),申申蒿(嬸嬸好)。」逗得人們哄然大笑。

我們把帶來的小禮物分送了眾人。禮物雖小,價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國貨,小巧而精致。親戚們歡天喜地,謝個不停。

叔叔這些年搞奶牛養殖賺了不少錢,在原本空盪盪的大院里蓋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給我們收拾好了兩間空房。妻子剛剛換上一條干凈的裙子,還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陽物,拖著鼻涕的小侄子就跑進來招呼我們到堂屋吃飯。

我們出了房間,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過來。看她走路的姿勢,估計也沒把假**取出來。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擺滿了各色皖南風味的菜餚,還放了一瓶安徽名灑古井貢。

叔叔一家不停地給我們三個夾菜倒酒。兩個女人既顧不上喝酒,也顧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湯。滿滿一鍋肉骨頭湯頃刻間被喝了個精光,驚得滿桌人都瞪大了眼睛。

這也難怪,她們從昨晚起就滴水未進,此後的十幾個小時里尿了一泡又一泡,騷水流了一次又一次,體內的水份幾乎被榨干了,此刻自然是干渴難耐,喝湯如牛飲。飯畢,兩個女人挺著圓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間,倒頭就睡。我則陪著叔叔一家嘮了一下午家常。

晚飯時分,兩個精心裝飾過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邊,優雅的吃相又讓叔叔一家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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