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2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264 字 2021-01-18

月歌有些不敢置信,再一次慢慢地、細細地打量一番,然後、他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快要脫節,宛如冰晶閃亮的眸子充滿驚懼之色,快要瞪出眼眶。

直覺告訴月歌,纏著他的,要么就是個魔術師,要么就是個雜技演員,要么。。。。。就真的是一條蛇變的人。。。。。。哇哇哇啊。。。

「紅頭繩?」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的東西又開口喚月歌了,月歌這次不但是恐懼而且還惡心,惡心這個聲音,然後他看到了他也有的胸部,就開始惡心這個不知道男女的東西。

但、更多的是驚恐和害怕,月歌天不怕、地不怕,就害怕這些連科學也無法解釋的靈異現象,就算有人拿刀拿槍對付他,他連眼都不會眨一下,而現在,他已經抖得快要抽死過去,最後的理智還在安慰著他,告訴他,這一切希望都是麥森那老鬼想出來整他的損點子,只不過運用了魔術特效,為的就是嚇唬他。

012【求收藏】皮筋(1597字)

牙齒咯咯打顫,月歌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氣才戰戰兢兢的從自己的唇齒間擠出六個字:「麥、麥森,你快出來」回答他的只有那一聲聲聽起來越發愉悅的『紅頭繩』,這是前世,月歌在見到夜螣時說的第一句話,被夜螣牢牢的記在心中,所以他把紅頭繩當做了月歌的名字。

「別,別鬧了小妞~」月歌盡量讓自己表現的不那么慌張,畢竟他可是有頭有臉的公眾人物,若這真是一場惡作劇,自己豈不是尷尬死?

「嘶嘶嘶~~」回答他的是如蛇一般的名叫聲。

月歌艱難的仰起頭,看見的是妹妹眼中的柔情似水,那、那分明是愛慕嘛,而且她還在笑,笑的很詭異,就像一只偷了腥的貓咪。

「靠~的,被耍了」月歌快要氣爆了,覺得自己剛才那嚇破膽的樣子一定很衰,他~媽~的,自己怎么能這么膽小如鼠?

緊緊摟著月歌脖頸的夜螣始終看著他笑,月歌卻不再像剛才那么驚恐,而是由著被夜螣摟抱的姿勢四下探去,他現在擔心的不是眼前這該~死~的人~妖還是偽~娘的和他裝神弄鬼,而是擔心這屋里被麥森那混蛋安裝了什么針孔攝像頭,搞這些事情,無非是要自己妥協之後,加入他的戰隊,幫忙他求得小姑,卑鄙。

夜螣歷經千年成螣,只為那第一眼的笑靨,那一抹縈繞在心尖的味道,不惜放棄渡劫做獸境之主的機會將自己禁錮在保護殼中追逐千年前那人的身影,在時空的洪荒之中來來去去,並對自己下了死咒,唯有在見月歌才可破殼而出,否則絕無解法。

興~奮的他發出螣蛇獨有的嘶鳴之音,月歌突兀的發現窗台上花瓶里c著的花朵中似乎有不對,掙脫了幾下之後便有些不耐煩的沖著一直沖他嘶嘶的夜螣低吼著:「別他~媽~的別嘶嘶了,該~~死的,你這變~態快把你嘴里這根皮筋給我摘下來」月歌吼著竟然伸手去扯夜螣的蛇芯,扯了幾扯之後,卻怎么也扯不下來,沒發現這變~態玩的還挺專業,那根破皮筋到底是怎么塞到他嘴里的?怎么總是抓不住呢?

「紅、紅頭、繩,我、我終於找到你了,呵」夜螣許久不曾開口,說出來的話有些斷斷續續,且吐字不清,可他眼中的精光卻銳利無比。

「什么狗~p~的紅頭繩?你這變態快點松開我~我快被你勒死了」月歌皺著清秀的眉頭低吼著。

夜螣不知為何月歌在再見到他時沒有自己這般高興,前世,他明明在打開那個錦盒看見自己的時候露出驚喜的笑顏,那么美的笑靨,即使已經過去了幾個輪回,在夜螣的腦中仍是記憶猶新,永生永世都不會忘卻的。

心里升起一絲失落,夜螣還是聽話的松開纏卷著月歌身體的蛇身、蛇尾,也松開了緊緊攔著月歌脖頸的雙臂。

月歌在第一時間騰的坐了起來,不屑的冷眼打量著還未全部進化成人形的夜螣。

白膚勝霜雪,墨發似鴨翅,雙目朗日月,濃眉如飛劍,翹鼻薄唇,艷絕人塵,凝聚力量的身體,硬朗的線條,清晰的肌理,還有臍下那如火一般閃亮的紅裝。

月歌皺了皺眉,不得不說,眼前這變~態如果不說話的話,還真要人難以辨認他的性別,畢竟當下有著中性臉孔的男女大有人在,包括他自己也是,不過,知道他是男人後,在仔細看看,自然也就能看出他的陽~剛所在了。

「得了得了,你就別在這裝了,趕快給我起來離開這里」月歌不耐煩的催促著夜螣,心中卻罵著麥森,該~死~的老東西,居然給他吃這種憋,明知道自己不是gay,還開這種玩笑?實在過分,看我怎么去小姑那里打小報告。

只著一條小褲~衩的月歌急匆匆的跳下床,急忙忙的朝著窗台走去,然後彎下腰在那瓶花草里撥弄著,不知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了,總覺得這里隱藏著針孔攝像頭。

剛剛從沉睡中醒來的夜螣這才發現眼前的事物和原來的世界已經完全的不一樣了,蛇眼四望,許多東西都是他不曾見過的,就連,就連他的紅頭繩腰上貼著的那個三角形狀的東西是什么他都不知道,而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那黃色的三角布片上有一只綠色的青蛙,看的螣蛇只想張開蛇嘴將其吞下。

013【求收藏】雙鞭(1928字)

「嗷嗚~」撅著p~股在窗台旁鼓搗的月歌疼的嗷嘮一嗓子跳起腳來,雙手本能的朝著自己被螣蛇叮咬一口的~臀~瓣捂住。

猛的回過頭,對上夜螣那雙狐疑的蛇眼,長發男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很驚訝和意外,而夜螣根本不知道月歌會有這等反應,明明只是想吃掉那只青蛙而已的。。。。

「你、」月歌勃然大怒,尤其在對上床上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變~態人~妖那雙眼睛時,靠~的,還一副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模樣,他媽的,這變~態居然敢拿針戳~自己的p~股?

月歌在心中把床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的夜螣罵個狗血淋頭,儼然沒有發現夜螣那雙蛇眼其實是在看他p股上殷透黃色褲頭的那兩點血紅。

夜螣一陣心虛,多虧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不然寶貝紅頭繩的p~股一定會開花不可,呵呵。

月歌氣急敗壞,低下頭作用去尋找扎疼他p~股的凶器,一定是什么尖刺的東西丟過來的,不然不會這么疼。

身體僵住,藍色的落地窗簾下有什么東西閃閃發光,月歌突然覺得自己的眼神實在太棒了,兩步走過去彎腰去撿,攪在窗紗中的是一把小錐子,啊~~我~靠~的,月歌只想爆粗口,這個變~態人~妖居然敢拿錐子扎自己的p~股?

「你、這、個、變。。。。。。。。呃」態字還沒有說出口,憤怒抬起腰轉過身子的月歌愣住了。

床~上的夜螣緩緩的扭動著身子,只見他赤~l~充滿力量的上身慢慢升到半空,臍下的亮片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施了什么魔法,視覺感很震撼的支撐起了夜螣的上半身,而且還如蛇一般的盤踞錯落迭起的繞了上來。

越升越高,暴露在月歌眼底的樣子越多,月歌驚的目瞪口呆,只見一人身蛇尾的妖物自他那張英國原裝進口的slg床墊上騰空而起。

吞了一口口水,月歌從新找回自己的意識,皺起眉頭沖著在他床~上裝神弄鬼的變~態人~妖大吼:「該~死~的,居然敢在我的棚頂裝維亞?你們想死嗎?」

實在忍無可忍的月歌,三步並不兩步的跨了過去,然後抬起大~腿,一步就邁上了床,直接沖夜螣下意識就偷跑出來的蛇芯伸手抓去:「把你這條該~死~的舌頭給我拽下來~裝神弄鬼是吧?很搞是吧?恩?他~媽~的」一下沒抓上,兩下沒抓著,惱羞成怒的月歌用了大力抓上夜螣的腰間,那條他認為是亮片裝的裙子,猛的就往下拽去,結果他整個人都隨著那柔~軟的蛇體落回床墊子上,月歌更是一頭扎進了夜螣盤起的蛇身中,費了好半天的勁才把自己的腦袋從兩團r縫中拔出來,可想而知他完美的發型會是何等可笑。

凶殘冒著綠光的眼睛,對上夜螣那雙充滿了相思和愛戀的眼眸,月歌當時就石化住,闖進耳朵里的全是那個該~死~變~態充滿陽剛的結巴音:「紅、紅頭繩~~呵、呵呵~」

「紅個毛,頭你個妹妹,繩個j~b啊,你個變~態的結巴妖~男!!!演上癮了是不是?給我脫~下來,給我脫~下來~~」月歌覺得對上這個有演戲怪癖的變~態簡直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出,手指死死的扣住那火紅的亮片,大力的往下撕扯著。

拽不下來?月歌一怔,怎么可能?月歌不信那個邪,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

血紅的什么東西在眼前一閃,再一看是一片鱗甲蹦飛出去,月歌低頭去看手中的亮片裝,仍舊完好無損地『穿在』夜螣的身上,然而,卻在靠近下t的地方多出一個凹進去的缺口,有血絲透了出來,正好是缺少那片鱗甲的皮r。

月歌一怔,他這次真切的看出來,穿在眼前變~態身上的根本不是什么亮片裝,根本就是長進皮r~里的鱗甲,而那透著血絲的地方,就像不小心揭掉了手指甲一樣,心下一驚,月歌猛的抬頭朝著夜螣看去,身子更是本能的向後退去,雙手在慌亂間按上了夜螣的交接器,竟摸上了夜螣翻出體外的一對袋狀雙~鞭,乍眼一看宛如一朵盛開的花。

是蛇鞭,這是蛇的雙鞭,月歌對蛇也有一定的了解,雌蛇的交接器就是它的泄~殖~g~腔,沒有特殊構造,雄蛇的交接器則是一對袋狀的半y~j(又稱雙~鞭),位於尾基內部,其形狀樣子也有差異,交~配時,袋的內面翻出體外,乍看像一朵盛開的花。

不願接受這種事實的月歌不寒而栗,膽戰心驚的抬起眼,偷偷的看了一眼還在沖他微笑的夜螣,月歌只覺得眼睛發花,腦袋眩暈,這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做夢,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蛇妖呢?只有美人魚的啊,人身魚尾,美麗的人魚公主,不會有蛇妖王子的。。。。。。

014【求收藏】香艷(1954字)

月歌兩眼一黑,即刻昏死過去,夜螣略顯驚慌,急忙用蛇尾卷上月歌朝著床~下倒去的柔~軟身體拉回自己的懷中:「紅、紅頭繩?」

不經意間,蛇眼再次瞥見月歌穿著的黃色青蛙短~褲,總是本能的想要張開嘴巴去咬月歌p~股~上的青蛙,夜螣拼命的控制著,他知道那個不能吃,那個是紅頭繩的p~股,可那綠色的卡通蛙實在誘~惑他,揚起尖細的蛇尾,自月歌的褲~衩貼著大~腿~根處伸了進去,然後從腰間鑽出來,蛇尾用力一提、一挑、啪~月歌那條花了五百塊買回來的ck內~褲就這么報廢了。

夜螣四下觀望,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事物,除了懷中的月歌,一切都是陌生的,面對一切未知可能存在的風險,夜螣想出的辦法則是敵不動我不動,於是,警惕的他,盤踞在月歌的睡床上攬著昏死過去的月歌一動不動。

中途,月歌本來醒來一次,但許是因為夜螣不會開燈的原因,他在漆黑一片的屋內,突兀的對上一張半人半蛇的臉孔,那血紅的鱗片泛著幽幽寒光,兩只眼睛就像兩顆綠色的夜光玻璃球,在這昏暗的視線里,只看得人毛骨悚然。

月歌兩眼一黑,直接又昏死過去,而一旁的夜螣則是在盡力的褪去腰下的蛇身,欲要完全幻化人身,但、因被封在保護殼中的時間過久,別說夜螣自身的功力,就連最基本的說話、行動都有些生疏。

如此折騰了一宿,天光大亮的時候,月歌被胯~間異樣的感覺驚醒,只覺得一條冰冰涼涼的鏈子緩緩摩擦著他的小~腹和大~腿,但睜開眼睛的他,卻直接看到了半個身子纏卷在棚頂水晶吊燈上的夜螣,那一頭如墨的青絲,直直的垂落腰際,在看那嵌滿紅色鱗片的蛇身,則在他家昂貴的水晶吊燈上纏卷了兩圈耷拉下來。

耷拉到哪里去了?月歌順著那有著密集蛇鱗的蛇身,一點一點的往下看來,最後眼光竟然順著那一根筆直的紅色線條落到自己的小~腹、大~腿~處,呃。。。。。。。雙眼一黑,月歌又昏了過去。

自七月一日月歌生日之後,麥森已經一天一夜天沒有聯系上月歌了,今日是三號的傍晚,麥森站在自家的窗前來回踱步,月歌的手機始終出於轉接語音信箱狀態。

「這祖宗,一休假就關機」,麥森碎嘴了一句,改撥月歌家的座機電話,只可惜無論怎么響,對方都無人應答,開始麥森以為可能沒聽見,人去洗澡了,或者去花園了,後來麥森才後反勁的想到,一定是月歌這祖宗把電話線給拔掉了。

氣的麥森只想給月歌一拳,耐著性子的重新撥通了月歌的手機,然後給他留了一條語音留言:月祖宗,你生日也過完了,明兒個給我早點起來,我親自去接你。

麥森等了一夜,也沒等到月歌的回復,無論他如何打月歌的手機都是轉接語音信箱的狀態,家里的座機也無人接聽,一宿沒睡好覺的麥森,在七月四號的凌晨五點就開車到了月歌家的祖屋。

雖說他是月歌的經紀人,但私下里快趕上月大少的私人保姆了,盡管不願意進入月歌那像動物園一樣的房子,可為了大把大把的鈔票,打開車門走下來的麥森,不得不掏出月歌家的備用鑰匙去開啟那扇緊閉著房門。

很奇怪的,今日開門竟然沒有貓咪喵喵亂叫,也沒有那條德國黑蓋的狂吠,麥森覺得月歌家的祖屋有些y森,常年被外牆上的爬牆虎遮擋著,總是不透光,以麥森對風水學的研究來看,他總是覺得月歌家的祖屋的地理位置並不理想。

「月歌?月歌你起來了么?我給你留的口信你收到沒?」麥森一邊詢問著一邊朝著月歌的寢室走去。

門沒有關死,麥森輕輕推開月歌卧室的房門,跌入眼簾的是一幕極其香~艷的畫面,看的那叫一個熱~血~沸~騰。

月歌被一個長發美女緊緊的摟在懷中,兩人均都是一絲·不~掛,竟然連有人進來都沒發覺,麥森y~邪一笑,可想而知昨晚激~烈的程度。

心知肚明,那女子是個出來賣的j,所以也不用避諱什么,麥森邁步向前,有股子濃烈的體~y味道飄進麥森的鼻子里,依稀伴著散落各處的紅色薄膜,麥森好奇,不知道那一卷,一條,一塊的東西是什么,也完全不知道這滿室的味道都是因為夜螣在蛻皮幻化的過程中所分泌出來的體~y,而那一條、一塊、一卷的自然是他的蛇~皮。

停在床邊的麥森大驚失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雙眼所見的事實,詫異的目光至始至終都落在夜螣的胯~間,麥森有些張口結舌:「月、月歌,你、你竟然搞~基?」哦麥嘎的。。。。。

因幻化而極度虛脫的夜螣陷入淺度的昏迷中,而已經昏迷了差不多兩天的月歌被外界的聲音驚醒過來,漸漸的睜開他那混沌的雙眼。

015【求收藏】烏龍(2078字)

「麥森?」意識還有些混沌的月歌驚訝地喊出了聲:「是我嗎?」月歌驚呼。

麥森白眼一翻,無趣道:「是你!」

「真的是你?」月歌慌忙的問道。

「真的是我!」麥森認為月歌昨晚一定是搞昏了頭,不然怎么會如此一副白痴的模樣。

「我在哪?你家嗎?」月歌的聲音充滿了期待,期待?真是奇怪,很期待上自己家么?麥森不解。

「你在家,在你家」麥森完全沒有在繼續配合月歌演下去的耐性,有些夾槍帶棒的道。

「有蛇,有蛇妖~」麥森的話音才落,月歌就從床~上彈了起來,好像一根強力彈簧,更是毛躁的險些撞到站在床側的麥森。

「你就演吧~趕快去洗漱,今天不能遲到」麥森不耐煩的催促著表現得驚恐萬狀的月歌。

「真,真的麥森,他是蛇、蛇妖」背對著床的月歌顫聲說道,似乎很怕轉過身子去面對他的床鋪。

「放心吧,蛇妖現在睡的很香,暫時不會吃了你,快去洗漱」

「你怎么不信我?」月歌氣結的吼了出來。

「信你不如信春哥~」麥森懶得搭理月歌,這小子八成是演戲入魔了,老玩這一套?一次被騙,兩次被騙,三次在被騙,那他這經紀人就不用在當了。

「你要不信就去把他身上的被子掀開,看不看是不是人身蛇尾」月歌的話還未說完,人就昏了過去,問他為什么昏?全都要怪心血來潮的麥森,竟然突兀的沖他哦了一聲,本來就出於精神緊張的月歌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兩眼一閉,第三次的昏死過去。

麥森絕對絕對不相信月大少是真的昏過去,眯眼睨視著倒在自己腳邊的壞小子,完全沒有任何的緊張和擔心,伸出大掌抓住覆在夜螣腰身的薄被,故弄玄虛的驚吼道:「哦,蛇呀」

床上深度睡眠的夜螣在麥森的魔爪下春~光~乍~泄,床下麥森腳邊的月歌一動不動,麥森顯然沒有時間和月歌在這胡鬧,床~上躺著的明明是個身材健碩、硬朗的赤~l~男子,哪里來的什么人身蛇尾的妖物?

雖然l~體男子身材、樣貌都沒的挑,但對於像麥森這種只喜歡異性的男人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吸引,且多看幾眼還怕會長針眼,忙地的松開手,薄被重新落回夜螣的腰身。

麥森用腳尖踢了踢還倒在地上『裝死』的月歌,耐著性子道:「嘿嘿嘿,我說祖宗啊,玩的差不多就行了,趕快給我起來,今兒個得去定妝」

沒反應?麥森稍微用了些力氣,仍舊沒反應?想給我玩臭無賴是吧?抬眼看看床上的男人又看看地上不起來的月歌,麥森心下了然,原來是想滾床單?那也得把正事辦完了在滾,你有政策,我有對策,這就是麥森的宗旨。

二話不說,胡亂的翻出一套寶石藍的衣裝給一動不動的月歌套上,心里還想著這小子的演技越來越高超了,竟然紋絲不動的由著自己服~侍?

嗯?好像哪里不太對勁,麥森皺眉仔細打量著被他拉到床~上的月歌:「月歌?月歌?小月?快起來,別鬧了,小月?小月你醒醒?小月?你怎么了你?」麥森有些慌了,他並不知道月歌這次是真的昏過去而不是裝昏逗他玩。

無論他怎么搖晃月歌,月歌都一動不動,麥森急的一頭汗,冷不防的瞥見睡在里面的l體男人,當即伸手去扒拉夜螣:「嘿~我說你醒醒,到底怎么回事?」結果麥森扒拉半天,搖晃半天,這倆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小月啊你怎么了?你可別嚇唬森叔啊,這要是要你小姑知道了,我可就死定了」麥森一邊嘮叨著一邊搖晃著月歌的身體,似乎在猛然間想到了什么,麥森當即停住手,眼睛不敢置信的瞟了瞟月歌的p~股,不會、該不會是昨晚鬧的凶了,g~門撕·裂了吧?雖然他沒吃過豬r難道還沒見過豬跑么?

再也顧不上其他,麥森撈起月歌的雙手腕就將他扛到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