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1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203 字 2021-01-18

直到車子上了高速公路,撅著p股趴在車座上的月歌才受到夜螣的s擾,滑溜溜的蛇尾彎彎曲曲的從前座延伸過來,執拗地順著月歌的身子與座位中間的縫隙處鑽了進去,很快的,月歌整個人都被夜螣擎在了那坨柔軟的蛇身中,月歌翻著白眼不去理睬夜螣,但心里卻像抹了蜂蜜一樣的甜,忙地把頭扭到靠背那面埋在雙臂間偷偷的樂。

等月歌笑夠了,似乎才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該死的蠢蛇把下半身化成了蛇那他拿什么踩油門啊?嗡~月歌只覺得一個頭有兩個頭大,也顧不上p股中央那股子撕裂的疼,一下子從夜螣的柔軟中竄了起來吼道:「蠢蛇,你要我壓著你的蛇身那你要怎么開車?」

「自然是用腳嘍~」夜螣直視著前方柔聲說。

用腳?這兩個字要月歌有些懵,隨後他順著自己身下一圈圈纏繞疊落在一起的蛇體往前座看去,夜螣那兩腿突兀的就那么接在粗壯的蛇體上生了出來,嘔~月歌胃部一陣酸涌,險些沒吐了出來。

「呀~你真惡心,趕快給我縮回去,我要被你搞吐了。」月歌皺眉凶道。

「紅~你願意給我生一窩蛇崽子么?嗯?」夜螣驢唇不對馬嘴的說著,聽那口氣儼然一副想要當爸爸的架勢。

這話比夜螣那兩條突兀的大腿還令月歌頭皮發麻,蛇崽子?從哪生?p股?鼻子眼?耳朵眼?肚臍眼?莫名其妙的月歌就想到了美杜莎那一頭蛇發,又想到了老年人的靜脈曲張,兩者結合,他便想到了一嘟嚕如靜脈曲張一般的蛇從自己的p眼里勾勾曲曲地鑽出來…………

月歌沒有接話,正在開車的夜螣從他倒在座位上狂吐的德行就知道了答案,看來紅頭繩還沒有做好給自己生孩子的打算,那就先不要迫他了,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平穩的駕著車。

等回到了祖屋的時候月歌早已累的睡了過去,夜螣將車子開進了車庫中後便整體化為了蛇,馱著熟睡的月歌就從車庫連接祖屋的小門爬行進去。

晚上月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窩在一團紅色的蛇r中的,舒服之極,輕輕的撐了一個懶腰,若是姿勢擺對的話股間就不會那么痛。

「你醒了?」黑暗中傳來夜螣溫柔的聲音。

月歌打完哈欠扭頭去尋,只見兩束猩紅的奇光在黑暗中閃爍,不由得一怔,夜螣不知月歌會是這種反應,急忙解釋安撫:「紅~是我~不要怕!」

月歌鎮定摸著自己的胸口鎮定數秒後恢復本性,一拳捶在夜螣的蛇身上虎著臉吼道:「要死啊,干嘛不開燈~混蛋。」

「我怕太亮會影響你的睡眠,我這就去開燈~」夜螣說著馱著月歌緩緩地朝著門邊的壁火爬去。

輕微的一個踉蹌,月歌栽進夜螣的蛇背上,順勢側臉就貼上了夜螣光滑紅艷的蛇身上,雙手緊緊的摟住夜螣的脖頸不松開,勾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和夜螣在一起就像做夢一樣,呵呵。

不過這樣溫馨的時刻也只介於月歌p股不疼的情況下,一旦月歌不分心去想事情後,疼痛就會突兀的冒出來,然後月歌就會呲牙咧嘴的亂喊一氣,多數會把夜螣罵的狗血淋頭。

然後夜螣就會極力的討好月歌,馱著他在屋里爬來飛去的,要不就變成秋千給他坐,等月歌消了氣,這沒心沒肺的家伙還會像個好奇寶寶似的趴在夜螣柔軟的蛇身上問他:「哎~你那東西咋還長鱗呢?那你說你們蛇界的女人能受得住么?」似乎覺得自己說的不對,月歌還會嘻嘻傻笑改口說:「哦哦哦,我忘了你是個同志蛇,喂,說說啊,是不是蛇的p眼和人類的不一樣,所以他們才能受得住你的這個東西?」眼珠一轉很是狐疑的又問道:「你說,你難道就沒和母蛇交配過?」

「無論之前還是現在,我只有你一人。」夜螣的聲音很輕,透著一股子令人莫名悸動的哀傷:「雖然你不記得了。」

「呦呦呦~你這模樣還真是難得見,嘿嘿。」月歌沒去深思,一把抓過夜螣完成了三分之二的故事,那個說是他們前世的故事翻看起來。

夜螣放低身子趴在了地上,溫柔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看著故事的月歌不言不語,他也在愁,愁一件事情……

然後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著,一晃便離他們那日翻天覆地的交媾過去了半月,月歌p股里的傷口愈合的很好,只是便便的時候會有些遭罪,所以月歌根本不敢吃太多,他實在受不了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疼,每每這個時候夜螣都會像沙包一樣被月歌踢來打去,然而男人卻是笑著承受。

「麥森沒有問起我么?」花房中,月歌坐在夜螣秋千上游來盪去著,玫香幽幽,醉人心魂。

將自己綰成了一條紅色秋千的夜螣伸下蛇頭搭在月歌的肩頭回話說:「我騙他說你崴了腳,他相信了,期間就是說了些關於頂薩薩包裝的事宜,公司安排你得去參加她的小型個唱,除了蓮影之外的通告都必須按照《血2》劇組行程來排,其實也倒有幾個可以上,不過我全都給你推掉了。」

月歌笑著歪頭靠在了夜螣紅色的蛇體上,並伸手去輕輕摩挲靠在自己肩頭的蛇頭:「你一定很辛苦!」這是一句真情流露,透著月歌對夜螣的關心。

「你覺得我凶么?」不知為何,夜螣感覺今日的月歌很是多愁善感。

蛇芯不安分的在月歌的面頰上攝取熱度,男人聲柔如水:「像個小辣椒,很有味道。」

「那、會不會有一天你受不住這辣逃走啊?」月歌在真情流露間,竟透出自己始終擔心的一件事情,其實想要收斂脾氣的,很是發作的時候真的無法克制,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怎么會?我寧可被辣死也不要嘗不到這味道!」明明知道是甜言蜜語,月歌也放縱自己淪陷進去。

「我有個決定!」月歌忽然坐直身子宣布道,不禁吸引了夜螣的注意,也滿心期待月歌接下來說的話。

「我決定以後我們就只做快樂的事,沒有活塞運動,不要律動,不要cp股和g交,哈哈~」月歌很是興奮,雙眼冒光。

咣當,夜螣的蛇腦袋掉到了月歌腳下的草坪上,蛇眼翻白……

甜蜜溫馨的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02卷:唇齒相依105劇組

三月二號,爭分奪秒結束了一切通告的月歌在夜螣的隨行下匆匆進入了《血2》在山中古鎮偏岩鎮的劇組。

偏岩鎮位於重慶市北碚區東北部,坐落在華鎣山脈西南面的兩支余脈之間,地處鄰水、合川、江北的交通要沖,早在康熙年間就有小店零星分布,後商賈雲集,古街沿黑水灘河鋪就,一路木舍錯落,小橋流水,綠樹掩映,煞是美麗。

將月歌行囊收拾好的夜螣急忙忙的就奔了出來,他憂心月歌,要不是之前那碼子事月歌也不會帶病急趕通告,今日也不會是一進劇組就趕上一場泡水的戲。

他在化妝棚尋到了月歌的蹤影,造型師已經為馬不停蹄趕來搶戲的月歌試好了戲服,此刻正在為他沾粘假發,夜螣知道月歌今日敢拍的是哪一場戲,是《血2》整部戲中最為遭罪的一段情節。

月歌需要穿著古裝單衣戲服被由風向標組合里的晨風飾演的壞蛋角色強行按壓頭顱進全是冰水的馬葫蘆(哈爾濱叫法,就是馬路上隨處可見的污水井)中,純粹的一場虐身戲。

看著如此敬業的月歌,夜螣百感交集,雖說他那里的傷口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但也著實經不起如此折騰,前兩天因為敢拍落下的通告也是忙得又犯了病,午夜夢回的時候疼得翻來覆去,可不管夜螣如何說勸他都不依,說今日第一天進劇組就使用替身的話實在說不過,本就是因為他自己遲來了三天,遭這罪也怪不得誰,比這更遭罪的也不是沒有經歷過,月歌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完全沒有責怪夜螣把他弄傷的意思,這越發要夜螣內疚自責,若是月歌能像月歌平日里發脾氣對夜螣胡攪蠻纏也許夜螣的心便不會像現在這般不安了。

很快的,月歌就上好了妝,與夜螣擦身而過的時候,小男人很小聲的安撫了夜螣一句:「我沒事兒,呵呵!」柔和的目光似陽光般溫暖著夜螣的心,害得他失魂了一樣的傻站在門邊久久不知。

等夜螣回神的時候趕快去給劇組訂餐去了,今兒要以月歌的名義給大家的午餐改善一下,隨劇組拍戲就那么回事兒,風餐露宿的,誰管你天王不天王的,延遲了三天才來也就夠給月歌天王的面子了,其他的軟件條件也得自我克服克服才是。

很快偏岩古鎮的特色合川酥r、骨圓、渠江鮮魚(清波、鯰魚、鯉魚)、臘提花湯、合川r片、滑r片、壇子r、水磨豆花、米酒、正宗合川桃片、鴛鴦蒸餃、歐抄手、糟蛋、怪味j塊、廣安排骨等二十余種不同的小菜以自助式的形式拿到了劇組來,大家想吃什么就自己個兒動手去盛。

沒一會兒工夫夜螣就看見三三兩兩的工作人員或站著或蹲著每人手捧個餐盒一邊吃著一邊忙碌著,氣氛也還算融洽。

「cut!」笑著的夜螣被不遠處山河導演的聲音所吸引了去,快步上前,只見山河導演手中拿個喇叭沖著那個晨風不耐煩的吼道:「你到底會不會演?狠!狠!那股子狠勁你懂不懂?在你眼前的不是什么天王月歌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是個變態,心里極其偏激的變態,再來!」山河導演吼了半天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側面再一看一旁受到牽連的月歌,在只有零上一度的氣溫中穿著單薄的戲服,渾身已經被冰水浸透的濕呱呱,鼻尖微紅,哈氣自他的口中飄出,看得夜螣心中一陣不舍與心疼。

「action!」只是愣神的功夫,山河導演就喊了開始,夜螣雙目中的月歌突兀的就被一臉猙獰的晨風按住腦袋塞進了冰涼的地井中,把月歌的頭死死的按壓下去,要他在冰冷的水下掙扎。

看著畫面的山河老師似乎很雀躍,急急地誘導著這個由儷睿斯保薦的只會唱歌不會演戲的晨風:「對,對,就這樣~晨風你的眼神要再狠絕一點,撈出來,把他撈出來,然後再按壓下去,讓他得到呼吸卻無法呼吸,折磨他,虐待他,對,就這樣!」

夜螣的耳中聽著山河的聲音眼中看見的是超級敬業的月歌在晨風的手中飽受摧殘,他像個水人兒似的任人宰割,劇烈的喘息,拼命的咳嗽,被水浸濕的長發乖順的貼服在他的面頰,被領口絞住脖頸的衣衫死死地抓在晨風的手中,刺骨的寒氣熏得月歌面頰緋紅,即使眼神渙散,即使他凍得手腳麻木,可他仍舊堅持著入戲去說著劇中的對白。

可晨風不知怎么搞的,總是出差錯,本來大家都以為這一條絕對能過的時候他卻突兀的打了個噴嚏,把之前形成的那股子暴虐之感一掃而空,所以這條卡住不得不重新來過。

如此折騰來折騰去的月歌也受不了啦,他冷著臉對晨風說:「下一條你要是再不過,我就和你換過來演。」

就這么,這條一共拍攝四遍才算通過,山河一喊停,拿著毛巾毯子的夜螣便急忙跑了過去,快手快腳的把月歌裹個嚴嚴實實。

擁著月歌就要去換套干爽的衣服,怎么知道那邊的制片主任忙張羅起來:「快快,月歌就別換了,正好你這身衣服還有場淋雨打斗,就一遭拍了,快快~燈光道具布景……」

這是夜螣第一次隨著月歌拍戲,他懂的不是很多,只覺得制片主任的話令他很生氣,再看看月歌,似乎和制片主任的想法一致,擦了兩下頭發丟下毛巾就朝著那邊去了,不大一會兒,夜螣就看見月歌為了不要自己的嘴巴里在導演的鏡頭中看見哈氣,硬是剝著凍橘子在那一口一口的吃著,其他的演員也是如此,夜螣有些茫然了,他不懂月歌為何要如此拼命?明星縱然風光可身體不是更重要嗎?忽然之間便不喜歡月歌再做什么明星了。

心里結了個疙瘩,這一晚上夜螣都不痛快,卻沒有在面子上表現出來,跟著月歌忙前忙後,端茶遞水到深夜,才陪著月歌回了寢室。

十萬火急的給月歌放了一大盆熱水,月歌只覺得好笑:「蠢蛇,還是第一次看見你毛手毛腳呢,呵~」

「笑,你還笑?你不要命了?」夜螣第一次對月歌板起臉。

「這種事情是家常便飯,瞧你那傻德行!」月歌戲謔著夜螣,抬起雙手像皇帝一樣由著夜螣伺候他更衣沐浴。

「我要懲罰你!」夜螣冷言冷語,還真有那么點凌厲的架子。

「快樂事情我樂此不疲,嘿嘿~」月歌眨著如鑽石一般閃亮的眸子y笑著,再也——不會抗拒夜螣的親昵。

「紅~」夜螣溫柔的打橫抱起月歌落進了水池中。

「嗯?」月歌的眼睛在盯著夜螣的長發看。

「你為什么要做明星?」夜螣小心翼翼的抱住月歌在自己的懷中,讓他冰涼的p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呵~」聽到這句話,月歌的嘴中瀉出一絲嘲笑,他仰起臉扭頭看向身後的夜螣,那眼神似在挑釁一般:「你說呢?」人之初性本善,每一個殺人犯初來到這個世上也都是純凈善良的,不過是受到的誘惑大了,隨著年紀的增長最終的初衷也就跟著變了,夜螣你問我為何要做明星?我要該怎么回答你呢?好難的一道題。

「我可以養你~」夜螣的吻隨著他的話一並落了下來,在月歌白皙的頸子上游走著。

夜螣的手被月歌猛地扣住,小男人喘平了一口氣才道:「你又為何要成龍?」蛇修千年成螣,過天劫成神龍…………便為獸境之主顓帝呢!

眼圈忍不住的有些發紅,知道結局的故事總能令人望而膽怯,可自己卻獨獨執拗的想著也許可以出現奇跡來改變故事的結局,即使無力去改變也可盡情的享受這美好的過程。

月歌猛地回身攬住夜螣的脖頸,微笑著勾起眼睛露出一股子青澀的魅惑:「來吧~我們做快樂的事~呵。」被水汽蒸的濕潤的唇齒依然貼上蛇男的唇畔啃食起來。

美好的一夜,只要不去想那些令自己頭痛的事情就好……

當夜螣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吵醒時,也只不過覺得自己和月歌才睡下而已,打開台燈看著腕表,果然只是睡了兩個小時而已,可是月歌已經又起來穿上衣服准備去趕那場預先就知會過的決戰到天亮的戲碼。

掀開暖和的被窩看著窗外,天還沒有亮呢,夜螣也一個挺身翻下床來,忙著為月歌打理起來。

「要不你繼續睡吧?」月歌輕聲說著:「其實也用不上你什么~」

「你覺得這樣好嗎?」夜螣為月歌系上了針織圍巾調笑道。

月歌也笑著搖頭說:「不好~呵呵。」隨後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寢室,很快便隨著劇組的工作人員沒入漆黑之中,更還深、露也重。

02卷:唇齒相依106對戲

黑漆漆的山水間,s燈的光打的很亮,四周有工作人員在緊張布景,衍橫早已上好了妝站在那里等月歌,他們在戲中似敵非友,關系撲朔迷離,而《血2》的劇情也完全顛覆了之前《血1》的劇情,《血1》講的是西方玄幻,但《血2》則是由原版人馬演的東方武俠。

而這一場戲卻是出奇的曖昧,竟是兩人月下紋秤,妝後的月歌藍衣明凈,面若白雲,月色下更是鮮靈生動、鳳姿玉樣,就那么自遠處走進被s燈打亮的場地。

各就各位後,山河導演懶塔塔的倚在椅子上看著鏡頭,副導演喊了一聲action後,再看衍橫與月歌便就進入了戲中。

王爺扮相的衍橫纖羅襟袖、金光閃閃,花前月下,一樽芳酒掩風流。

收到手勢後的月歌則緩步自黑暗中朝著衍橫走來,道具師是時候的開啟風扇,呼的一下子便起了夜風,吹揚了月歌那一頭墨發,吹起了枯黃的樹葉,使得這皎月如盤的夜變得凄楚起來。

捏著黑子專心致志鑽研棋局的衍橫輕聲說:「你——來了~」男人的眼並未看向一臉殺氣的月歌,仍舊悠閑自得的享受著自己給自己下的死結。

唰的一下,月歌朝著衍橫拔出了他的劍,壓抑內心的暴怒低吼著:「絲柔在哪?」殺氣騰騰的問話,獨自手談的衍橫卻不驚不惱,從容自得。(絲柔是紅珠扮演的女主)

他攆著一顆棋子落下,仍舊沒有抬頭去看月歌,只是淡淡道:「陪本王下了這盤,吾便說,呵呵。」

鏡頭此刻拉到了月歌手中的那把劍上,只見特殊的燈光下,月歌揮起的手中劍鋒似冰,劍光如銀,登時紋秤碎裂。

衍橫神色變幻,曝出一股子煞氣抽刀迎上前去,不多時,兩人便在戲中拆了幾十招,完全都是按照之前武術指導的要求來演練的。

維亞起,衍橫一個騰空翻身落至月歌的身後,他也在瞬間低聲詢問月歌:「小月~你的身子好點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