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2 / 2)

耽美 蛇吻 未知 6203 字 2021-01-18

月歌眼神不屑,正好符合劇情中的人物,劈刀砍去,瞬間刀氣橫流,壓低聲音說:「抱歉,劇本里沒有這句對白~」

就這么兩個人又近身來了幾十招,而且衍橫似是明顯的在借機揩油,一雙大掌雖然是按照武術動作在做,可卻十足的過了一把手癮在月歌的身上身下、身前身後游走著。

月歌雖然生氣卻忍著一條條的拍過,一個小時後,月歌和衍橫分別下去補妝,接下來是他們二人要在兩個場地分別與紅珠和柴靜搭戲,其他有戲份的配角都在一旁候場看著劇本熟悉著台詞。

再接下來的一場則是柴靜劇中飾演的角色不小心掉進了湖里,而月歌飾演的角色要跳下去救她,紅珠飾演的女主角絲柔卻恰巧看見這一幕,然後有些心傷。

本來一切安排的好好的,沒想到編劇滕樹非要吹毛求疵,要么臨時加了一段戲,要么就臨時改變了已經背好的台詞,無論他如何要求,似乎都是和山河導演溝通好的,月歌他們也就更沒有去說什么的權利。

從凌晨就起來趕拍戲份的月歌,一直忙到了下午兩點才得空吃上夜螣為他留的劇組餐,夜螣左手一個熱水袋右手一個保溫瓶,全部都是給月歌准備的,最誇張的是還有什么護膝護腕之類的東西,說什么都要給月歌穿在戲服里面,月歌拗不過夜螣,便被夜螣半強迫著扒下了衣服,而這一幕恰巧被推門進來休息的衍橫撞見。

「小月?你們?」衍橫的眼睛充滿驚訝與好奇,尤其看向夜螣的眼神令人一看便懂,那是一種被侵占了自己所愛時露出的帶有攻擊性的目光,這也要夜螣警覺起來,他被與月歌的甜蜜沖的忘記了衍橫這個人,這個自己前世獸影的男人。

由於休息室是公眾場合,月歌也沒權請誰出去,而他和夜螣也的確不雅,似乎自從兩人那樣之後,關系就變得大大親昵了,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變化了的,如果不是衍橫突兀的出現在門口,月歌還不會發現他現在和夜螣的親密程度早已經超出了一般助理與明星之間的關系。

還是夜螣最先反應過來,他並沒有因為被衍橫撞見他與月歌玩鬧變得驚慌失措,反而一派的沉著冷靜、行雲流水,繼續為月歌套著護膝和護腕,只是大大收斂了兩人之間的小曖昧。

月歌很配合夜螣,他不是要故意刺激衍橫,仍然還是那股子莫名的厭惡,就是沒理由的討厭衍橫,不願去看衍橫的眼睛,月歌扭著頭假裝看向窗外,由著夜螣服侍著他也不回答衍橫的話。

「小月~我這里有保暖貼,如果你需要。」沒等衍橫說完,月歌就扭過頭來打斷他的話說:「不用,謝謝。」

「呵~還真是熱鬧啊~」紅珠的聲音打斷了三人之間的小尷尬,順聲望去,柴靜跟在她的身後一並進來了,看來大家都下了戲。

紅珠的眼睛在衍橫的身上掃了一圈後又在月歌的身上掃了一圈,最後才落到了月歌身後的夜螣身上,笑得有些發怔,紅珠靠了過來微笑著對月歌說:「呵呵,終於要我逮到你的助理了~」勾魂的眼神s向了一旁的夜螣,聲音變得柔媚了許多:「今晚沒有他的戲了,你不用跟在他身邊忙來忙去了,我就做主給你放個假,呵呵~」

「我不去。」夜螣冷冷的開口道。

紅珠勾起嘴角,用犀利的目光打量著夜螣看,須臾,她笑了,笑得好像帶毒的罌粟,美麗卻致命:「我想你誤會了。」故意用曖昧的眼神向夜螣看去,隨後露出得意的眸光:「我要約的是月歌,呵呵~」

這下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月歌自己在內,也沒想到紅珠會這么毒,居然在夜螣撅了她的面子之後會這么給自己找台階下,在看夜螣的臉色已經是青一陣白一陣了。

紅珠沖夜螣聳了聳肩說:「晚上我們需要對劇本,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冒出來打攪我們~呵呵。」

紅珠說完之後沒事人似的走了,剩下的人都各懷鬼胎,面面相覷了片刻也徑自散去。

果然,月歌在晚上八點鍾左右的時候就沒了戲,忙了整整一下午的月歌臟的跟個泥人似的,夜螣急忙為他披上棉服回去卸妝了,之後又一起回到了月歌的寢室。

夜螣手腳麻利的為月歌放好了溫熱的洗澡水,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什么,可心里卻很是不舒服,站在浴缸邊上也不像每日那樣與月歌動手動腳、賊眉鼠眼的。

月歌發現了夜螣的異樣,仰起頭安撫他說:「怎么了你?」夜螣不語:「對劇本也是正常,在說就算不對劇本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總不好弄僵了關系。」

夜螣這次看著月歌卻還是不說話,月歌垂下頭去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不是有句話?唯有女子小人難養也,女人是老虎啊,會吃人的~呵呵。」看似玩笑的話,卻是月歌在告訴夜螣大家做事都該圓滑一些,尤其身在這個大染缸里。

「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夜螣看著月歌的眼睛斬釘截鐵。

「可是它卻不喜歡她~」坐在浴缸里劈著腿的月歌笑著用手指著自己腿間的分身說道。

「不,男人的這個東西最信不過!」對於男人這種一般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來說,夜螣並不相信月歌所說的話,畢竟月歌之前是那么排斥同性喜歡異性的身體,現在這個樣子也不過是他纏在月歌的身邊軟磨硬泡,若是再給月歌一個抱女人的機會,夜螣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能大到要月歌從此忌了女人的身體。

「呵~蠢蛇,那你說要怎么才相嗚嗯~~~~呼。」沒有說完的話全被夜螣炙熱而又瘋狂的吻壓住。

水中的肢體劇烈交纏在一起,勾起片片水花,夜螣醋意大發,竟似發狠的用蛇身死死地纏夾著月歌赤l的身體,要他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快要被勒死的月歌不悅的吼了出來:「嗯啊,混蛋,你個混蛋~想要勒死我么?到底發什么瘋?」

「再說一次!」雙臂摟住月歌的夜螣一遍遍吻著月歌的面頰深情款款的說道。

再說一次?月歌覺得自己有時候根本無法理解夜螣的舉止,就比如夜螣突兀的對他說再說一次這句話,再說一次什么啊?再說一次他是混蛋嗎?蠢蛇,還真是沒事找抽型。

夜螣摟的他很緊,男人英挺的面眸一個勁的貼在月歌的臉頰上摩挲著:「紅~再說一次那日你哭著對我說的話。」

夜螣的長發落在了月歌的面眸上,卻遮掩不住月歌滿臉登時浮起的紅暈,這一刻,他明白了夜螣的問話,也想起了那日自己是怎樣哭著對他說我愛你這三個字的。

臉一紅心就跳,月歌白了夜螣一眼薄怒道:「不知道,我忘了!」然後就開始拼命的往浴缸外推拒夜螣。

02卷:唇齒相依107標語

「你敢說忘了?嗯?」夜螣佯裝慍怒,竟是整個化成了蛇身鑽進溫熱的池水中,愣是壓冒了池中的溫水,炸出幾朵水花流淌出來,一面在月歌的身側、身邊翻騰一面用y邪的口吻嚇唬著月歌:「你可知道蛇最喜歡什么嗎?嗯?」壞壞一笑:「蛇最喜歡的就是見d就鑽,呵呵~~」嘴巴里說著下流話,蛇頭就猛地朝著月歌的雙腿間鑽了下去,讓人不可避免的知道夜螣接下來的舉動,月歌還真的被夜螣的y亂給嚇唬住了,急忙曲起水中的雙腿迫切的並攏,卻不料反倒要夜螣鑽了空子,只覺得水中最隱私的密處有男人柔軟的蛇芯在叮咬鑽探著,心里、身體有著說不出的滿足感。

又漲又癢,腦袋一陣眩暈,就像得了心律不齊,明明已經記不得與夜螣到底有多少次這樣的親密舉動了,可每一次碰觸與愛撫都有著別樣的滋味與滿足。

而這一次便是強烈的折磨,撕裂的傷處才好,根本經不起任何情事的疼愛,可夜螣卻故意挑起月歌的情欲最後在關鍵處戛然而止,憋得泡在水中的月歌大發雷霆,一頓狗刨,一池子水被他拍出去半池子。

最後月歌氣呼呼的從浴池中跳出來,披著浴袍就沖了出去,沒一會夜螣就聽見了月歌摔門離去的動靜,心里莫名高興的同時也莫名的失落,高興月歌會忘不掉自己帶給他的生理快樂,失落月歌對自己來說是若即若離的,並不是屬於他自己的,隨時都有可能離開的,彼此之間還阻隔著好多東西。

懶得動彈,就那么盤成一團窩在浴缸里不動,最起碼,今日就算那個臭紅珠勾引月歌,月歌也絕對沒有心情理會她的。

月歌壓根就不想去,實在是礙於面子,站在紅珠寢室的門外,他禮貌地伸手敲門,指節才敲上門板,月歌便驚奇的發現紅珠沒有鎖門,他輕聲喚了一句紅珠便自行推門而入。

屋里的光線很暗,暈紅暈紅的,要人看著就想睡覺,快速的掃了一眼後,月歌確定紅珠不在,隨後他聽見了里面浴室傳來的水聲,懊惱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剛從令人氣結的浴室里逃出來這會兒又遇上美人沐浴,實在郁悶。

正准備躡手躡腳的退出去時,浴室里卻突兀的靜了下來,下一秒,只裹著一條浴巾的紅珠便赤腳走了出來。

月歌不知道這屋里的燈光是怎么打的,硬是要他第一時間看見了紅珠那高聳的胸脯,豐潤飽滿,r溝深陷,這一眼的感覺有點像農民發現了鑽石,月歌在心里著實有點小激動,男性的荷爾蒙呼一下升了起來,胯間之物有些蠢蠢欲動。

紅珠的眼力很好,對於自身條件也很是自信,她注意月歌已久,對於月歌這個人還是深有了解的,雖然屬於男人天性的欲色在月歌的臉上一閃而過,但終還是沒有逃過紅珠的法眼。

女人勾唇哼笑,有些冷還有些艷,竟是一邊擦拭著還在往下滴著水珠的長發一邊朝著月歌就走了過去。

「你來了?呵~」與紅珠對視的一眼要月歌有些惝恍,總覺得應該是這屋子里的紅色小燈的事,把紅珠那雪白雪白的肌膚照的發著暗暗的紅暈,尤其她勾唇一笑時朝月歌看來的目光,妖而媚,活像個吸人精血的狐狸精。

自我覺得有些失態的月歌忙地恢復以往那不羈張狂的樣子,勾起的唇角比起紅珠更是邪魅盎然,月歌剛欲開口說話,怎么知道裹在紅珠胸前的那條白色浴巾卻在這個時候不聽話的松脫下來。

唰的一下子,一秒之間紅珠的茹房漸現,月歌最先看到的仍舊是那對高挺的茹房,然後是紅潤的r珠,沿著兩團中間的胸r看下去是平坦緊致的小腹,再向下居然光溜溜的沒有毛發,驚鴻一瞥,一條細嫩的溝痕在紅珠纖細的雙腿之間若隱若現,桀桀桀~還真是養眼,月歌提氣心中暗贊。

紅珠倒不驚慌,繼續漫不經心的擦拭著自己的濕發,輕飄飄的說了句:「禮尚往來~」

有那么一秒鍾月歌沒有明白過來紅珠這句話的意思,但在第二秒他便明白過來,紅珠所指定是那日自己在健身室與其「赤誠相見」的一幕。

「這樣有些不好。」月歌也說的慢條斯理:「女人不比男人。」

紅珠聽了不但停止了擦拭自己長發的動作反倒是笑了,她直起身子立在月歌的面前問他:「怎么樣?有什么感想?」『胸』有成竹。

月歌忽然眯起了眼睛,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來,引得紅珠更為自信的用那雙狐狸眼挑逗著月歌,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可月歌有的時候就是這么沒風度,他笑著問紅珠:「我在想……」故意拉成尾音吊著紅珠的胃口:「是梅麗總監的身材好點還是你的好點~」也許外人不知道紅珠和mj的財務總監梅麗是怎么回事,可mj公司內部還有幾人不知?開始月歌還覺得不可思議,為什么兩個女人要搞到一起?現在他再也不會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倆男人也可以搞到一起。

果然,紅珠的臉色冷了下來,即使燈光昏暗月歌仍看的清晰,月歌笑笑說:「我看今晚你不太有心情了,那我就不打攪了,晚安!」知道紅珠不會好心情的送自己出去,月歌很知趣的自己轉身拉門離去。

在從紅珠的寢室回到自己寢室的途中,月歌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為何現在對女人完全沒了情欲?燃起來的只是一把火,沒有欲,可是和蠢蛇在一起時,卻是帶著欲望的焰火,越燃越烈,就像現在,只是稍微一想到他,自己的兄弟就情不自禁的蠢動起來。

嗚呼~有些難受,可又不想那么丟面子的主動投懷送抱,其實想大跨步的跑回去,可腳下的步子卻變得遲疑。

猶猶豫豫,猶猶豫豫,月歌越發惱怒起來,覺得自己現在好像一刻也離不開夜螣了,不,不要!才不要,非要扭著自己的心意干,馬上要走到自己寢室的月歌當機立斷的調轉方向朝著院子里快步走去。

剛拐到院子里,迎面就撞上一個美術小工,那人匆匆與月歌打個招呼就急沖沖的跑走了,月歌也沒理會繼續朝著外面走去,沿著黑水灘河一側的古街漫無目的的溜達起來。

偏岩鎮的建築多都是以素木梁柱為骨架,壘石為礎,柱立於礎以防潮,欄桿、吊柱、撐弓等建築構件上都有雕飾,顯得清雅適宜。

看著花窗上的幾何樣式和仿花卉果實的圖案,月歌忽然想到今晚劇組要拍外景,主要是鎮上的民景民風,一時興起,反正不願回去與夜螣大眼瞪小眼那不如就去拍攝現場看看。

如此一想,月歌便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幸虧他閑溜達的地方離劇組拍攝景點不遠,否則非累死月歌不可。

沒一會月歌就進入了劇組拍攝范圍,工作人員見是月歌都一個個笑呵呵的與他打著招呼,月歌也只是微微點頭並未搭話。

遠遠的,月歌就看見了古裝扮相的柴靜,眼前一亮,便笑著迎了上去,走的急了也沒注意腳下的石路,一個踉蹌月歌差點沒狗啃屎的羌到地上吃泥巴。

余光掃到離著不太遠的工作人員,見他們一個個強忍著笑意,月歌不禁氣上心頭,這樣的事情簡直太尷尬了,有損他mj小天王的完美形象,可他們也不是夜螣又不好胡亂發作,月歌只能忍氣吞聲的自我安慰去無視他們。

沒想到剛一抬腿,又被什么東西絆了一跤,這次沒有剛才那么幸運,真的就朝著地面撲了下去,也不知道腿腳刮倒了什么,只聽著霹靂啪嗒咣當一聲,眼角余光撇見一塊四十厘米左右長的木板子就朝著腦袋瓜子落了下來,月歌眼疾手快,急忙側身避開,木板很重,落在地上震起了一層灰塵,月歌皺著眉頭吐著臟氣,等他眼光落定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是摔到了哪里。

那長約四十厘米的木板子上赫然寫著二十個大字:此處是廁所,衛生靠大伙,要想大小便,瞄准再開火。

月歌氣急敗壞,爬起來轉身去看,果然把他絆倒的是一個痰盂,隨後起了連鎖反應,掃帚、拖布、銼子、反正亂七八糟一小堆東西全部落了下來,雖然很香,可就算是鑲著金邊的不也還是供人拉屎撒n的廁所?

看著散落在自己腳邊的各種工具,月歌什么心情都沒了,開始後悔自己走這一遭,還不如剛才直接回寢室得了,結果怪來怪去之後把所有的過錯又算到了還在浴缸里泡著的夜螣身上。

沒了心情的月歌黑著臉掉頭就走,與編劇滕樹正好打個照面,心里尋思和他打招呼也未必得到相應,索性就免開尊口了,月歌想的沒錯,不過看在滕樹的眼里就是另一回事了,別人與他打招呼他可以不理,但——若別人見了他不打招呼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滕樹停下腳步,朝著月歌離去的方向看了過去,良久他才重新邁步離去。

「滕編~呵呵。」令人聽後不忘的沙音,是衍橫。

滕樹再次停下腳步,冷冷地掃了幾眼衍橫,隨後才懶塔塔的開口問道:「你和月歌很熟?」

02卷:唇齒相依108撕扯

衍橫一怔,不知滕樹為何會提起月歌來,想必多半不會是什么好事,男人想了想說是。

想要等待著下文,可惜渾身都散發著頹廢氣息的滕樹沒有給衍橫下文,說了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後,連招呼也不打的就走掉了。

衍橫奇怪,看著滕樹離去的背影呆了兩秒後也轉身調頭,夜色下,卻依稀看見前方的一抹藍影有些眼熟,所以他快步追了上去。

「小月?小月哈,真的是你~」衍橫一身戲服還沒有換下來,急忙忙地追到了月歌的身前,此刻兩人正好停在古鎮中段、連接鎮外的跨河青石板小橋上:「你來探班么?小月,小月你還在生那日的氣么?小月?」衍橫見月歌不理竟似大膽的上前糾纏,月歌剛才倒在廁所外面本就憋著一肚子氣,一心想著趕緊回寢室好好的洗個澡,洗掉心里的厭惡,惡心死了,居然在廁所門口卡跟頭,尤其還有ny的痕跡,一想就要吐。

怎么知道衍橫跟個鬼似的在他身後y魂不散,被他這么一纏著,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月歌沒有停下腳步,只是極其y冷的對身側還在糾纏的衍橫恐嚇道:「滾開~再煩著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不喜歡衍橫身上的味道,對了,就是這個味道,每次一聞到,不管心情多么的好都會莫名的要自己暴怒煩躁,心中雖然奇怪,可心情不好的月歌還是沒有停下腳步。

衍橫本不是沉不住氣的男人,可是他之前聽聞一些被攔截下來的小道消息,再加上今日所見,以男人的感覺他知道,夜螣和月歌之間絕對有著什么非同尋常的關系,所以心中就像長了草,自下午撞見那一幕後就開始沒命沒命的胡思亂想,所以就開始嫉妒。

「小月?你停下來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單獨聊聊好么?小月我有話對你說。」衍橫越發心急,他開始後悔自己的一意孤行,如果一件事情你始終按照好的方向去做,可是他並未給你帶來預期的效果,那么?是不是該試著換換方式繼續下去呢?

眼看著就要拉住月歌了,電話卻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衍橫一下子懵住了,忘了到底是要拉住月歌還是去接電話,結果月歌這么一掙,他就條件反s的接起了手中的電話,電話里是伊米清淡的聲音,略帶傷心:「衍橫?你怎么沒回我的短信?你有收到么?」心中忐忑,組織構思了許多個開場白,可最後還是這么直白的單刀直入了,心中——期待著衍橫的回答。

心急如焚的衍橫哪里有心思聽伊米說些什么?他甚至都不知道打過來電話的是誰,一味的追著走在前面的月歌叫著:「小月,小月你等等我~」

傳入伊米耳中的除了衍橫這句急呼外就是電話斷線後的嘟嘟聲,捏住電話的手指蒼白無血,極其的用力。

「小月?小月我有話對你說~小月你等等~」衍橫急不可耐,月歌心情糟糕透頂,兩個人一前一後在青石橋上拉扯起來,結果一來二去天又黑,月歌一個不慎腳下打滑竟是仰面朝天的栽了下去。

「小月!」衍橫?